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桐讓我彆告訴林菲菲,林菲菲讓我彆告訴周疏桐,這兩個女人都設身處地地為我著想,我被這潑天的福氣迷暈了。xь.林菲菲嫌我墨跡,直接把我從家裡推了出去。我拎著做好的無花果,敲開了周疏桐家的房門。她穿著一條黑色蕾絲睡裙,裙擺隻到膝蓋,露出兩條纖細白皙的腿,長發隨意的披散在挺拔的胸前,配合上她慵懶,迷離的眼神,整個人透著一股朦朧美。她用手掩著打了個哈氣:「餘斌,你怎麼這麼?真來我家吃午飯啊?」我搖搖頭,「無花果司康做完了,我給你送過來一些嘗嘗。」「不是和你說了,彆給我送了嘛!」話是這麼說,可她嘴角,微微翹了一下。我把飯盒塞到她懷裡,輕笑道:「是菲菲堅持讓我給你送一些過來。」周疏桐一愣,目光流轉,如一池春水。「我明白了,你肯定是告訴她,是我教你做這個討她歡心了。」我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周疏桐白了我一眼,幽幽地說,「你告訴她了,她肯定覺得不合適,所以讓你給我送過來一些,你真是個傻子,我是讓你討女朋友歡心,你倒好,直接說了。」我嘴角溢出一絲苦笑,「我這人不是不會說謊嘛!」周疏桐抿嘴笑了,「你還不會說謊?我看你比誰都會!對了,發簪這兩天賣得怎麼樣?」「這兩天菲菲一直幫我吆喝,每天能賣個四五款吧!每款庫存就五六支,大概能賣三十支吧!今天我得去白姐那拿樣品了,都賣完了。」周疏桐眼睛一亮,「那還行啊!每天賣個二三十支,一個月下來,也不少呢!」我點點頭。發簪屬於小眾賽道,想短時間之內做起來難度很大,好在我還有其他帶貨支撐,就算暫時做不起來,我也有試錯空間。中午,我把午飯給林菲菲做好,便準備動身去發簪店。我今天沒有直播,下午除了去見白凝然,還約了新客戶見麵。出發之前,林菲菲把車鑰匙塞到我手裡:「今天風大,你彆騎摩托車了,開車去吧!」我會心一笑,「我能理解為關心嗎?」林菲菲翻了個白眼,「我是讓你晚上去接我。對了,你一會兒到了白姐店裡,選完樣品給我發拍幾張照片。」我不明所以:「怎麼了?」林菲菲唇邊泛起一絲笑意,兩個淺淺的酒窩若隱若現:「我幫你問問,我們同事有沒有要的,如果有喜歡的,我讓她們在你直播間下單,然後你直接把發簪給我送過來。」她輕輕的一句話,像微風掠過湖麵,在我心頭泛起**漣漪。瞬間,我感覺心裡最柔軟的角落被一下戳中了。當我失意的時候,林菲菲總用自己的方式,為我縫縫補補。.Ь.雖然她這種方式可能也賣不了幾支,可對我來說,賣幾支並不重要,她的這番心意才會最重要的。到了發簪店,白凝然已經沏好茶在店裡等我,她給我的感覺,似乎總有些不好意思。開始我以為這是我的錯覺,可漸漸地,我發現她確實有些拘束,仿佛有什麼心事。我凝視著她那雙保養得當的美人臉,笑了笑:「姐,今天我感覺你怎麼和平時不太一樣?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白凝然微微一怔,將剛執起的茶杯輕輕放下,那雙慵懶的杏眸,此時像泛起了一層霧氣,讓我有些看不透。她輕輕歎了一口氣,無奈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覺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解地看著她。白凝然輕輕歎了口氣,不禁讓我想起了深秋風中飄零的紅葉,飽經風霜卻依然豔麗。「對啊!就是不好意思,怎麼說呢,發簪賣得其實一般般,我也知道,但我看你們帶貨帶得挺起勁的。」她頓了一下,聲音略顯低沉,「這兩天我每晚都看你們直播,連菲菲都幫忙帶貨。說實話,如果是彆人,看不怎麼賺錢,或者性價比不高,轉頭就放棄了,但你還在堅持。」「其實你也知道,如果發簪真做起來,最大的受益人可能是我們這家店,所以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做得這麼有乾勁。」我恍然大悟,麵對她的感慨,我微微一笑:「原來你說的是這個,沒關係,發簪本來就很小眾,何況我直播間男粉居多,確實不好做。」「但我現在有彆的帶貨收入幫忙撐著,所以能任性一把,我既然有試錯的餘地,就沒必要糾結什麼。」xь.「而且我本來也喜歡古風的東西,我能為咱們傳統文化儘一份力,不管賺錢不賺錢,我覺得這件事有意義。」我說的都是自己心裡話,能做自己喜歡的事,還能靠它賺錢謀生,我覺得這就是人生的頂級享受。就像周疏桐說的,我這種人性格的人,根本賺不了大錢。我是一個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彆人都跟著風口飛,追逐金錢,我做的都是自己喜歡的事。我賺錢的目的,不光隻是為了追求房子車子,更是為了讓自己擁有更多選擇權,在世俗規定的生活方式前,選擇自己最舒服的那種活法。白凝然從枷鎖中解脫出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欣慰:「看來姐這次沒看錯人,說不定你真能把發簪做起來。」「借您吉言,您考不考慮,在直播間出個鏡?」這個想法在我心裡盤踞很久了,每周日發簪專場,由我一個人做,林菲菲也不能每場都伸出援手,所以我開始打起了白凝然的主意。四十多歲的成***人,如同美酒,香甜淳厚,有種風情萬種的韻味。何況白凝然身上,還有一股古典美人的味道。她要是在我直播間出現,直播間那群家夥,不得瘋了?畢竟誰能拒絕一個成熟尤物的魅力?白凝然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連忙拒絕:「我不行,我都沒上過鏡,不行不行。」我一點兒也不急,耐心地給她做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