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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薛靜蘭、港生、菲菲知道楚向前拜師金一淌,還有和金家姑娘的事情後,出奇的隻是生悶氣,卻沒開口阻攔。
而且看港生的樣子,那是一點生氣的想法都沒有。
薛靜蘭和菲菲,也不過是幽怨的看了楚向前一會,就歎息一聲不管了。
至於愛援,那是楚向前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反正她這個當妹妹的,彆說插手大哥的情債,就算是勸了也知道楚向前不會聽。
一來楚向前的女人確實不少,二來,三個女人心裡,楚向前會這麼做,更多的還是因為師父師娘和師叔們。
要是反對,先不說孝順不孝順的事,在師父五個老頭老太太心裡,肯定會有疙瘩在。
而且楚向前昨晚剛把薛靜蘭、菲菲、港生折騰的今天睡到大中午才起床,心裡正欲望全無的情況下,對家庭新成員的接受能力,比平時更高。
這事算是確定下來後,楚向前心裡得意的同時,晚上又纏上了薛靜蘭。
本來還在偷偷生悶氣的小蘭兒,嚇的直接說,今晚她要和愛媛睡,順帶著聊聊小姑子的終身大事。
楚向前嘴角一笑,暗道,還治不了你。
一次友誼賽不夠,那就天天打比賽。
隻要累爬下,也就沒精力和心思胡思亂想,還會和當初接受港生和菲菲時一樣,覺得有人幫自己分擔火力,也是好事。
楚向前既然知道媳婦妥協了,也隻是摟著她不讓走,卻也沒繼續折騰。
薛靜蘭這才鬆了口氣,兩人貼在一起說起了愛媛交男朋友的問題。
楚向前心裡其實還是不怎麼急,畢竟自家妹子肯定不缺追求者,而且過了年也才20歲。
可在薛靜蘭眼裡,既然女性法定結婚年齡是20周歲,甚至港島那邊16歲就能結婚,那愛媛就應該早點確定對象。
免得稍微拖一拖,幾年就過去了。
等到二十七八再想嫁人,說不定就不是小姑子挑彆人,而是條件好的男方和家長,開始嫌棄愛媛年齡大。
楚向前白了自己媳婦一眼,京城這邊因為低調,沒幾個人知道楚家的條件有多好。
但港島那邊,彆說二十七八歲了,就算愛媛三十多歲了,也有的是港島本地望族巴結著聯姻。
不過一想到聯姻兩個字,楚向前忽然也意識到,不早點做打算,自己將來即便不想拿愛媛做聯姻工具,可實際上,結果很可能隻能從港島本地望族中挑選。
畢竟隨著愛媛接觸的人越多,還有自身財富的增加,見識和財富會讓她越來越挑剔。
甚至生出自己不缺錢,又有大哥嫂子照顧,單獨過日子其實也不錯的想法。
萬一自己這妹子真的成了單身一族,反而更讓人頭疼。
想到這,楚向前第一次主動對著薛靜蘭點點頭,“這事確實該提上計劃日程,平時你和港生、菲菲多和愛媛提一提。
我這妹子看著有主見,其實耳根子很軟。
你們這些當嫂子的提的多了,她自己就會下意識的覺得自己該找男朋友了。”
薛靜蘭聽完就白了楚向前一眼,嫁給楚向前快兩年,多多少少知道自己男人心思多,沒想到連愛媛的婚事上,都開始耍心機了。
不過薛靜蘭也沒責怪楚向前的意思,要是楚向前像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小子,那要擔心的就是她這個當媳婦的了。
現在多好,外麵的事,什麼都不用擔心,自己男人就會解決掉。
想了想後,忽然心裡一動的小聲問道,“向前哥,你說我二哥怎麼樣?”
楚向前一愣,隨後想都不想就搖頭。
要是薛建國比薛靜蘭小,愛媛嫁給他,還說的過去。
可薛建國是自己二舅哥,楚向前光是想想將來自己喊薛建國二舅哥,薛建國喊自己大舅哥,心裡就覺得怪怪的。
薛靜蘭聽完這話,也是不好意思的尷笑幾聲,再也不提這事了。
——
隔天一早,楚向前還沒出門,張海洋這小子就開著一輛嘎斯小轎車上門供他使用。
因為師父他們已經去牧場了,楚向前為了不讓三個媳婦太辛苦,師父他們前天飛走時,就提前打電話回港島,讓招娣三妹姐和桃姐儘快飛過來。
見招娣帶著一身棉大衣的張海洋進來,正在中院堂屋裡吃早飯的楚向前,立馬問了句,“吃過了沒?”
張海洋忙點頭,但眼睛卻盯著餐桌上的小米粥、包子、麵包和三個小菜猛看。
楚向前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即便吃了早飯,應該也隻是喝了點小米粥和窩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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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招娣說道,“去給海洋拿碗筷。”
薛靜蘭、港生去了港島後,平日裡事情不多,要麼逛街或者喝茶。
要麼每個星期抽出兩天,管管自家公司的賬目,所以楚向前自己每天6點起床練功,卻從來不把兩個媳婦叫起來。
至於菲菲和愛媛,她倆不和楚向前住山頂大屋,在灣仔富景大廈住的時候,每天上午不到9點,肯定起不了床。
即便菲菲每天都要去報社上班,但這小妞也隻是最開始的三個月裡積極的很。
後麵10點上班,下午4點不到就走。
好在她在報社其實也沒什麼事,充其量就是楚向前放在報社的眼睛。
所以不僅楚向前不管她,主編何禕生更是巴不得她少插手報社的大小事務。
不過之前師父他們還在四合院時,四個小姑娘還會注意點,港生甚至每天7點就會被師娘,也就是她大姨叫起來練功夫。
可惜港生練武的天賦確實不怎麼樣,白瞎了她那對大長腿和1米72的身高。
現在桃姐來了,自然個個都偷懶睡懶覺。
張海洋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拒絕,但招娣都把碗筷給他拿過來了,楚向前又一點不在意的樣子,繼續吃早飯。
這才撓撓頭,臉色微紅的自己坐好。
等開吃了,這小子一開始還有些靦腆,但楚向前給他夾了個肉包子後,張海洋的筷子和嘴慢慢的也停不下來了。
一口氣吃完3個拳頭大小的包子,喝了一碗粥,兩個煮雞蛋,一塊三明治,這才放下筷子,看著楚向前繼續吃。
等看到楚向前吃了比自己多一倍的食物後,張海洋暗道難怪姐夫功夫這麼厲害。
楚向前的胃口確實很大,但想想其實又很正常,身體素質全麵超越普通人,消耗自然也小不了。
當然,他的耐餓能力也極強,兩三天不吃,動手時照樣能勇不可當。
問了句張海洋吃飽了沒,張海洋忙點頭,楚向前這才起身,招娣則忙去給他拿大衣外套。
楚向前倒是不怕冷,零下七八度的溫度對他來說,隻需要一件襯衫、中山裝外套和一件正常的大衣就行。
出門時,來娣和盼娣已經把送給金一淌的拜師禮,放在了小轎車的後備箱裡。
順帶著,還按照楚向前的吩咐,放了50斤裝的兩袋子大米,一條鹽醃豬後腿和10條魚乾。
楚向前指著這三樣對張海洋笑著說道,“你跟著我做事,除了領導發給你的工資外,我這邊每個月單獨給你發50斤大米,10斤鹹肉、10斤鹹魚乾做福利。
今天這算是這個月和下個月的,帶回去和父母一起嘗嘗。”
張海洋想說不用,想說自己拿了工資就不該再拿其他的。
但想起唐首長的話,這才笑嘻嘻的不停道謝。
楚向前上了車,想起什麼的降下車窗,對著招娣招招手。
等招娣快步過來,這才吩咐道,“等太太起床了,叮囑她記得請二嬸、愛林和愛秋過來吃晚飯。
還有,明兒我白天回林場看望二叔、三叔,下午回來帶太太回娘家。
讓她做點準備。”
招娣忙點頭,楚向前這才拍拍駕駛座椅,張海洋平穩的啟動車開走。
車行了十幾分鐘,來到金一淌家的小院子外,剛敲門沒十秒,門一開就看到個膚白貌美,笑起來兩個酒窩,身高也不低的小姑娘。
笑吟吟的問道,“是楚同誌嗎?”
楚向前一眼就認出這姑娘是金枝,實在是這小妮子長的和演任盈盈的演員一模一樣。
不對,是隻有9分像,這時候的金枝,臉上還有嬰兒肥,漂亮是漂亮,但比起她30歲之後,少了分嬌媚,氣質上也差了很多。
但光是青春無敵這一點,就讓楚向前一眼就看上了她。
笑著對金枝點點頭,裝模作樣的問道,“你是金枝還是金秀?”
小姑娘這些天早就盼著楚向前過來,一來她家沒個男丁,從小到大免不了被附近的小孩子欺負過。
現在聽父親說,收了個徒弟,而且還把這個徒弟誇成了花。
最重要的是,聽父親說,這徒弟的功夫冠絕北方幾省都沒問題。
金枝立馬就覺得,要是師兄真這麼厲害,那自己今後就不用再擔心附近的小年輕糾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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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戲團裡的那些討厭鬼,也能找師兄打發了他們。
現在見楚向前長的英俊高大,身板從寬肩膀就能看出,骨架極大。
光這一點就知道,力量絕對消不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師兄長的是真英俊,笑起來時,也很有親和力。
金枝臉色微紅,但她的性格比較外向,對楚向前的很是熱情。
“師兄,我叫金枝,是金家二姑娘,伱叫我師妹或者名字就行。”
楚向前多機靈,一看這小姑娘的語氣和笑容,就知道她對自己很有好感。
伸手進口袋,隨手拿出個小首飾盒,直接打開露出裡麵的一對紅寶石耳墜遞過去。
“既然你都叫我師兄了,這是見麵禮。”
金枝眼睛一亮,雖然耳墜上的紅寶石隻有黃豆大小,但紅寶石周圍卻鑲嵌了不少碎鑽。
而且沒個耳墜由三個紅寶石組成,在陽光下一照,不僅紅寶石豔麗如雞血,碎鑽也閃閃發光,看著就讓人舍不得挪開眼睛。
小姑娘歡喜的就想道謝、接過,但手伸到一半,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
紅著臉說道,“不行,太貴重了。我要是收了,爸爸肯定得罵我。”
楚向前哈哈一笑,聽這意思,不是不想要,而是擔心挨罵。
那就簡單了,抓起金枝的嫩手,直接把小首飾盒放在她手心裡。
“放心,我又不是外人,送你個禮物,師父他就算嘴上罵你,但心裡說不定誇我知道照顧和心疼師妹,不知道有多高興。”
金枝一愣,隨後紅著臉點點頭,這句‘照顧和心疼師妹’的話,瞬間讓她心跳加速。
眉眼含羞的楚向前一眼,但行動上卻很是自然的讓開路。
楚向前跟著腳步有些歡快的金枝進門,張海洋則忙不迭的開始從車後備箱裡把禮物抱出來。
東西不少,但無非就是些吃的、喝得和用的。
當然,這次就沒了皮草,但足足三套棉大衣,在這年代也挺難得的,還更實用。
張海洋來來回回搬了八趟,才把一後備箱的東西全搬進了金家。
金一淌和另外一個個子至少1米7,長的也很漂亮的姑娘,看楚向前的目光也是越發的柔和起來。
楚向前自然知道這姑娘就是金秀。
說真的,論美豔,金秀確實比不上金枝,但這姑娘端莊中,眉宇間帶著一股子天生的媚態,讓人是越看越覺得順眼。
隻是這姑娘笑容有些靦腆,一看就知道平日裡被他爹金一淌管的很嚴,性格上有些懦弱。
但這對楚向前來說,不見得就是壞事。
金一淌眼看楚向前時不時的撇了撇自己大女兒,心裡暗暗生氣的同時,也隱隱有些得意。
暗道彆看你大小媳婦三個,但我這大女兒,也不輸於你那三個媳婦。
咳嗽一聲,提醒楚向前的同時,金秀也忙收攏心神,老老實實低頭站著目不斜視。
但金枝卻偷偷吐吐舌頭,對著楚向前做了個撇嘴動作,等楚向前看過來,這才憋著笑裝老實。
楚向前默默想了想,電視劇裡這姑娘的性格,確實比她姐姐金秀更跳脫,甚至有些叛逆。
加上她從小學京劇,將來又進了文工團,金一淌想管她都管不住。
眼看自己小女兒,居然和徒弟眉來眼去,心裡不由咯噔一下。
暗道該不會引狼入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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