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畏首畏尾娘娘腔腔的人,實在不符合秦人的審美標準。
拓跋寔見劉沁一副巴結奉承的表情,頓時心生厭惡,他一腳輕輕蹬出,直接把劉沁甩了出去。
這一腳本沒有什麼力道,不過,他劉沁時運不濟,下落的不是地方,恰恰是拓跋寔隨身兵器狼牙棒的置放處,劉沁雖然是致物境界,但斷臂之後元氣大傷,重傷之下真氣耗竭,無能為力,哪還有什麼作為,隻能閉著眼睛賭一把,期待著拓跋寔能夠及時出手相救。
拓跋寔當然會出手相救,他並沒有打算讓劉沁就此死去,對於親過來講,活著的劉沁,至少還算是兩遼的一塊兒遮羞布,劉沁活著,大秦還可以借用這倆人欲蓋彌彰欺瞞天下一段時間,劉沁死了,秦軍入主兩遼就變成了赤裸裸的入侵,現如今東北平原的形勢極不明朗,秦國的這層羊皮,還暫時不能脫掉。
其次,如果劉沁死在這了,拓跋寔難免落得個殺降的惡名,也會給秦國廟堂留下一個莽夫的印象(雖然整個秦國都知道他拓跋寔是莽夫),對於拓跋寔的前途而言,‘殺降’和‘莽夫’兩個名詞落在他身上,實在不是加分項,而是政治生涯的攔路虎。
眼看劉沁就要砸在狼牙棒上變成刺蝟,這位虎背熊腰的大秦驍將悶哼一聲,發足急奔,僅在幾步之間,便已追上劉沁。
見他出手如電,一個長拳,把劉沁直接橫著打飛了出去,而拓跋寔自己,則急停陡轉,身子微幌,穩住了身形。
再看劉沁,這老不死生命力倒也頑強,在半空中被拓跋寔擊飛,血灑大帳,落地後,劉沁居然掙紮著站了起來,雖然口中血沫橫飛,但總算撿回了一條性命。
劉沁境界較高,若不是被劉懿卸掉了一條胳膊又被折騰了一宿,才不會如此不堪,他倚在帳邊,嘴裡一邊吐著血沫苟延殘喘,一麵對拓跋寔諂媚道,“多謝將軍救命之恩,從今往後,將軍就是我的再造父母,就算為將軍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將軍的恩情。”
拓跋寔聽完不禁頭皮發麻。
古往今來,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者,無非有常人不能有之壯誌,或者有常人不能有之窩囊。
看來,劉沁並不是第一類人。
劉沁的窩囊樣讓人看了都覺得厭惡,拓跋寔差點沒忍住就要一掌了結性命。
可恰在此時,劉沁開口說道,“待漢軍退去,我大秦攻占薄州,小臣定在整個薄州強征壯丁入伍,再為我大秦新增十萬馬前卒!”
拓跋寔向他瞧了一眼,目光中感慨無限,心想:看來劉沁是真心實意投降我大秦啊!如果漢奴中多一些這樣的人,不,是多一些這樣忠誠的狗,我大秦鐵騎馬踏中原,豈不指日可待?
印象的改變,讓拓跋寔的言語溫和了許多,他溫聲問道,“麵對東部的局麵,劉兄有何良策?”
劉沁(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