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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明天回林場,愛國、愛民忙往外跑,去找傻柱請假。
沒想到剛進中院,就見傻柱正和幾個小子,抽著煙,蹲在他家屋簷下吹牛。
好在傻柱也不是真傻,隻說楚向前也不知道立了什麼大功勞,居然被很大、很大的領導表揚。
還請他吃了頓晚飯,並且提筆寫了勉勵的詞。
等劉光天詢問到底是哪位大領導時,傻柱嘿嘿一笑,“這可不能說,我說了我倒黴。你們聽了,也不見得就是好事。
總之,向前這是出頭了。
不對,人家現在已經前途無量了,我們這些人現在和人家一比,就是狀元郎和窮酸秀才的區彆。”
一旁的許大茂點點頭,隨後下意識就懟過去,“你還秀才,你連讀書人都不是。
擱在古代,就是聽人使喚和伺候人的下九流。
哥們我就不一樣了,至少也是衙門裡的書吏,大小也是個官。”
傻柱立馬就火了,但轉念一想,心裡一樂。
大喝道,“好哇,許大茂,你這是封建殘餘,居然敢說我這個工人是下九流。明兒我就去廠裡找你們宣傳科的主任評評理。”
許大茂心裡一緊,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正想如何圓過去,就見愛國走了過來。
“愛國,是不是你哥找我有事?”
愛國忙搖搖頭,對著傻柱說道,“柱子哥,我哥說明天想回林場祭拜我大伯,我和愛民想請假一起去,行不行?”
傻柱直接擺擺手,“應該的,我給你批假就是了。”
傻柱現在已經是一食堂後廚班長,整個後廚的人,實際上都歸他管。
他說批假,就算是主任來了,都不會因為這事就找不痛快。
至於愛援,隻能明天一大早先去供銷社請假。
要是主任不同意,那就楚向前再出馬。
有了幾個月前,和供銷社主任互換物資的事,對方肯定會給楚向前一個麵子的。
楚向前正想睡覺時,門外忽然傳來許大茂壓低嗓子的叫門聲。
開門把他放進來,隻是聊了幾句,這小子從兜裡,掏出兩個小黃魚。
“向前,幫我弄一條虎鞭,行不行?”
楚向前一愣,暗道這小子該不會和鄉下的小媳婦,俏寡婦胡來的次數多了,傷了根本吧?
不過這和自己沒關係,隨手把兩個小黃魚收起來。
笑著說道,“你運氣還真好,我去北邊兩個月,其他的東西沒弄幾樣。但是這虎鞭、鹿茸弄回來了一些。”
說完就回了臥室,從新手村倉庫裡,拿出一根處理好的乾虎鞭。
許大茂得了東西後大喜,忙起身走到楚向前身邊,低聲說道,“我爹認識不少有錢人。現在隻要有糧食,他們願意用金條換。
而且2塊錢一斤的白麵,他們都肯買。”
換成是沒去港島之前,楚向前還會猶豫做不做這生意。
畢竟許大茂那是真小人,要是有把柄被他拿著,鬼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出來。
但現在嘛,自己根本不缺那點金條。
直接搖頭,“現在被查到,誰的麵子都不好使。你給我安分點,免得什麼時候,你爹就是把全部家當都送給我,我都沒辦法把你撈出來。”
許大茂一愣,“真那麼嚴重?”
楚向前擺擺手,“這時候還想著發財,那就是國難財,你不死誰死?”
許大茂這才意識到嚴重性,臉色一白點點頭,“那算了,那算了。”
說完,急匆匆的跑回家。
——
隔天一早,楚向前早早起床,先進了新手村,把裡麵刷新出來的野怪全刷了。
每天騎著馬,用弓箭打獵,還彆說,這種實戰型的刷怪,對騎馬射箭能力的提升還是非常大的。
要是練上一年,5年,楚向前都覺得自己實戰射箭的能力,在全世界範圍內,說不定就數一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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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騎馬,就更不用說了。
楚向前現在騎在赤兔身上時狂奔,或者作出各種危險動作時,那叫一個得心應手。
出了新手村後,出門站在東廂房前的空地上,剛擺開架勢,打算練拳。
就見閆解放、劉光天、薑家小子和五六個半大小子,圍在閆家門外,露出好奇表情盯著自己看。
楚向前也不趕人,先是練八卦掌,以遊龍步當熱身運動。
等身體各個部位活動開了,再正式耍起套路,不過就算是套路在他手上,是既打的漂亮,又虎虎生風。
光是拳腳發出的破風聲,讓人一看就知道,要是被他打中一掌,或者一腳,絕對好不了。
幾個大人也站在不遠處看著時,互相嘀咕著,‘我就說楚家小子肯定是給大領導當保鏢去了,光是這身手,十個大漢都近不了身’。
其他人聽了這話,居然沒一個人反對。
十幾分鐘後,楚向前如願看到秦淮茹站在二進門旁看熱鬨。
隻是這女人看著看著,眼裡忽然紅潤起來。
楚向前偶爾撇了她一眼時,就猜到前段時間丈夫去世,她身上的壓力還是非常大的。
整個人看起來,確實消瘦了不少。
但這反而顯得胸前的山峰越發的大。
而且一夜之間,整個人的氣色看著好了不少。暗道,該不會是自己回來了,這女人覺得有了靠山,睡了個好覺,這才精神起來?
練完八卦再練形意拳,最後練洪券。
等他練起虎鶴雙形時,打起來那叫一個剛勁威猛和柔韌靈速,可謂剛柔並濟,說他現在的功力遠超洪震南,那是一點都沒誇張。
而且虎爪手往外推時,隱隱還有股子虎嘯,嚇的不少孩子和女人臉色一白,看楚向前的目光是既畏懼又崇拜。
傻柱是直接斷了和楚向前練練的心思。
這兩個月裡,傻柱還真複習過自己學過的幾手功夫,還想著等楚向前回來了,再和他練練。
隻要能打成了平手,今後就再也不會在愛援麵前,被她懟的話都說不利索。
沒錯,傻柱這小子還在惦記著愛援。即便賈東旭上西天了,傻柱也沒放棄愛援。
畢竟現在才60年,傻柱還想著娶城裡媳婦,而不是一心惦記著秦寡婦。
當然,偶爾心裡動了點歪心思,那是免不了的。
不過,秦淮茹現在哪裡看得上他,和楚向前比起來,傻柱是既邋遢,又顯老。
等楚向前練完拳,收工打算回倒座房吃早飯,三大爺忙上前問道,“向前,今兒你不是要回林場,祭拜你爹嘛。
要是有時間,能不能幫忙弄點山雞、野兔,魚和板栗什麼的?”
本想忙自己的事情的鄰居們,一聽這話,立馬期待的看向楚向前。
眾人無奈搖搖頭,但也沒放棄對楚向前的期盼,畢竟這小子是京城裡,有名的獵人。
三大爺拉著楚向前邊往自家走,邊對閆解放和劉光天說道,“你們去把一大爺和二大爺請過來。”
兩個小子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和楚向前商量著,怎麼利誘他進山搞吃的。
其他人差不多也想到這點,全都圍在前院的空地上默默等著。
實在是再不想辦法,真會有人斷糧。
但楚向前又不傻,今天幫院子裡的人弄到野味,晚上這條巷子的人,保管就會求上門。
人在餓的受不了的情況下,鬼知道他們會做什麼。
救一人而害了自己的蠢事,楚向前絕不會做。
反倒是秦淮茹,沒和電視劇裡一樣,用儘手段給自家弄吃的。
一則秦淮茹已經順利進了廢品收購站,吃上了定糧。有了正式的工作,等於有了城市戶口。
一兒一女現在也跟著吃上了定糧。
二則,楚向前讓山雀帶回來的信裡,明說了拿捏賈張氏的辦法。
秦淮茹在賈東旭去世後,楚向前在她心裡,自然成了主心骨。
他說的話,秦淮茹那是一絲一毫都不打折,在自家和賈張氏攤牌。
要是不去軋鋼廠,接賈東旭的工,幫家裡減輕負擔,那就把她吃止疼藥的事,報告給街道和居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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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上癮的事,在街道和居委會眼裡,就是在給他們抹黑。
說不定還影響兩個主任的前程。
到時候把賈張氏一個農村戶口的40來歲婦女趕回鄉下,真不要太容易。
賈張氏一開始還想鬨,但秦淮茹一句,鬨到全院都知道,那就不用她這個媳婦找人暗地裡,去街道和居委會舉報婆婆了。
立馬讓賈張氏熄火。
而且秦淮茹手裡藏著楚向前上次離開京城時,給的一根小黃魚,還有讓山雀帶回來的100塊錢。
加上當時楚向前都出去一個多月了,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
否則怎麼可能把錢和信,放在帽兒胡同的院子裡?秦淮茹心裡有了底氣,自然不怕賈張氏鬨。
秦淮茹甚至覺得,楚向前根本不是出差,而是就在京城裡,或者京城周邊什麼地方。
隻不過工作需要保密,這才沒能露麵。
要不然,怎麼知道賈東旭工傷去世的事。
所以賈東旭一死,賈家的情況居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以前一家5口,全靠賈東旭一人的口糧。
現在是,一家人兩個拿工資,還有定糧可吃。日子過的比三大爺家都要強。
楚向前進了三大爺家,眼看閆阜貴拿出來的煙,都不知道拆封多少天了。
忙擺擺手,自己掏出一盒中華拆開,給了閆阜貴一根。
看到閆家大兒子閆解成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心裡剛想著‘算了’,可這念頭隻是出現一秒,就被他仍到天邊去了。
自己大度放過閆解成,這小子卻不見得會感恩。
保不齊找到機會,就會暗算自己,來出氣。
閆老扣見楚向前撇了自家大兒子一眼後,表情一變,心裡不有歎息一聲。
對著老大擺擺手,“解成,快去打掃胡同兩邊的垃圾堆,免得耽誤了上工的事。”
閆解成表情一垮,卻不敢露出半點不滿的樣子。
垂頭喪氣的答應一聲,出門扛著個掃把就走。
閆老扣見楚向前看向自己,無奈說道,“我給解成找了個扛包的臨時工作。每天也監督他打掃胡同和公廁。
眼看已經2個多月了,再堅持3個多月,處罰期就滿了。”
楚向前這才點點頭,之前說好了,隻是處罰3個月。
但閆老扣和閆解成,一個放水,一個偷奸耍滑,被自己知道後,自然得加罰。
從三個月變成了半年。
而閆老扣會這麼爽快的就把大兒子趕走,一則是看到楚向前昨晚是被一輛小轎車送回來的。
二則剛才他拿出來的,是硬盒中華。
這年頭,軟盒看著就沒硬盒高檔,而且硬盒還是出口型。
閆老扣雖然不懂什麼是出口型,但看著就比普通中華要高檔,自然知道楚向前真的是今非昔比了。
更彆說昨晚還在東廂房,看到首長給楚向前題的字。
楚向前才不管閆解成,會不會因為既要扛包,又要打掃街道,加上吃不飽而傷了身子骨。
但他也清楚,拉一批打一批的道理。
給閆老扣點上煙,在老頭仿佛抽什麼稀罕煙一樣,露出陶醉表情,慢慢抽煙時。
笑著問道,“三大爺,我出去兩個月,你手裡應該收集了不少好東西吧?要不,拿出來給我看看。
要是東西是真的,我倒是有辦法,弄到一些雞爪子、兔頭什麼的。”
“真、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