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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禁區之秘,去往天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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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尊禁區之主脫困後,心有餘悸,它們花費了數百年的光陰恢複傷勢,修複殘破的蒼天樹內部世界,時常去往天外狩獵生命古星,以爭取愈合傷勢,再度回到巔峰時期的狀態。

兩千多年前的一戰,飛仙道君死於禁區內,三尊蟲族的九宮主宰一樣不好受,被此人的恐懼支配了兩千多年,一直順著時間長河下遊延續。

由於飛仙道君的強大,戰敗的主宰們浮現一則想法,既然此人這般強大,那他的親傳弟子是否也具備與其同樣的天賦上限?

為此,三位禁區之主開始密謀一場複活儀式,它們當中的某一位,曾有無尚真血滴落,與贏族一脈共融,贏禦也是其中之一,想要複活,需要的隻有時間而已。

彈指間,又是兩千多年的光陰過去,在禁區巨頭們的安排下,贏禦順利‘複活’,隻不過他不一定還是原本的他。

重現人間的贏禦,疑似修到無上道君巔峰的層次,成為禁區內僅次於三大主宰之外的墮落生靈之首。

某一天,贏禦驅使著一具分身走出禁區,嗅著人間的芳香,找到了飛仙道君所留的信仰身,便前往飛仙郡,開始了漫長的竊取過程。

哪怕他本身的實力,已遠遠超過信仰身,可他始終這是屬於他的東西,有必要在不破壞的情況下,完整回收,因為蟄伏千年不止。

直到,未來的某一天,一位飛仙教的禦主再次前來,宿命中的大戰一觸即發。

綜上的曆史隱秘,皆由飛仙信仰身的視角所記錄,飛仙禦主倒也不避諱,把看到的一切,與薑漠等人分享。

奈何,最可惜的是,飛仙道君閉關修煉的那些感悟,經曆,信仰身這邊完全沒有,不知是飛仙道君主動抹去,還是其他的力量在影響曆史。

“原來那人和你們的飛仙教有如此淵源”

聽完故事的邪靈老祖,不禁戲謔道:

“還真是一頭白眼狼啊,被蒙蔽了雙眼,成為族群的提線傀儡,禁區的棋子,何其可悲。”

對此,飛仙禦主神色複雜,苦笑一句,不作評判,他清楚在飛仙祖師的視角裡,老人家從未認過是自己的弟子背叛了自己,而是弟子中了父母的蠱惑,又有黑暗真血作祟,影響心智,否則,多半不會走上這麼一條不歸之路。

區區絕世道君的修為,妄想抵擋九宮主宰最為頂尖的黑暗生靈的真血腐蝕?簡直是螳臂當車。

饒是飛仙禦主,也不敢百分百說自己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能防得住這種陰招。

故而,他理解祖師,也理解贏禦,所謂命運無常,大抵如是。

“你可莫要亂說,給我們招來麻煩。”

燭龍略有不滿地喝止了邪靈老祖的調侃。

根據飛仙禦主所說,信仰身給出的反饋是,殺死的贏禦不是真身,其修為不詳,也許這時還在禁區蟄伏著。

麵對這種驚才絕豔的怪物,燭龍絲毫不懷疑對方已是九宮主宰的修為,這種究極層次的生靈,被人議論一聲,念其真名,哪怕相距得再遙遠,皆能心生感應。

就在這時,根源疫病也插話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先撤吧。”

“方才他的分身被斬,不可能毫無察覺,也許這個節點他和禁區裡麵的三大巨頭都快要複蘇了,僅憑小友一己之力,對付一座禁區,恐怕稍有麻煩。”

“走!”飛仙禦主同意點頭。

“可有去處推薦?”

薑漠似笑非笑地看著根源疫病,料想這老狐狸已經迫不及待讓自己去助它的真身脫困。

“大業·永夜天牢。”

根源疫病吐字清晰地道,眼裡閃爍著野心勃勃的光芒。

“好,路上我們慢慢談,還有些話要問你。”

薑漠徒手開辟一座虛空法陣,真法施展,頃刻他的容貌發生莫大的變化,包括衣物,轉眼間,從一位白衣仙君的姿態,化作容貌粗獷,體格高大,生著濃眉大眼,氣勢如虎的武夫。

“嗡!”

下一秒,天國毫無征兆的瞬開,透明的漩渦把飛仙禦主,根源疫病等人全部吸了進去。

隨後,薑漠大步朝前,消失在虛空法陣裡,氣息猝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不留痕跡。

片刻,破碎不堪的戰場,忽有風雲變幻,萬裡的陰雲彙聚成一張模糊的麵孔,它注視著下方的廢墟,目光深邃且陰冷。

膽敢殺他的分身,搶他的囊中之物,哼哼,師父你的後繼者真不錯啊。

“嘩!”

刹那間,風雲散去,一切恢複如常,盤臥在禁區深處的黑暗無上道君,最終還是沒有親臨此地,追查敵者蹤跡。

與此同時,蒼天樹最深處的黑暗巢穴,贏禦緩緩起身,望著王座之前一望無際的黑暗生靈,輕輕揮手,示意它們備戰。

隨後,贏禦轉身,沿著一條崎嶇,布滿屍骨血泥的藤鑄道路,不斷登高,來到一座宏偉的黑暗殿堂,叩見三尊禁區之主的石像。

“啟稟三位君上,大軍已備好,隨時可征伐仙域。”

“還有一事,我需稟報,昔年我師創建的道統,已有兩位後繼者,跨越天淵,來到仙域,實力皆不俗,恐成我等禍患,以我一人之力,無法滅除,請三位君上施以援手。”

贏禦逐字逐句地說道,隨手一揮,便有灰霧滾動,凝聚出一副真實的畫麵,赫然是此前他和薑漠、飛仙道君對峙的場景。

“哢哢哢!!”

“哢哢!!”

聽聞贏禦的彙報,三尊石像的雙眸,紛紛裂開不同的光束,投遞來詫異的目光。

詫異過後,便是仇恨了。

居中的那位禁區之主,沉吟道:

“沒想到時隔四千多年,那人的道統還存在著,竟誕生了這兩位不俗的強者,看來有必要清算一下了。”

“據我所估一人是無上道君巔峰的修為,一人是無上道君中期的修為。”

三位禁區之主盯著浮空的場景演繹,深邃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殺意若有若無的彌漫著。

“確實不容易處理,鳶、疾算了”

中間那位主宰,話說剛說一半,想法就有所改變,它臨時決定:

“贏禦,弱的那位交給你處置,剩下的那位,我們來。”

禁區之主一錘定音道,隻有它們三人一起出手,方可確保不會失手,若不然,那位無上巔峰道君想要逃,它們想追,也不容易。

四千年前,它們一族三人敗於飛仙道君之手,被囚禁兩千多年,至今深有忌憚。

那兩名敢冒頭的飛仙教道君出世,被它們視作最大威脅,既然已經見到了,那就沒有等待的必要,全力獵殺即可。

“砰!”

“砰!”

“砰!”

整齊劃一的石像碎裂聲響起,三尊禁區之主擺脫長久以來的桎梏,再次出世,它們都是類人形態的化形,兼具人族的容貌,和蟲族的特征,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可直視的恐怖氣息。

“大軍既已備好,那就動手罷。”

“是。”贏禦頷首答應。

不久,整座蒼天樹世界出現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常年久聚的濕霧散去,鋪天蓋地的黑暗生靈出世,向仙域宣告它們的到來。

天國內,薑漠的投影與根源疫病、邪靈老祖、燭龍、飛仙禦主齊聚一地。

“話說回來,蒼天樹這座禁區,你知道多少關於它的情報?”

“蒼天樹麼有點印象。”

根源疫病露出思索的模樣,手撫著下巴,一邊梳理腦海記憶,一邊轉述:

“在我的邪魂海沒誕生之前,它就已經存在了,邪魂海因為囚禁我,和我統治的那些腐朽生靈,才會成為生命禁區。”

“而蒼天樹之所以成為生命禁區,是因為裡麵盤踞著數量不祥的黑暗種族,那些黑暗種族原本也是仙域的物種,隨著歲月的變遷,由於不同的緣故被它們族群的領袖,率領進入,臣服裡麵的禁區之主,就此成為黑暗生靈。”

“禁區之主無比的蒼老,活了多少歲月,至今無法確定,但它們的衰老一樣恐怖,這導致它們想要出來活動,都極為困難,血氣的損耗是它們無法承受的痛。”

“為延長壽命,它們會每隔兩萬年,數萬年,就出來狩獵仙域的生靈,補充血氣,而後再鑽回禁區龜縮,借此活過了一世又一世。”

“我聽說過的一次是,它們七萬年前,發起過一次狩獵,斬殺了四位無上道君,和兩位妖族主宰,就跑掉了。”

“四萬年前,我也和它們麾下的一位黑暗主宰發生碰撞,順手殺了,也沒見它們出世尋我麻煩。”

根源疫病追憶過往,不由地自顧自笑了起來。

在它巔峰的歲月,它就是舉世無雙的究極生靈,什麼人族大能,妖族大能,禁區主宰,膽敢一對一遇到它,必死無疑。

雖說它所在的禁區是時間最短的一個,但它的野心是顛覆仙域,威脅一點都不比其他的禁區小。

“對了,蒼天樹的內部,有不少枝椏,傳說都鑲嵌著一顆顆生命古星,被壓榨煉化出法則之力,結成道果,服之可擁有類似的力量,也是一樁令人心動的機緣,這也是為什麼長久以來,都有族群投靠蒼天樹的原因。”

“往後有機會的話,我可帶你去逛逛。”

談笑間,根源疫病已把蒼天樹當作了自家的後花園,如果它吸食海底的殘魂,重掌三大伴生靈寶,又有薑漠隨行,禁區還真是想去就去。

“禁區是一定要去的,紀前輩殺了贏禦的分身,已驚覺那裡的存在,況且我與他都修煉了飛仙道法,注定會被注意到,更彆說三位禁區之主,早就和飛仙一脈不死不休。”

“我倒想和它們交交手,還有那贏禦,從背後襲殺我,這筆賬可不能不算。”

薑漠淡淡笑著,他自恃實力不弱,有從禁區全身而退的底氣。

“好,屆時我與你一起去,了結這段恩怨。”

飛仙禦主附聲道,他臉色稍顯蒼白,此前激戰透支過多血氣,一時還難以彌補回來。

“那我們此行,去往永夜天牢,是為何?前輩。”

這時,感到疑惑的燭龍,出聲詢問:

“直接去往邪魂海,讓薑小友破除你的封印,不是更好麼?”

“非也。”

“非也。”

根源疫病搖了搖頭,笑道:

“海底的封印可不是靠著蠻力就能粉碎的,若是這樣,我之前早就蠱惑妖皇來助我脫困了,那些囚禁我的陣法,和仙域的天地意誌共鳴了四萬多年,無比的堅固,想要逐條打開,還需精通陣法之人。”

“那您的意思是,大業天牢裡麵就有這樣的存在?”

“對。”

“落日妖皇此前調查過了,據血月君王所說,大業帝朝的天牢十八層,鎖著一位來曆不明的陣法大能。”

“他傷勢極重,被發現的時候快要死了,還是上一任的武帝和國師、一眾大臣花費不小的代價,才把他救活。”

“此後不知何等原因,將他囚禁在天牢十八層,他的修為是無上道君,壽命少說兩千年打底,沒那麼容易死,這就是我想去找他的原因。”

根源疫病露出一抹期待的神色,有精通陣法領域的無上道君相助,那些鎖住他的封印,運氣不錯的話,能解開兩三道,剩下的,就好辦了,再讓薑漠以力破之,妥!

“到了。”

忽然,薑漠的投影說道,囑咐眾人修改容貌,收斂氣息,他們跨過帝朝的重重監禁,來到位於地底萬裡之下的天牢。

這裡燈火常明,是一座倒懸的地下城,分為十八層,越往下走,關押的罪犯越是窮凶極惡。

前十層,關押著帝都的罪犯,腐敗的官員,有數億之多;

十一層至十六層,關押各種境內教派道統的邪修,以及鄰朝的間諜妖修,數量約在六千萬左右;

十七層,關押從不同生命禁區走出的生靈,以及天外之魔,大致二十萬;

十八層,關押曆來最可怕,有概率動搖帝朝統治的罪犯,數量不詳,應在百數之內。

永夜天牢的各處角落,都有修為不同的獄卒看守。

最弱且數量最多的是真一境武修,再之上,是數量稀少精銳級的神橋境獄卒,他們距媲美仙府道君的萬蛻武王僅有一步之遙。

再之後,是十大獄守,全部是萬蛻境的武王,分布在第十一層和第十八層之間。

到最後,就是‘天’‘地’‘人’三大獄王,無暇境武修,有資格問鼎帝朝君王之位的存在,駐守天牢已有一千多年,頗為特殊,常年封在血棺裡麵,鮮有複蘇。

尋常牢獄的事宜,三王不過問,統統交由十大獄守管理。

天牢一層的入口邊緣處,透明身影的薑漠凝望下方的黑色城池,如一頭蟄伏的蒼茫巨獸,眸光不斷穿透下層,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地方,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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