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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穿著黑色馬褂,長相俊郎非凡,身上散發著這一種有彆於一般男人的氣質的趙政,恍惚間,任婷婷開始理解什麼叫做潘安再世這個詞語。
也開始理解為何那些女同學明明知道那些男同學隻是玩玩,卻一個個的甘願如飛蛾撲火的撲上去。
一瞬間,她大概的懂了什麼叫做羅密歐與朱麗葉之間的愛情,又懂了梁祝。
大抵就是四個字——愛情來了!
“對,這是你表弟,我記得你比政兒他大上兩個月呢,叫表弟沒錯!”任發笑著道。
哢嚓……
羅朱梁祝瞬間破碎成空,任婷婷麵色呆滯,滿腦子都隻有表弟二字,任發哈哈一笑道。
“怎麼,你不記得了?你忘了小時候是誰把你打哭了?哈哈哈……”
“……”
老實說,
現在我就挺想哭!
任婷婷看著眼前用什麼角度看都極為帥氣的趙政,心中微微歎息,牽強笑道。
“爸爸,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比如說他不是我的表弟!”她的話沒彆的意思,就是覺得她的羅朱梁祝可以再搶救一下。
“胡鬨,這還能有假!”
任發皺眉,這種事能開玩笑!任婷婷無奈點頭,承認了趙政這個表弟的事實。
“好了,政兒快進來吧,你趕了一天的路,該餓壞了吧……”任發一邊說,一邊走進府內“你信上說的事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中午,到時候我會宴請九叔!”
“有勞舅舅了!”
趙政感激道,眼神則在看著任家的裝飾,怎麼說呢,和他趙家一樣,頗為的不值億提。
“你小子這麼客氣乾嘛,這有什麼的,彆說請九叔了,你就算說讓舅舅給你去請縣長大人,舅舅我也會想辦法給你請來的!”任發笑嗬嗬的拍了拍趙政的肩膀,看著比他高一頭的趙政感歎道。
“哎,想當年你來我府上玩的時候你才這麼點大,這一轉眼你都長成大人了啊!”
“在舅舅麵前,我還是曾經的小政兒!”趙政笑著道,任發聞言哈哈大笑道。
“這倒是……”
三人走進吃飯的餐廳,說說笑笑吃完了飯,至於趙二虎他們則有他們吃飯的地方。
待得酒足飯飽,三人走出房間,任發看到管家在給他使眼色後,笑著看著趙政道。
“好了,政兒,我還有點事,就讓婷婷帶你去客房!”
“好,舅舅你去忙!”
趙政點點頭,待得任發走遠,任婷婷這才疑惑道“表弟,你讓我爹請九叔乾嘛!”
“拜師!”
“你想當出家當道士?”
任婷婷一臉驚訝,趙政搖搖頭又點點頭道“不全對,我隻是想擁有自保的手段!”
“自保?你是說那個女鬼!”
任婷婷說著,咽了咽口水,懼怕的摟著趙政的胳膊,看了看四周道“表弟,你遇到的那個女鬼是不是很可怕啊!”
“還行,挺潤的!”
“嗯?”
“咳咳,走吧,帶我去客房!”
趙政打斷道,任婷婷點點頭,摟著趙政的胳膊,越過客廳,來到二樓的走廊。
“表弟,你就住在這個房間,下人已經收拾好了,房間裡有衛生間。”任婷婷打開門道。
“嗯!”
趙政來到床邊坐下,看著房間內擺設,有一說一,比他那個鎮子老子家裡還有錢。
任婷婷坐在床邊好奇的看著趙政道“表弟,你能告訴我那個女鬼為什麼要殺你啊……”
“因為她愛我!”
“???”
任婷婷一愣,趙政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雙腳一錯,鞋子脫掉道“她愛我,所以她準備帶我一起下去,想讓我一直陪她!”
“啊,這也太狠了吧!”
“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所以她魂飛魄散了!”趙政看著天花板道,任婷婷好奇道。
“表弟,我聽彆人說,是你殺了那個女鬼,這是真的嘛?還是說是九叔殺的啊?”
“九叔殺的!”
趙政想也沒想到,任婷婷點點頭理所當然道“我就說嘛,你又不是道士怎麼能殺女鬼!”
說著,任婷婷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房間外,好奇的小聲道“表弟,你有沒有和女鬼那個啊……”
“???”
趙政坐起來,看著臉色微紅的任婷婷道,眉頭微皺“我沒和你說過很閏嘛?”
“呸,流氓!”
任婷婷想了好一會,回過神,紅著臉拿著枕頭砸了下趙政,飛快的跑了出去!
“小丫頭一個!”
把枕頭拿過去,趙政打了哈欠,下床開始洗漱,發現衛生間有浴缸後泡了個澡。
……
次日,
中午,
洋餐廳!
宣布二樓今天中午不營業的任發看了看時間,看向趙政道“政兒,你彆急,九叔應該快來了!”
“嗯!”
趙政點點頭,至於時間線他也了解一下,二十年之期快到了,還差三個月的那種,也就是任婷婷下次從省城回來的時候。
“三個月的時間,應該足夠讓我對付任威勇了吧?救下我這個便宜舅舅了吧!”
趙政默默想著,如果不行,那他隻能含淚讓他便宜老子把騰騰鎮的保安隊調過來,接手任發的家產了,唉,怪愁人的。
想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樓下響了起來“怎麼,任發沒給我們定位子嘛?”
聽著熟悉的聲音和腔調,趙政眼前一亮,緊接著就看到九叔和文才走了過來。
“九叔,這裡,政兒,還不快見過你的救命恩人!”任發說著,給趙政使了個眼色。
“見過九叔,多謝九叔前段時間的救命之恩,如果沒有九叔,在下恐怕就要死了!”趙政起身抱拳感激道,態度真摯誠懇。
“哪裡哪裡,過獎了,沒有我,那個女鬼也會被你活活的鎖在太陽下曬死!”九叔笑著擺擺手,驚訝的看著趙政的兩個胳膊。
“你的傷這麼快就好了!”
“都是九叔開的藥好!”趙政又是一記馬屁拍去,九叔臉上笑意更濃,擺擺手道。
“過獎了,還是你恢複的快!”
“九叔,快請坐,服務員上菜,順帶把我放的那瓶三十年份的女兒紅拿出來!”
任發對著服務員道,九叔聽著一愣道“任老爺,這是不是太破費了,用不……”
“不破費不破費,我可就這一個外甥,你救了他的命就相當於救了我的命,一點都不破費!”任發笑著搖搖頭道。
“這……”
“師父,任姥爺都說不破費了,你還替他省錢乾嘛!”文才拽了拽九叔的胳膊。
“……”
你會說話就多說點!
九叔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文才,臉上露出歉意的微笑,一直到菜上來後他一愣。
看著那些起碼一斤多的龍蝦,還有巴掌大的鮑魚,九叔眉頭微皺,文才瞪大眼睛道。
“好豐盛啊!”
“是很豐盛!”
九叔開口,莫名的,他覺得這場宴有點項莊舞劍的意思,任發哪管這些,直接倒酒道。
“九叔,來乾一杯……”
“好好好……”
酒過三巡又三巡,再接三巡續三巡,就連文才都拿著雞腿倒下後,醉醺醺的任發不忘使命的看著同樣醉醺醺的九叔道“九叔啊,我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必須講!”
九叔豪氣的擺手道,任發笑道,看了看一眼趙政道“九叔,你也知道我任發的,膝下無子,就這一個外甥,我這外甥自幼仰慕道法,你看你能不能給他一個機會,收他為徒!”
“收徒?”
九叔一愣,看到任發舉起的酒杯下意識的碰去,一直到,他迷迷糊糊的喝醉之後,直到第二天在義莊裡醒來的時候。
迷迷糊糊的他來到院子石桌旁坐下看著眼前給他下跪敬茶喊他師父的趙政,
一瞬間,九叔的醉意沒了!
什麼情況,
我什麼時候收的徒弟!
“師父,請喝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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