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原因之外奧地利帝國是少數允許吉普賽人參軍的國家之一,並且由於弗蘭茨的改革,奧地利帝國的士兵陣亡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撫恤金。
所謂的撫恤金對於貴族和富人來說可能不值一提,但對於平民來說這是一筆不菲的收入,甚至能就此改變一個家族的命運。
對於生活在世界邊緣的吉普賽人來說更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他們作戰非常勇猛,甚至舍生忘死。
奧地利帝國的軍隊反而是吉普賽人最受尊重的地方,畢竟在戰場之上勇敢者絕對配得上尊重二字。
除了參軍以外,導遊這個職業也非常適合吉普賽人。吉普賽人天生的強社交屬性,以及對新事物和新環境的適應力讓他們天生就適合這個職業。
而有了錢之後,在奧地利帝國的吉普賽人通常會作出與其他國家吉普賽人不同的選擇,他們通常會選擇定居下來,或者將流浪範圍縮小在奧地利帝國境內,畢竟沒人真正喜歡顛沛流離的生活。
皈依天主教的阿爾巴尼亞人,這些人讓弗蘭茨更加頭疼,本來他以為和奧斯曼帝國簽訂協議之後,奧斯曼人會將阿爾巴尼亞人都遷走。
本來這對於雙方來說是一個都能接受的局麵,奧斯曼帝國放棄難以管控,並且收益為負的省份,同時又保住了人口和教徒。
對於奧斯曼帝國來說,保護教徒和人口無疑是加分項,割掉爛肉更是可以省掉不少精力。
對於奧地利帝國來說,減少宗教問題,民族問題比什麼都重要。至於開發土地所需的人力,正好還能解決人口分配和一部分人的工作問題。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一部分阿爾巴尼亞人宣布改教,要效忠奧地利帝國。這就讓奧地利和奧斯曼兩國都非常尷尬。
奧斯曼帝國內部是堅決反對接受這群叛徒的,而奧地利帝國國內的吹捧之聲不絕於耳,尤其是教會更是大讚這種行為。
畢竟在東歐想要讓一個民族改教,非得威逼利誘幾百上千年不可,而奧地利帝國隻用了不到一年時間。
但這種大規模集體改教其實非常拉仇恨,弗蘭茨甚至能感受到來自聖彼得堡的寒冷殺意。
英法方麵更是嘴都笑歪了,他們沒想到宗教問題還能這麼用。奧地利帝國占領阿爾巴尼亞本身就已經引起了俄國的不滿,雖然是交易,但俄國就是不滿。
而現在大量潛在的東正教信徒改信了天主教,這已經是一隻腳踏進了俄國的紅線之上。
弗蘭茨本該在年內舉行的婚禮再次延後,俄國方麵甚至提出皇後是否可以不改教的問題。
其實哈布斯堡家族和奧地利帝國,對於異教婚姻並不排斥。
然而在外交場合公開提出這種問題卻沒法等閒視之,因為這關乎國家榮譽和影響力等諸多方麵。
於是乎雙方參與會晤的高層各不相讓,場麵一度非常難看。
如何處理這些改教的阿爾巴尼亞人也是一個大麻煩,如果使用之前的策略恐怕要被天主教國家罵死。
但如果做得太好,那這類麻煩會接踵而至,著實令人頭疼。
此時如果算上猶太人和吉普賽人,以及改教的阿爾巴尼亞人,那麼奧地利帝國的人口已經突破了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