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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在德意誌帝國內部實施七險三金製度,七險為養老保險、醫療保險、生育保險、工傷保險、失業保險、重大疾病保險、補充醫療保險;三金為指住院互助基金、住房公積金、企業年金。
所有保險和年金由政府發放,任何企業若未為工人繳納七險三金,政府有權利采取強製手段,並進行相應的處罰。農民與工人享受同等權利。
工廠主跑路,政府有權強製追繳所欠款項,若資不抵債則,責其本人流放殖民地以工代償。
婦女、童工、一視同仁,必須嚴格執行同工同酬製度,臨時工同樣受到《勞動法》保護。
設立最低工資標準,將原本的十四小時工作製壓縮至十小時,禮拜天(星期天)及所有法定假日為休息日,加班要支付加班費為平時工資的三倍。
建立工會,負責與工人和工廠主溝通,以及傳達帝國指令。給予工人監督權,防止工廠主和商人偷稅、漏稅、逃稅、騙稅。
采取超額累進稅製,同時嚴厲打擊財產轉移,普及義務教育。
廢除選舉的財產限製,采用普選製,給予貴族、僧侶、婦女平等的選舉和被選舉權。
不得歧視工人、農民,以及少數民族,包括羅姆人和猶太人。
但此時他們距離夢想已經咫尺之遙,而且在弗蘭茨的最終願景中他們將會享受過去無法奢望的美好生活。
另一人聳了聳一攤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人們興奮而自豪地高舉拳頭,一邊高舉著報紙,一邊呼朋引伴向市政廳前的廣場走去。
“這位皇帝陛下,多少有點極端了”
毫無疑問弗蘭茨在自由、民主、平等方麵的見識遠超十九世紀人們的想象。
“這公平嗎?這合理嗎?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為什麼富人要多交稅?”
“弗蘭茨皇帝萬歲!”和“帝國萬歲!”的口號響徹雲霄,驚得鴿群四處亂飛。
“這是對富人**裸的剝削!”
法蘭克福國民議會中有外國人、猶太人,但就是沒有一個工人或者農民,後來由德意誌工人協會和德意誌工匠協會合並而成的德意誌工人兄弟會同樣被國民議會拒之門外。
報紙上的每一條消息都足夠讓人瘋狂,皇帝弗蘭茨的最終願景很快就消除了其他聲音。
正當他們打算找個人問問的時候,一張報紙剛好飛了過來。
其中一人問道。
他們原本是害怕競爭和拉低工資,但弗蘭茨提出的願景非常全麵,他們的擔心已經毫無意義。
“這是**裸的歧視和搶劫!”
“這是怎麼了?”
其中一人剛想將其丟掉便被其上的內容所吸引,兩人讀後良久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
於是乎那原本的綱領似乎也不再重要了,整個十九世紀工人組織都是反對雇傭女性,反對給予女性選舉權的。
鴿群掠過許願池,兩個風塵仆仆的大胡子有些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此時德意誌地區的工人協會和手工業者工會都炸了鍋,因為這麼多年來德意誌地區幾乎所有組織都拒絕給予工人選舉權。
法蘭克福國民議會中那些民族精英背後的工商業資本家可無法接受弗蘭茨提出的願景,那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這侵犯了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原則!”
“這是大多數人對少數人的暴政!”
“這會讓富人失去憐憫之心!”
“這隻會讓窮鬼更加懶惰!根據英國的最新研究表明,愛爾蘭大饑荒的原因就是因為英國政府過分縱容愛爾蘭的懶惰所導致的天罰。”
“無底線的縱容隻會讓那些窮鬼的無恥嘴臉會徹底暴露無遺,而我們這些富人不得不為那些該死的窮鬼買單!”
“對!憑什麼優待窮鬼,剝削富人!反對剝削!”
“懶惰的窮鬼還有理了?他們不努力,難道還怪我們了?”
“可你們聽聽外麵那麼多人,他們可都是讚成的”
“那又怎麼樣?人多了不起嗎?窮鬼們想加工資,他們投票通過,我們就要給嗎?他們要是想嫖娼,你們把老婆也給他們嗎?”
“可我們不是要講究民主嗎?”
“去他媽的民主!從古至今二八定律才是社會的鐵則!皇帝小兒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民主!”
“對!”
“支持!”
“讚成!”
“說得好!”
“沒錯!我們就該像古希臘人一樣,由我們這些真正的精英來統禦那些無知又無恥的奴隸!這樣才能延續歐洲的文明之光!”
“沒錯!我們歐洲文明之所以這麼發達,很大程度上就依賴於我們的低稅收,如果像奧斯曼人,又或者清朝人一樣,我們現在還在茹毛飲血!
請諸位試想一下,如果富人們都不願意掙錢、不想掙錢、不敢掙錢了,那麼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德意誌民族的傳承恐怕都要斷絕了!”
“你們不願意掙錢,有多是人願意掙。”
“誰說的?誰?你讓那些無恥的懶鬼掙錢,他們隻會把錢都放在口袋裡,而不會像我們這樣做出偉大的善行!
我們都是新教徒,賺錢是上帝榮光的體現,是我們上帝選民的證明!我們願意拿出我們辛辛苦苦賺的錢來做慈善是高尚的,不像是政府那般野蠻虛偽。”
“那這些年來的災害、戰爭怎麼都是奧地利帝國政府牽頭,各邦國政府從旁協助?”
“那是因為我們遭受到了不平等、不公正的對待!政府、懶鬼、還有那些該死的奧地利人,他們都想剝削我們!我們的內心能平衡嗎?我們憑什麼仁慈地對待他們!”
“累進稅製就是哈布斯堡家族那個怪胎的異想天開,你們試想一下,奧地利帝國的累進稅起點是200弗羅林。
一個工人一年的工資是190弗羅林,但是這個工人利用休息時間為人抄寫了一本書賺了20弗羅林,那麼他就要交21弗羅林的稅。
結果他不但沒有賺到錢,甚至還損失了1弗羅林!你們說這累進稅製是不是勞動者進步的敵人?”
一群人都深以為然,再一想到哈布斯堡家族的遺傳病紛紛露出了輕蔑的笑容,就連之前為奧地利帝國辯護的那幾位也開始有點動搖。
此時先一步回國的龐巴維克受不了了,作為一個經濟學家,他實在沒法忍受和一群連基礎經濟學問題都搞不清楚的家夥坐在一起。
“奧地利帝國采取的是超額累進稅製,200弗羅林及其以下的部分不計稅,210弗羅林的收入應該隻交1弗羅林。”
“奧地利皇帝的走狗!你沒資格坐在這裡!”
一群大漢直接不由分說地將龐巴維克丟了出去。
那人尤不解氣,憤憤地說道。
“還有那該死的最低工資!那些懶鬼要最低工資!我們向誰要去?我們絕不能接受奧地利怪胎的做法!”
“那不是皇帝的最終願景嗎?”
“想想也不行!我們不能讓這樣怪胎染指我們國家!我們就該想法國人一樣把皇帝和他走狗全部斬首!”
“沒錯!我堅決反對這個趴在富人身上吸血的帝國!”
“偽帝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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