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我算明白了,這家夥看林菲菲一個女孩子,人單勢孤,想坑她一筆。
他所謂油溫太高,那都是幌子,他剛才往油箱裡加的,其實就是普通的燃油寶。
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林菲菲吃這個虧,理直氣壯地說,
「現在擺在你麵前的就兩條路!第一,我們不給你錢直接走;第二,我把已經加了這幾罐的錢給你,然後舉報你誘導消費。」
說罷,我拿起他脖子上掛的二維碼塞了一下,頓時驚呼了一聲:.Ь.
「臥槽!這個二維碼怎麼是你個人的啊?為什麼不是你們加油站?你這是給自己賺錢呢?你們領導呢?把你們領導叫出來。」
我扯著脖子這麼一嚷嚷,他頓時慌了,說話結結巴巴的:
「那……那你走吧!」
說完,他轉身便慌慌張張走了。
我懶得理他,轉身拉起林菲菲的小手,聳了聳肩,輕笑道:「好了,擺平了,我們走吧!」
林菲菲看了一眼落荒而逃般的這個家夥,有些不甘心,憤恨地咬咬牙,「就這麼放過他了?」
我指了指她胸前掛著的手機直播支架,笑了:
「放心吧!這件事都上直播了,他跑不了,廣大網友會給你報仇的。」
林菲菲低下頭拿起手機,我也湊過去,我們倆腦袋挨著腦袋,一起看直播間的評論。
評論區義憤填膺。
飛天小豬(評論區):臥槽,這就是誘導性消費啊!姐姐彆怕,有我們在。
我是迪迦(評論區):互聯網不是法外之地,有記憶,他跑不掉的,看完直播就把他送上熱搜!
安然(評論區):我也是女孩子,以前過年開車回家,在高速加油的時候也被坑過,當時要了我八百,一定頂你!
我刷了刷評論,大家不是強烈譴責,就是安慰林菲菲,怎麼我英明神武的表現,就自動被他們忽略了?
林菲菲依然噘著小嘴,滿臉悶悶不樂,嘟嘴的模樣格外惹人憐愛。
我拍拍她的香肩,輕笑了一聲:「咱們是出來玩的,沒必要因為這個家夥,影響心情。」
林菲菲點點頭,把摩托車鑰匙扔給我,「你說得對,確實沒必要因為這個影響心情,走啦!」
騎上摩托車,轟鳴的引擎聲在山穀間回蕩,林菲菲緊緊貼在我的背上。
這丫頭剛轉憂為喜,但騎了一陣沒多久,天空忽然變得陰沉起來,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得!
好好的心情,被這場雨衝得稀裡嘩啦。
幸虧我有先見之明,給手機套上了防水罩,頭盔上也有防霧貼片,我把車停在橋下,從後備箱裡拿出僅有的一件雨衣。
「給你,把雨衣穿上。」我霸道地將雨衣塞到她懷裡。
她明顯愣了一下,「那你怎麼辦?」
「我穿這個對騎車有影響,你穿吧!」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天氣預報,繼續說:
「這場雨下不了多久,小雨而已。」
林菲菲愁眉苦臉,用力踢了踢腳下的石子,「真討厭!先是碰上討厭的人,現在又碰上下雨,好心情徹底沒了。」
我攏了攏她貼在臉上的散發,笑著開口:
「你也彆鬱悶了,有時候換個角度看,等一會兒雨停了,山裡的空氣更好,說不定還能看見彩虹……」
林菲菲嘴角微微上揚,「你現在越來越會安慰人了。」
「我這不是安慰你,你以前體驗過在小雨中騎摩托車嗎?」
她搖搖頭,「沒有。」
我笑了笑,「那你今天就體
會到了,在雨中騎自行車,彆有一番境界。」琇書蛧
林菲菲眼睛一亮,「什麼境界?」
「車毀人亡。」
「你!」
林菲菲揚起粉拳,作勢就要捶我,可拳頭還沒落下,雪白的皓腕就被我抓住了。
「和你開玩笑的,走,上車,帥哥帶你體驗一下,雨中的速度與激情!」
林菲菲穿好雨衣,摩托車重新發動,載著林菲菲,我又久疏戰陣,所以不敢開得太快。
雨水打在車身上,濺起一串串水花,仿佛為這場旅行,增添了幾抹浪漫。
我以前覺得,生活生活,就是生生的活著,但現在我覺得,生活就是苦中作樂,反正沒法改變,還不如好好享受。
下雨雖然影響了速度,但也讓我放慢步伐來欣賞周圍的景色。
景物在雨中變得朦朧神秘,騎過一座小橋,橋下的河水在雨中泛起漣漪。
我們在雨中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雨終於停了,我以一個落湯雞的形象和周疏桐勝利會師。
林菲菲雖然穿了雨衣,但也沒好到哪去,小腿都淋濕了。
停下車,周疏桐賢惠的遞給我倆每人一條毛巾,然後指著左邊那頂白色六角帳篷,說:
「你們倆快擦擦,然後去帳篷裡把衣服換了。」
「你都把準備工作做完了?」
我有些驚訝,兩頂帳篷,一頂天幕,露營椅,蛋卷桌,野餐墊都擺好了。
周疏桐臉上浮起一抹笑意,「那是,我是誰啊!不過你也彆誇我了,我也有忘的事。」
我拿毛巾擦了擦臉,問道:「比如?」
「比如我忘記提醒你,今天有小雨了。」
我:「……」
我把直播的手機交給周疏桐,讓她先去拍拍山裡的風景,等我走進帳篷,林菲菲正在窸窸窣窣換衣服。
一雙白皙,沾染著幾分雨水的小腿,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不由得心神一蕩。
她將我**滾燙的眼神看在眼裡,下意識縮了縮腿,嬌弱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的味道:
「喂,我警告你啊!彆胡思亂想,外麵可直播著呢!」
我苦笑,在她頭上亂揉一通,「你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嘛?」
「你不是嗎?」林菲菲反問。
「……」
我七手八腳換上一身乾衣服,看她頭發還是濕漉漉,忍不住把毛巾搭在了她頭上。
「哎……你乾嘛?」林菲菲大聲抗議道。
「我還能乾嘛?幫你擦頭發!」
說完,林菲菲頓時不吭聲了,乖巧的就像一隻貓,任憑我在她頭上「蹂躪」。
我們倆整理完從帳篷出來,忽然聽見周疏桐的尖叫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