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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給楚向前舉辦的晚宴結束後,楚向前身邊再次出現好些個漂亮的貴族小姐。
可惜瑪格麗特一直待在他身邊不說,還緊緊摟著楚向前的胳膊不放。
不僅貴族小姐們心裡那叫一個恨,就連她們父母都不滿起來。
暗道瑪格麗特又不能嫁給斯塔克爵士,還不如讓自己女兒嫁個有錢人。
今後瑪格麗特還想和楚向前在一起,他們也不會管。
可惜瑪格麗特身份比各個貴族高多了,沒人能強迫她做不願意做的事。
最後貴族小姐們,隻能單獨對楚向前發出邀請,參加她們家裡舉辦的家族宴會。
甚至又幾個小姑娘,還當著瑪格麗特的麵,把迎著唇印的名片塞給楚向前。
這下瑪格麗特反倒不生氣了,隱隱還有些得意的對著這幾個小姑娘露出個笑臉。
歐洲貴族圈出了名的私生活混亂,而且男人以漂亮女伴為榮。
女人同樣覺得自己男人,越受歡迎越高興。
甚至還會奇葩到,主動請求自己男人,去和某個關係好的閨蜜打打比賽。
離開時,瑪格麗特就把娜塔叫上,惹來不少女人羨慕和嫉妒的目光。
楚向前倒是不介意和這些年輕、漂亮的貴族小姐打比賽,但心裡也知道,一個不好就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不少貴族為了錢,為了保住家族領地、維持貴族體麵,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當然,要是楚向前願意給某個看上的貴族小姐,每年三五七萬英鎊,那也有的是姑娘願意對他投懷送抱。
以房價來對比,現在的5萬英鎊,50年後,肯定值500萬。
18年時,倫敦房價就是1968年時的120倍。
在倫敦投資房產,比紐約、洛杉磯等媄國大城市,收益要高多了。
不過,漲幅還是比不上港島,甚至連東京都不如。
楚向前麵對邀請自己的貴族,嘴上客套著,能接到邀請是自己的榮幸,但心裡卻想著,到時候自己沒空,自然就不去了。
不過,心裡會拒絕,也因為在場的貴族小姐裡,每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姑娘。
否則,結婚不可能,卻不代表著不能花點錢和對方玩玩。
反正自己不缺錢,約會再打幾次比賽,對方也能賺幾個奢侈品包,或者零花錢。
這叫互惠互利。
可惜,雖然都還挺漂亮的,卻實在每一個讓楚向前覺得驚豔。
——
回到花園大街的彆墅,管家霍金斯和女管家、傭人們,看到楚向前時,再也不是稱呼他為‘先生’。
而是開始以‘sir-chu’或者說就是楚爵士這種尊稱,語氣裡,明顯比以往更尊敬。
終身騎士雖然算是貴族體係裡,級彆最低一檔。
甚至某種程度上,還不能稱呼為貴族。
但喊楚向前為爵士,卻一點毛病都沒有。
而且說直白點,就算是大公爵,沒錢的話,照樣沒麵子。
瑪格麗特和娜塔大概因為楚向前成了貴族一員,讓她們感覺楚向前成立自己人,這一晚對楚向前那叫一個熱情。
可兩人拚儘全力,最後也不是楚向前的對手。
不過,等三人洗漱之後,喝了點紅酒閒聊時。
楚向前拿出一條粉鑽項鏈,當遲到的生日禮物,掛在娜塔的脖子上,這女人立馬生龍活虎起來。
瑪格麗特對此一點都不介意,反正給娜塔的項鏈,粉鑽沒楚向前送給她的大。
而且一年都難得送一次。
上次楚向前送娜塔也是項鏈,但那都是前年的事了。
從去年年中,娜塔有了男友後,和楚向前接觸的次數就變少了。
但今年開始,這小妞又主動和瑪格麗特多接觸起來。
都不用猜,肯定是和男友,兼未來丈夫相處的不好。
又開始想起了楚向前的好。又或者是覺得,再和男友分手之後,新男友還沒出現的空窗期裡,和楚向前打比賽也不錯。
楚向前對此自然不在意,反正又不娶娜塔,她有沒有男友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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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越不是自己女人,楚向前越不用擔心弄疼了對方。
可娜塔好像一點都不介意,反而隱隱有些享受。
瑪格麗特則巴不得娜塔,先消耗楚向前的體力,最後由自己來接手,抵擋楚向前的最後衝鋒。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自己這次就能懷上楚向前的孩子。
所以瑪格麗特不僅不介意,還不斷鼓勵娜塔加油。
一晚上胡鬨後,隔天一早,楚向前早早起床,照例在院子裡打拳。
老管家霍金斯見狀,不由對楚向前佩服萬分起來。
昨晚自家男主人,一人獨戰兩個年輕姑娘,居然還能一早起床鍛煉。
光是這份體力,還有恢複力,就說明楚向前不是一般人。
等楚向前練功結束,霍金斯親自端著,裝有毛巾、茶水的托盤送到楚向前麵前。
在楚向前擦汗喝茶時,主動彙報道,“爵士,您還記得有個叫龍卷風的拳擊手嗎?”
楚向前一愣,隨後就想起自己當初剛去港島時,被自己重手弄殘廢的那個瑛國拳王。
看向霍金斯問道,“怎麼了?”
霍金斯用托盤接過楚向前手裡的毛巾,這才繼續說道,“有消息說,龍卷風前些天不幸離世。
但他有個被判刑關押了6年的親哥哥就要出獄。這或許會對您帶來些不必要的麻煩。”
楚向前沒想到,當年被自己下重手,上了內臟,特彆是腎臟的龍卷風,居然撐了兩年多才死。
可見那鬼佬的身體素質,確實強的有些離譜。
隨後目光看向霍金斯,“你是覺得龍卷風的親大哥,出獄後會找我麻煩?”
霍金斯點點頭,“我找人探聽到不少消息,聽說龍卷風的親大哥,是因為錯手殺人,才背叛入獄20年。
而龍卷風前些年,打拳擊比賽賺到的錢,一部分也確實用在,為大哥發起重審。
所以一旦對方出獄,確實有不小的概率,真來找爵士您報仇。”
楚向前聽完就翻了個白眼,然後對霍金斯說道,“那就讓龍卷風的大哥,永遠出不了監獄。”
說完又對霍金斯做了個暗示,意思很明顯,要是沒法讓龍卷風的親大哥,繼續活在監獄裡。
那就送他去見上帝。
霍金斯對楚向前這麼心狠手辣的做法很是讚同,安慰的笑著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至於需要多少錢打點,找瑪格麗特報賬就是。
在倫敦又待了幾天,楚向前這才借口港島有事,但上飛機飛港島後,機場都沒出。
用秘魯的護照,飛了天竺北方邦的新德裡。
花了點錢,買了兩輛7成新的舊摩托,自己也化妝了一下,再穿著天竺風格的普通衣服,騎著摩托往尼赫魯和諾頓外祖母埃德溫相會的莊園而去。
本來隻需要讓黃貂兒藏在莊園裡偷看各種文件就行,但楚向前這次來,是為了打開書房裡的一個保險櫃。
裡麵不僅裝著尼赫魯和幾個北極熊密談的合作協議。
黃貂兒倒是能咬傳這個保險箱,但這次盜走文件不能走漏風聲。
甚至不能引起尼赫魯的察覺。
來到北方邦的安拉阿巴德市,楚向前離著莊園幾公裡,就把摩托收進新手村。
雖然護衛尼赫魯的保鏢在楚向前看來有點業餘,但小心點總沒錯的。
畢竟是個大國,外界對三哥的評價再如何貶低,楚向前寧願相信,這些貶低有故意誇大的成分。
免得真被人發現了,前功儘棄就不好了。
在一處河道旁,等到天黑,順帶著吃了點烤肉,換上一身忍者服,這才起身慢慢往莊園方向走。
萬一真被人發現,這身黑漆漆的忍者服,不僅能嫁禍給小日子,隻露出一雙眼睛的忍者帽,也能遮掩住他的長相。
之前等待的時間裡,山雀早就把周圍探查了好幾遍,身邊又有大壯和紅妞跟著,一旦聞到異常味道,兩條獵狗也會發出提醒。
沒想到還真讓兩條獵狗發現了,山雀都看不出的情況。
楚向前蹲在地上,仔細盯著幾十米外,卻始終沒發現有問題。
直到讓山雀降落下來,這才透過它的視線,看到自己前方的草叢裡,居然有一處建在地下的暗堡。
而暗堡裡,此時正有兩個三哥,正一邊吹牛,一邊時不時的往外查看一番。
要不是大壯和紅妞聞到很微弱的煙草味,楚向前再往前走十幾米,必然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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匍匐在地上,利用山雀的視線,在兩個三哥查看完外麵的情況,視線放在對方身上時,楚向前才帶著大壯和紅妞一起爬行。
花了十幾分鐘,總算繞過了這處觀察點,剩下的路,楚向前乾脆繼續匍匐前進。
直到晚上11點了,才抵達了莊園外圍。
反正時間還早,楚向前也不急,這次是來來回回的探索和觀察了一個小時,把莊園圍牆這一段,裡裡外外都查遍了,這才把兩條獵狗收進新手村。
自己則爬到牆角,忽然起身一跳。
身體輕鬆跳起兩米多,雙手抓住圍牆頂端,一個翻身就越過了圍牆。
落地時,彆說發出聲音了,就連灰塵都沒濺起多少。
這還是和忍者們學的潛入技巧,楚向前的腳步已經練習到,走路不會發出一絲聲音。
同時呼吸,甚至心跳都會微弱下去。
就算是夜深人靜的夜裡,離目標1米,對方都聽不到,感覺不到異常。
當然,換成楚向前的話,聽力被增強了很多的他,就算是鬆野一郎和他的忍者小隊的忍者,隔著10米都會被他發現。
再次下蹲,把自己融入到黑暗中,避開還幾波暗哨、巡邏人員,總算靠近了莊園主樓。
接下來就容易了。
以楚向前的身體素質,加上練武和跟著忍者學的潛入技巧,很容易就爬上了主樓屋頂。
再往下潛入,遇到的守衛會少很多。甚至根本沒有。
而且黃貂兒還能充當眼線,楚向前從四樓屋頂下到二樓,根本就沒遇到守衛或者仆人。
加上黃貂早在去年,監視尼赫魯時,就在主樓的牆壁裡、吊頂裡穿牆打洞留下了,隻夠它穿行的鼠道。
楚向前遇到鎖上的房門時,隻需要等片刻,黃貂兒就會從牆裡、吊頂裡穿行進入房間,然後掛在門鎖上從裡麵的打開反鎖旋鈕。
楚向前就能自己開門進入房間。
進了書房會客室,再反鎖上門,這下隻要不鬨出大動靜,反而能讓楚向前隨意行動。
不過他也沒亂動書房裡的東西,免得一不小心,拿起本書,卻意外觸動了機關。
找到保險箱時,從隨身儲物格子裡,拿出聽診器、開鎖的一些小工具,花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這才打開了保險箱。
把裡麵的文件,一件件拿出來,楚向前也顧不上仔細查看。
本想拍下來,但書房此時太黑,拍出來的照片肯定模糊的很。
好在楚向前是開掛的,拿著文件進入新手村的酒樓裡,借著明堂的光線,不僅不需要用微型相機拍照。
反而拿出用專業照相機,一張張全拍下來。
前後花了四十幾分鐘和12個膠卷,把所有文件全拍完,這才把文件恢複成原樣,放回保險箱裡。
楚向前的記憶力其實很好,剛才拍照時,雖然隻是掃了一眼,但很多文件他基本上就能記住。
但讓楚向前記憶最深的,不是機密文件,而是尼鶴魯和諾頓外祖母埃德溫的情書。
兩個六十,七十多的老人,居然能寫出讓楚向前都覺得肉麻的情話。
楚向前打了個冷顫的同時,又覺得這應該也算是真愛。
有時候黃昏戀,才更純粹。
楚向前心裡祝福幾句,畢竟算算時間,尼鶴魯其實也就兩年可活。
同時又在心裡,對蒙巴頓豎起個大拇指。
他和埃德溫才是各玩各的典範。
楚向前感慨完,轉身就開始撤退。把自己潛入的痕跡,仔仔細細全清理乾淨。
等出了書房,就不用那麼小心了,畢竟主樓裡的仆役和護衛也不少。
順利離開了莊園,再原路返回,順便把自己匍匐前進時留下的痕跡也清理乾淨。
出了莊園幾公裡,這才騎上自行車再走了幾公裡。
真正遠離之後,才拿出摩托往新德裡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