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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建國和楚向前可不會客氣,走上前拿起鍋蓋一看,就見裡麵油汪汪的滿滿一鍋兔肉和板栗。
那味道聞著就讓人口水直流。
酒過三巡,半鍋的板栗野兔下肚後,楚向前趁機對薛建國問道,“二哥,這附近專門養著佛爺的頑主住哪?”
薛建國和齊道勇一聽就知道楚向前的心思。
三個佛爺坑賈東旭,楚向前則直接去抓他們上頭的頑主。
這要把人關在街道治安科,保管會有人去派出所,見那三個佛爺,到時候就算讓他們認下打架的事,那三人都得咬牙認了。
否則今後上街的話,保不齊就會彆人打斷手腳。
薛建國自然是毫無保留的站在楚向前這邊,放下筷子笑著說道,“向前,明兒你再做一頓今天的這板栗燉兔肉,一會我和齊哥回去,就帶人過來幫你去抓人。”
齊道勇想了想就點頭,就算自己不參與,也沒法要求薛建國不幫自家未來妹夫的忙。
再說,隻是抓個頑主進街道治安科幾天,不僅事情不大,理由還多的是。
甚至都不用抓人,這一片的頑主雖然也是個大院的子弟,以薛建國的麵子,叫一聲人家自己就過來了。
到時候,自己要是不參與,那不僅得罪薛建國和楚向前,還錯過了,讓那頑主欠自己個人情的機會。
甚至派出所今晚跟著薛建國去的同事,在背後也會說自己的閒話。
楚向前更直接,笑著說道,“那兩位哥哥去喊人,我回四合院把譚家菜的傳人傻柱,和我那兩個堂弟叫來。
今晚我們就吃全魚宴,保管讓各位同誌吃好的同時,還帶一份回家給家人解解饞。”
薛建國和齊道勇對視一眼,反正吃的也差不多,留著點肚子幾個小時後再吃一頓,也是好事。
放下筷子,兩人笑嘻嘻的點點頭,“行,我們這就去叫人,保管把人送到街道來。”
等兩人走後,孫大爺對著楚向前擺擺手,“你去忙伱的,一會我弄點兔肉回門衛崗,自個兒喝著小酒,吃著兔肉,順便幫你們看著門。”
楚向前也不和孫大爺客套,招呼一聲,騎上自行車就走。
回四合院的路上,還進了新手村一趟。
在酒樓的烤爐旁,掛上十條用采集術處理過的大魚。
等回到四合院,那十條大魚,差不多也烤的半乾。
說是最近幾天才做的魚乾,也沒多大問題。
用竹筐裝著十條魚,讓它們在空氣中自然冷卻、凍上,這才進了四合院,叫上傻柱、愛國、愛民三人回了街道。
進了食堂,傻柱一聽楚向前弄這麼多魚乾,是為了賈東旭的事,不由對著楚向前豎起大拇指。
而楚向前做這麼多,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賺名聲。
同時也算是間接讓四合院知道,賈東旭在外麵和女人胡搞。
即便對外說,這事是被人坑了,但有時候真話反而沒人信。
而且等賈東旭放出去後,即便他不給錢,補貼這些大魚、兔肉,對楚向前來說反而更好。
今後他家任何事,自己就能名正言順的不管。
不過,但凡易中海不傻,他自己就會給這錢。
而這錢要是易中海給的,自己賺了錢,今後也有理由不去管賈家的事。
簡直是一舉多得。
晚上10點不到,五六個穿著公an製服的人,帶著兩個一身軍大衣的年輕人到了街道外。
隻是大門緊鎖,還是薛建國叫門,孫大爺才給開的門。
有傻柱、愛國、愛民在,兩個大鍋同時燉魚,薛建國等人一進食堂,就聞到濃鬱的魚香味道。
四個派出所的同誌臉色一喜,連忙和拿出煙散發的楚向前打招呼。
等楚向前和他們打完招呼後,見張海洋這小子也跟著來了,不由詫異的看向薛建國。
薛建國哈哈一笑,拉著另外一個年輕人說道,“向前,這小子叫黎援朝,聽他這名字就知道,和你兩個堂弟的名字一樣,當年援朝他爹給他改的。”
楚向前笑著點點頭,看向黎援朝問道,“看你樣子,也就比海洋大一兩歲,怎麼就成了吃佛爺的頑主?”
黎援朝被問的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的不肯說,一旁的張海洋就沒那麼多顧及了。
而且聞到燉魚的味道,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
看著楚向前就說道,“姐夫,您也彆怪援朝,他這是被人給蒙了。”
楚向前聽了片刻,才知道這頑主之間也是可以傳承的。
前麵那個頑主被他爹壓著去當兵,臨走之前,從自己的小兄弟裡,選個人繼承自己的位置。
而吃佛爺可不是瞎說,這些個佛爺弄到錢,一半上交。
頑主拿了錢,就得幫他們擺平麻煩。
楚向前給黎援朝散了根煙,笑著問道,“哥們,那今兒的事就算過去了?”
黎援朝忙點頭,彆看他在外麵前呼後擁,但最怕的就是公an、治安警。
今晚被6個公an堵在院子外,要不是認識薛建國,差點臉都嚇白了。
現在見到正主,心裡膩歪的同時,又看到楚向前為了找人幫忙,居然燉了兩大鍋的燉魚。
一看就知道絕對是有大本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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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點頭,“哥,海洋都喊你姐夫,我也認識蘭蘭姐,那我也喊您姐夫。今後您的事,那就是我們這些當弟弟的事。”
楚向前自然也不想和這些大院子弟鬨矛盾。
要是自己沒參加工作,打了他們,他們家的爹媽肯定不會管。
可自己參加了工作,那就是以大欺小,人家就有足夠理由介入。
到時候,老的沒露麵,這些大院子弟也有的是哥哥、姐姐,光是這些人就夠自己頭疼的。
摟著黎援朝和張海洋,然後對其他公an同誌說道,“走走走,魚早就燉好了,還有兩隻野兔燉的板栗兔肉。
今兒酒大家夥就意思意思,畢竟明天還要上班,耽誤工作就不好了。
但這魚和肉,但凡有一個沒扶著牆走出街道,就是小弟招待不周。”
黎援朝和張海洋一類,但薛建國等人卻沒半點懷疑。
楚向前之前就賣了300斤的大魚給派出所,這事大家夥早就知道了。
現在他既然請客,那肯定會儘心儘力。
果然,大家夥一上桌,愛國、愛民就端著用搪瓷臉盆裝著的燉魚、板栗兔肉放在桌上。
隨後就是香辣魚條、乾鍋魚尾和紅燒魚雜,而且每樣都是兩大盤。
看的眾人直咽口水。
張海洋對著黎援朝使了個眼色,那表情就差明說,哥們之前說的沒錯吧?
跟著姐夫肯定有肉吃。
黎援朝這下算是徹底服氣了。
不是佩服楚向前的人際關係,而是服氣他舍得拿出這麼多肉來請客。
就算他爹位置不低,也沒辦法弄這麼一大桌全是大魚的宴席。
楚向前也沒忘了拉著傻柱上桌。
讓愛國、愛民給大家倒滿酒,楚向前端起酒杯說道,“這第一杯,我們得先敬何雨柱同誌,否則光有魚,卻沒個好手藝的大廚,吃著總差點味道。”
眾人哈哈大笑,端起酒杯起身附和。
樂的傻柱嘴都笑歪了,暗道向前是真哥們。
這是主動把自己一個廚子,介紹給這些個公an。
今後遇到些小事求到人家麵前,看在一起喝過酒的份上,隨手就幫了。
一杯之後,楚向前拿起筷子說道,“來來來,千萬彆客氣,說句不好聽的話,今兒要是有剩下的菜,明兒我就得被街道的同事怪罪。
所以,千萬給我全造了。”
大家知道楚向前這是客氣話,但聽著卻舒服的很。
氣氛一下子就熱鬨起來。
幾筷子之後,吃的那叫一個風卷殘雲。
第二杯楚向前自然是敬大家夥的酒,可惜大家會正忙著吃肉,說了幾句客套話,就坐下繼續吃。
楚向前巴不得他們少喝酒。
畢竟肉自己有的是,還不花錢。
但酒的話,不僅得酒票,還得花錢買。
當然,散酒不用票,但這時候有些拿不出手。
半個小時後,一群人吃的滿頭大汗,就連黎援朝和張海洋兩個半大小子,也吃的肚子渾圓。
再也吃不下了。
楚向前這才對也已經吃好的愛國、愛民說道,“先去給你們師兄裝上兩飯盒的魚,再把另一鍋的魚,給大家夥裝上帶走。
免得明天我真被同事嘮叨。”
愛國、愛民忙點頭,張海洋拉了拉吃的打嗝的黎援朝。
然後起身笑著對楚向前說道,“姐夫,我們和援朝也去幫忙。”
楚向前笑著點點頭,暗道這小子還真精靈,擺擺手,“這裡你們最小,當然是你們做事,我們這些當哥哥的看著。”
薛建國等人一聽,不由哈哈笑了起來。
沒多久,人人拿著兩飯盒的燉魚和楚向前告彆。
那些沒帶飯盒的,也用海碗裝著魚帶回去。
明天上午,讓劉光天、閆解放去找薛建國,把海碗拿回來就是。
可就這樣,鍋裡還是剩下不少。
楚向前自然不會浪費了,明兒晚上熱一熱,再煮上一鍋米飯。
魚湯一拌,那就是美味。
見愛國、愛民還想收拾了食堂,楚向前擺擺手,“行了,時間不早了,明兒讓光天和解放收拾就行。”
傻柱卻搖搖頭,“向前,這事還是彆讓他們倆知道的好。”
楚向前想了想,也就一起動手開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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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和孫大爺打了個招呼,推著自行車和傻柱三人走回四合院。
隔天一早,楚向前醒過來後,進了新手村,把今天刷新的野味全刷了。
出門練拳沒一會,就見易中海帶著賈張氏急匆匆的從中院走進前院。
賈張氏心急兒子,正想開口,卻被易中海一把拉住。
剛才聽傻柱說,賈東旭的事已經搞定了。
易中海急忙問了起來。
聽說楚向前昨晚花費10條大魚、兩隻野兔和三斤板栗,請了派出所6個公an,還有兩個大院子弟吃喝一頓,臨走還人人帶著兩盒子燉魚。
易中海就知道,自己這次丟臉丟大了。
但他現在也不敢怪罪楚向前,人家主動幫忙,謝是一定的。
而且除了謝禮外,還得補上人家倒貼的肉錢。
否則肯定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而且今後鐵定拿賈家當瘟神一樣躲的遠遠地。
最重要的是,易中海擔心惹惱了楚向前,他在街道一個電話打去軋鋼廠。
廠裡百分百會信他說的話,然後對賈東旭做出處罰。
甚至連累他這個當師傅的。
見楚向前在打拳,易中海自然一把拉住賈張氏,低聲說道,“人家這是練拳,你要是一嗓子壞了他的套路,指不定人家心裡會怪你沒眼力。”
賈張氏忙點頭,乖乖的站著等楚向前打完拳。
楚向前自然早就看到易中海和賈張氏,打完之後笑著對兩人打了個招呼。
易中海和賈張氏這才走上前,低聲問道,“向前,東旭的事真得多謝你。”
楚向前擺擺手,“一大爺見外了,都是鄰居,互相幫忙才是正理。賈東旭今早應該就能出來,一大爺你還是先去派出所外等著,然後帶著他去上班,免得又得扣一天的工資。
至於那幾個佛爺,今後保管不敢再找東旭的麻煩。”
賈張氏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隻是嘴裡不停道謝,卻半點不提魚的事。
楚向前也不在意,撇了眼臉色有些尷尬的易中海,借口要上班,客套幾句就回家去了。
易中海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恨鐵不成鋼的對賈張氏說道,“行了,我去接東旭。”
既然和賈張氏沒法交流,那就和賈東旭說謝禮的事。
隻是讓易中海沒想到的是,賈東旭現在是真沒錢了不說,還倒欠親娘一大筆。
從派出所出來,跟著易中海往軋鋼廠裡走的路上,知道了前因後果後,一聽謝禮的事,頓時支支吾吾起來。
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傅,淮茹剛買了臨時工的工作,我手裡現在是真沒錢了。要不,您借我點。
今後每個月還您一部分。”
易中海這次沒拒絕,在他心裡,想控製賈東旭,最好的辦法就是道德綁架的同時,還控製他的財源。
這欠錢自然也是一種手段。
再說,隻要賈東旭還在軋鋼廠上班,就不怕他不還。
點頭說道,“我聽柱子說,昨晚向前足足弄了10條50多斤的大魚和三隻野兔,光這少說也要25塊錢。加上煙酒、主食,沒35塊錢下不來。”
賈東旭算了算,也認可了這價格。
而且仔細想想,35塊錢就搞定這麻煩,自己其實賺大了。
否則真給那幾個佛爺錢,沒一百絕對擺不平。
甚至真給了錢,今後會麵臨無休止的糾纏。
想了想後說道,“師傅,您看我晚上給向前送去35塊錢,再弄兩張酒票,4張煙票給他,怎麼樣?”
易中海想了想,搖頭道,“你說的錢倒是夠了,但彆忘了人家搭上的人情。而且交好楚向前不是壞事。
有他在,今後我們院子的人,外人就不敢找麻煩。
可要是楚向前覺得咱師徒倆太小氣,以後就不見得願意再幫忙了。”
賈東旭想了想,點頭算是同意了易中海的話。
但還人情沒問題,可錢卻自己出,順帶著欠了易中海的錢,他還在楚向前麵前賺麵子和好感。
賈東旭就有些不樂意了。
但這話不能說,免得易中海不借自己錢,甚至今後開始疏遠自己。
“行,就按師傅您說的辦。”
沒想到易中海再次搖頭,“錢給多了,人家不見得會要。還不如就35塊錢。再拿兩瓶好酒、兩條好煙過去。”
大前門一條其實也才3塊1毛,工資高的人,抽起來一點負擔都沒有。
問題是煙票難得,賈東旭隻能再次求助易中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