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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你去哪了?”陶旭暘上下打量著妉華,“是哪裡又不舒服了嗎?”
對於真心關心自己的陶旭暘,妉華也儘量柔和地對待,“不是,我去辦理出院手續了。”
書裡,陶家人想攀龍附鳳導致陶家破產,還被人暗中盯著不讓陶家掙到大錢,此後都過的是窮日子,隻有陶旭暘是無辜被帶累的。
原主受侮辱自殺死了之後,陶旭暘一心想找到傷害原主的元凶,後來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指向了李司楓。
李司楓是沈妃寧的另一個愛慕者。
陶旭暘想報警沒有證據,衝動地帶著刀找上了李司楓,被李司楓的手下殺死。
因陶旭暘身上帶著刀,他的死被認定為行凶反殺。
結局跟原主一樣慘。
“太好了,咱們現在就回家吧。二姐你坐那歇著,我去幫你收拾東西。”
陶旭暘把校服袖子一挽,滿屋子裡收拾起來。
他很快發現,病房裡二姐的東西很少,需要拿走的隻幾件衣服,讓他沒多少用武之地。
兩人出了醫院,打車回到了陶家。
來到陶家的彆墅前,妉華看了眼掛在彆墅大門上方的一個古樸式樣的銅鏡。
陶旭暘看妉華怎麼不走了,順著妉華視線看,看到銅鏡想起來了,“哦哦,我差點忘了,那是八卦鏡,驅邪用的。爸媽說你最近走黴運,讓你進門前先照照。
二姐,站這裡,這裡照的正。”
妉華站了過去,問陶旭暘,“要照多久?”
她願意配合陶旭暘。
看來付芳燕跟陶貴奇是很懷疑陶虞清內裡換了個人了,找了大師做了布置來驅她這個邪。
兩人找的應該是個騙子大師,八卦鏡跟玄門法器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個工藝品。
他們沒有大旗鼓地找大師過來對她進行驅邪,對她來說也是省了些麻煩。
她暫時沒有想離開陶家的打算。
不過兩人沒把這事告訴陶旭暘。
妉華往彆墅樓上看了眼,看到了二樓窗戶裡麵站著的付芳燕。
見妉華看過來,付芳燕從窗戶前退開,不願或不敢跟妉華對視。
陶旭暘撓撓頭,“兩秒鐘?三秒鐘?反正應個景得了。”他是不相信什麼驅邪的說法,覺著這樣做隻是走個形式,落個心安。
“我覺著灑柚子葉水更靠譜,對了,還有邁火盆。”又懊惱道,“我怎麼沒想起來呢,現準備來不及了。”
“這就可以了。”妉華走進了彆墅大門。
陶旭暘後進來,卻快一步進了彆墅樓裡,進門就喊,“媽,二姐回家了。”
付芳燕揣著小心下了樓,擠出一個笑來,“虞清怎麼出院不說一聲,好讓司機去接你。”
這個女兒照了驅邪鏡,什麼事都沒有。
進到彆墅裡麵也什麼事都沒有,裡麵可是藏了十來張驅魔符、鎮邪符。
有一個可能是這些驅邪符、法器不靈。
還有個可能,這個女兒根本就是真女兒,經過了這事後性情大變,顯得跟變了個人似的。
她這會更想相信是後一種可能。
真是換了個人,怎麼還能對旭暘那麼好,讓旭暘一點都沒懷疑。
“我自己能回來。”妉華隨意應了下,上了樓。
她的房間在三樓。
沒看到妉華那種瘮人的笑,付芳燕悄悄拍拍胸口。
……
衣櫃裡有許多禮服裙,大都是閃閃亮亮的搶眼式樣。
妉華選了套日常穿的衣服,修身白上衣、棕色闊腿褲。
換好衣服後,她開車出了門,去赴跟沈妃寧的約。
沈妃寧現在的名氣不小了,走到哪都可能被人認出來,約的地方是個私密性較好的茶樓裡。
上了茶樓二樓的包間前,包間門緊關著,妉華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沈妃寧的助理餘彤。
看到妉華,餘彤不滿地讓開了門,“我們妃寧都等了好一陣子了。”
妉華淡淡道,“我記得我來的時間正好。”
“是我來早了,陶小姐來的一分不差。”房間裡傳出沈妃寧的聲音,“餘彤,你在外麵守著,我跟陶小姐有話想單獨談。”
餘彤應聲出去並關好了門。
沈妃寧摘下了口罩,露出了她麗質天成的臉。
以沈妃寧這等好相貌,做花瓶都能紅,何況她還有演技。
沈妃寧對妉華笑了下,伸手示意了下她對麵的坐位,“陶小姐,請坐。”
妉華點點頭,坐下。
沈妃寧愣了下,“陶小姐跟以前不一樣了。”
“誰死過一回都會跟以前不一樣。”妉華幫沈妃寧直入主題。
沈妃寧想見她,無非是想跟她談謝炎承的事。
沈妃寧倒是能沉住氣,動手泡起了茶。
茶樓有專業人員為客人泡茶,客人也可選自己動手。
沈妃寧泡茶的手法流暢帶有古韻,能看出她經過了不短時間的練習。
沈妃寧倒的第一杯茶放在了妉華麵前,“陶小姐,請。”
妉華端起來喝了。
茶不錯。
“沈小姐,有什麼話直說吧。我最不喜歡彎彎繞繞的說話。”
打亂了沈妃寧想要的節奏,沈妃寧很快調整過來,她與妉華對視著,“陶小姐大概猜到了,我是為謝炎承來找的陶小姐。我知道陶小姐受到很大的傷害,怎麼生氣都不為過。
隻是謝炎承曾經幫過我許多,我不能不為他做點什麼。”
她的雙眼裡滿是真誠,定定地看著妉華,“請陶小姐簽下諒解書,要什麼樣的條件,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都會答應。”
有粉絲說,沈妃寧的雙眼似有魔力,讓人見之難忘。
妉華看到的是沈妃寧的氣運。
沈妃寧的氣運不是一般的好,周身氣運紅中帶紫,屬大氣運者。
大氣運者都自帶有一種讓人信服的魅力。
離大氣運者越近受其影響越多。
沈妃寧自己好像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要跟她見麵親自說,而不是在電話裡談。
不過,妉華不會受到影響,“你是知道謝炎承對我下手,是為了幫你出氣的吧?說不知道就假了。”
沈妃寧臉色微微發白,“陶小姐,我可以發誓,事先我一點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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