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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看了。”
想想原著裡嶽綺羅都逃不掉被饕餮吞噬的命運,趙政覺得還是不見對方為妙。
萬一對方不分善惡呢,再加上對方現在應該正在睡覺,萬一對方有起床氣呢,氣得啃他一口怎麼辦,回頭瞄了一眼正在揍顧玄武的無心,趙政繼續走向城內。
很快,他進了城門,而坐汽車的顧玄武也帶著無心二人和一眾士兵跟了上來。
“政少爺……”
“你們先回大帥府。”
趙政對著顧玄武三人道,看到對方離去繼續在城內逛著,一邊逛,一邊透過借目法的紙鶴看著回到大帥府的無心。
“怪了,竟然沒有人跟蹤無心,難道我的直覺錯了?這卦象是對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趙政心中小人搖頭不信,發出曹式否認,隻覺是對方隱藏的太深,他沒發現。
“很好,那我就看你能隱藏多深!”
趙政走向酒樓,沒多時,酒樓就到了,看了下工人修繕的進度,順帶把錢給掏了,他看向一旁欲言又止的張顯宗。
“範兄,怎麼了?”
“……”
有沒有可能,我姓張?
還有,我和那位範閒真就這麼像?
張顯宗嘴角抽搐幾下,臉上強行擠出範閒式的微笑,就是說話有點支支吾吾。
一句話,
張顯宗想修煉霸道真氣了!
呸,是張顯宗想修仙了,九叔和石堅的飛天對敵曆曆在目,張顯宗很是羨慕憧憬,話裡話外就是他也有顆向道之心。
“恐怕不太行!”
張顯宗的向道之心是有,
但是看起來最多就是向導。
趙政搖頭,對著張顯宗道了句把手給我,把著對方脈搏,法力一探,還是搖頭。
“你的根骨太差了……就這麼和你說吧,你就算苦修三十年,你也飛不上天!”
嗯,大概類比文才。
看著張顯宗皺起的眉頭,趙政笑著補充道:“你修道的天賦是差,不過呢,你的武道天賦很不錯,嗯,起碼四五層樓那麼高。”
一句話,
是個練真氣的好苗子!
可惜趙政沒有霸道真氣,不然說什麼也得給張顯宗一本,讓張顯宗霸道一下。
“嗯?”
霸道真氣……
趙政想著他修煉出來的六根清淨貧鈾掌,霸道真氣他似乎有,就是彆人好像不能練。
嗯,
回頭研究下,
趙政心中打定主意……
“武道?”
張顯宗疑惑開口,腦海中想到了大街上能看到的那些賣藝的漢子,還有兵營裡那幾個練過幾招的漢子。
“對,武道修煉起來,也可以飛天遁地,上限不比修仙差……諾,這就是武道。”
趙政懶得解釋,伸手對著地麵工人鋪好的石板隔空一點,一縷金色內炁飛出。
唰!
內力凝成炁刃,蕩起勁風,嗖得沒入地麵石板,把地麵上工人剛鋪好的石板一分為二,看得張顯宗嘴巴大張的道。
“這……”
瞧得鋪石板工人們尋聲回頭,見狀無視,眾人對視一眼,咽咽口水,反正石板夠多,讓對方切就是了,隻要彆切他們就行。
“想學嗎?我教伱啊!”
趙政笑著看向張顯宗,一如阿星麵對火雲邪神,雖說他不是阿星,張顯宗也不是火雲邪神。
嗯?老實說,張顯宗倒是和火雲邪神大差不差,嗯,二者相對來說,都是劇中的反派!
數分鐘後,
趙政留下一篇得自舔狗,呸,得自天殘的行氣訣留給張顯宗,至於他這麼做的目的嘛,一是張顯宗夠狠,二是……
張顯宗夠狠。
光是夠狠就足夠了,說不定以後能成為一把好刀,雖說趙政不覺得張顯宗能修煉成內力,以及能夠脫離劇情成為他的小弟就是了。
“修煉可沒那麼簡單……”
趙政心中幽幽道,修煉可是很難很難的,一是斷句,二是各種功法詞彙,
沒有專業人士指導,想自己一個人練成根本不現實,舉個最簡單的例子,
就拿斷句這個問題來說,光是道德經的開頭那句道可道都有好幾種斷句呢,
例如!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
斷句不同,意思不同,這點無論在修仙還是修武都是一樣,更何況那些功法裡麵還涉及到經絡知識和專業術語。
如果張顯宗真練成了……那就練成了唄,看看有沒有機會和合適不合適救對方再說。
這就跟種子種下,
一切看天一樣,
主打隨意。
在城內逛了下,趙政發現不止長明派人他沒發現,嶽綺羅的氣息他也感應不到了。
“奇怪,難道她又勾結長明派了?”
想著嶽綺……呸,應該說柳玄鵠的前科,趙政看著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會,
轉身返回客棧。
…………
大帥府,
客廳。
“住,隨便住,隻要政少爺和九叔還有石真人不嫌棄寒舍就行!”顧玄武恭敬的道。
“哪裡,隻要你彆怕有危險就行!”
坐在沙發上的趙政看了身旁的九叔三人和出塵子一眼,笑著開口,看著顧玄武臉色微微一垮,笑著道:“放心,對方的目標應該是他。”
趙政指著無心,他和九叔等人搬進大帥府也隻是為了方便保護無心而已。
是的,
保護無心。
此舉看著有點多管閒事,不過趙政和九叔等人也商議過,有關無心一事不能坐視不管。
不是因為無心乃是仙人遺蛻,而是身為名門正牌的底線,既然知道長明派此次很可能是為無心而來,那麼就坐視不管。
顧玄武哦哦的點頭,眼中充滿好奇的盯著無心,不太明白為什麼有危險的反而是無心。
不過卻也沒有多問,隻是看了外界暗了下來的天色,笑著道:“時間不早了,我去命廚子準備下晚飯,不知諸位可有什麼忌口的!”
顧玄武看向眾人,在得知忌口沒有什麼便小跑出去,看得張顯宗在一旁撇嘴,不過倒沒有鄙夷什麼的,換做是他,
他比顧玄武態度還恭敬。
“麻煩諸位了。”
無心笑著對九叔二人和出塵子抱拳感激道,月牙也是一臉感激道:“多謝諸位前來保護無心。”
九叔二人和出塵子剛想開口說客氣了,就聽無心癡癡的道了聲月牙,惹得三人嘴角抽搐停下。
無心開心的轉頭看向月牙,月牙臉蛋一紅低頭:“你彆誤會,我隻是感激諸位道長。”
“月牙……”
無心再度癡癡開口,抓著月牙的小手,一時間,空氣中充滿著令人嘔吐的狗糧氣息。
“……”xn
要不,
乾脆彆救了!
石少堅不爽的想著,張顯宗一臉嫌棄的看著無心,九叔和石堅眼神複雜的雙眼放空,大抵是在回憶過往,追憶當初。
出塵子小聲的感歎一句問世間情為何物便陷入沉默,趙政沒有感覺,隻是想著要不要讓無心當下魚餌,嗯,絕對不是他在故意報複,
開玩笑,
他的心眼老大了好不好。
“咦,蘇老爺,好說好說,不過這個我得去請問一下九叔他們,哎,你這人……”
顧玄武的聲音從客廳外響起,隨之而來的則是蘇老爺那有點急促的聲音。
“九叔,石真人……”
聲音不大,卻打斷了九叔和石堅的回憶過往,二人看向蘇老爺眉頭一挑。
看到蘇老爺過來,出塵子皺眉疑惑道:“怎麼,莫非是那老王還不願意離開?不對吧,我記得我下午的時候和他說好了啊,他已經答應離開文安縣了。”
下午的時候趙政等人去看長明派走沒走去了,他也沒閒著,尊著九叔命令去勸老王去了。
雖說,
他大想去就是了。
不過他去了,而且他成了,雖說他感覺不去勸老王,老王也不會繼續留在文安縣。
“老王離開了,這不,我專程過來感謝諸位的救命之恩了嘛!”蘇老爺笑嗬嗬的道,態度不可謂不恭敬,不恭敬他也不敢,
眼前這兩位可是文安縣百姓口中的活神仙,特彆是他還親眼目睹了石堅操縱雷霆和九叔飛天的場麵。
“這個就不必了……”
石堅看了眼九叔,皺眉的對著蘇老爺道,蘇老爺,不,應該說虔誠的大手一揮的表示要捐個一萬大洋給茅山修修宮殿。
哪怕茅山沒有宮殿是破的,不過看著如此虔誠的善信,石少堅連忙拽著石堅的衣擺。
“師父,我想去……咳咳,蘇老爺向道之心如此赤誠,不如就給他一個機會吧。”
“師父,少堅師兄說的不錯。”
趙政也開口看向九叔,石堅和九叔勉為其難的答應,唯有出塵子很想說他青雲觀的宮殿也是時候修繕一下了,
不過,
想想自己的實力,
算了,回頭讓他徒弟去修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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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顯宗咂舌,月牙小嘴微張,無心依舊是那副笑嗬嗬的,而顧玄武對此除了羨慕就是羨慕,這可是一萬大洋啊,
哪怕讓他拿,也不會那麼容易,真容易的話,他就不會用十根小黃魚糊弄無心了。
就此,
一行人去了蘇家酒樓,
五樓雅閣,
包廂內。
“吃吃吃,彆客氣,彆客氣……”
蘇老爺和蘇太太熱情的招待九叔等人,趙政看著桌上雖說奢侈,但卻沒了野味的菜肴,舉起茶杯,有著顧玄武和蘇老爺在,一場飯吃的開開心心,倒是儘興。
“酒就算了,戒了戒了,哎……”
九叔無奈的看著酒杯裡攔都攔不住的顧玄武給倒的酒,再看看舉起酒杯的石堅,
隻能心中無奈的舉起酒杯,
真是的,戒酒可真難!!!
顧玄武笑嗬嗬的給張顯宗也倒了一杯酒,臉色醉紅的摟著張顯宗的肩膀道:“放心,這次讓哥你丟了麵子,下次哥一定給你風光大辦!”
“嗯……”
張顯宗臉露不太自然笑容的點點頭嗯了一聲,菜繼續,酒繼續,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眾人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
哪怕是無心也是如此,月牙也在一杯酒水下肚讓臉蛋起了紅暈,看得無心呆了又呆。
石少堅沒想太多,隻是時不時看看喝著酒的石堅,再偷偷的瞄向窗外不遠處。
趙政瞥了窗外一眼,看著不遠處燈紅酒綠熱鬨的青樓,嘴角抽搐幾下選擇沉默。
沒一會,蘇老爺從靠窗桌上拿來三盒,恭敬的遞給九叔和石堅,還有趙政。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這多了吧。”
九叔晃了晃腦袋,看了自己手中木盒裡不止五張的千塊大洋銀票,再看看石堅手中的木盒。
“確實多了。”
石堅直接把手裡的木盒遞回給蘇老爺,蘇老爺笑著擺手拒絕:“不多,不多,說了一萬大洋就一萬大洋。”
“……”xn
不是,
你家一萬是一人一萬啊!
眾人無語,奈何石堅遞回再三,蘇老爺也堅持不要,趙政看了眼手中木盒的一萬大洋銀票,笑著打著圓場的道:“大師伯,這是蘇老爺的一片心意嘛。”
“對,這是蘇老爺的一片心意。”
顧玄武也在一旁幫腔,出塵子也是如此,石堅無奈停下,和九叔對視一眼,二人正想著得還點東西的時候,趙政拿出兩張藍色符籙,遞給蘇老爺和蘇太太。
“給,此乃護身符,有此符在,像是老王這種妖精想靠近都靠近不了你們……”
趙政說著,也說了下注意事項,比如這符要遠離汙穢和儘可能的彆沾水等等。
說完,他也不看眼巴巴看著他的顧玄武等人,以及出塵子,他沒彆的意思,
就是不想亂抬符價。
哪怕這種藍符在他不斷修行通天籙後,他已經可以隨便畫出來了,可是藍符所用材料可不便宜,一萬大洋起碼……
算了,
成本價格保密!
“這,謝謝政……”
“謝謝諸位道長……”
蘇老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太太笑著搶先一步感激道,石堅和九叔連忙擺手示意不必客氣。
如此,眾人又喝了幾杯,也許是酒喝多了,石堅打開了話匣子,話的意思簡單,
若是蘇老爺以後遭遇邪崇,可以寫信去往茅山找他,九叔也笑著道了句可以寫信去廣東任家鎮找他,蘇老爺夫妻自然感激不儘。
待得又喝了幾杯,倒了顧玄武和喃喃著我也要修宮殿的出塵子,以及多了幾個連筷子都拿不住的後,飯局結束,
眾人各回各家。
臨走之前,醉醺醺的蘇老爺感激流涕,不過不是對九叔和石堅,而是對趙政,還是那句話,謝謝趙政出手救了老王。
並且表示以後都不吃野味了,同時又小聲嘀咕道:“政少爺,我身上沒有老王施的邪法吧?”
“沒,放心吧,老王隻是不忍心看到同類被吃……”趙政說著看到的時候咬字清晰,都懂都懂,有些看不到也就沒事了。
蘇老爺鬆了一口氣,眾人繼續各回各家,沒一會,大帥府到了,趙政帶著丫鬟,把走路站都站不穩的九叔二人,和假醉的石少堅安頓好在二樓的客房。
再讓丫鬟把出塵子隨便找個客房安頓一下,交代好顧家的丫鬟煮點醒酒湯,趙政就轉頭透過窗戶府外,眼睛微眯。
“嗯?”
趙政眉頭一挑,順著樓梯下樓,對著客廳一旁剛從顧玄武房間出來,正一臉晦氣的擦著衣服嘔吐物的張顯宗道。
“範兄,麻煩你讓人去把外麵兩個尋親的人帶進來,對了,再把月牙和無心叫來。”
“尋親?”
張顯宗疑惑的喊聲好,對著士兵吩咐了一聲,尋親之人沒到,月牙和無心就到了。
“政少爺你找我們……”
隻是微醉的無心開口,不過說著說著,他不說話了,而是奇怪的看著麵色一白的月牙。
順著月牙的視線,無心看到了客廳門口被士兵給押過來的一對中年夫婦,
就在他正想問這對中年夫婦是誰的時候,就看到中年夫婦的漢子一臉愧疚對著月牙喊道。
“女兒!”
“哈?”
女兒?
這是月牙他爹?我未來老丈人?
無心瞪大眼睛,想著要不要喊一聲伯父伯母的時候,就聽到大抵是他未來嶽母的女人道。
“好你個月牙,真以為你攀上大帥就了不起了是吧,見到爹娘都不知道喊一聲……”
月牙的後娘,也就是李母對著月牙就是一頓罵,仿佛這罵聲能讓她重拾膽氣一樣,
就是罵的時候,她的眼睛四處亂瞟的看著身旁士兵的,一副膽怯心虛的樣子,
興許是趙政等人在旁沒說話的緣故,讓她心中膽氣更足的指著無心的鼻子罵道。
“還有你,你就是勾搭我家月牙的男人是吧,我告訴你,這不可能,我家月牙已經有婚事了,你就彆做白日夢了……”
說著,臉上的怒容消失,展現了什麼叫做變臉的露出慈祥笑容的伸手抓向月牙道。
“月牙,跟娘回去!”
“我不回去!”
月牙後退怒視她的後娘,李母剛想讓月牙看到她的厲害,就發現一旁的士兵摸向了槍,不由的一哭坐在地上。
“閨女大了不養娘了啊,老天爺啊,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李母發出哭腔的坐在地上,李父連忙去拽李母。
“彆鬨了,快起來……”
“我不……”
李母掙脫李父的手,繼續在地上坐著罵著月牙不孝,無心不知所措的看著跑到一旁牆角低頭無聲抽泣的月牙。
“月牙你彆哭啊……”
“……”x2
這是勸人彆哭的時候嘛?
趙政和張顯宗嘴角抽搐,張顯宗看看趙政,趙政嘴唇微動,傳音給無心。
聽到了趙政話的無心連忙對著月牙道:“月牙,我幫你趕走他們,趕走他們……”
“你……”
李母憤怒的伸出手,就是沒有再敢繼續說下去,特彆是隨著一旁士兵齊齊拉上槍栓,嚇得她麵色一白,連忙大喊求饒。
“饒命啊……”
“饒命,月牙,彆讓他們開槍,你娘又沒做錯……”李父被嚇得麵色一白的開口。
“沒……做……錯?她為了那點大洋讓我嫁給你還大的人當小妾這叫沒做錯!”
月牙怒視李父和李母,或者說,讓她離家出走的始作俑者李母,她的後娘。
為了那些大洋,可以直接把她許配給一個可以當她爺爺的人當小妾的後娘。
月牙本想罵她這個後娘一句要嫁你嫁,可是在看到李父滿臉為難的樣子不由閉上了嘴。
李父還想張嘴勸解,卻被趙政搶先道,趙政看著月牙道:“行了,讓我和你父親母親聊聊。”
說著,趙政也不管月牙答應與否走出就走出客廳,李父和李母則乖乖的跟上,不跟上不行,一眾士兵的槍正指著他們呢。
看著李父二人走出客廳,老實跟上趙政,月牙再也忍不住放聲痛哭,看得張顯宗眉頭微皺道。
“要不,我幫你把他們斃了?”
“……”x2
哭聲微微停下,月牙哭得更加厲害了,無心怒視張顯宗,張顯宗撇嘴離去,
暗道一聲熱臉貼冷屁股。
大帥府外。
趙政皺眉的看著對著他訕笑的李父李母,看向一旁的士兵:“嗯,我不喜歡彆人站著和我說話。”
嘭!嘭!
伴隨著兩個很有眼力勁的士兵拿著槍托對著李父李母的後膝一砸,二人慘叫跪地,繼續求饒:“饒命啊,我們不敢了……”
“您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李父二人哭喪著臉求饒,特彆是看著看到周圍士兵齊齊拿著槍指著他們,一副仿佛下一秒就要斃了他們的樣子,
他們哭得更加厲害了。
“這就是人啊……”
有些人,
隻會窩裡橫!
嗯,這不是在說阿初。
趙政看著求饒的李父二人,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扔在二人麵前,讓二人一愣,求饒聲也停了下來,二人小心的抬起頭看向趙政。
趙政把銀票踢了踢,對著李父二人道:“這張銀票應該足夠把月牙的婚事退了吧?”
“夠了,夠了!”
李母看著上麵寫得一百二字,眼睛一亮的道,李父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笑容。
“夠了就行。”
趙政轉頭看向過來的張顯宗:“你派人跟著他們,看著他們把月牙的婚事退了,然後找個由頭,幫要娶月牙的老頭體麵一下。”
“好。”
張顯宗眼瞳一縮的點頭,對著一旁士兵招招手,李母和李父正疑惑著什麼是體麵,就聽趙政道:“來,你們進去去安慰下你們閨女去,這點該不用我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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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李父二人連忙點頭,從地上站起來進屋,趙政看看月色,對著張顯宗道。
“剩下的交給你了。”
“好。”
張顯宗笑著點頭,李父二人的安慰很快結束,月牙的臉上也再次露出笑容。
李父二人也告辭了,哪怕月牙挽留他們,他們也不想多待,而張顯宗則笑著道。
“天黑路滑,我讓人開車送你們回去吧,正好時間還早,你們去趟對方家裡把親事退了。”
“好好好!”
看著張顯宗的衣服,李父二人自然一臉堆笑的答應,張顯宗笑嗬嗬的目送對方上車。
目送李父二人坐車離開,無心和月牙則一臉感激的看向張顯宗道:“謝謝你。”
“彆謝我,你應該謝謝政少爺,早點休息吧。”張顯宗臉上露出淡淡笑容的離開大帥府。
“回頭我得好好謝謝政少爺……”
無心回頭看向二樓,月牙臉蛋一紅的道:“要謝也是我謝,你謝政少爺乾什麼……”
“哦……”
無心臉色一垮的哦了一聲,變得垂頭喪氣起來,月牙看著一急:“哎呀你彆……嗯?這是什麼?”
“房契,你說的帶樹和大廚房的房子房契……”無心嘿嘿一笑的揮著手裡的房契。
“無心你……”
“嘿嘿……”
“買房就買房嘛,跟我顯擺什麼。”
月牙故作有些生氣的轉身走向後院,無心看得一愣:“不是,我買房子是為了你啊……”
事實證明,哪怕不是後世,女人也還是女人,這點不會變,視線拉遠,去往鄉下的路上。
車內。
李父二人正興高采烈的看著手裡銀票,就在他們想著回頭怎麼和鄉親吹噓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車子有點多。
“孩兒他爹,怎麼後麵有那麼多的大車跟著?”李母咽咽口水的道,李父撓撓頭。
“也許是順路吧。”
“哦哦,對了,銀票呢,給我,我來保管,回頭我就去把這張銀票給換成散的……”
李母伸手奪回銀票,李父一臉無奈的看著李母,不過很快,就變成了一臉開心。
很快,
秦家到了,
就是娶月牙的秦老爺家到了。
“下車!”
“是是是!”
李父二人看著打開車門,催促的士兵,連忙稱是的下車,心裡則嘀咕著這些士兵真是兵貴神速。
隻是剛下車,李父和李母就齊齊咽著口水的看著後方依舊跟著,並且已經停下的幾輛大車,還有大車內走下來的士兵。
“好了,一邊去!”
“啊?”
李父二人一愣,隻見說話的士兵拿出匕首對著自己胳膊來了一下,一個口子出現後立馬罵道。
“瑪德,你們敢造反!”
嘭!嘭!嘭——
槍聲,慘叫,火光,鮮血……
很快,李父二人眼中那個他們見了都隻能點頭哈腰的秦老爺倒在血泊之中,
隨之倒下的還有秦家的一眾族人和下人,嚇得李父二人啊的尖叫,可是那些士兵卻仿佛沒看到他們一樣的自顧自的道。
“頭,這麼殺完是不是太可惜了?”
“你也想體麵?”
“不不不……”
“快點,彆浪費時間!”
被稱作頭的中年男人拿著手槍對準地上沒死透的屍體補了幾槍,對著跟來的兄弟們道。
“動作快點……”
“是……”
不過半個小時,李父二人眼中偌大的秦家瞬間化作一片火海,他們呆呆的看著趕過來的族老,還有正在解釋的士兵。
“哎,都怪屬下門太衝動了,我們好心好意奉大帥之命前來幫帶著月牙小姐父母來退婚,可是誰知這秦老爺竟然敢拿刀砍我,你瞧瞧這傷,而且他們砍我就不說了,他們還要砍月牙他爹和他娘……”
“啊,這個秦老爺竟然如此喪儘天良,該殺,真是該殺……”
“對對對,該殺,死不足惜……”
“是啊,兵爺們真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可不敢當,你們覺得俺們沒做錯就行……”士兵笑嗬嗬的開口說道。
待得那些族老門散開,他來到李父二人麵前,笑嗬嗬的道:“走吧,我送你們回家……”
“饒命啊……”
“彆殺我,彆殺我……”
李父二人頓時被嚇得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彆說趙政給的銀票了,連自家身上幾個大字都拿了出來,看得士兵們哈哈大笑。
“行了,不殺你,政少爺可沒說讓你們也體麵,不過說真的,我們倒想幫你體麵體麵下。”
“不要啊,饒命……”
“哈哈哈……”
看著窩囊的李父二人,士兵們發出爽朗且帶著嘲諷的笑聲,帶隊的士兵笑著道:“好了,彆哭了,不幫你們兩個體麵,走吧!”
“是是是……”
……
對於這些,遠在大帥府,剛看了下九叔和石堅,正準備去看石少堅的趙政不知道,他隻是一臉無語的透過木門看著石少堅房間內床上的放著的稻草人。
施了替身術,
能夠簡單回話的稻草人。
趙政撇撇嘴裝作不知道的問道。
“少堅師兄……”
“我好困,彆煩我!”
“……那你好好休息。”
“嗯!”
“……”
彆說,
回答的還挺智能的!
趙政心中嘀咕,翻了翻記憶裡的那些法術,發現他也有類似的法術後下樓,
嗯,他不喜歡睡樓上。
大帥府夠大,房間也多,他早就選擇了一樓的客房,下了樓梯,來到一樓問了下丫鬟客房在哪兒。
洗漱一下,趙政換了身寬鬆衣服回到自己的客房,從背後摸出蒲團開始一夜的修煉。
雖說他不用打坐也可以修煉,甚至於他睡覺的時候也可以讓體內的法力自己修煉,
不過他習慣了,還有就是,他喜歡看著自己的修煉下,那種緩緩增長的感覺。
盤膝坐好,趙政右手一揮,藏在袖子裡被他以變小術縮小的香爐落地變大。
再從背後取出一根來自土地神的養魂香一扔,香入爐中,啾得點燃,然後擺好五心朝天姿勢開始修煉,一夜無話,
或者說,
前半夜無話,
直到後半夜的時候。
呼——
微風輕輕敲開你的心門,呸,微風拂過窗戶,露出縫隙,如霧白煙蔓延屋內,
趙政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變的環境,以及多出來的一些女人,諸如媚姐等人,
還有為首的勤勤,
哦,是琴琴!
就是她們的臉色不太好看,而是手裡還拿著武器,不過億萬分之一,趙政就道。
“我愛你……們!”
趙政說完,不動聲色的拿著剪刀和匕首以及白綾的琴琴等人,琴琴首當其中冷笑道。
“當然是殺了你這個渣男!”
“殺我?哦,原來你們是假的,我說你們怎麼會聚在一起呢,嘖,這個幻境有點厲害啊,竟然讓我……算了,其實我早就發現這是假的了!”趙政自言自語道。
“姐妹們上,殺了這個負心漢!”
“殺了他!”
“我要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阿芝等人你一言我一語,麵色猙獰的走過來,趙政搖搖頭看著四周還算真實的環境。
“也不知道逼真不……”
伸手,
森白劍氣驚險縷縷乍現寒芒,
待得寒芒隱去,趙政看著又變回來的環境,看著對方和長明派同款道袍的老頭。
“何為假?”
長明道人奇怪道,就是說話間,伸手摸了摸臉上滲出鮮血的一道細小傷口,
被劍氣所傷的傷口。
“她們……”
趙政緩緩起身,左手虛握,太阿入手之際,伴隨著鏘啷一聲道“……隻會為我死!”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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