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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楚向前再次把存在新手村倉庫裡的6.8噸黃金,再次拋售出去。
沒想到當天晚上,倫敦期貨市場開市時,這6.8噸黃金拋到市場裡,連點水花都沒蕩起來。
楚向前一咬牙,隔天就把已經緊急運到港島,存入渣打的20噸黃金再次賣掉,才把倫敦金價打到了40.2美元。
而楚向前這舉動,等於給了米國佬打壓金價的子彈。
讓本來還在考慮打壓金價得花費多大代價的米國官方,隻需要乘勢對外公布,美聯儲打算往市場裡,有計劃的拋售20噸黃金。
就把市場裡擔憂黃金還會漲價的投資者,或者等待黃金價格再次漲價的投機者的信心全打沒了。
隨著普通投資者還沒反應過來前,一些囤著黃金的大機構毫不猶豫跟著拋售黃金,打算趁機撈最後一筆。
這下根本不用出行政乾預政策,普通人心裡就已經恐慌起來。
前後不到5天,金價已經跌回了35美元每盎司,一度跌到34美元。
搞的米國人不得不開始計劃回購黃金,不過,楚向前可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手裡賣掉黃金的美元,大肆進入市場。
在存入渣打,賣掉的34.148噸黃金,還沒和購買的銀行交接之前,就先一步買了回來。
隨後再次大筆、大筆的吃進黃金。
這一進一出,前後34.148噸黃金先賣、後買,最後結算時,楚向前手裡的黃金,直接變成了40.3噸黃金。
渣打自然是極力勸說楚向前,把40.3噸黃金全存在他們銀行。
但楚向前傻了才會把這麼多黃金放在一家銀行裡。
再說,存在銀行的是黃金,但銀行給的卻是黃金存款單。
說白了,這張單據就和美元紙幣一樣,隻是一張紙。
實物黃金在手,才是真正的財富。
結算的40.3噸黃金,楚向前直接從渣打裡拿走30.3噸。
然後在渣打存了7.5噸,在恒生繼續存著2.5噸。
當然,存在這兩家的10噸黃金,還有6.125噸黃金,還需要渣打和恒生,從其他銀行運回港島。
但賬目上,楚向前確實在渣打和恒生裡,一共存了10噸的黃金。
——
30.3噸黃金,花了楚向前足足5天,才分批運上遊艇,夜裡出海收進了新手村倉庫裡。
好在黃金的比重大,一立方米就有19.32噸。
不用擔心遊艇裝不下,而是得擔心遊艇沒那麼大的載重。
這也讓渣打心裡很明白,楚向前之前第三次拿出的20+6.8噸黃金,或許真是從天朝的。
而楚向前以前會選擇渣打作為自己幾家公司的結算銀行,看中的就是這家銀行和天朝的關係極好。
大概率不會為了這批黃金,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當然,不是資本家心善,而是渣打能從天朝獲得大量的利益。
不過一家企業掌舵者的主管態度,也決定了一家公司的立場。
——
楚向前為了這批黃金的安全,也算是費勁了心思,好在一切順利。
黃金全收進了新手村倉庫後,楚向前放心下來的同時,倒是對渣打和恒生能5天內,半點黃金轉運的消息都沒傳出去,滿意的不得了。
而楚向前能輕輕鬆鬆從天朝弄到26.8噸黃金,也讓渣打對他更加重視。
當然,實際上26.8噸的黃金裡,有6.8噸屬於楚向前。
但這種誤會楚向前不會說,甚至巴不得讓人誤會這批黃金全運回了天朝。
這樣才不會有人盯上自己。
而留在渣打和恒生的10噸黃金,等於在兩家銀行眼裡,楚向前這次一共賺了2.652噸黃金。
回報在兩家銀行眼裡,算是極其豐厚了。
渣打的胡安和恒生的何讚元,在參加楚向前在山頂彆墅,舉辦的小型宴會時,一直拉著他暗示今後要是有項目,兩家銀行不僅會提供資金上的支持。
更希望能加入進去。
楚向前對此自然一口答應,想獲得兩家銀行更多的股份,最好、也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帶著他們賺錢。
否則人家憑什麼賣股份給你?
拿不到更多股份,就算在兩家銀行的影響力會越來越大,可這種影響力有點虛。
當然,直接讓兩家銀行參與自己的項目,楚向前可沒那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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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還得好好琢磨琢磨才行,所以楚向前沒直接說什麼項目。
反倒開始提起拉杆箱包公司。
近3個月下來,不僅工廠已經竣工,連機器設備都早就調試好了。
之前楚向前給箱包公司提供了大量的牛皮、羊皮、狐狸皮和鯊魚皮也派上了用場,唯一麻煩的是,熟練工人還很缺。
不過,箱包剛開始往英格蘭銷售,初期銷售數量必然不會多。
倒是給了工廠足夠時間擴大生產規模。
何讚元一聽一個賣箱包的工廠,這個月銷售去英格蘭的2000個箱包,業績就有6萬英鎊,頓時羨慕的不要不要。
按照這銷售數據,年銷售過百萬英鎊,不僅楚向前信心十足,渣打和哈德爾、葛白他們同樣信心滿滿。
胡安知道楚向前故意說給何讚元聽,很可能是惦記上了恒生的股份。
但這事對渣打來說,其實是好事。
兩家銀行雖然體量不對等,但合作的機會卻不少。
有楚向前當紐帶,合作起來自然會更順利。
順帶著,楚向前拿到恒生的股份越多,間接等於渣打對這家本地富商成立的銀行的影響力越大。
當然,要是沒有彙豐這個最大競爭對手在,渣打就不是和恒生合作,而是想儘辦法吞下這家銀行,甚至更多的本地富商成立的銀行。
而渣打和彙豐的競爭,才讓本地富商成立的銀行,有了存在的空間。
不過,以十年、三十年來看,港島兩百多家中小銀行,其實還是兩家大銀行的養分。
事實也證明,港島本地銀行,但凡有點實力,最後基本上都被兩家大銀行入股,甚至控股。
本地銀行實力小的時候,兩家大銀行不去管你。
保不齊什麼時候,這些小銀行自己就暴雷倒閉,或者不得不賣給其他銀行。
但實力發展到一定程度時,那就開始打壓。
即便一年,三五年內找不到破綻吞並,或者入股的機會,但平均十年、八年一次的經濟危機,必然會給兩家大銀行創造機會。
這就是手握大量現金的重要性。
而黃金則是比現金更穩定、更保值,也更被投資者接受和肯定的財富。
一想到70年代初,國際金價超過100美元每盎司。
70年代末、80年代初,國際金價超過500美元每盎司,楚向前就覺得自己手裡的這40.3噸黃金,說不定會成為自己戰勝任何潛在對手的重要籌碼。
晚上9點多,送走了今天來參加宴會的客人,楚向前摟著薛靜蘭說道,“要不要在山路上一起走走?”
薛靜蘭忙點點頭,來港島都10天了,還真沒在彆墅周圍逛過。
而且彆墅附件裝了很多路燈,一是為了照明,二來自然是防止被人趁著夜色悄悄摸到彆墅附近。
楚向前對著彆墅內吹了個口哨,很快大壯和紅妞搖著尾巴跑到兩人身邊。
薛靜蘭現在對兩條獵狗是喜歡的不得了。
不僅能陪著自己和保護自己,同時大壯和紅妞實在太聰明,讓薛靜蘭感覺它們都能聽懂自己在說什麼。
加上楚向前之前就說過,兩條狗陪著他一起狩獵過老虎,並且還是它們倆提前發行了老虎,才能自己躲過了一劫。
愛屋及烏之下,薛靜蘭對大壯和紅妞自然是親近的很。
和兩條獵狗玩了一會,薛靜蘭這才起身摟著楚向前的胳膊,一起走在山間的水泥路上。
而身後則跟著張天誌和周比利。
托尼和元華始終是職業殺手和職業殺手經紀人,沒必要時,楚向前並不打算讓他們倆過多的出現在自己身邊。
有張天誌和實力也很強的周比利在,就算十個、二十個拿著棍棒刀具的殺手出現,真不見得就能過的了他們倆那關。
更彆說張天誌現在也習慣了配槍和匕首,三五個持槍歹徒想綁架楚向前,根本不可能成功。
牽著薛靜蘭的手,楚向前笑著問道,“來這邊也有這麼多天了,還習慣嗎?”
薛靜蘭想都不想就點頭,隻要楚向前在,是居住在港島還是京城,對她來說都一樣。
楚向前見自己小媳婦不像撒謊,這才放心了下來。
“這兩天我帶你出去好好玩玩,後天或者大後天我們就回京城,然後帶上師傅、師娘和三個師叔,一起飛洛杉磯,在牧場裡玩一段時間。
順便我去處理米國那邊的生意。”
薛靜蘭無所謂的點點頭,隨後心裡一動的問道,“向前哥,師娘說過,伱那個師妹也在港島。
怎麼沒見你去看她,或者她來家裡坐坐?”
楚向前一楞,暗道這小妮子該不會是知道些什麼吧?
“港生平時還是挺忙的,等明天我打電話問問她什麼時候有空,來家裡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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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靜蘭撇撇嘴,暗道還想騙我。
不過一想到來港島的這些天,大概是炒黃金的壓力大,還有賺到大筆黃金後心情亢奮,總之楚向前最近那方麵的需求很多。
搞的薛靜蘭現在有點不敢和他睡一張床。
要不然,這姑娘絕不會主動提起港生。
但要是沒幫手的話,薛靜蘭覺得自己是真的快承受不了自己男人的索求。
同時一想起楚向前強忍著的難受樣子,心裡又覺得自己沒肩負起妻子的責任。
更不願意看到自己男人難受。
不過,要是和港生聊不來,薛靜蘭也不會非要和港生裝作很要好的樣子。
更不會讓她進楚家的門。
當然,薛靜蘭會有這些想法,其實也和他爺爺薛學禮有關。
老頭暗示過,楚向前在外麵有女人。
不過,薛老頭也說了,這是為了工作。
然後在結婚那天,二長老親自上門後,薛老頭就說了瑪格麗特的事。
在薛靜蘭心裡,楚向前接近瑪格麗特,肯定就是為了工作。
既然這樣,那多一個師妹,薛靜蘭的接受程度自然更高。
“向前哥,要不明天中午我們在外麵吃飯,順便約港生出來見個麵,好不好?
免得回京城見到你師傅、師娘、師叔他們,一問我們有沒有見你師妹。
最後卻發現,我們倆當師兄和嫂子的,居然連師妹都沒見過,那就不好了。”
楚向前白了自己媳婦一眼,哪裡看不出這小妞的小心思。
不過,蘭蘭知道港生、知道菲菲,甚至瑪格麗特那是早晚的事。
既然她想見見港生,那就先見見。
“行吧,明天一早我打電話問問。不過你這個當嫂子的主動邀請她,就算真沒空,港生也會湊出時間來見你。
免得將來你這個當嫂子的,不僅不待見她,還不讓她來我們家。”
“胡說”,薛靜蘭頓時怒了,“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壞?”
隔天一早,電話打到富錦大廈,正在和菲菲吃早飯的港生,接完電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菲菲見狀,不由擔心的問道,“怎麼了?誰打過來的電話?”
港生回過神,緊張的抓著菲菲的胳膊說道,“師兄說,讓我上午去馬場,見見大姐。”
“大姐?”菲菲還沒反應過來,不解的問道,“你大姐來港島了?”
港生忙搖搖頭,“不是我親大姐,不對,我也沒親大姐。是師兄的媳婦,楚家太太。菲菲姐你的頂頭上司。”
菲菲聽完也嚇了一跳,這可是能決定自己命運的人。
一個不好,就算自己男人不會不要自己。
可自己的身份上,天然就比不過明媒正娶的媳婦。
萬一正房找自己的麻煩,直接打自己一頓反倒好了。
自己在老公麵前哭哭啼啼、博同情,說不定還能更受寵。
但要是正房太太用陽謀,有的是辦法,既處罰、打壓了自己,又連自男人都沒法指責自己媳婦。
“老公還和你說了什麼?是不是也讓我去見太太?”
港生搖搖頭,“師兄說讓我去馬場,中午帶我和大姐去吃飯。”
菲菲聽到這話,不由嘟嘴不滿起來。
憑什麼先見港生這小妞,卻不然自己去見太太?
不過心裡不高興歸不高興,菲菲還是覺得,讓港生先去見見大太太,摸摸對方的脾氣,對自己是好事。
忙拉著港生開始教她,怎麼應付正房太太的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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