746 第二張牌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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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讚元、何潮笙連連擺手,嘴裡也說著不辛苦的客套話。

不過楚向前請客吃飯,兩人是肯定不會錯過的。

至於楚向前為什麼不自己去裡斯本簽訂牌照的事。

何讚元、何潮笙、鄭雨桐、布裡奇也算看明白了,楚向前雖然是新酒店的總裁和董事局主席,但他自己是真不適合在這時候,繼續出現在媒體麵前。

更不願意這個時候風頭。

想想也正常,楚向前這次算是惡名遠揚,不僅自家的東方係報紙和雜誌,為了支持自家老板,那是往死了的黑吉隆坡幾個家族。

連對方兄弟不睦、工程偷工減料的事情都爆料出來,不僅徹底撕破臉,連港島不少家族和企業,都生怕楚向前讓東方係列的報紙、雜誌去報到他們主持的工程項目。

一旦被爆出真憑實據,不僅錢財上的損失巨大,說不定主要負責人還得進去吃牢飯。

甚至家族企業很可能出現連鎖反應,被地產公司拖著出現資金短缺,甚至破產。

而且楚向前還舍得花錢,上百萬港幣扔出去。

加上他和港政和倫敦的關係極好,港島其他幾家大媒體幕後老板,那是巴不得給他個麵子,所以港島絕大部分的媒體也是一邊倒的支持他。

而且幾個小報社、小雜誌收了吉隆坡那邊的錢,跳出來黑楚向前後。

全港的差佬還有幫派,白天黑夜全天24小時找這些報社雜誌的麻煩。

就連政務司、新聞署都跳出來,查這幾家小報社和雜誌社是否有違規的地方。

然後有兩家報社直接被勒令停刊整頓,什麼時候能重新開業,隻有老天才知道。

這下算是讓港島內外都明白,楚向前在港島那真是黑白和鬼佬通吃。

這時候傳出他進入博彩行業,在法律上,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名聲上,確實不好聽。

開賭的人,再如何包裝自己,也逃不開你賺錢,就等於有人傾家蕩產的事實。

所以新的長城酒店,名義上並沒自己開設賭場。

而是在酒店建好之後,以租賃的方式,把酒店底下幾層,專門為賭場設計的樓層租給博彩公司。

名義上,賭場雖然在酒店新大樓裡,卻和酒店沒直屬關係。

但暗地裡,酒店和賭場的牌照,同屬於海外離岸公司旗下。楚向前同樣占有這家離岸公司60%的股份。

有了離岸公司做掩護,本身就很難查出具體股東和出資比例。

酒店、賭場又互不統屬,就算是官方想查,少說也要三五個月。

甚至幾年裡,都搞不懂這裡麵的股份分配,和統屬關係。

過了一年半載,即便有媒體爆料出楚向前才是新酒店和賭場的最大股東,這次罵戰的熱度早就過去了。

不過楚向前把何讚元、何潮笙推出去,管理酒店、賭場的同時,又吸引輿論上的壓力,自然也就得給他們倆一些好處。

而且何讚元兩人背後的家族,在奧門確實是地頭蛇,由他們出麵經營新酒店和‘堵’場,比楚向前派人過來更穩妥。

當然,財務和人事,甚至安保,楚向前都會插手。

再好的交情和恩情,隨著時間的推移都會變質。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從一開始就杜絕讓何讚元、何潮笙一家獨大的機會。

更彆給他們看到,能獨占酒店和賭場的可能。

但凡出現一絲一毫這方麵的可能,都得第一時間掐滅。

這才是長久合作,該有的態度。

正當楚向前還在考慮,要不要給何讚元、何潮笙管理股分紅,也就是隻拿5%股份的分紅,卻不占這5%的股份時。

何讚元猶豫幾秒,才小聲問道,“楚生,這次能這麼容易拿到新拍照,我聽大哥說,和瑪格麗特殿下受伊麗莎陛下委托出訪裡斯本有關。

我和阿笙在裡斯本簽完合同後,要不要專門去倫敦一趟,向瑪格麗特殿下道謝?”

鄭雨桐和布裡奇一愣,立馬就反應過來,何讚元、何潮笙這是想趁機和王室搭上關係。

要是能見瑪格麗特一麵,甚至報紙報道他們合影的照片傳回港島,對他們倆,甚至背後的家族都有好處。

鄭雨桐和布裡奇不由羨慕起來。

楚向前哈哈一笑,單純的和瑪格麗特合影沒問題,就算是飛利浦,他都能一個電話請出來參加晚宴,再拍幾張照片。

反正楚向前這兩年,也算是飛利浦的大金主之一,肯定會給他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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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瑪格麗特出訪裡斯本的事,哪有那麼簡單。

瑪格麗特倒是很容易搞定,許諾儘快去倫敦陪她一段時間,這小妞就跑去找親姐姐。

可飛利浦和伊麗莎夫妻倆,就沒那麼容易請動了。

不過楚向前知道飛利浦的性格,許諾今後兩個月裡,買兩批賣給他36萬噸鐵礦石。

再拿出36萬噸鐵礦石,由飛利浦出麵,賣給裡斯本幾個鋼鐵行業背後的家族。

這才這麼輕易的說服裡斯本官方,頒發了第二張拍照給長城酒店集團背後的離岸公司。

至於第一張牌照,其實同樣在楚向前、何潮笙合作的賭場手裡。

而且楚向前占股30%,加上何潮笙手裡的股份,直接過了61%。

這家賭場另外兩個股東,其實也不怎麼管事,而且何潮笙有楚向前這個金主,給其他股東的股份也就變少了。

像霍先生,平時基本和楚向前一樣,根本不參與這家,隻擁有專營“鋪票”與“白鴿票”的公司。

所謂鋪票,說白了就是流行於清末的搖獎彩票。

白鴿票則是80隻鴿子比賽,客人投注也和賽馬差不多。

這家鋪票公司說到底其實就是個有合法牌照,和港島流行的字畫檔一樣鋪票檔。

和真正意義上的賭場基本上沒半毛錢關係。

要不然,霍先生和葉翰再好說話,也不會任由楚向前和何潮笙,去和他們占股的鋪票檔搶生意。

不過說是沒搶生意,其實還是會影響鋪票檔,畢竟客人就那麼多,被大酒店吸引走。

去鋪票檔的客人自然也就少很多。

但兩家經營的項目不一樣,明麵上不存在競爭關係,這都不讓,那就顯得霍先生和葉翰太霸道了。

而且楚向前走的是倫敦和裡斯本的關係,否則光靠收買奧門的葡萄牙鬼佬,還真不見得就能拿到這第二張牌照。

所以霍先生聽到消息後,心裡已經放棄了這方麵的生意。

葉翰嘴上不說,但心裡對楚向前和何潮笙撇開他,建酒店、搞新式賭場還是有很大意見的。

隻是葉翰到底顧忌楚向前的勢力,還有和鬼佬的關係,明著不敢和楚向前作對,卻不妨礙他惦記上了海上賭場的生意。

這事還得怪何潮笙,這家夥現在還沒發達起來,沒足夠底氣一個人就找上白飯魚,買下他手上珍寶坊的股份。

這才拉上葉翰和霍先生,不過霍先生現在的日子其實不怎麼好過。

從五幾年開始,瑛國佬就一直打壓霍先生,楚向前雖然心生佩服,卻知道自己最好彆和對方有交集。

免得好心辦壞事,而且人家霍先生靠著自己,照樣名揚港澳幾十年,也不需要他楚向前幫忙。

霍先生不想得罪白飯魚和雷諾,畢竟很多字頭其實靠著他吃飯。

得罪雷洛這個總華探長,得不償失。

拒絕何潮笙之後,何潮笙隻能和葉翰說起改造珍寶坊的點子。

現在何潮笙轉頭放棄珍寶坊,轉而搭上楚向前這個大腿,又沒拉葉翰一起,是個人心裡都有怨氣。

而且楚向前同為鋪票檔的股東,同樣說都不說,擺明了就是看不上他葉翰。

不給楚向前和何潮笙找點麻煩,葉翰心裡咽不下這口氣。

當然,葉翰還是看得清自己的,他得罪不起楚向前,卻不妨礙他找何潮笙的麻煩。

但他卻不知道,楚向前其實已經盯上了這第一張牌照。

所以他肯定會明裡、暗裡搞垮鋪票檔。

當然,楚向前要是有耐心,其實隻需要慢慢等著。

不管是鋪票還是字花檔,都是不會市場淘汰的玩法。

大馬、小馬兄弟倆,這兩年多,會把大部分心思和精力,都放在賽狗項目上,就因為字花檔的生意越來越難做。

這其實和資訊越來越發達有很大關係,字花檔的那些齷齪,隨著報紙越來越多,競爭也越來越激烈,已經有記者和報社為了銷量,開始爆料這裡麵用來坑人的手段。

底褲都被人給扒了,加上馬會的投注越來越受到市民的歡迎,彆說字花檔了,就算是港島的那些社團賭擋,生意也在萎縮。

也就是說,楚向前登上三五七年,葉翰和霍先生自己就會不得不接受,鋪票檔難以為繼的事實。

到時候這張牌照,就成了雞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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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能增加經營範圍,但楚向前和何潮笙、鄭雨桐、布裡奇那時候,肯定會想儘辦法阻止。

等葉翰和霍先生沒了辦法,七年後,牌照十年的經營期也快到期,要麼把股份賣給彆人,要麼就隻能賣給楚向前和何潮笙。

當初簽合同時,合同裡有‘同等條件和價格下’,股東有優先購買權。

就算是出價1億港幣,楚向前也會買下葉翰和霍先生加起來的39%的股份。

當然,從現在看來,1億隻買這點股份,肯定是當了冤大頭。

但到了70年代,那39%的股份說不定已經值大幾千萬了。

等到80年代,1億或許連5%都買不到。

——

楚向前想了這麼多,其實也就是腦海裡一瞬間的想法。

說回和飛利浦的交易,63年年初,鐵礦石12.7美元每噸的價格,楚向前便宜了0.5美元。

以12.2每噸賣72萬噸鐵礦石給飛利浦,飛利浦轉手賣給瑛國和葡萄呀的鋼鐵企業,直接獲益就有36萬美元。

暗地裡的好處則是,飛利浦有能力買到70%含鐵量的極品鐵礦石,對瑛國和葡萄呀的鋼鐵公司來說,好處極大。

一來降低提煉成本,二來多出一條采購渠道,等於受到鐵礦石公司的限製也變少。

甚至議價能力都會提升很多,有了討價還價的底氣,采購成本自然又能降低不少。

今後兩國的鋼鐵公司出產的成品鋼鐵,內銷和出口的競爭力也會變強。

所以飛利浦從楚向前身上,和鋼鐵公司身上兩頭吃回扣,賺的那叫一個舒服。

這才請說動了飛利浦和伊麗莎夫妻倆,以曾進兩國外貿,讓瑪格麗特出訪裡斯本。

楚向前自然也知道何讚元、何潮笙的心思,而且把瑪格麗特介紹給他們倆,等於還了他們倆的人情。

楚向前笑著說道,“等賽馬拍賣結束,我也得去倫敦一趟。

到時候你們倆還在裡斯本的話,我會邀請倆位一起去倫敦郊外的牧場做客。

要是運氣好,說不定飛利浦也會出席。到時候你們聊的如何,就看你們的口才了。”

何讚元和何潮笙大喜,本以為隻有瑪格麗特,沒想到楚向前又暗示飛利浦肯定會出席。

這下彆說給楚向前隱瞞股份比例,就算是接下媒體和民眾所有指責都沒問題。

即便簽訂合同的時間,比楚向前去倫敦要早。

大不了先回奧門主持酒店前期的開工,等安排的差不多,楚向前的賽馬拍賣會也舉辦完了,再飛裡斯本住幾天,等著他的邀請。

鄭雨桐和布裡奇見狀,忙主動開口找楚向前索要倫敦酒宴的邀請函。

楚向前對此也不在意,反正飛利浦這次就是個吉祥物。

至於何讚元四個人,是否被飛利浦給忽悠了,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不過以楚向前對飛利浦的了解,這家夥想忽悠住何讚元、何潮笙、鄭雨桐沒那麼容易。

——

從奧門回來後,楚向前出了碼頭,坐上自己的勞斯萊斯,鄭雨桐順勢跟著上了車。

楚向前立馬知道這家夥有事要和自己說。

拍拍張天誌坐著的駕駛位椅背,說了句‘去油麻地武術協會’。

這才看向鄭雨桐問道,“有事?”

鄭雨桐嘿嘿一笑,“我聽布裡奇說,你手上有馬會入會名額?”

楚向前點點頭,一聽就明白,大概是有機會去倫敦見飛利浦和瑪格麗特,這才想著做馬主。

免得閒聊時,說起賽馬的事,忽然發現隻有自己連馬主都不是,那就尷尬了。

甚至還會被人看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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