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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特勤團光是每年選拔的過程中,會累死好一兩個的事情出現,就能說明這隻部隊的訓練和選拔有多嚴苛。
至於真實戰例,也比海豹要好。
彆看特種部隊牛逼,但真正出現在戰場上時,一旦情報不準確,被人乾翻的例子其實很多。
排名第一的海豹,真實戰例其實非常尷尬。
當然,人家參戰的次數多,失敗也是無法避免的事。
而且特種兵也是血肉之軀,被圍攻戰死才是正常。
沃德和貝利,見楚向前聽到皇家空降特勤隊,就轉身看向貝利,立馬意識到楚向前居然早就聽說過空降特勤隊。
楚向前毫不在意的問道,“貝利,我聽說空降特勤隊每年選拔新成員時,會累死一兩個?”
貝利一愣,心裡大罵,這事在普通人中,就是機密。
見諾頓都看向自己,貝利黑著臉點點頭,“確實有不少腦子不夠好的蠢貨,覺得自己拚一把,就能加入sas特勤團。”
楚向前又問道,“我還聽說,你們會霸淩新成員?”
貝利聽到這話,臉色就更黑了。
但想狡辯說沒有這事,卻又擔心楚向前會直接揭穿自己的謊言。
畢竟,霸淩新人是所有特勤隊成員都默認的事,楚向前都能知道,保不齊這家夥真認識個退役的特勤隊成員。
諾頓和楚向前見貝利不說話,立馬知道霸淩的事絕對是真的。
楚向前哈哈一笑,諾頓則覺得自己丟臉丟大了。外祖父去年當上了三軍統帥,就算霸淩的事情和外祖父無關,可到底還是有禦下不嚴的責任。
“師父,晚上我就給外祖父打電話,這種事情今後一定要杜絕。”
楚向前卻搖搖頭,在貝利和沃德緊張的目光中說道,“沒用的,這種事不管在那隻部隊裡都有。”
這下彆說諾頓了,就是連貝利和沃德都不信。
楚向前笑著說道,“彆說部隊裡了,就我所知道的,不少貴族學校,同樣有欺負新生的習慣。聽說就算是大貴族的子女,不少也被人欺負過。”
說到這,諾頓臉色一僵,伊頓工學裡各個社團在新生入團時,確實有欺負新人的例子。
諾頓當初那麼積極的想跟著楚向前學功夫,不就是因為他不僅在學校裡被人欺負過,就連表兄弟都欺負他。
等他用楚向前教的功夫打回去,這才對楚向前這個師傅那麼推崇。
諾頓點點頭,“沒錯,外力確實沒用,隻有自己強大了,才能避免被人欺負。”
隨後,想到什麼的笑著說道,“師父,上次我回倫敦後,不僅揍了我表兄。連學校裡的兩個馬球隊友,都被我堵在學校裡打了一頓。”
楚向前對此一點都不在意,在他看來,有人欺負你,自然可以打回去。
而且這種事,有時候告訴家長和老師,不見得有用。
“好了,這種事自己知道就好,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免得下去再找他們的麻煩,反倒有人證明是你沒理。
有時候假裝自己很弱,也是好事。”
諾頓嘿嘿一笑,沃德和貝利則在心裡暗罵,楚向前這絕對是在教壞諾頓。
楚向前也不管沃德怎麼想,看向貝利,“有機會我倒是想體念一把空降特勤隊的訓練,要是能參加選拔也行。”
楚向前前世雖然看過很多特種部隊的選拔視頻,也閱讀過如何訓練的文章。但到底沒親身感受過,就如紙上談兵。
而且視頻肯定隻是訓練的一小部分。
諾頓眼珠子一轉,“師父,要不我回去就找人訓練我,到時候我們一起加入參加選拔怎麼樣?”
“不怎麼樣”,楚向前傻了才會帶著他一起去受訓。
而且要是沒記錯,空降特勤隊最惡劣的霸淩,是在選拔的時候,幾個老兵出身的觀察員虐待選拔新人不說,最後這個新人還失蹤了。
不用說,肯定是被人弄死了。然後拋屍荒野,或者被埋在荒野中。
直到十幾年後,有當年參與這事的老兵自己爆料,這才公之於眾。
沃德和貝利對視一眼,暗道這也不少沒可能。
不僅他們倆想知道,楚向前的身手到底有多厲害,倫敦那邊的軍方大佬,也想過如何試探楚向前。
要是有可能,拉攏他,學習他的格鬥技巧和訓練辦法,說不定就能增強特種部隊和特工們的戰鬥力。
楚向前對此倒是沒什麼顧忌,除了不會教外人八卦掌、形意拳和洪拳裡的打法和殺招外,一些基本招式根本沒必要保密。
米國早就有功夫高手開館收徒。就楚向前自己知道的,洛杉磯就有個專門教老外的八卦掌大師。
而且他連打法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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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還留下了他給老外展示殺招的錄像,而國人自己卻又不信功夫。
沒人學才是最無奈的事情。
小龍叔其實並不是第一個收鬼佬當徒弟的格鬥家,隻是他一邊是功夫大師,一邊又是電影明星,才會如此出名的同時,也被很多老師傅指責他把絕技傳給外人。
但實際上,小龍叔除了詠春,接觸過蔡李佛、洪拳等,還學了菲律賓短棍、西洋擊劍、拳擊、跆拳道。
融會貫通,東西結合才自創截拳道。
說到底,功夫已經不是什麼密不可宣的絕技,厲不厲害,最終還是靠個人。
楚向前剛才說自己想參加特勤隊的選拔,自然是真想去受訓。
除了想學特種作戰的本事外,也想看看這年頭,世界排名第一個特種部隊到底教什麼?
真實的戰鬥力又多強。
將來教給國內,在和南邊猴子打架時,也能更從容的輕鬆一點。
雖然特種兵很難訓練,花費也高,但天朝其實早就知道尖兵的重要性。
要不然就不會有偵察兵了。
說到底,特種部隊就是能力更加全麵的偵察兵。
既要學會戰鬥技巧,也要兼具工兵、通信和開飛機、開坦克的能力。
沃德和貝利自然不會現在就答應,而且兩人根本不回楚向前的話。
楚向前見狀隻是笑了笑,反正等自己去了倫敦,有的是機會問問真正能做決定的人。
反之,倫敦那邊也肯定想從自己身上學到些什麼。
楚向前第一個想法就是以澀列格鬥術,也就是馬伽術。
這玩意並不是一開始就成型的,也是經過了幾十年的不斷改進才成了未來軍警都願意學校的格鬥技巧。
但真說起來,馬伽術的唯一目的就是殺人。
甚至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先製服的問題。
所以未來才有了軍用和民用兩種。
楚向前拒絕諾頓邀請進彆墅洗漱的話,上了自己的奔馳,去了旺仔的福景大廈頂樓。
進了屋,見菲菲還沒下班,從儲物空間裡拿出個女士奢侈品包,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自己則進了洗漱間,十幾分鐘後一身清爽的來到客廳,本打算打個電話讓周圍酒樓送幾個菜過來當晚飯。
卻不想剛走進客廳,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皺眉拿起電話,居然是和聯勝鄧肥的電話。
“楚生,總算聯係上您。”
楚向前一愣,暗道這年頭沒手機就是麻煩,而且就算是bb機,都得十幾年後才出現在商用領域。
所以這年頭想找個人,光靠固定電話,其實也不容易。
和鄧肥說了幾句,楚向前才知道這胖子找自己,說的是珠寶店被盜的珠寶,被號碼幫的白頭翁以三折價格收走的事。
“楚生,東西已經全追回來,白頭翁也願意雙倍賠償您的損失,您看是否賞臉,一起吃個飯?”
楚向前一聽對方肯雙倍賠償,自然沒有繼續追究下去的理由。
真說起來,這白頭翁也是倒黴,他事先可不知道珠寶店經理賣的金銀珠寶,是他楚向前的東西。
“行,正好晚上我沒地方吃飯,伱說個地方,我這就過去。”
鄧肥大喜,默默一想,楚向前現在就在旺仔小老婆家,把吃飯的地方放在九龍肯定不合適。
隨後就想起那家珠寶店東邊兩條街的白沙街,有家老字號的火鍋店。
“楚生,白沙街的陳記老字號火鍋店,您知道嗎?”
楚向前想了想,本打算搖頭,但轉念一想,白沙街又不遠,開車過去都不用15分鐘。
“行,我大概半個小時就能到,一會見。”
鄧肥忙答應,楚向前掛斷電話後,去臥室的換衣間,找了套休閒一點的西服穿上,又指揮著山雀從福景大廈頂樓,飛去白沙街。
隻是十幾秒,山雀就到了那一片,低飛一會,就找到了那家陳記火鍋店。
半個多小時後,開車到了附近,沒發現有人埋伏,或者可疑的人。
這才把車開到火鍋店外,隨手把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順便給了張10港幣當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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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臉色大喜,忙不迭的道謝。
隨後一個30左右的經理,快不走出來,低聲問道,“楚先生?”
楚向前點點頭,“鄧肥還沒到?”
經理忙解釋道,“抱歉,楚生,肥哥打電話時,還在淺水灣的魚村談事情。
說是儘快趕過來,還請楚生見諒。”
楚向前想了想,淺水灣在黃竹坑那邊,離銅鑼灣這邊確實挺遠的。
擺擺手,“行了,我先點菜,有沒有好推薦。”
經理忙點頭,伸手請楚向前進店裡,帶著他來到後廚外的點菜區,指著幾個鐵籠子說道,“楚生,今早剛收到的大蛇。
弄個龍鳳鍋底,既鮮又補,是我們店二十幾年的拿手菜。”
楚向前仔細一看,就見那些個籠子裡,關著十幾條各類有毒、無毒的蛇。
看的楚向前都有些頭皮發麻。
忙不迭的搖頭,“我對這玩意真不感興趣,還是換給其他的鍋底。”
經理也不意外,確實有很多人接受不了長蟲,甚至看到就沒胃口。
“那就來個鬆茸鮑魚湯,味道也是一絕。”
楚向前這才點點頭,隨後點了十幾個配菜,門口也傳來一陣刹車的聲音。
沒一會,就見鄧肥帶著四五個人快步走了進來。
“楚生,不好意思,我這個請客的居然來晚了。”
楚向前抬手看了眼手表,從給自己打電話到現在,不過四十幾分鐘。
要是真從南灣過來,已經是一路飛趕了。
“行了,我們就彆那麼客套了。我住的近,也才早到10分鐘。”
鄧肥臉色一喜,楚向前知道自己的苦衷,自然也能明白40幾十分鐘那真是一點都沒怠慢的趕過來。
指著自己身後的人說道,“楚生,我就要退下來了,這是和聯勝新話事人串暴。脾氣急了點,但做事絕對穩妥。”
楚向前一聽就笑了起來,串暴嘛,將來那個為了錢,再三支持大d的和聯勝叔父輩。
主動伸出手,和串暴握手,笑著說道,“暴哥以後多關照。”
串暴忙擺擺手,“楚爺說笑了,您指頭縫裡漏一點,就夠我們和聯勝吃飽,還請您賞點飯給兄弟們吃。”
楚向前哈哈一笑,嘴上說‘不至於、不至於’,心裡卻罵了句想的美。
隨後也意識到,鄧肥這是借自己的手,打壓串暴這個接班人。
看著鄧肥說道,“明天我讓人弄一整頭400斤的大老虎過來,算是送給你擺酒用的肉菜。”
鄧肥臉色一喜,心裡卻暗暗叫苦。
哪有退休的時候,還送老虎的?
你一個退休老頭被人以猛虎為賀,真要接了,不等於告訴外人,自己還有雄心壯誌嗎?
所以這話絕對得反著聽。
鄧肥也猜到,楚向前這是看出了自己的小算盤。
串暴和其他三個人卻沒多想,畢竟楚向前的有骨氣,就是賣老虎和梅花鹿而出名。
四人不由羨慕起來。
在他們看來,鄧肥擺退休宴時,有了這頭老虎做菜,不僅極有麵子,還說明楚向前是認可鄧肥的。
他認可,就代表著藍鋼、肥波也願意給鄧肥個麵子。
今後這胖子就算退下去了,在和聯勝的影響力或許會不降反升。
楚向前雖然對鄧肥借自己來打壓串爆的事有意見,卻也不會真的傻乎乎的介入和聯勝內部的權利分配,更不會拉攏明顯腦子不清醒的串暴。
這種人保不齊什麼時候,就給自己惹出麻煩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