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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前不在乎牧場裡多5個牛仔，17人的月薪加起來，就算全按照正常員工的薪水算，也不過2200美元不到。
每年加上2個月的獎金，14個月的薪水也不過3萬美元左右。
西蒙聽完就忙不迭的道謝，而且根本沒想過自己17歲的兒子，還有漢斯才15歲的大女兒願不願意。
一年後周薪26美金，已經比不少牧場裡工作三五年的牛仔的薪水都高了。
這事根本不用想，不僅西蒙和漢斯會立馬同意，兩個小夥子小姑娘，也不會有半點猶豫。
至於三個中年婦女，同樣不需要考慮。
——
楚向前從新手村弄出來的牛羊，全是半年大。而牛羊一般12個月到18個月就出欄。
牧場沒必要養到18月大，1歲的安格斯牛的體重能有400公斤後，就開始催肥。
兩個月後出欄公牛基本上能有600公斤，羊大概100公斤。
也就是說，8個月後，牧場裡每個月都能出欄450頭牛和1050頭羊。
不過牧場的牛羊保有量，達到了3600頭和8千頭。
今後比如還得招人，並且肯定得不斷運乾草過來。
否則就算1萬英畝的牧場全是草場，也很難維持這麼大數量的牛羊。
好在新手村南邊的草場，每天都能刷新，而每天的能采集到的草料，少說也有幾十噸。
每個月送5百噸的乾草過來，足夠牛羊的消耗，還能轉賣至少四百多噸的乾草給其他牧場。
等到冬天時，光是賣乾草，都能大賺一筆。
至於留種和產仔，根本沒必要。
按照生牛每磅0.39，活羊每磅0.28美元來算，一個月牛羊的收入就有29.7萬美金。
扣除牛仔薪水和其他消耗，每個月至少有29萬美金的收入。
當然，賬不能這麼算，肯定得扣除買半歲牛羊，和牧草等等成本。
把賬目做到，每個月盈利9萬美金，一年的存收入就是108萬美金。
等於6年就能把投資買牧場的錢賺回來。
這已經是高投資回報率了，畢竟這是農牧場生意，不可能一兩年就回本。
而實際上，每年356萬美金的利潤，比這年頭很多上市公司的盈利都高。
賬目上年盈利的108萬美金，需要支出5%用來做慈善的話，每年就有5.4萬。
看似不多，卻足夠楚向前先把警長和警察們全拉攏過來。
甚至隻需要一兩萬美元，就等於讓警長和小鎮警察沒的收入，增加三分之一，甚至一半。
當然，要是警長的胃口太大，那就送他去見上帝。
車禍、觸電、淹死、被野獸咬死，辦法和手段多的事。
而且新手村裡的野獸是能具現到現實裡的，那天警長去打獵時，忽然冒出十頭、八頭的野狼偷襲他。
順帶著山雀撲下去乾擾他。
那真是神不知鬼不覺，沒人會懷疑這是謀殺。
楚向前看著西蒙問道，“對了，乾草多少錢一噸？”
西蒙一愣，隨後想起楚向前運回來的48噸上等乾草。
想了想後說道，“要是您運回來的那種苜蓿草，每噸乾草的20美元。”
楚向前頓時驚訝起來，“這麼貴？”
卻見西蒙搖搖頭說道，“boss，現在小麥原粒跌到每噸70美元，導致牧草價格也跟著跌了一些。
要不然苜蓿草的價格得22到25美元一噸。
而且優質牧草的價格向來都堅挺，很多牧場都是用來養馬的。”
說完西蒙又給楚向前算了算一頭安格斯牛從出身到出欄的18個月裡，一歲之前差不多每天平均18公斤。
一歲後平均25到30公斤左右。
等於一頭牛18個月出欄，需要消耗10噸左右的草料。
而10噸全用苜蓿草來算，就得200美金。
18個月大的牛，體重平均700到800公斤之間，出欄價600到650美元左右。
可見用乾草養牛的成本確實不算高了。
不過大部分的牧場還是舍不得買苜蓿草，也沒必要買。
牧場經營的其實不是如何養牛羊，而是如何種牧草。
就算是冬天，把牛羊養在室內，也是是8成乾草，搭配2成苜蓿草喂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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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需要催肥時，才會摻雜玉米粒、燕麥之類的糧食。
可要是以為養牛利潤高，那也大錯特錯。
疫病、乾旱導致的草場減產，都會讓牧場血虧。
更重要的是，米國的稅務真的很高。
加上保險的開銷，牛仔薪水，家庭支持，每年能盈利15%的牧場，已經算是經營的非常好的牧場了。
一旦出現意外，都不用乾旱或者疫病，隻需要當年全國的養牛量過多，足以讓不少牧場不得不借貸。
然後幾年後，再次循環，一部分牧場就得破產。
楚向前本想每個月，運一兩千噸牧草過來，但想想1千噸也才2萬美金，卻需要耗費自己不少時間。
而且其他牧場主可舍不得用這麼好的草料。
真正有需要的，也就冬天或者遇到乾旱時。
運過來賣不掉，那就真隻能爛在倉庫裡了。
至於乾旱年，楚向前傻了才會賣牧場給周圍的牧場主。
巴不得他們撐不下去，然後自己去收購他們的牧場，一步步把周邊的牧場全買下。
想想米國最大的牧場，也就是德克薩斯的瓦格納牧場，麵積52萬英畝。
自己擁有的牧場才1萬英畝，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
看牛仔們給牛羊燙烙印，一開始倒是看的熱切，但時間久了，瑪格麗特就覺得無聊了。
拉了拉正在想事情的楚向前，“親愛的，我們還沒逛過牧場，要不騎馬跑一圈？”
楚向前無所謂的點點頭，西蒙卻怕兩人出事，忙說道，“boss，牧場太大，最好就在周圍逛逛就是。
而且千萬彆去峽穀那邊。”
一萬英畝差不多4020公頃，大概40平方千米。
而整個香港島也才78平方千米。
可見這1萬英畝是真不小。
開車逛一圈，少說2個小時。
這還是走公路，路況不好的話，三四個小時都不見得能轉悠一圈。
不過騎馬在牧場裡跑，真正活動的區域不大，跑一個小時，確實可以從入口跑去峽穀那邊。
楚向前則心裡一動，看向西蒙問道，“峽穀那邊有危險？”
西蒙見楚向前終於問自己這事了，不由歎息一聲說道，“boss，看樣子前牧場主沒和您說過。
峽穀那邊從去年開始，時常發現有馬隊經過。”
楚向前一聽就明白過來，鐵定是麵粉商或者煙草商，騎著馬運東西去洛杉磯。
此時米國對麵粉的打擊力度可不小，甚至可以說，6、7、8這三十年裡，是米國和麵粉最大、也是最堅定的三十年戰爭期。
裡根上台時，甚至公開在全國電視講話裡，說出麵粉的各種危害。
他媳婦南希，也公開呼籲年輕人遠離麵粉。
可惜米國人哪裡會聽他們夫妻的，而且越戰對米國國內的負麵影響非常大。
年輕人為了逃避征兵，那是用儘各種辦法。
自殘，奪去加拿大換國籍、拚命考大學、或者乾脆玩失蹤。
那些被選中的，在去越楠之前，是各種做。
各種派對醉生夢死，總少不了麵粉等東西。
等到了越楠，米國軍方為了士氣，居然主動給大兵麵粉。
以至於越戰期間的米國大兵，68年有一半用過違禁品，70年漲到6成，到了73年米國人被趕走時，已經至少7成使用過違禁物。
麵粉案件幾乎讓米軍在越楠的軍事司法係統癱瘓。
有報道就說過，軍事法庭上的麵粉犯罪，就如同米國本土民事法庭上的交通事故一樣多。
楚向前隨後問道，“對方和我們發生過接觸，或者槍戰嗎？”
西蒙搖搖頭，“接觸肯定有過，有次還互相用槍指著對方，不過槍戰倒是沒發生，畢竟我們都不想死。”
楚向前知道這是正常人的思維，“這也是前牧場主賣掉牧場的原因？”
西蒙再次沉默片刻，才說道，“我和漢斯討論過，峽穀綿延幾十公裡，兩邊又是森林。
或許某個地方就是洛杉磯某個幫會種植煙草的農場。”
“法克”，楚向前直接罵了出來。
西蒙忙安慰道，“boss，隻要不去管那些人，他們也不會來惹我們的。一則我們是本地人，二則牛仔們都有聖巴巴拉縣發的持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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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人持槍進牧場，本身就觸犯了城堡法，我們反擊的話，就算殺了人也沒事。”
所謂城堡法，說的就是陌生人進入屋主的房子，房主可以不經過警告就開槍。
但事後是否有麻煩，得分哪個州。
像加州這種禁槍的州，警告都不警告，直接開槍打死人，還是會有麻煩的。
弄不好就得進去踩縫紉機。
但要是對方身上持有武器，那真是死了都白死，就算媒體也不會指責主人。
可殺了一隊馬隊的馬仔容易，事後的報複才是麻煩。
算是雙方都投鼠忌器，可麵粉商為了利益，更願意鋌而走險，牧場主和牛仔就沒這個決心了。
隻能當初沒看到，任由對方時不時從峽穀這邊走近路，去洛杉磯。
楚向前和瑪格麗特自然沒了騎馬閒逛的興趣，和瑪格麗特回到半山莊園，這小妞立馬勸他離開牧場。
楚向前卻搖搖頭，拿起電話打給永道的人，讓他們給自己辦理持槍證。
其實在牧場裡持槍，小鎮警察都管不到。
但要是對著人或者野豬、麋鹿之類的動物開槍，還是會有麻煩的。
楚向前也想過自己去小鎮辦理持槍證，但他既不是米國國籍，甚至連綠卡都不是，想辦理槍證不是一般的難。
可對永道這種涉及財務報表審計、全球擴展及私有化、內部控製服務、內部審計服務、風險管理、外包服務。
財務及會計、應用流程、采購、人力資源、不動產管理。
企業重組服務、人力資源解決方案、人力資源谘詢的公司來說，解決楚向前的問題真的很簡單。
一張5萬美金的賬單，就讓他成為聖巴巴拉縣，槍械和射擊俱樂部的vip會員。
說白了，就是米國槍支協會的會員，不僅在聖巴巴拉可以隱秘持槍，在小鎮同樣可以攜帶槍支去公共場合。
當然，必須是隱秘持槍。
這對楚向前來說一點都不麻煩。
肩膀背著個槍套，有需要的時候，伸手進腋下，從隨身儲物格子裡拿出槍。
遇到檢查，隻是帶槍套而沒搶，警察想找麻煩都沒理由。
隨後一車的武器彈藥，送到了牧場。
雷明頓700，也就是這年代最好的鳥狙，裝配上8倍鏡，幾百米內指哪打哪。
這槍也是狩獵最常見，也最受歡迎的步槍。
g3、fn fal自動步槍、ak、就連楚向前心心念念的mg42機槍，都弄到了一挺，而且還配備了100發彈藥的彈鼓。
不過說實在的，此時歐美在步槍上，完全沒法和紅色北極熊的ak係列比。
瑪格麗特看著楚向前在桌子上，擺放了一桌子的長短槍械，整個人的心情都不好了。
而王牌特工的護衛隊長亞瑟，看著楚向前擺弄那挺，帶著支架的mg42機槍，心裡也是直突突。
和第一款通用機器mg34比起來，g42無論在零下四十度的冰天雪地，還是低矮的灌木叢林。
又或者炎熱的沙漠，碎石瓦礫堆上，都能保持極低的故障率。
可以說，這款槍就是機槍裡的ak。
特有的仿佛電鋸的“嗤嗤嗤”聲，在盟軍士兵眼裡就是噩夢。
這玩意在諾曼底登陸時，聽說有一半傷亡都是這槍造成的。
而且等你聽到了聲音，身體已經中彈，並且往往是好幾發打中身體。
然後根本沒必要搶救，隻能等死或者已經死了。
亞瑟作為英格蘭人，實在太清楚這槍的殺傷力有多恐怖。
對楚向前僅僅隻是因為有一些麵粉商，走牧場的近路，就買來這種大殺氣，亞瑟是真想抓著楚向前的衣領吼幾句，你是不是瘋了。
拿到新玩具的楚向前，根本不在意亞瑟和瑪格麗特的表情和想法。
按照手冊，一點點檢查好機槍的性能，忙把槍械組裝回去。
然後提著一箱子250發的子彈彈藥箱，又拿了兩個彈鼓，1根隨時可換的槍管，對著亞瑟說道，“夥計，我們去試試這槍，怎麼樣？”
亞瑟聽完臉都黑了。
但說心裡話，雖然憎恨這槍，但男人嘛，對於槍械還是很有興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