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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長慶見狀楚向前確實迷上了字畫的技法和意境,心裡也是高興的很。
這徒弟當初收集古董,說白了就是手裡有閒錢,然後覺得此時古董不值錢,想撿漏靜等將來升值。
當初自己還擔心過他亂花錢,但自從每個月都從軋鋼廠和街道,拿到7千塊賣魚乾的錢。
再去了一趟鎂國,在牧場住了一個冬天,自己再也不懷疑這個徒弟的財力了。
既然不用擔心錢,那自然是遇到好東西就不放過。
好在楚向前這一年半下來,隨著收藏的好東西越來越多,心態也慢慢從撿漏,轉移到了學習和鑽研上。
此時楚向前自己作的畫,水平不見得有多好,但看多了大師級彆的古畫,看著就有股子大氣的感覺。
還有,楚向前現在寫的字,連宮老頭都覺得,比自己練了三四十年的水平都高了一兩個級彆。
可以說,他在這方麵的天賦,和功夫一樣好的讓人嫉妒。
說白了,楚向前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又對自己的渾身肌肉和筋骨的掌握程度,遠遠高於普通人。
先模仿,等模仿的就連宮長慶這個師傅,僅僅從字跡上,都慢慢的看不出問題了。
然後開始模仿多人,最後把他收集到的所有名家的字,都模仿的看不出問題時,水平其實已經比這年代9成99的書法家厲害了。
字練的好不好,其實還是多寫、多練。
至於未來能不能創造出自己的風格,那是未來的事,可一旦真做到了,那在書法上,楚向前至少也是自創一派風格的大師。
楚向前也沒想過成為書法大家,會開始練字,不過是用來讓自己靜心的工具。
隻是寫著寫著,心裡就想著,既然練字了,那乾脆認真點。
這種心態下,反而越寫越覺得順暢。
至於山水畫,既然都開始練字了,書畫不分家,手裡又有那麼多副名家古畫,光是臨摹都夠楚向前練習好久。
而且畫畫比練字就難多了,好在宮長慶的字畫雖然不算大師,但教教楚向前還是沒問題的。
可惜楚向前對於一幅畫得畫幾天,甚至一個月的事,沒練字那麼積極。
一年多下來,也不過臨摹出十來副而已。
看他往往一個上午,或者兩三個小時就畫完一副,就知道學不到精髓,不過楚向前也不在意。
反正自己還年輕,而且就算練的再好,自己還活著時,畫作應該也賣不出什麼高價。
慢慢來就是了。
師徒倆隨後又把剩下的五十幾件瓷器、字畫、玉石全研究和交接一番,時間都已經是深夜11點了。
加上去年師傅收集的古玩,一共有兩百多件了。
楚向前想到這,卻微微皺眉起來。
去年159件,今年4月師傅他們從牧場回來的這8個月裡,卻隻收到54件,可見今年真正缺糧食的藏家少了很多。
當然,有可能是同樣有人開始收那些珍惜古玩。
畢竟每個月海運過來的三四萬噸糧食,很多直接進了京城,想想就知道這其中不少糧食的去處,或許連上頭都不知道去哪了。
這種事從古至今都杜絕不了,楚向前也知道就算自己生氣也是白氣,乾脆就不想了。
而且可以預見從明年開始,天朝越來越不缺糧食的話,能收到的真正好東西,肯定又會少很多。
想到這,楚向前無奈搖搖頭,看樣子,想和去年一樣,用正常價格的2成、3成收,基本上不可能了。
至於用點肉,就能換到唐伯虎的畫,肯定也會成妄想。
好在楚向前也不缺錢,反正每月個光是賣魚乾給街道和軋鋼廠,就有7千塊錢。
一般的好東西,一兩百就行。
珍品點的,三五百,七八百都到頭了。
一年8萬4,怎麼著也能收幾十件。
而且這些古玩真正能賣出好價錢,至少得等到90年代開始。
還有,等四五年後的風暴時期,瓷器字畫什麼的,那就是白菜價。
當然,現在就能買到好東西,楚向前也不介意早點入手,反正魚乾什麼的,對自己來說等於白撿。
楚向前也不急著把密室裡的寶貝全收進新手村倉庫裡,而是打算用幾天時間,裝作每天都帶走一部分的樣子,免得宮老頭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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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不留在前門四合院,楚向前隻是一句,這些寶貝現在藏在港島的山頂彆墅,比藏在京城更穩妥的話,就讓宮老頭隻能沉默以對。
畢竟楚向前現在是名副其實的超級資本家,有錢程度就算是宮老頭有時候夜裡,都會忽然驚醒的再也沒了睡意。
所以楚向前給自己留後路,不僅師傅師娘雙手讚同,一線天和宮二偶爾還會暗示幾句。
等聽到楚向前說,自己在港島購置不少產業,又在倫敦郊外和英格蘭南邊分彆買下兩座牧場。
其中唐頓莊園麵積5千英畝,師傅等人這才放心下來。
但也對楚向前賺錢的能力,有了個更加直觀的理解。師娘有時候都玩笑說,他這是財神轉世。
一夜無話,隔天一早楚向前摟著薛靜蘭醒過來時,屋外已經白雪過膝,一片白茫茫了。
忽然的降溫,頓時讓楚向前和一線天擔憂起來。
宮二這一年半以來,身體雖然看著不錯,日常也一點都不像個病患,可去年年初來京城時,找的中醫國手就說過,不能受寒的話。
港島的冬天雖然潮濕,但氣溫總體也有十幾二十度。但京城這邊冬天即便有火坑,但屋子外到底經常零下幾度,甚至零下十幾度。
一個沒注意,說不定就受寒了。
中院正房裡的楚向前,在薛靜蘭服侍下穿戴梳洗好,出門來到後院宮二住的屋子外,就聽屋裡傳來一線天和師傅師娘,還有老薑的聲音。
聽了幾句,無非就是儘快坐飛機飛去牧場避寒。
楚向前對此自然是沒半點意見,而且昨晚師傅在自己一回來,當晚就帶著自己去密室看他這半年裡收集的古董。
其實就已經做好了,近幾天就飛牧場的打算。
畢竟現在已經12月初,京城的氣溫已經零度左右了。
隻是沒想到昨晚忽然大雪,好在剛下雪的雪天,氣溫其實反而暖和一絲。
要是等到雪開始融化時,再來一場四五級的風,那是冷的猶如刀刮一樣。
見楚向前敲門進來,幾個老頭、老太太立馬看向他。
楚向前也不囉嗦,“我這就讓二舅哥和張海洋開車過來,再通知機組成員做好飛行的準備。爭取中午機場那邊檢修了飛機,加滿油就走。”
隻是讓楚向前沒想到的是,飛機沒問題,機組沒問題,但中午開始再次下大雪,機長、副機長不敢冒險起飛而耽誤下來。
更讓楚向前跳腳的是,上午做好準備的師傅師娘他們,吃完中午飯坐車出發去機場,遇到大雪沒法起飛後,又不得不回前門四合院。
到了晚上,吹了寒風,加上沒走成,宮二心裡大概心情不佳,失望之下,抵抗力減弱,居然開始發燒了。
楚向前在後院屋子外氣得罵娘,沒多久,薛建國和張海洋總算把去年給宮二看過病的國手給請了過來。
楚向前二話不說,見麵就是1疊足足1千塊錢的診金送到老人家身邊,提著藥箱的中年人手裡。
然後不等王老醫生拒絕,楚向前搶先說道,“王先生,隻要醫好我師叔,我從港島調運5千噸大米,無償捐給您的老家。”
王祖全、王崴聽完就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一旁的薛建國倒是沒什麼特比表情,可張海洋嘴巴張大的,震驚的仿佛能吞下個雞蛋。
至於師傅、一線天和老薑,看楚向前的目光裡全是寬慰。
而師娘、薛靜蘭、港生、菲菲和愛媛,此時全在屋子裡照看宮二。
王崴回過神後,忙看向親爹,就見王祖全精神一震,麵露嚴肅表情的點點頭,“東家放心,老頭子一定全力。”
五千噸的大米,等於1千萬斤,就算是京城,省著點都足夠全城的人吃兩天了。
要是換成西北祖籍的縣城,幾十萬人能吃1個月。
這種事,由不得王家父子倆不儘心,甚至王老頭隱隱有些後悔去年給宮二看病。
這要是真治不好,鬼知道麵前這個年輕人,將來會不會記恨自家。
不過,一想到當初也是聽了宮二當年在東北,廢了投靠小日子的馬三,這才毫不猶豫答應給宮二看病的初衷。
暗道隻要自己無愧於心,也無懼這年輕人亂來。
楚向前自然不會那麼蠢,這種給大內當貼身禦醫的人,動他才是真傻子。
至於五千噸大米,對他來說是真簡單,而且也不會顯得太張揚。
隻是半個小時後,王家父子給宮二診脈後的表情不怎麼好。
王崴更是臉色有些煞白,看樣子,他也和他爹一樣,胡思亂想起來。
好一會王祖全才歎息一聲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隻能去求金一淌,看看他手裡的金丹有沒有用了。”
師傅和師娘,一線天和老薑的表情從陰沉,瞬間變成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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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們四個老頭、老太,其實大概知道宮二撐不了幾年,隻是這一年以來,宮二表現的仿佛沒受過內傷一樣。
這才給了他們希望,盼著宮二能再活七八、十來年。
隻是一場大雪,讓宮二的身子快速虛弱下去,心裡的那股子不甘和懊悔,可想而知。
楚向前則是皺眉起來,聽完就覺得這名字有些熟。
想了好一會,才想起好像是自己很小的時候看過的一部電視劇裡的神醫。
隨後記憶開始湧現,這金一淌還是葛大爺他爹扮演的。
還有這老頭兩個女兒金秀、金枝都是大美女,特彆是老二金枝,就是演任盈盈的許大美女。
隻是年輕時的許姑娘,臉蛋還有嬰兒肥,確實沒30歲後精致和有韻味。
至於那所謂的‘金丹’,不過是專治疑難雜症和救命用的中藥丹丸。
按照電視劇的說法,這藥的效果確實有些離譜。
既然這樣,那是一定得買到一顆給宮二試試。
要是真有用,就算是百萬、千萬去買,又或者坑蒙拐騙,楚向前都不會有半點猶豫。
楚向前想了想後,回頭就對薛靜蘭說道,“你帶阿生、菲菲、愛媛去拿一百根大黃魚。”
隨後看向王老先生說道,“一百根不夠,就兩百根。兩百根還不夠,那就讓他自己開價。
就算是百萬、五百萬,給我一天時間派人去取。
如果還不賣,那就彆怪我動手搶。”
其他人聽完微微皺眉,唯獨一線天聽完就點頭。
逼急了這老頭,重新做當年的殺手都不帶一絲猶豫。
好在楚向前也先說了花錢買。
一根大黃魚等於10兩黃金,以現在內地的金價,等於2200塊錢。
一百根就是22萬,兩百根就是44萬,要是還求不到一枚金丹,那也彆怪楚向前動手搶了。
就算打人了,上頭怪罪下來,相信頂多罵幾句,這事就過去了。
王家父子倆這下算是被楚向前的財力,再次驚到了。
薛靜蘭則急匆匆點點頭,帶著港生、菲菲和愛媛去了中院的正屋。
從打電話給頂頭上司唐老頭找醫生開始,楚向前就已經想過,一旦找來的醫生治不好宮二,那就重金求醫。
或者求三百年人參什麼的,所以下午他就從新手村倉庫裡,拿出了兩百跟大黃魚。
否則剛才也不會隻說兩百根,而是三五百根都沒問題。
要是三五百年的人參都不行,楚向前其實也猶豫過,要不要帶著宮二進入新手村,給她灌幾瓶血瓶。
但這念頭隻是幾秒內,就被他否了。
這種妻兒都不能告訴的秘密,更不可能在師叔身上破例。
所以他現在隻能用錢來給宮二買一個繼續活下去的機會。
而他開口就是2百根大黃魚的話,不僅讓師傅師娘、一線天、老薑、王家父子、薛建國、張海洋感動不已。
就連屋子裡的躺著的宮二也是老懷欣慰。
暗道不虧自己違背誓言,把宮家六十四手傳給了楚向前。
等薛靜蘭四個,吃力的人手提著兩個小箱子回來,薛建國、張海洋忙過去接過。
沒想到薛靜蘭四人放下後,又再次回中院再拿了一次,才把足足兩百根大黃魚,放在兩張紅木桌上。
8個小箱子打開,瞬間屋子裡亮起一片金燦燦的金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