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又不是愛情動作片,你和我一起看什麼啊?」
林菲菲攏了攏散亂的頭發,白了我一眼,頗為無語地說。
我抬手將她嘴貼著的那縷發絲拿開,握住她的手:
「要不,咱們還是一起看愛情動作片吧!網暴有啥可看的!」
我試圖轉移話題,但林菲菲巋然不動,目光幽幽地盯著我,墨瞳在陽光下格外明亮:
「看來你已經知道網暴的事了,不和我說是吧?」
我無所謂地笑了,「我根本沒往心裡去,誰知道居然還有人把我手機號給曝光了。」
這時,又有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被我掛了。
再打,又掛。
林菲菲歎了口氣,眉眼間多了幾分無奈:
「沒事,你給我看看吧!我保證不生氣還不行嘛?」
她的保證,一點兒可信度也沒有,就和我當初保證說絕對不碰她一樣。
但我拗不過她,最後還是把手機給她了。
我和她擠在一起,感受著她光滑緊致的肌膚,一股邪念在我心裡不斷地醞釀翻騰。
但網上這些內容,讓我差點縮了。
網上有人放了我和周疏桐很多直播截圖,截圖中她媚眼如絲,我眉開眼笑,這樣的圖片發了很多,刻意把我倆刻畫成了一對狗男女。
評論區更是不堪入目,罵什麼的都有,很多點進去一看明顯就是小號,顯然是雇的水軍。
我倒還好,他們說的都是假的,沒必要因為流言蜚語影響自己,但林菲菲氣得手直抖,黑著臉罵道:
「我靠!這幫人怎麼能胡說八道?這也太離譜了,不行,我要罵他們。」
她迅速拿起自己手機,剛準備回複,被我按住了。
林菲菲抬起頭,心中的怒火一直燃燒到了她的眼睛裡:
「老公,你乾嘛攔著我?不能讓他們就這麼罵你和疏桐呀!」
我輕輕搖搖頭,嘴角溢出一絲笑:
「我當然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了,但咱們沒必要和他們生氣,說不定他們就是想等著咱們下場撕。」
我頓了頓,把雙手枕在腦後,繼續說:
「他們認定了我有罪,那怎麼解釋都於事無補,更何況我也沒必要和他們解釋什麼。」
林菲菲猶豫了一下,不甘心地說,
「你是沒事,可是……疏桐那邊不行啊!她一個女孩子,還沒對象呢,以後還怎麼找對象啊?」
說罷,她幽幽地白了我一眼。唇角輕揚:
「當然,也說不定你本來也不想讓她找對象。」
「……」
我訕訕一笑,這丫頭的腦回路果然清奇,說網暴的時候,也能扯到周疏桐身上。
正當我哭笑不得之際,她笑容一斂,「好了,咱們說正經的,你到底準備怎麼辦?畢竟你們今天晚上還得直播呢!我擔心晚上有水軍進去帶節奏,如果真這樣,以後誰還敢找你們帶貨啊!」
林菲菲說出了自己的擔心,我揚起手在她腦袋上一通亂揉。
她本來亂糟糟的頭發,被揉得像雞窩一樣。
「你能不能彆老揉我頭發?」林菲菲發出抗議。
「那你說揉哪?」我目光下移,含著笑說。
林菲菲翻了下眼睛,欲哭無淚: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拍拍她雪白的大腿,笑了:
「這才證明我沒事啊!我覺得現在咱們應該先關懷一下周疏桐,她可能沒我這麼想得開。」
「你這不叫想得開,叫沒心沒肺。」
我覺得沒心沒肺挺好,有時候想太多了也是一種病,沒心沒肺,做人不累。
但周疏桐顯然沒我這種覺悟,我們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坐在石亭裡,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麵,嘴角緊抿,曾經溫柔的笑容,如今已經化成了一道難言的苦澀。
我和林菲菲對視了一眼,快步走到她麵前坐下。
「看來網上這些罵人的話,你都看了。」我自顧自倒了一杯水,笑著說。
周疏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墨瞳中都了幾分惆悵,苦澀一笑:
「看見了,但你好像心情還不錯。」
我笑笑,「黑火也是火嘛!」
周疏桐嘴角彎了一下,但上翹的弧度並不明顯,扶額道:
「我估計晚上咱們得被噴死,今天還有好幾個騷擾電話打進來,肯定是白白把咱們手機號泄露出去了。」
林菲菲重重一捶桌子,眸子中燃起兩簇怒火,無端端生出一種美人動怒的媚態:
「可惡!絕對不能這麼善罷甘休。」她擺出一副堅決與惡勢力鬥爭的態度。
我被她逗笑了,轉頭看向周疏桐,悠哉悠哉地問道: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在雲城認識了一個律師朋友?能不能把她約出來聊聊?」
周疏桐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遲疑地看著我:
「你該不會想告這些人吧?可這麼多人,也告不過來啊?如果是告白白,那就更不可能了,也沒有證據說是她乾的?」
我笑著搖搖頭,「不不不!不是告他們,而是去告平台。」
「告平台?」她們倆異口同聲。
迎著她們倆驚訝地目光,我微微一笑:
「沒錯,就是告平台!他們給網友提供了網暴我們的平台,不告他們告誰?」
「平台都有法務部門,他們收到了傳票,會主動聯係咱們,等他們把網暴人的信息給咱們,然後再撤訴。」
「拿到這些資料,咱們再讓律師告這些人侵犯咱們的名譽權,**權什麼的。」
我一口氣說完,又組織了一下語言,語氣認真:
「當然,要去告他們,可能需要不少時間和精力,但我覺得與其在網上和他們對罵也是浪費精力,還不如走正規流程。」
周疏桐終於釋然一笑,「我覺得你說得對,肯定要和他們鬥爭下去,那咱們就走法律流程。」
唐楓這時候走過來,聽到我們說的,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可是……如果真打起來官司,可能需要很長時間吧?」
林菲菲歎了口氣,一臉不服氣,可唐楓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翹起二郎腿,笑著點點頭:
「先試試吧!我覺得有兩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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