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趙家人以及趙家養著的一群打手都抓起來後,妉華在趙家門前先宣布了一個條令。「趙家村從今後改回原名櫟河村。」村民們無不歡喜,有的還喜極而泣了。他們的根回來了。不是村名改了他們才失去了祖輩根基,是村名被改所代表的意義。櫟河村改成了趙家村,意味著他們的村子從名到實都成了趙家的私產,如在一國,是他們成了亡國||奴,在一村,他們成了亡村人,不,是亡村奴,他們中的一大半人都成了趙家事實上的奴仆。現在改回了櫟河村,是他們的村子又回到了他們的手中。大部分村民想不到這麼深,但他們有感覺,一種又有了真正家的感覺。隨後妉華又當場宣布,村民恢複自由身,不再是趙家的奴仆長工。「謝謝殿下,謝謝謝謝。」「殿下千歲。」「殿下大恩沒齒難忘。」村民對妉華的愛戴發自肺腑。知道妉華不喜人下跪,他們都隻對妉華拱手致謝。不是賤皮子,誰願意動不動給他人下跪。等過後他們恍然,在四十多年前,他們不也是不用跪的麼,那時的大夏朝早廢止了跪禮,老一輩的人還記得那時的情形,那時人人都常帶著笑臉。是怎麼變的讓本是見了女帝都不用跪的他們,又給跪下了呢。他們先前幾十年,都把給人下跪當成了應當之禮。趙家把他們家人逼死了,把他們的地占了,把他們欺壓的快活不去,他們卻還給趙家人下跪。他們都成了他們嘴裡的賤皮子了。「都是趙家人。」見識不夠的村民,隻把這種改變歸結於趙家人對他們做的惡,讓他們往賤皮子上變。想到之前他們還聽信了趙威虎的話,恨上了殿下,他們又給趙家人記了一筆賬。陸水藍對妉華說道,「這些人都太容易被人左右想法了,趙威虎說了幾句,拿出個火藥槍晃晃,他們都信了。」妉華:「這正是開民智的意義,民智開了,他們就有了獨立思考的能力,不會彆人說些什麼就信什麼。把持朝堂的那些人都很明白,他們怕民智大開他們做下的那些事騙不到百姓了,所以他們這些年不遺餘力地不讓百姓有開民智的機會。」陸水藍有不同意見,「鄭同誌,我還是認為,給村民直接灌輸信息是對您的女帝大業最有利的方式。」妉華看了看陸水藍,「我認為我隻是想做女帝?」「呃……」陸水藍卡殼了。她至今不知道對方真實姓名、真實來曆、權且稱為鄭同誌的鄭同誌,說是有毀天滅地之能都小瞧了對方,能從一個高維位麵手裡把水藍星搶過來,並讓水藍星從低維升到高維,其能力類比於仙神。幫了水藍星之後沒有把水藍星占為己有甩甩袖子就離開的存在,怎會僅僅是想在一個小世界裡做女帝?鄭同誌想做女帝,出動她這個機器人去京城搶皇位都能把皇位拿到手。她怎麼把鄭同誌想的這麼膚淺?她的程序可能需要升級了,「鄭同誌,能升級一下我的程序嗎,我跟不上鄭同誌的思維了。」「嗯。做為交換,你讓你的複製體也拿出來工作吧。」妉華察看了下陸水藍的程序,發現了陸水藍成功複製出了自己的數據體。在水藍星時,陸水藍已開始進行自我複製的嘗試,但沒能成功。陸水藍的自主意識是由真人的精神體轉化而來,其複雜性遠遠超出由數據組合而成的數據體。而且陸水藍想要的複製,相當於修仙側修士進行的神魂分割,分出去的神魂掌控在主魂手上,不會讓分魂獨立成人。妉華把智腦雪安的複製方式給了陸水藍做參考。陸水藍知道她的程序變化瞞不過妉華,「鄭同誌,你都不讓我給你個驚喜。」妉華:「那你複製成功了幾個?」「八個。這是我當前的極限,再多我無法遏製他們產生獨立程序。」妉華:「很驚喜。」「……」陸水藍一個機器人都感覺很冷,鄭同誌是月球成精吧,這麼高冷。呃,她這個笑話也很冷……妉華又道,「你想的也不全錯,我是想做女帝,想去治理天下,我對於從沒做過的事都很感興趣,而且誌在必得,這皇位我一定要搶到手。」陸水藍從妉華身上感知到了一種躍躍欲試,求知孩童般的。鄭同誌是孩童?嘶,她的程序是真出問題了。妉華沒去探究陸水藍想什麼,很缺幫手的她又有了八個幫手,當即用了起來。讓陸水藍其中一個複製體變成了金梭村義務學堂的機器人李玉璿。金梭村義務學堂是教育體係的,沒有自主意識的機器人暫時可用,等櫟河村並進來後,機器人可能應付不過來了。金梭村義務學堂完全能消化掉櫟河村的適齡孩童,妉華不打算在櫟河村單設一個義務學堂。櫟河村離金梭村有四五裡的路程,一輛馬車即可解決孩童上下學的接送問題。但她會在櫟河村另設一個針對成年村民的培訓學堂,所有村民必須來學堂上課。妉華要的是全民開智。培訓學堂的老師,是陸水藍的另一個複製體。新成立的財務局局長一樣用了陸水藍的複製體主導的機器人。妉華並不擔心陸水藍會背叛她。她在製造陸水藍之初,已經陸水藍的程序裡安裝了後門,而且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初生的陸水藍。沒有這個後門,她也能一念間銷毀陸水藍。她沒這個把握,不會讓陸水藍當她的幫手。她在,陸水藍會呆在這個世界了,有一天她要離開了,會帶陸水藍一起離開。對趙家人的審理一樣是公開審理,審案地點設在櫟河村裡,由治安局的局長司雷主審判刑。機器人在刑罰方麵能做到真正的鐵麵無私。趙家人幾乎是全員惡人,有個六歲的趙家孩童手上都有條人命,他親手把一個村民的孩子推到了河裡,還不讓人救,那孩子淹死了。審理無誤後,該殺的當場斬殺。正好趙家設有一個私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