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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地中海海軍司令愛德華·克林斯頓中將覺得倫敦的提議蠢透了,要知道法國人的大東方艦隊可不弱。
法國土倫港的大東方艦隊一共擁有主力戰艦三十八艘,其中有十三艘是最近三年才下水的,全部配備了最先進的火炮。
而且更要命的是倫敦方麵不知道法國人還有大量的輔助艦船和次等炮艦,這些會成為海戰中決定勝負的重要因素。
英國地中海艦隊此時得到補充之後有主力戰列艦五十艘,並且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明輪戰艦似乎麵對法國人有著絕對的優勢。
但問題來了英國地中海艦隊的輔助艦船數量嚴重不足還不到法國人的二十分之一,而且隻要法國想,他們還可以臨時征調更多的艦船。
此外明輪戰艦雖然先進,但是地中海海軍卻沒有加煤點,隻能跑到希臘的比雷埃夫斯港去加煤。
然而就在不久之前英國外交大臣部又乾了一件缺德事,那就是著名的“唐·帕西菲科事件”。
這件事的始末在曆史上遭到了多次串改,真相早已麵目全非,後世人更是不在乎真相,有人拿他當成炮艦外交的惡行加以嘲諷和批判。
一部分人卻覺得這是西方人文精神的典範。
“無論你走到哪裡,你身後都有強大的祖國和它的軍隊。”
不過在持續上百年的杜撰和演繹之後就被某些人安在了美利堅的頭上。
“hatever&nbp;yu&nbp;g&nbp;t&nbp;here,&nbp;the&nbp;united&nbp;tate&nbp;gvernent&nbp;and&nbp;iitary&nbp;ud&nbp;upprt&nbp;yu&nbp;fr&nbp;ever”
這種東西基本和某狼在非洲大殺四方沒什麼區彆。
不過這對弗蘭茨來說卻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希臘國王奧托一世其實算是他的表兄之一。
奧托一世不同於他的父親路德維希一世,他是一位非常有責任心的國王,至少他主觀上想做一個好國王。
不過奧托一世的能力十分有限,又過於理想主義,運氣更是差到沒邊了。
他給希臘人一個大希臘夢,然而卻沒能力實現它,最終在一場看似不太嚴重的危機中黯然下台。
英國人隻說了一名英國籍的猶太商人唐·帕西菲科在希臘因反猶主義者迫害失去了自己的住宅和貨物,而希臘政府卻視而不見。
英國政府為了保護自己在海外的國民,毅然決定出兵希臘為其討回公道。最後希臘政府在英國強大的正義麵前不得不自慚形穢,向唐·帕西菲科賠償了150萬英鎊。
這相當於當時希臘政府兩年的財政收入,首相不得不黯然辭職。
但此時奧托一世卻說那名叫唐·帕西菲科的猶太商人在雅典兜售所謂的“萬能神藥”導致大量兒童死亡,所以憤怒的民眾才襲擊了他的宅邸。
希臘政府拒絕給這種害人精任何賠償,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英國人的份上肯定還要製裁他。
奧托一世甚至還給弗蘭茨送了幾瓶萬能神藥的樣品,經過檢驗之後不出弗蘭茨的所料,果然是鴉片,而且還是摻了假的鴉片。
不過這種事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弗蘭茨並不會偏聽偏信,但他也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
唐·帕西菲科在遭到希臘政府拒絕之後又找到了英國政府,不過起初並沒有人在乎這個小人物,畢竟希臘可是英國在地中海地區最重要的盟友之一。
於是乎唐·帕西菲科想到了那位幫沙遜家族出麵的帕麥斯頓勳爵,既然後者可以發動一場對遠東最強大帝國的戰爭,那麼要回自己在希臘貨物應該不成問題。
要說帕麥斯頓這個人真的非常有才華,因為英國高層,尤其是傳統貴族都覺得維護與希臘的關係,要遠遠比一個猶太商人的貨物更重要。
但是帕麥斯頓偏偏就是在這種極度不利的情況下,用一篇足以載入史冊的演講說服了英國國會。
“毫無疑問,我們這樣一個偉大國家的政府是所有意見各異的人們的終極理想。
能夠引領這樣一個國家的政策,影響它的命運,是一件高貴且可敬的事。
我們見證了歐洲全境的動蕩,我們看到王位被撼動、粉碎、夷為平地,製度遭到顛覆和破壞。
歐洲人用他們的血淹沒了大地,從大西洋到黑海,從波羅的海到地中海。
這是值得全人類欣賞的景象。
唯有我們向全世界證明,自由與秩序可以並存,個人自由和遵紀守法並非不可調和。
我們是國家的榜樣,在我們的國家,每個階層,每個人都欣然接受天意賦予的命運。
與此時同時我們國家的每個個體都在不斷努力提升自己的社會地位。
不是通過不公和錯誤,不是通過暴力和非法手段,而是通過堅持善良的行為,從而發揮造物主給人類的禮物即道德和才智。
但此時一個代表著英國精神的正直、勇敢、勤勞的商人遭到了邪惡**國家的不公對待,這讓我痛心疾首。
出於對這個偉大憲製國家的熱愛,我認為我們有義務為國外的同胞提供保護。
我覺得我們有義務讓任何一位英國子民,在任何國家的土地上都可以堅信祖國關切的目光和堅實的臂膀將保護他免受不公和錯誤的侵害。
正如曾經隻要羅馬人說出‘我是羅馬公民’就可以免受侮辱一樣。”
英國對希臘政府施壓,不過奧托一世和他的首相態度都十分強硬,他們不願意為自己沒做錯的事情買單。
在希臘人看來這是英國人對他們的侮辱,所以地中海艦隊去希臘補給就變得異常困難。
希臘人總是拚命尋找最破的煤炭提供給英國人,在英國人的食物和飲用水中做手腳。
這讓地中海海軍司令愛德華·克林斯頓十分惱火,不過此時他還真不太好發作,畢竟他還要長期和希臘人相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希臘人對英國人的怨念並沒有消失,1847年的唐·帕西菲科事件的惡劣影響正在擴大,一種叫民族主義的情感正在希臘人中蔓延。
為了安全起見愛德華·克林斯頓不得不從其他國家采購物資,囤積在克裡特大島上。
不過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克裡特島上的居民也是希臘人。
在希臘政府的幫助和弗裡德裡希的高強度琢磨下,奧地利方麵比愛德華·克林斯頓都清楚克裡特島的布置,以及他們的一舉一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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