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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國強說:“是啊,舅舅對我說了,來米國的主要目的,他囑咐我,在調查的過程中,一明一暗跟你打配合,既然你主動召開新聞發布會,逼劉浮生現身,我也想幫忙,發揮一下作用。”
“作為一個小角色,我想獲得重視,就必須拋出重磅消息,王哥你想,劉浮生不露麵的原因,就是什麼?第一,他真的重傷了,第二,他沒在米國。”
“我要對他說的,就是如何應付你的發布會危機……”
王克成摸著下巴說:“這個話題,確實能引起,劉浮生的興趣。”
溫國強說:“我要告訴他,我和你不是一條心,還掌握著你不為人知的情報,如果劉浮生不想讓你開發布會,並且自己沒在米國,他一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我們聯係上之後,經過我的誤導,他會做出錯誤的準備,到時候,你的計劃豈不是更加成功嗎?”
王克成沒有言語。
溫國強補充道:“我沒想到,你會派人跟蹤我,難道……”
王克成急忙打斷他說:“”兄弟,你彆多想,我肯定沒有做出,出賣國家利益的事,唉,全怪哥哥太武斷,沒有了解你的良苦用心,以後類似的事,你一定要先跟我商量一下,否則鬨出誤會,容易影響咱們之間的感情啊。”
溫國強微微一笑,想說兩句安慰他的話。
王克成卻一把拉起溫國強的手:“”千錯萬錯,都是哥哥我的錯,我給兄弟倒杯酒賠罪!”
說著,他從旁邊的酒櫃裡,拿出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給溫國強倒了一杯。
隨後,王克成仰頭乾掉一杯紅酒,不再給溫國強說話的機會,自顧自的說:“兄弟,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你的主意,我百分之百的讚同,接下來,我們一起靜候佳音,坐等劉浮生上鉤。”
溫國強喝掉紅酒,心裡鬆了一口氣,同時,他有點疑惑,那個紙條是怎麼回事兒?劉浮生派人塞給自己的?他的消息,這麼靈通?
兩人閒聊片刻,王克成將溫國強送走,回來之後,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陰沉。
他眯著眼睛,撥通王建平的電話。
王建平的聲音,似乎有些疲憊:“”克成啊,怎麼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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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成連忙道歉說:“舅舅,我忘了米國跟家裡有時差了,沒打擾您休息吧?”
王建平淡定的說:“講事。”
王克成說:“舅舅,國強那邊,出了點小狀況……”
他把溫國強私下跟劉浮生接觸的事情,全都敘述了一遍。
王建平問:“你想表達什麼?”
王克成說:“舅舅,我和國強是多年好友,知道他的性格,以前無論做什麼事,他都會先找我商量,現在他卻自作主張,我擔心……他會不會和劉浮生打過交道,要不然,麵對陌生人,國強應該沒這份魄力啊。”
王建平說:“你覺得國強想對你不利?”
王克成說:“嗬嗬,我沒這個意思,就是有點拿不準,他的性格怎麼會發生如此的變化,所以找您問問。”
王建平微微一笑說:“我知道你做人很謹慎,這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啊?您的意思是?”王克成小心翼翼的問。
王建平說:“以前國強一直當甩手掌櫃的,什麼事都不管,後麵他的公司,出現很多問題,還好王家出麵,幫他擺平了……我找他聊過,希望他能快速成長,早日成為可以獨當一麵的人才,他在米國的做法,分明是想幫你對付劉浮生。”
“如果他和劉浮生早就認識,為什麼會去見秘書,而不是見劉浮生本人?聽你的話,那秘書甚至對他挺不耐煩,這個情況,已經說明很多問題了。”
王克成歎道:“舅舅,如果他們沒關係,國強想見秘書,恐怕也很難吧?”
王建平略微沉吟:“副省長的秘書,確實不是誰都能見到的……你的人有沒有發現彆的線索?”
王克成說:“沒有了,我派出去的偵查員,不敢太接近,以免被國強發現。”
王建平問:“你有沒有監聽他的電話?”
王克成連忙說道:“舅舅,我們是過命的兄弟,沒有您的命令,我怎麼會監控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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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平說:“目前情況比較特殊,你可以監聽他一段時間,如果你召開新聞發布會之前,劉浮生給他打電話,並表現出密切關係,那就說明,國強有問題,反之,他就沒問題了。”
顯然,他采納了王克成的判斷,哪怕溫國強是親外甥,必要的試探,也不可或缺。
王克成補充道:“”舅舅,還有一件事,我要跟您坦白,國強對劉浮生秘書講的情況,確實也存在,我到米國之後,跟本地的官員,有一些來往。”
王建平有些驚訝,沒想到對方會坦白這些事。
王克成說:“舅舅,我聯絡他們,隻是想著便於行動,可沒有出賣國家利益的行為,隻是,我瞞著國強做的事情,他卻知道了,這讓我非常驚訝。”
王建平笑了笑,明白王克成是以退為進,想把自己和米國官員勾結的問題,輕描淡寫的遮掩過去。
他主動說出來,就顯得問心無愧,同時,這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試探,想要看看,溫國強到底是不是受到自己指派去盯著他的。
王建平想到這裡,淡然說道:“你做的對,到了彆人的地盤,當然要拜一下碼頭,我既然把調查劉浮生的事,交給你去負責,那麼就對你有著,百分之百的信任,同時,我也相信,國強並不知道你做的事,他也不會刻意去調查你。”
“或許你做事不夠謹慎,或許是他誤打誤撞,總之,一切都要等劉浮生那邊給出答案。”
王克成深吸一口氣,暗想王建平,果然是個老狐狸,嘴上卻說道:“舅舅您放心,咱們都是一家人,我隻是好奇,所以才問問,我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罷了。”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就像您說的,等劉浮生打來電話,我們就知道答案了。”
王建平沒說話,直接結束了通訊。
他們都是聰明人,隻言片語就明白對方的意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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