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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也不說破，隻要自家能吃飽，孫子將來能進軋鋼廠，並且成為正式工，那楚向前在她心裡，不僅不是仇人，反而是恩人。
當然，要是賈張氏知道，自己媳婦和楚向前，在賈東旭出事之前，就勾搭在一起的話。
對楚向前的態度，應該又不一樣了。
可楚向前之前就算和秦淮茹好上，也隻是讓她在帽兒胡同的小院子吃飽。
既然沒讓她帶東西回家，賈張氏也隻以為，秦淮茹是最近兩三個月，才勾搭上了楚向前。
或許就是這小子結婚之前，因為隻能看，吃不到肉，這才被秦淮茹抓到機會。
——
楚向前知道後，先是不信，但想了好半天，忽然發現，賈張氏這種年輕沒了丈夫，中年沒了兒子的女人來說。
自身的欲望就算有，也很小、很普通。
她不會想著自己升官發財，榮華富貴，因為那根本不現實。
吃飽，有養老的錢，孫子將來有出息，才是她最大的希望。
賈張氏現在接了兒子賈東旭的班，在軋鋼廠雖然是個掃大街的，但那是正式工的鐵飯碗。
每個月又不需要她出錢養家，那工資自然全在手裡存著。
半年下來，賈張氏手裡的錢，少說也有小一百，工資存著足夠她養老了。
吃飯的問題，也因為秦淮茹成了舊貨收購站的正式工，不僅自己吃上公糧，兒子和女兒也有定糧。
如此一來，賈張氏的心願，或者說欲望，也就隻剩下棒梗的工作，娶媳婦、生孩子了。
但這對楚向前來說，根本不用他操心。
以秦淮茹的本事，給她10年時間，在棒梗高中或者初中畢業後，即便是下鄉，秦淮茹也有足夠的錢和糧票，讓棒梗在鄉下過的還不錯。
知情下鄉過的不好，一要看下放到什麼地方。
要是本身就窮的很，那即便有錢有票，也很難買到糧食。
第二則要看家裡有沒有錢、有沒有票和關係。
但凡家裡條件好點的，父母有工作，哥哥、姐姐也有工作的，每個月讚助幾斤糧票、幾塊錢一起寄給弟弟。
要是這人手腳勤快點，每個月賺到的工分能達到平均數，那這人在鄉下的日子，其實能過的還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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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走走關係，讓棒梗去京城周邊下鄉，那其實就等於是郊遊。
而這些，隻要告訴秦淮茹如何走關係，她自己其實就能辦到。
楚向前現在對賈張氏就兩個選擇，要麼弄死她，要麼就暫時先相信這老虔婆為了孫子，會死守自己和秦淮茹的關係。
想了想後，楚向前對著秦淮茹說道，“居委會到年關時，不是得輪流值夜嗎？
你找人換換，今晚就值夜。
一夜不回去，明天看賈張氏會不會趁機要挾你和我。再決定怎麼處置她。”
秦淮茹想都不想就點頭，在她心裡，楚向前的重要性，可能都超過了親兒子棒梗。
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女人，為了小白臉不僅離婚，連孩子都不要。
至於為什麼傻柱會被她騙的那麼慘，說到底，傻柱又醜又顯老，電視劇裡秦淮茹會看上他，和愛情沒半毛錢關係。
而且傻柱他爹老了，被白寡婦趕走，其實已經就是傻柱的結局。
但這家夥卻一點警覺性都沒有，所以傻柱老了過得淒慘，那真是自找的。
但凡有點防備心，也不可能被養子、養女把自己名下的房子給奪走。
不過他有兒子，怎麼也不可能和某些人說的一樣，最後淒慘的凍死在橋洞裡。
隔天秦淮如按照楚向前的吩咐，和人換班在居委會守夜的同時，順帶著跟著巡防員，夜間巡邏。
一夜很快過去，秦淮如大早上回到家，賈張氏果然再三詢問她昨夜去做什麼了。
秦淮如說臨時加班的話，賈張氏根本不信。
隻當她是去找楚向前組團打友誼賽去了。
秦淮如本來還盤算著，怎麼套賈張氏的話，看看她到底有什麼想法。
沒想到這老虔婆居然拉著她來到客廳，防著被裡屋的孩子聽到。
然後小聲說道，“以後你要是夜不歸宿，伱給我2塊錢，我給你打掩護怎麼樣？”
秦淮如聽完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咳嗽了好一會，才不可思議的看向賈張氏。
沒先到這老虔婆卻毫不在意的說道，“雖說你不會改嫁了，但我也得多存點錢，等老了好防身。
再說，將來棒梗結婚生孩子，我這個當奶奶的，手裡沒點錢可指揮不動棒梗或者我那些重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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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明說擔心秦淮如將來不會給她養老。
不過秦淮如仔細想想，沒遇到楚向前之前，自己或許會因為名聲而不得不咬牙給婆婆養老。
但現在嗎，有楚向前做靠山，要是賈張氏對不起自己，那不用說，百分百不給她養老。
要是安分點，多養個人好像也不難。
一想到每次把舊貨收購站弄到的古玩賣給楚向前，隨隨便便就能獲利三五十、甚至七八十塊錢。
一年下來，少則五六百，多則都上千塊錢了。
一想到用不了幾年，自己或許就有幾千塊錢。
秦淮如就覺得，養賈張氏真不是什麼問題。
這就是楚向前之前，為什麼要教秦淮如古董方麵的知識的原因。
秦淮如自己有本事了，會賺錢，也有錢了，很多事她自己就能搞定，而不是什麼事都找楚向前。
廿七這天，楚向前騎著自行車帶著個羅筐回到四合院，卻沒急著進院子。
而是在外麵吹了個口哨，很快劉光天、劉光福和閆解放三人快步跑出來。
看到楚向前騎著的自行車上，掛著個竹筐，三人臉色一喜。
和楚向前打了個招呼，提著自行車車後架上的竹筐就往前院三大爺家跑。
楚向前這才晃悠悠的推著自行車回到東廂房。
等了半個小時，三大爺和二大爺各自拿著個小袋子上門。
楚向前親自給兩人沏了杯茶水，二大爺笑著說道，“向前，還是你有本事。後天就除夕的這種時候，你都能弄到一整頭羊，讓人想不佩服都不行。”
一旁的三大爺也是不停的附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