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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時間一晃而過。
這天一早,楚向前早早起床,穿上準備好的黑色新中山裝。
出了裡屋,就見愛援已經把自己今天要穿的皮鞋,擦的瓦亮瓦亮的。
而愛援看到楚向前出來後,忙起身走過來,幫他扣上中山裝的領扣,還拉著他坐在椅子上,蹲下來給楚向前穿鞋。
看的正走進來的二叔、二嬸和三叔目瞪口呆。
這待遇,就連三叔這個當親爹的都沒體驗過。
楚向前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抬腿仍有愛援給自己穿好兩隻皮鞋。
等楚向前穿戴整齊,愛援還拿著朵紅花,彆在他的胸前。
退後兩步,仔細看了一圈,才滿意的說道,“哥,一會我嫂子看到你,肯定會被你迷住的。”
楚向前哈哈一笑,“等你結婚時,大哥親自背伱上花轎。”
愛援一愣,隨後臉色一紅,“我才不結婚。”
“胡鬨”,楚向前白了親妹子一眼,然後笑著對三叔說道,“三叔,要是媛媛看上港島的小夥子,您會不會有意見?”
三叔忙搖頭,“隻要小夥子人好,知道疼人,我才不在乎是不是京城人,或者南方人。”
愛援臉上紅的就更厲害了。
不過這姑娘到底有些虎,就算心裡害羞,也沒離開的意思。
而是催促著楚向前早點吃早飯,然後早點去薛家,帶著薛靜蘭去辦結婚證。
這年頭的結婚證,和獎狀的大小差不多,上麵寫著夫妻的名字,日期。
有的還會寫,證婚人是誰。
8點不到,楚向前在院子裡幾十人的注視下,騎上自行車就往薛家走。
帶上早就準備好的薛靜蘭,先去辦理結婚證,然後回薛家吃中午飯,下午時,愛國、愛民、愛林和院子裡的小子們,會過來接親。
至於院子裡請客,乾脆也在今天晚上。
辦結婚證的事很順利,而且為了方便,乾脆就在街道辦。
但讓楚向前沒想到的是,回到薛家時,居然看到了二長老出現在客廳裡,而且還成了楚向前和蘭蘭的證婚人。
好在薛家本來就沒打算大辦,知道這事的除了薛家人和蘭蘭外公譚家人外,也就大院裡一些老領導。
二長老也隻待了十幾分鐘,叮囑楚向前要好好對待薛靜蘭,又叮囑薛靜蘭要多多體諒楚向前工作上的事。
然後送了兩個紅包給小夫妻倆,就帶著人上車離開了。
人一走,薛家上上下下,還有譚家一家人那叫一個激動,隨後對楚向前這個女婿,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中午一頓飯,直接把薛家祖孫三代5個男丁、女婿,和譚家的男丁全喝爬下來了,而且還不是楚向前灌他們酒,而是自己喝著喝著就喝大了。
搞得下午來接親的隊伍,隻能有老太太和譚友麗負責招待。
薛靜蘭在坐上楚向前的自行車前,眼淚不可抑止的流了下來,抱著親媽譚友麗不放。
老太太忙勸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千萬彆哭。”
母女倆這才悄悄擦乾眼淚,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薛靜蘭這才點頭坐上了楚向前的自行車。
愛國、愛民等四合院裡的小子,一個個扛著陪嫁的水壺、臉盆、被子等東西,兜裡裝著喜糖和煙,高高興興簇擁著楚向前兩人,出發往四合院走。
沒想到剛出大院,就見黎援朝、張海洋帶著院子裡十幾個半大小子,等在大院外鬨著要喜糖。
楚向前早就防著大院的小子,對著愛國喊了句,很快一人一把大白兔,樂的黎援朝、張海洋等人嘴都笑歪了。
等隊伍回了四合院,把薛靜蘭交給師娘、宮二師叔和二嬸、愛媛後,楚向前先去中院,看看正在準備晚上6桌菜的傻柱。
確定飯菜沒問題,就見負責記賬的三叔,忙拉著自己走到一旁,遞上一本賬本。
“向前,上午就來了二十多個送禮的。我把名字和禮物全記在本子上,你先看看。”
楚向前接過本子一看,基本上自己在京城裡認識和打過交到的,居然全上門送了禮物。
“通知人家晚上過來喝酒嗎?”
三叔搖搖頭,“我和你二叔說過,但這些人全都說事忙,等你結婚後再找你喝酒。”
楚向前一聽就知道,上門的朋友心裡很清楚,就算楚家能弄到足夠吃的、喝的,可要是真擺上十幾桌,那就是給自己這個新郎官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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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一臉擔心自己沒招待好侄子朋友的三叔,笑著說道,“沒事的,過兩天,我準備點東西當回禮。
而且人家也是體諒我,免得來的客人太多,坐都沒地方坐。”
三叔這才放心下來。
至於一項在四合院裡,負責迎來送往的三大爺心裡很清楚,老楚家又不是沒男丁和大人。
負責登記送禮的人的名字,還有手下禮物的事,輪也輪不到他一個姓閆的外人。
下午時,又有十幾個人,大概是從上午過來的人嘴裡得到消息,一個個也帶著禮物上門祝賀。
楚向前一個個招待,最後就連上門的街道主任曹廣林、陳懷禮、軋鋼廠的李懷明都沒留下吃飯。
不過這麼多開車過來的乾部上門,彆說四合院了,整個鑼鼓巷的人都咋舌起來。
暗道老楚家大小子,這是得有多大本事,才能認識和結交這麼多的領導?
晚上吃飯前,按照規矩,對著偉人行禮,在親朋見證下,算是完成了婚禮最後的步驟。
隨後就是喝酒吃飯。
院子裡的小家夥今晚算是樂瘋了,不僅有大魚大肉、二合麵饅頭吃。
還一人分到一把喜糖,一把紅棗乾、一把桃浦和一把乾荔枝。
聰明的拿到吃的就開始吃,想留著以後慢慢吃的,回家就被爹媽給收繳了。
晚上8點多,楚向前吩咐愛國、愛民把師傅、師娘、宮二、一線天和老薑叔小心送回前門。
這才回中院主桌,開始對付傻柱、許大茂、閆家兄弟、劉家兄弟,薑家小子、趙家小子。
至於輩分比楚向前大的,自然有二叔、三叔陪酒。
而且這些大一輩的,自然比大小夥子們更明事理,自己喝著酒,吃著菜,犯不著和院子裡的小子一起灌楚向前的酒。
而且今天楚向前準備了足足4箱子的竹葉青,一人差不多兩瓶,根本不缺酒喝。
順帶著邊閒聊,邊看著一院子的小子,到底能不能把楚向前給灌醉。
而已經吃好了的女人,孩子們,同樣圍在中院周圍空地或者屋簷下,坐在凳子、椅子上嗑著不多的花生、瓜子看熱鬨。
不過,大部分人高興,也有人暗自傷心。
何雨水早就暗戀著楚向前,但到底年齡相差好幾歲,楚向前一直當她是小丫頭,也對她這種平板沒興趣,自然沒撩過她。
隻能算是單相思。
秦淮茹早知道楚向前要結婚,也就下午看熱鬨時,看到嬌豔如花的薛靜蘭時,恍惚了幾下,很快就放開了。
暗道這姑娘看著糧倉足,屁股也大好生養,但到底是小姑娘,根本不可能應付得了楚向前這蠻牛。
隻要今後還能和楚向前相好,秦淮茹心裡雖然高興不起來,卻也沒多少負麵情緒。
反倒是婁曉娥的心情就不美麗了,即便她已經想過離婚後,給楚向前當小。
可看著薛靜蘭這麼漂亮,婁曉娥實在擔心楚向前有了媳婦,就不要她了。
一夜鬨哄哄總歸有個度,晚上10點多,楚向前把傻柱、許大茂兩個帶頭的灌醉了,其他小子也喝的差不多的情況下,立馬就有人慫了。
眼看八九個小子,都喝不贏楚向前一個人,滿院子的大媳婦、大姨和當家的,全是喝彩的同時,心裡又罵著自家孩子沒出息,居然這都輸了。
楚向前一把摟住,坐在身邊,正醉的就要溜進桌子底下的許大茂,然後對幾個十三四歲,還沒到喝酒年齡的半大小子喊了句,讓他們過來把傻柱扶回去。
自己著起身扛著許大茂的胳膊,說把人送回去,再和沒醉的小子們再喝幾杯。
婁曉娥和幾個女人忙跟著過去幫忙。
楚向前也趁機和婁曉娥低聲說了句話,婁曉娥的心情瞬間轉憂為喜。
不過身邊有鄰居在,婁曉娥實在不好多說什麼,要不然早就在自家屋子裡,摟著楚向前不放了。
楚向前見婁曉娥和二大媽,把許大茂放在了床上,自然不會多待。
回到中院時,一大爺忙說道,“向前,酒就彆喝了,免得這群小子今晚一個個全吐了。”
楚向前看向閆家、劉家等六七個小子,見他們一個個要麼不停點頭,要麼已經醉的站著都有點搖晃了。
這才拿著自己的酒杯,開始給二叔、三叔、三個大爺和其他四個當家人敬酒。
這下又是一瓶半入肚,看的一直坐在傻柱家屋簷下的聾老太太,直接說,這是酒神下凡。
聽到這話的鄰居,一個個全點頭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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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前一晚上至少喝了八九瓶,可幾個大人都喝的擺手說不能再喝,他卻看著一點事都沒有。
三大爺看著二叔和三叔就感慨道,“這要是擱古代,向前既能喝酒,又精通功夫和射箭,肯定是當大將軍的料。”
二叔、三叔聽了就哈哈笑起來。
又熱鬨了一會,眼看一些小家夥都瞌睡起來,大家夥這才結束了今晚的酒宴。
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打掃的打掃,至於剩飯剩菜,反正桌上的盤子裡,除了主桌和二叔他們做的另外一桌,其他的早就空盤了。
不過,傻柱家的菜櫃裡,還剩下4大海碗的四道菜沒動。
至於二合麵饅頭,除了拿出來的,剩下的也都在愛媛那屋的櫥櫃裡。
二叔和三叔把剩下的一箱子酒收了,基本上就沒事了。
楚向前這個新郎官,自然不用收拾,被幾個還清醒著的小子簇擁著往前院東廂房走。
看樣子,這是打算鬨洞房。
可惜已經把師傅他們送回前門的愛國、愛民,加上愛林和愛媛,早就守在了東廂房外。
根本不給幾個小子機會。
鬨了片刻,也都各自回家睡覺去了。
楚向前這才笑吟吟的進了屋子,關門走到走到緊張起來的蘭蘭身邊,伸手勾在小蘭兒的下巴,看著一臉嬌羞的新媳婦。
那是越看越滿意,越看越覺得自己媳婦就是好看。
不等薛靜蘭開口,俯身一把抱起小姑娘就往臥室走。
這一晚,屋外秋風拂落葉,屋內新婦聲聲吟。
楚向前也真實感受到,什麼叫做內媚。
而且小蘭兒在極限時,身上居然隱隱散發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楚向前居然也跟著登頂。
好在他還算理智,知道自己喝了那麼多的酒,這時候不是要孩子的最佳時機。
不過就算楚向前才表現出平時兩三分的功力,也讓薛靜蘭累的隻是閒聊幾分鐘就酣睡了過去。
一夜過去,楚向前生物鐘作怪,照例早早醒過來,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媳婦。
不由心裡一暖,低頭在小蘭兒的額頭上親了幾下。
本想起床,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陪著薛靜蘭一直到屋子外,傳來鄰居上班的響動,這才摟著媳婦的腰,低聲在她耳邊說著,“起床了,小懶豬。”
薛靜蘭迷迷糊糊的微微睜開眼睛,見楚向前笑著看著自己,腦海裡不由浮起昨晚的經曆。
頓時羞的直接把腦袋藏在楚向前懷裡。
可沒幾秒,就感受到腰間有隻大手在作怪,忙伸手按住楚向前的手。
“向前哥,你饒了我吧?”
楚向前看著一臉嬌憨中,帶著絲絲嫵媚的薛靜蘭,不由越發來了興致。
好在總算知道自己媳婦自己疼,隻是作弄了薛靜蘭一會,就放過了她。
新婚自然是快樂的,楚向前這一個星期裡,帶著薛靜蘭回門,去師傅家吃飯外,基本上就帶著她,騎著軋鋼廠的偏三輪,在京城內外四處遊玩。
有時候回城晚了,乾脆就在野外住。
薛靜蘭看著楚向前從偏三輪裡,拿出帳篷,還以為他是以防萬一,卻哪裡知道,自己男人的齷齪心思。
不過在野外也確實讓薛靜蘭享受到特彆的感覺,坐著邊三輪回城時,偶爾想起自己就臉紅起來。
回城後,港島鑼鼓巷的巷子口,就看到薛建國的車,停在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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