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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鐵礦石在巴拿馬的港口轉一手，避免被人查到鐵礦石是誰的，是從哪裡運過來的。
但伊麗莎白認真想想，很快就察覺出不對。
暗道所謂的智利的鐵礦石，極有可能是斯塔克那家夥胡扯出來的原產地。
甚至上次斯塔克和瑪格麗特說，鐵礦礦區在東南亞的話，也是在胡扯。
說不定是拉美其他國家，畢竟拉美盛產鐵礦石，巴西、智力、秘魯、阿根廷，玻利維亞都有鐵礦石出口。
不過玻利維亞最倒黴，鐵礦石儲量極大，卻沒出海口。
甚至一條像樣的鐵路都沒有。
想查清楚到底是哪個國家，哪個鐵礦區的礦石，即便是英格蘭以國家之力去查，也沒那麼容易查到。
在這個沒有互聯網，通信靠座機電話和電報的年代，說不定一查就得好幾年，而且還不見得有結果。
楚向前手裡的鐵礦石，和全世界任何礦區都沒關係，不管怎麼查，最後都查不出來源。
最後英格蘭人隻會認為，是自己沒查到，或者沒找對方向。
根本意識不到，這麼多鐵礦石，居然是憑空出現的。
——
伊麗莎白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隻要買到鐵礦石，就對英格蘭有利。
至於鐵礦石的來源，向唐寧街瞞著，對王室其實是好事。
至少這條資源被王室掌握著，也算提升王室的影響力。
隨後伊麗莎白又想到，說不定礦區還真有可能在東南亞。
這次斯塔克打電話過來，或許是本來和米國東海岸的公司簽好了合同，但對方卻忽然反悔了。
這才不得不讓貨輪停靠在巴拿馬的港口。
打電話給瑪格麗特，不過是打算多找一個潛在買家問問。
但要是英格蘭這次能買下這批礦石，今後斯塔克會更願意繼續合作。
想到這，伊麗莎白夫妻倆立馬決定吃下這批鐵礦石。
不僅能為英格蘭的鋼鐵企業找到新的鐵礦石貨源，二來自己夫妻倆，也能從中賺一筆。
飛利浦見媳婦對自己微微點頭，立馬對瑪格麗特說道，“斯塔克的電話是多少，我和他直接談鐵礦石的事。”
瑪格麗特遲疑了看了看，臉上帶著些焦急樣子的飛利浦。
看的飛利浦暗道壞了，伊麗莎白也是在心裡抱怨起來，好在瑪格麗特轉念一想，自己男人比飛利浦可厲害多了。
想占他的便宜，根本不可能。
說不定飛利浦明著確實占便宜了，實際上，卻吃了大虧。
不過，這也不妨礙瑪格麗特趁機從姐姐手裡，討價還價拿到了更多的自主權。
楚向前接到飛利浦的電話後，對於這家夥暗示說，鐵礦石是否手續正規的話，立馬猜到他的心思。
想趁機壓價，那是想多了。
大不了打電話給諾頓，諾頓背後的蒙巴頓，同樣不會放過賺錢，還有擴大自己的影響力的機會。
一口咬定，每噸11美元，否則就賣給米國人。
飛利浦默默一算，除去運費的話，好像賺的也不多。
但轉念一想，要是讓鋼鐵公司的人，自己負責去運鐵礦石，那這批礦石自己少說能賺20萬美元。
換成英鎊也有5萬。
如果隻是這一批，飛利浦夫妻倆自然不上心，但既然誤以為楚向前手裡有鐵礦區的股份。
今後自然不缺鐵礦石，說不定今後每兩三個月就有一批，飛利浦自然不會放棄。
而且英格蘭去年的鋼鐵產量不到1600萬噸，需要的鐵礦石因為含鐵量不同，少說也要好幾千萬噸。
一年200萬噸左右，占據的份額可能隻有5%，但含鐵量70%的鐵礦石，想想就知道肯定是所有鋼鐵企業最喜歡的資源。
這200萬噸全煉製成鋼鐵的話，占據的鋼鐵產量，說不定就有8%上下。
這數據對於鋼鐵行業來說，也不少了。
飛利浦甚至想過，自己是不是購買一些，買走這批鐵礦石的鋼鐵企業的股票。
隻需要降低5%的成本，和自己合作的鋼鐵企業，就有可能擠垮其他競爭對手。
唯一需要顧忌的是，現在沒法保證，楚向前說兩三個月都有一批含鐵量70%的鐵礦石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飛利浦試探著問道，“斯塔克，我們能不能簽訂個供貨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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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前自然願意和飛利浦保持穩定的合作關係，但他隻是想了幾秒，就裝作為難的樣子說道。
“抱歉，這生意還剛開始，我能分到的份額也不多。而且一直有過合作的生意夥伴也不少。
我沒法給你明確的保證。”
飛利浦一聽就誤以為，楚向前這是想問問其他合作夥伴，會不會出更高的價格。
或者用鐵礦石做籌碼，換來其他生意。
忙說道，“斯塔克，以你和佩姬的關係，我們才是你可以信任的人。”
瑪格麗特的小名就叫佩姬，能這麼稱呼她的人，才是最親近的人。
楚向前嘴角一笑，但倫敦那邊的瑪格麗特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要不是被伊麗莎白拉著，這小妞絕對會跑過來，搶過話筒，讓楚向前不用在意飛利浦的話。
楚向前嘴角一笑，裝作為難的樣子歎息一聲，“行吧，我暫時可以承諾，未來半年的鐵礦石，會以11美元的價格全賣給伱。
至於你賣給誰，賣的價格是多少，我都不管。
而且，我想要英格蘭的農牧場，而不是現金。”
飛利浦臉色一喜，半年就半年，等合作久了，一般人極少會換掉合作夥伴。
而且楚向前不要錢，而是農牧場，在飛利浦心裡，自己又能趁機賺一筆。
4百萬美元，就是1百萬英鎊，這種大農牧場不好找，但對飛利浦來說，光是知道的潛在賣家，就有十幾個貴族。
既然了解對方的情況，趁機壓價其實很容易。
等楚向前和飛利浦聊完細節，談好如何交接、如何運走這批鐵礦石，再和瑪格麗婭通話時。
這小妞一聽英格蘭的農牧場，一樣會歸於m&s基金名下，甚至交給她打理，瑪格麗特心裡對楚向前的那點不滿，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這小妞還是沒忘了提醒楚向前，聖誕節時，得飛去倫敦陪她。
而對楚向前來說，隻要基金的控製權在自己手裡，就等於農牧場在自己手裡。
通話結束後，瑪格麗特把楚向前的話一說，伊麗莎白和飛利浦頓時詫異起來。
隨後就是略顯羨慕的奉承瑪格麗特幾句，但夫妻倆心裡，卻越發覺得和楚向前合作是正確的決定。
m&s基金的受益人，就楚向前、瑪格麗特，還有兩人的孩子。
等於基金絕大部分的收益和權力，都掌握在瑪格麗特和他的孩子手裡。
當然，前提是瑪格麗特和楚向前有孩子，否則傻子都知道，楚向前不可能把基金的權力交給瑪格麗特。
但要是有了孩子，由孩子繼承基金，就順理成章了。
這也等於變相的增強了王室的影響力。
伊麗莎白和飛利浦自然雙手歡迎。
至於瑪格麗特是否還會惦記著王位，從楚向前結婚，瑪格麗特還和他保持關係，瑪格麗特就已經失去了爭奪王位的資格。
將來兩人有了孩子開始，就更不用說了。
——
楚向前掛斷電話後，再次去了秘魯在巴拿馬城的大使館。
找到上次給自己辦護照的官員，隨手拉開手提帆布袋，從裡麵拿出10根金條放在桌上。
“我要一批鐵礦石的出口手續。”
岡薩雷斯看著10根大黃魚，不由咽了咽口水。
10根就是3150美元，這筆錢比他一年的工資都要多。
而且黃金擺在麵前，比現金得衝擊力更大。
人們往往會下意識就認為，黃金比紙幣值錢。
但一聽鐵礦石的出口手續，岡薩雷斯立馬知道，這點錢可不夠。
楚向前嘴角一笑，隻要對方沒拒絕，那一切都好說。
隨手又從帆布袋裡，拿出10根金條。
岡薩雷斯這才笑著問道，“需要批多少噸的鐵礦石出口審批文件？”
楚向前本想說36萬，但轉念一想，巴拿馬港口的人，同樣極容易被收買。
要不然，弗蘭克運過來的那麼多糧食，根本彆想下船存在碼頭倉庫裡。
“5萬噸，而且我希望是5張1萬噸的出口許可。”
岡薩雷斯聽完還有些遺憾，5萬噸聽著很多，但在大宗商品裡，5萬噸才一艘5萬噸貨船的貨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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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天通航量，平均40艘巨型貨輪的巴拿馬，實在太少了。
搞的岡薩雷斯想多敲詐點錢，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想了想後，岡薩雷斯忽然心裡一動，對著楚向前就說道，“sir，要不，一根金條一張萬噸貨物出口許可證，怎麼樣？”
這下反倒讓楚向前在心裡暗罵自己，本以為審批會很嚴格，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在乎你出口什麼，出口去哪裡。
隻要給錢，他們就發許可證。
而一張萬噸的鐵礦石許可證，能讓自己搞定一萬噸鐵礦石的手續，然後賺到11萬美元。
一根大黃魚，則隻是3150美元。
2.8%的好處費，楚向前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
約好明天在使館外的咖啡館交易，楚向前提著帆布袋就走。
隔天，80根金條，順利換到100張，萬噸鐵礦石出口許可。
不過岡薩雷斯沒想到的是，楚向前同樣心黑的很。
巴拿馬運河最大通行的船隻噸位是7.6萬噸。
36除以7.6等於4.73，5艘巨型貨輪就能把這批鐵礦石全運走。
但楚向前交給港口官員的單據裡，並沒36張出口許可，而是5張和1萬美元的現金。
隨後交錢找人往船上裝運鐵礦石，但楚向前就沒心思一直等在這邊了。
把所有證明和文件，裝進一個大信封裡，在巴拿馬城等了一天一夜，交給了飛利浦派來的人手裡。
楚向前就開著租的私人飛機，飛回了聖巴巴拉縣。
在牧場裡安靜的又住了10天，時間已經是12月下旬了。
楚向前這兩天，天天接到瑪格麗特從倫敦打過來的電話，知道那小妞是催促自己早點飛倫敦陪她過聖誕節。
隻能再次和小蘭兒說，自己又得出差。
好在楚向前從巴拿馬回來後，在牧場裡安安穩穩得待了10天，小蘭兒雖然心裡不舍，卻也沒多說什麼。
拉著港生去給他收拾行禮。
楚向前則看著兩個媳婦猶豫片刻，才走到兩人身邊，拉著兩人坐在床邊問道，“要不要先回港島，等我忙完了這次的事，就得回京城一趟。
到時候也好帶你們一起回去？”
薛靜蘭倒是沒意見，但港生卻想待在牧場陪著大姨他們。
畢竟京城現在已經沒親人了，不過要是楚向前在京城期間，住在前門的四合院，港生又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是師兄的人了。
那就應該跟著他，服侍他。
低聲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不等楚向前開口，薛靜蘭立馬摟著楚向前的胳膊說道，“向前哥，回京城後，我們乾脆搬去前門住。”
說白了，薛靜蘭雖然嫁雞隨雞，住進了鑼鼓巷的四合院，但心裡更願意住在獨門獨院的院子裡。
唯一讓她顧忌的是，前麵的院子是三進院，萬一楚向前哪天有事，她一個人住在裡麵，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可要是有港生陪著，再加上兩條獵狗在，那又不一樣了。
當然，要是港生不回去，薛靜蘭也可以回娘家住幾天。
而楚向前則想著，乾脆讓兩個媳婦和桃姐、招娣三姐妹，還有張天誌四個保鏢先回港島。
等自己從倫敦回來，再把桃姐她們四個，一起帶去京城前門四合院。
至於師傅師娘她們，5個老頭老太太自己還能動，而且在京城時，也是她們自己照顧自己。
牧場這邊不缺吃的、喝的，又有牛仔和女牛仔在，反倒能幫忙照顧他們。
要是想買什麼東西，一線天和師傅完全可以叫上西蒙和牛仔陪著去小鎮采購。
港生一聽楚向前讓自己回港島，還有牛仔可以照顧師傅他們的話，很是聽話的點頭答應。
一看就知道，在她心裡，自己男人更重要。
至於愛援，反倒一點都不想回港島或者京城。
楚向前本以為自己這妹子，是被米國表麵上的風光給迷住了眼睛。
但私下來問過後，這才放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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