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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停下了?吃啊,彆客氣,看你的樣子,之前應該也是大戶人家,不過人生在世,不可能一帆風順,總會有些變故……”
既然選擇裝糊塗,那就裝到底,趙師爺開口安慰的同時,拿起桌上茶肆老板之前送來的一壺茶,又給嶽綺羅倒了一碗。
其實他本來想對嶽綺羅介紹一下柳玄鵠那小子有多姐控和不是個東西的,不過想了想,算了吧,萬一真是如他所想的呢。
他所想的簡單,那就是嶽綺羅是柳青鸞姐弟的轉世身,哪怕不是,也如出塵子和尚青天一樣,多多少少有點關係。
嶽綺羅的真實身份雖說是青雲觀的棄徒,可是就以嶽綺羅的長相和紙人的風格來說,說和無心一點關係也沒有,
他不信,
說和柳青鸞姐弟沒關係,
他更不信!
“嗯……”
嶽綺羅怯生生的點頭,待得桌上點心吃的差不多,趙政起身看了一眼不遠處幾個盯上他給嶽綺羅大洋的大膽狂徒,心裡暗道一聲不知死活,想了下,
他看著嶽綺羅道:“我還有事,得先走了,你把這些大洋收好,路上小心一點。”
“嗯,謝謝……”
“客氣了,嗯,如果你遇到困難可以來司令部旁邊的客棧找我,好了,再見……”
趙政看到嶽綺羅點頭後轉身離開茶肆,其實按理說,他應該送佛送到西的,
幫嶽綺羅找個地方住。
不過他可不是張顯宗,沒那麼多的老婆和小妾,這件事想想就行,實踐不得。
“冰肌玉骨,道家金身,不過這道家金身修佛眼……”嶽綺羅眼神古怪的看著離去的趙政,待得趙政身影消失在街道儘頭。
她麵無表情的轉頭看向不遠處隨著她視線而彆過頭的一些人,嘴角上揚的掂了掂手裡的大洋,轉身走向遠處。
數分鐘後,
一處昏暗巷子的上方屋頂,一隻灰瓦顏色的紙鶴賊頭賊腦的把腦袋探出屋簷。
入眼,五具形容枯槁的乾屍嘭嘭嘭倒地,中心則是周身環繞紅光,正在吞噬精氣神的嶽綺羅。
“誰!”
嶽綺羅睜眼皺眉,白膩小手對著屋頂隔空一抓,掌心紅色光華湧動迸發,化作血色大手,瞬息抓住灰色紙鶴。
灰色紙鶴牽引入手,嶽綺羅皺眉的看著手裡失去靈動的灰色紙鶴,手掌微微用力,灰色紙鶴化作齏粉隨風飄揚,
做完這些,她戒備的看向四周,右手一揮,打出幾道紅色光華沒入地上五具乾屍身上,乾屍飛快成粉,而她也在瞬息消失。
遠在數百米外一處熟食鋪子前的趙政嘴裡無聲的嘀咕句真警惕,指著攤子上的鹵豬蹄道。
“來三個豬蹄,切好,要辣。”
“好嘞,客官您稍等。”
老板笑著應道,熟絡的拿起鹵豬蹄放在案板砰砰開切,就在趙政想著要不要買點彆的熟食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嗯?阿政!”
“咦,大師伯,少堅師兄!”
趙政尋聲回頭,眼露驚訝的看著石堅和跟在石堅身旁一臉疲憊的石少堅:“大師伯,師父不是說你臨時有事嘛?”
“事情辦完了。”
石堅眉頭微不可察一皺,擠出不太自然笑容直奔主題:“如何?你和你師父找到對方了嘛?”
“這個……”
趙政付了錢,接過對方打包好的鹵豬蹄,搖搖頭的走向石堅道:“情報不對,我師父來的時候,對方其實還沒有破封……”
說著,他一頓,補了句不過,把對方在昨晚破封的事情說出來,還說了應該是有人幫助的事,另外,也賣了下無心。
“驅邪之血?沒有心跳?”
石堅眉頭一挑,瞬間被無心的異常所吸引,石少堅在旁眼露思索的道:“會不會是這個無心吃過什麼天材地寶。”
“應該不是,據我所知,這世上應該沒有這般神異的天材地寶……”看著趙政眼中的好奇,石堅搖搖頭,不過還是補了句。
“當然,也非絕對,我所知的也隻是聽你師公他們說的和我所見的,說不定這世上真有這般神異的天材地寶可以使人擁有驅邪之血。”
至於心跳石堅沒太在意,讓人心跳消失或者減弱有很多法門可以做到這點。
“哦哦。”
趙政哦哦點頭,正準備開口,就聽一旁的酒樓裡傳來一陣怒罵,待得嘭嘭嘭一陣打砸聲後,幾道驚呼響起,大喊著死人了死人了。
“去看看。”
石堅皺眉開口,率先帶頭,趙政和石少堅緊跟其後,三人擠過人群,進了酒樓大門,
入眼則是頭破血流倒地的一個老頭,和一個一臉憤怒的拿著凳子老頭身上砸去的胖子。
胖子身旁還有一些夥計拚命的攔著喊著掌櫃的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打出人命了。
“有鬼?”
石少堅皺眉掏出柚子葉,還未開眼就見趙政一個箭步衝到胖掌櫃麵前奪過椅子揚手一拍。
啪!
不提被打懵的胖掌櫃,趙政皺眉的蹲下抓著躺在地上老頭的手腕開始把脈。
“人沒事,皮外傷……”
確定老頭沒事,趙政收回手對著石堅道,石堅點點頭皺眉的看向眼前酒樓。
而被打懵的胖掌櫃則回過神後捂著臉,怒視趙政道:“小子,你敢打我,伱知不知道我是誰!”
“那你知道我是誰嘛?”
趙政笑著反問,對著門外看熱鬨的一群大頭兵招招手,指著眼前的胖掌櫃等人道。
“把他們全綁了!”
“是,政少爺!”
這些見過趙政的大頭兵聞言齊齊行禮,立馬抬槍對準胖掌櫃等人,反轉的場麵看得看熱鬨的眾人一愣,石少堅二人眼露疑惑,趙政驚訝道:“咦,大師伯你怎麼知道我叔叔也當上縣長了?”
“……”x2
石堅嘴角抽搐的看著趙政,他就想知道,他剛才開口了嘛?而石少堅則眼露豔羨,隻覺權利帶來的好處真是不錯。
“不過這裡好像沒有鬼吧?”
石少堅看著酒樓四周疑惑道,眼前酒樓彆說有鬼了,陰氣和鬼氣都少的可憐。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酒樓裡那麼多喝酒的人,陽氣和人氣那麼重,普通鬼類也根本不敢停留。
“不錯,這裡很乾淨。”
石堅皺眉點頭,虧他一開始還以為這酒樓裡鬨鬼了,結果這酒樓裡竟然沒有鬼。
“確實沒有鬼……”
看著眼前的酒樓,趙政點點頭,看著地上痛呼著醒來的老頭:“醒了,醒了就說說怎麼回事。”
老頭有點發愣的看著被大頭兵們正綁起來的胖掌櫃等人,得知是趙政命人綁的後,立馬哭著道:“爺啊,他們賣假酒啊……”
“什麼假酒,你這酒又不是在我這裡買的,你不要憑空汙蔑好人。”胖掌櫃聞言怒道,不過看到趙政望來,立馬又小聲道。
“你你你……”
老頭被氣得捂著心臟,喘了幾口氣,平複了下心情,撿起地上碎了酒壇怒道:“可是這酒就是你金氏酒坊的酒啊!”
這麼聽可能有點繞,不過隨著老頭開始訴說經過,故事不饒了,還變得簡單了。
老頭,也就是老鐘,屬於那種每天都得喝個二兩小酒的老酒鬼,一頓不喝就難受的那種。
今天老鐘剛領完工錢,正準備買壇酒好好喝上兩杯犒勞犒勞自己,結果倒好,
酒是買了,可是這剛買的酒一打開就傳來一股子摻了醋的味道,氣得他當時就去找賣酒的鋪子評評理,結果人家根本不理他不說,還揚言要揍他。
他沒辦法,隻能找到他這金氏酒樓,這倒不是他瞎找,而是因為賣酒給他的酒鋪子和酒,就是金氏酒樓自家開的,金掌櫃不止開酒樓和酒鋪,自家還釀酒。
隻是老鐘把來意一說,他就被暴怒的金掌櫃給揍了,一邊揍還一邊說不是在他這買的為什麼找他。
“爺啊,我這酒真是他家的,哪怕不是在這間酒樓裡買的,也是在他家人開的酒鋪裡買的,他家酒坊出來的酒,可是他卻把我給揍了一頓……”老鐘對著趙政哭哭啼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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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鐘的話聽的門外看熱鬨的百姓們罵罵咧咧道:“好你個老金,像你這麼說,那我以後不在你這吃飯是不是還不能從你家路過了。”
“就是,你做生意怎麼能這樣,還有這老頭都多大了,你竟然還動手打人家,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誰不知道那金家酒鋪也是你老金家開的,人家買到假酒了,你還不許人家說了是吧……”
圍觀百姓聽到老鐘說了自己的遭遇紛紛義憤填膺,特彆是人們往往習慣把自己帶入弱者,一時間,民憤瞬間激起。
門口攔著的幾個大頭兵眼看著要攔不住那些百姓了,紛紛看向趙政,趙政看向金掌櫃。
“你有什麼要說的嘛?”
“爺,我冤啊,我老金家開了三代的酒坊,賣了上百年的酒了,我從來沒賣過假酒啊,我一開始隻是以為這老頭是來找麻煩的。”
金掌櫃急得哭了起來,很難想象一個滿臉橫肉的大胖子說哭就哭,看得石堅眉頭一皺。
“他沒說謊。”
“啊?沒說謊?那就是這個老頭在說謊了?”石少堅一愣,老鐘聽得一氣一哭道:“可是我這酒真是從他家的酒鋪買的啊。”
“行了,都彆哭了……”
趙政眼露思索,對著一個大頭兵道:“你去叫上幾個兄弟把那個酒鋪的人和酒都帶過來……”
“是,政少爺。”
大頭兵急忙忙的跑出去,也就十幾分鐘的功夫,金氏酒鋪的人和酒被押了過來。
老鐘看到押來的酒,立馬飛快的跑到酒壇麵前打開酒壇一聞,麵色一喜的道。
“假的假的……”
一邊說,一邊打開酒壇,聽得被綁的胖掌櫃瞪大眼睛直呼不可能,直到最後一個酒壇被打開,老鐘聞著聞言突然愣道。
“不是假的……”
“???”
不是,
你怎麼突然改口了?
石少堅和看熱鬨的眾人眼露茫然和不解,待得十多分鐘之後,三人離開酒樓,石少堅還是一臉茫然的道:“醋原來是酒啊?”
“醋是釀造失敗的酒。”
石堅嫌棄的補了一句,石少堅哦哦點頭,趙政唏噓道:“對,不過誰知道這個金氏酒坊的工人竟然這麼粗心大意,能把裝醋的壇子和裝酒的壇子搞錯搞混用來裝酒,還洗都不洗,還有這個金掌櫃的也是,不是在酒樓買的就不認賬……”
“商人重利,不過此次過後,他這酒樓和酒鋪的生意怕是會從此一落千丈……”
石堅淡淡開口,就是眼中時不時露出鄙夷之色,顯然對金掌櫃很是不滿。
一旁的石少堅眉頭一皺的看著趙政道:“不過你剛才為何不讓人把那金掌櫃抓起來,反而還幫金掌櫃和那個老頭和好。”
“不是我想,是老鐘想。”
“什麼你想,老鐘想的,要我看你不如讓那些士兵把那個金掌櫃抓了揍一……”
石少堅說話,石少堅沉默,在石堅的眼神注視下沉默低頭,趙政想了一下道。
“你覺得老鐘穿得怎麼樣?”
“都是補丁,窮人一……”
石少堅說著沉默了,他又不傻,自然明白趙政的意思,隻是皺眉的回頭看了眼酒樓。
“可是……”
“不去客棧了,先帶我去你說的封印嶽綺羅的顧宅一趟。”石堅突然開口道。
趙政點頭說了聲好,再看看一旁皺眉思索的石少堅,隻覺可憐天下父母心。
顧宅離得不遠,不過十多分鐘的路程就到了,在對看門的秦大爺說了下來意,對方直接開門,趙政也帶著石堅二人來到井旁。
“位置不錯!”
石堅掃視一圈評價道,石少堅似乎還在想著老金和老鐘的事而一言不發。
趙政指著下方地麵:“封印嶽綺羅的石室就在地下,不過裡麵被對方清理的……”
後麵的沒說了,趙政沉默且嘴角抽搐後退的看著隨著石堅抬腳一踏地麵,
而轟隆隆的出現在地麵上的一道裂縫,一道通往封印嶽綺羅所在溶洞的裂縫,做完這些,石堅疑惑的看向剛才想要說話的趙政。
“嗯?怎麼了?”
“……沒……沒事了。”
看著石堅疑惑的眼神,趙政眼皮跳跳的搖搖頭,石堅也沒廢話,道了聲走,對著踩出來的裂縫縱身一跳,石少堅緊跟其後。
趙政連忙跟上,過了一會,三人一無所獲的上來,石堅皺眉的抬腳一踏地麵,
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出現,地麵上的裂縫飛快愈合後,他轉頭看向趙政。
“走,帶我去找你師父。”
“是。”
又是十多分鐘,
平安客棧,
後院,
石桌旁。
“這麼說,青雲觀的開派祖師說嶽綺羅已經破封,隻是想讓我們早點趕過來?”石堅端起茶盞喝了抿了口,皺眉道。
“隻是猜測,不過這件事我已經稟告我師父了,本來師父的意思是讓我加固下封印嶽綺羅的陣法,可是誰知道她昨晚逃了。”
九叔無奈開口,說著,他皺眉的說了下在離開石室前已經以靈寶洞玄鎮邪符加固了封印的事。
“有查出是誰在幫嶽綺羅?”
石堅皺眉問道,九叔看了石少堅一眼,石堅眉頭微皺:“少堅,你先下去。”
“哦,好……嗯,不對,為什麼他不用下去!”
走了半截,發現就自己走的石少堅回頭瞪大眼睛指著老神在在站在九叔身旁的趙政,
不過隨著石堅的眉頭一擰,石少堅立馬閉嘴,癟癟嘴低著頭的來到客棧大廳。
“哼,我吃死你。”
石少堅看著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吃著飯的百姓們,找了個位置坐下,對著店小二道。
“小二,把你們店裡最好的茶和最好的點心給我來一份,不,給我來兩份!!”
對於這些,後院的九叔三人不知道,石堅也沒興趣知道,隻是擰著眉頭的看著九叔。
“你是說,嶽綺羅的破封十有八九和擁有除魔之血的無心有關?”
“不錯,此人血液特殊,擁有驅邪之力……而且封印嶽綺羅的那道陣法也很……特殊。”
九叔開口,說特殊隻是委婉,其實說是邪門才是準確說法,對此,去了石室一趟的石堅自然明白。
“還有就是……此人很古怪。”
看到石堅點頭,九叔皺眉的道了一句後停頓下,繼續道:“我和阿政昨晚試圖以算道推算對方來曆,卻發現對方仿佛一團迷霧,彆說算過去,就連算他在乾嘛都算不到。”
“嗯?連你也算不透?”
石堅挑眉,聽到九叔這般說,瞬間來了精神,瞧得九叔翻翻白眼,無奈點頭道。
“不錯,算不透,而且還有此人的修為也有些……古怪……明明他體內有著法力,但是,他卻從未用過,而且他還可以不借助法力來開啟天眼來探查邪崇。”
九叔說的則是前幾天他在顧宅偷看無心對付女鬼時的所見,無心的體內有法力,而且不隻是有,還很多,隻是他發現這個無心好像不會動用體內的法力一樣。
“不借助法力也可以開啟天眼?”
石堅下意識的看向趙政,隨即眉頭一皺的看向趙政的眼睛,這一看他沉默了。
大致表情如下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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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多久,
這小子的眼睛……
石堅伸手揉著眉心,想著趙政頭頂懸空的天眼,忍著心中的不適瞥了趙政一眼,
隻是這一看,他迷茫的停住,不解的看著趙政眼睛裡閃爍的佛光,微弱且純粹的佛光。
佛……眼?
羅漢?菩薩?佛陀?
念頭轉動,石堅眼中的雷光一閃而過,擰著眉頭的看著趙政的眼睛,又看看九叔,如此重複幾次,忍不住的問道。
“阿政的眼睛……”
“嗯,我撿的。”
“……”
嗬嗬,
我信嗎?
石堅麵無表情的看著九叔,九叔一臉正色道:“事實如此,確實是我撿的。”
“嗬嗬!”
石堅嗬嗬一笑,看了趙政的眼睛一下,微微皺眉提醒道:“佛門的東西最好還是……少碰。”
“沒事,是我撿的。”
“……”
石堅麵無表情的看著九叔,看著九叔一臉正色的毫不避讓,皺眉沉默一會道。
“此人在哪兒!”
“大帥府。”
“晚上找個時間試試此人實力和來意,先看看此人是正是邪,至於嶽綺羅……”
石堅皺眉停頓,封印嶽綺羅的石室太過乾淨,他想憑借對方氣息尋找對方都難。
“不如我們今晚開壇作法,找找嶽綺羅藏在哪兒?”
九叔開口提議,或者說,說出原本的計劃打算,聽得石堅沉吟一會點頭道。
“嗯……這樣也好。”
“好像不太好……”
趙政眉頭微皺的把手裡的三枚大洋一扔,大洋落桌,滴溜溜的轉起,隨後停下。
石堅擰眉的看看大洋,再看看九叔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嘴角抽搐幾下看著大洋,隻是這一看,他的眉頭一挑。
“螳螂捕蟬……”
“黃雀在後……”
石堅和九叔一人一句,待得說完眉頭齊皺,趙政眼露思索的看向客棧外。
“看來這次來得不隻是我們……”
看著城內的氣機變化,還有一些隻有自己凝神才可以聞到的妖氣,他開始明白為何氣運有起伏,還有為何尚青天會說謊了。
“長明派嘛……”
……
夜,
司令部,
即是大帥府後院外,
一棵大樹後,兩個穿著黑衣,蒙著麵的黑衣人探出腦袋,看向大帥府周圍巡邏的士兵。
“你來我來?”
哪怕隻是露著一雙眼睛,仍舊難以遮掩其帥氣的男人,或者說趙政對著身旁的黑衣人詢問。
黑衣人,或者說,石少堅眼露思索的看著那些巡邏的拿槍士兵:“你去引開這些士兵,我去試試那個無心的實力。”
“你確定?”
“……確定!”
石少堅本想說不確定,不過在看到那些士兵拿著的槍,立馬堅定了原本的打算。
“好,不過不用引開。”
趙政並指一點,森白劍氣破空四散成一道道細小劍氣嗖嗖嗖飛出,精準的打在那些巡邏的士兵的脖頸,讓那些士兵嘭嘭倒地陷入沉睡。
“……”
不是,
你有這個本事,
你還帶我過來乾嘛!
石少堅心中腹議,麵無表情的看著趙政,隻覺他和趙政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無心是和尚打扮,我下午給你看得畫像你還記得吧?他和畫像裡的打扮沒差。”
趙政開口,虧他原本還想著在和顧玄武吃飯的時候為石堅他們介紹一下,結果倒好,這個顧玄武醉得請大夫了。
“知道了,等著吧。”
看著那些昏倒的士兵,石少堅煩躁的說了句,一個箭步衝向大帥府後院而去。
身手雖說不如秋生敏捷利索,但是對比阿海文才,可是高了不是一點,趙政緊跟其後。
與此同時,
大帥府後院剛準備睡覺的無心眉頭一皺,耳朵微動的聽得有些安靜得過分的外界。
看著三八線另一邊陷入熟睡的月牙,躡手躡腳的起身,穿好鞋,走出房間,
房間一出,無心就看到了一個黑衣人熟絡的翻牆落地進了院子,也看到了一個黑衣人推開後院大門,進了後院。
“……”
看看推門而入的趙政,石少堅深呼吸的回頭看看身後的院牆,怒瞪趙政一眼,足下一動,握拳衝向無心而去。
“你們是誰?為什麼對我出手。”
無心皺眉的看著握拳衝過來的石少堅,目光則被一旁雙手背後的趙政所吸引。
或者說,
被趙政露在外麵的眼睛吸引。
“嗯?”
看著無心的視線,趙政的眉頭一挑,背後的雙手不動聲色的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古版平平無奇的幻術。
瞧得無心眉頭一皺,暗道自己眼花,不過麵對襲來的石少堅,卻也來不及的多想。
“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們吧。”
無心皺眉側身躲避石少堅揮來的一拳,他平日裡在大帥府深居簡出,除了顧宅去的最多,這幾天就光忙著看房子了,
他可不記得他哪裡得罪過人。
“廢話少說。”
石少堅捏著嗓子,左腳一側,止住前傾身子,右手一動,以肘砸向無心胸口而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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