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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這個時候,大家普遍還是很要臉的。
即便是賈詡這種敢把大漢的尊嚴扔到地上踩兩腳的家夥,在私德上都要說得上是一聲君子。
甚至於在為官期間,對於大漢的朝廷也是多有幫助,讓那位陛下對於賈詡更是又愛又恨
可麋芳不同,什麼臉皮,麵子,尊嚴這都不重要,隻要能夠達到他的目的,此子不介意拉低整個天下的道德底線。
這麼一個家夥,即便是曹昂的生父現在都感覺到有些惡心,更不要說曹昂這個小子了。
在麋芳的催促之下,他快速將自己家中的彆院交給了麋芳,然後也讓麋芳保證不去騷擾許都令還有那些商鋪了。
對此,麋芳也是欣然同意。
他開口就是一大片,說白了還是他談生意的時候,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東西。
開口要的越多,隻要不將對方嚇死,那麼最後自己得到的好處其實就有可能越多。
就比如現在
看著被卸下來的“曹邸”匾額,麋芳並沒有讓人去重新做一個新的。
而是讓舒燮去問一問“人才”招攬的如何了。
不過,招攬人才這件事情可就有些問題了。
“這裡是許都,能夠來到這裡的基本上都是看好曹司空,而且還想要進入仕途,謀一個出身的。
現在但凡是有些本事的都已經被那位曹司空或者是荀令君以朝廷的名義征辟了。
或者早早的離開了。
現在還留在許都,並且沒有被征辟的,要麼就是誌大才疏的口舌之徒,要麼就是完全無法交流,看不起人的狂徒。
還有一些年紀幼小的,可大部分都跟著家中的長輩,或者早早就被拉攏過來”
張達再次回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就如同戰敗了的鬥雞一樣,看得出來他這一次做事非常的不順。
而且聽他的話語,恐怕俊傑沒有找到,反而是被不少“狂士”好好折辱了一番。
看著張達的模樣,麋芳也是一臉的無奈。
“算了,這件事情讓你去也是為難你了,你和修文之間弄錯了順序不過好在沒有耽誤時間。
修文!”
麋芳此時才想明白自己用反了人,立刻將舒燮叫到了自己的麵前來,然後將收拾庭院的事情交給了張達。
“二爺有何吩咐?”
“你父親乃是名士,算起來你也是有些名氣的。
借助你的名氣去找一些鬱鬱不得誌的,不管是狂徒也好,不管是誌大才疏的也罷。
都不重要!
記住有人就行,口舌伶俐的就行,人越多越好!”
麋芳再次重申了自己的要求,然後便讓舒燮前去解決此事。
果然,作為當年沛相之後,舒燮雖然沒有其父的名望,但也明白該如何與那些人交往,不過半日的時間就給麋芳帶回來了足足上百人之多。
此時,天色已經徹底陰暗了下來,麋芳看著開始宵禁的許都,立刻讓人在這彆院之中收拾出來了一塊地方,然後支好營帳並且將這些人聚集到了一起。
對於麋芳,這群許都的名士並沒有多少好感,甚至有不少人看向麋芳的眼神之中都帶上了嘲諷和不屑。
這種眼神,麋芳也算是頗為熟悉了。
當然,他也沒有為此而傷心,畢竟他很清楚這群人之所以來這裡完全是因為他們聽到了劉備的名字,在許都求而不得之後想要轉投自家的主公劉備罷了。
甚至於,麋芳也非常清楚,這些人之中不能說完全沒有能力,但看他們的年紀,但凡是有可用之處,荀彧和曹孟德他們也不至於對他們如此忽視。
甚至於朝中的那些人也不會對他們視而不見,大家都不是傻子。
可有時候,這種不堪一用的人換一個方向卻也可以大用特用,這一點沒人比麋芳更加的明白。
“咳咳咳”麋芳緩緩走到了眾人的麵前,然後朝著眾人躬身行禮,“麋某是誰,想來也不需要多做什麼介紹了。
麋某的名聲嗯也的確是有些被世人誤解了,不過作為主公麾下的中郎將。
麋某一直致力於為主公尋找舉薦人才,同時也為天下鬱鬱不得誌的有才之士,尋找到一個明主。
而諸位就是麋某眼中的有才之士,我主就是你們日後真正的明主!”
麋芳自以為激昂的開場白,換來的卻是無儘的冷漠,這些人並沒有因為麋芳的話語而如何。
隻是繼續保持著眼神之中的冷淡。
這一幕讓麋芳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知道自己沒有簡雍的那份兒本事,也就不再浪費什麼口舌了。
“今日既然諸位來到了這裡,就說明也想要為我主效力,日後為大漢治理江東,鎮撫揚州之黔首。
不過在這一天到來之前,麋某想要詢問諸位一個問題,還請諸位務必回答,這是日後麋某如何舉薦諸位的重點。
諸位覺得我主麾下眾多將校幕僚,何人可為至關重要之人?”
麋芳這句話一出來,總算是引發了一些回應,而這段時間劉備的名聲大噪,他麾下的諸多將校和謀士們的名字也隨之出現在了天下。
“玄德公麾下猛將張飛,那是玄德公臂膀,更是世間難得的熊虎之將,據說有不下小霸王之勇,可謂首將!”
“還有一人名喚關羽,隻不過未有功勞,也沒聽說過有什麼本事,但能夠得到玄德公重用,想來也有可取之處”
“哎,你們獲得都不多,一勇之夫難當大任!
劉子揚雖然年輕但卻是江淮名士,玄德公可崛起於江東,劉子揚智謀百出,功不可沒!”
“若是說劉子揚,還不如說諸葛瑾,當初若非諸葛子瑜前往淮南打通道路,玄德公連豫章都進不去,談何崛起?”
看著一群人互相爭論的模樣,麋芳的眼神中也慢慢有了幾分笑容,然後輕聲開口。
“非也!”麋芳開口打斷了一群人的話語,然後再次緩緩開口說出來了一個名字,“麋某覺得是威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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