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美泉宮。
剛剛開導完弗裡德裡希的弗蘭茨似乎感覺差了些什麼,對!為什麼沒有第三者亂入打破局麵,然後讓劇情走向改變?
其實想也知道弗蘭茨和弗裡德裡希都是皇室大公,前者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一個優秀的侍從官是知道該做什麼的。
所以兩個人的談話就真是兩個人而已,沒有人敢也沒有人能來打擾。
“至於皇帝陛下和教會方麵您更不需要擔心。陛下是一位好人,他很少乾涉國家事務,更不會乾涉您的私生活。
至於教義上從來就沒有明確說過,不可以和異教徒結婚,所以您完全不用擔心。
實在不行可以讓絲內卡公主改教,阿曼帝國的女人隻是從屬品。而且想聯姻的不隻有我們,那位賽義德大帝想來是比我們更加急切。
我聽說索馬裡的那些遊牧部落正在英國人的支持下,正在準備為了獨立而戰。
所以您隻需要讓她認清現實,絲內卡公主一定會對您死心塌地的。”
弗蘭茨根據最新情報給出了自己的分析,實際上索馬裡的遊牧部落有著相當高的自主權,他們隻是在名義上臣服於阿曼帝國而已,平時根本不交稅。
所以曆史上索馬裡要獨立阿曼帝國並沒有阻止,相反後者還祝福了那些酋長。然後失去阿曼帝國庇護的索馬裡就被列強們瓜分了。
英國人此時又想故伎重施,弗蘭茨可不準備讓他們如願以償。阿曼帝國也不願意輕易放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香料貿易的擴大化。
索馬裡身上除了非洲之角和黑鷹墜落兩個標簽以外,在過去還有一個香料之邦的稱號。
後世的索馬裡和埃塞俄比亞兩國幾乎壟斷了世界的**和沒藥的市場,而此時由於和奧地利貿易讓阿曼帝國打開了通往歐洲的市場。
對於香料的需求激增,此外奧地利還有東方的商路,對**和沒藥的需求同樣巨大。
阿曼帝國甚至派人在索馬裡地區開始嘗試**、沒藥的人工種植,這樣一棵搖錢樹賽義德自然不願意輕易放棄。
其實英、法、奧對於賽義德來說都是生意夥伴,他本來想要找一個對阿曼帝國最有利的。
不過在見識了幾次奧地利帝國強大到恐怖的實力之後,這位大帝明智地選擇了和前者聯姻。
“有沒有新武器,新花樣?”弗裡德裡希還是比較關心軍事上的問題。
“有一些改進型號的武器,已經送到的裡雅斯特的軍械庫了。有一種叫水雷的武器估計您會喜歡。”弗蘭茨滿懷期待地說道。
“水雷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但凡是一個有經驗的艦長都不會去在海上打撈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弗裡德裡希則是完全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因為水雷這種東西早就出現了,早在1585年荷蘭獨立戰爭時期,荷蘭人就用一顆裝有五百立方英尺黑火藥的超大號漂雷,直接擊沉了西班牙兩艘軍艦造成1000多人死亡。
美國獨立戰爭時期,華盛頓也用過水雷,不過當時非常簡陋就是將火藥裝在啤酒桶裡,等桶飄到英軍軍艦附近時再引爆。
除了這種人為操控的最低級水雷以外,當時的一位鐘表匠還發明了用機械觸發引信的水雷。
實際上這玩意非常不穩定,就算是沒有被碰撞也有可能發生爆炸,當然就算被撞也不一定爆炸。
但就是這種裝在啤酒桶裡的小玩意將英軍的艦隊攪得不勝其煩,甚至讓英軍都不敢隨便下水撿漂流物了,史稱“小桶戰爭”。
歐洲人實際上非常喜歡撿漂流物,這個愛好是從古希臘時代開始的。由於海洋始終都是一個危險地存在海難、海盜、各種風險意外,所以在海上漂流的水手總是能撿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歐美人做的遊戲之中也能體現出這一點,比如英雄無敵
俄國人也用水雷炸過橋,奧地利人和普魯士人將其用來炸法國的軍艦內河。
不過總體來講,收效甚微。
除了威力大似乎就沒有優點了,造價不菲且極不穩定。
“不,並不是傳統的漂雷和浮雷,而是錨雷。”弗蘭茨辯解道。
“錨雷?”弗裡德裡希顯然來了興趣。
實際上並不是弗裡德裡希孤陋寡聞,而是當時的海軍對於水雷極為不重視,歐洲大陸上陸軍使用水雷的次數甚至比海軍還多。
弗蘭茨:“沒錯是一種可以完全隱沒於水下的水雷,隻會炸那些超過一定噸位的大型艦船。”
弗裡德裡希:“這怎麼可能?難道那些水雷長眼睛了不成?小船撞到它們不會炸嗎?”
弗蘭茨:“並不是長眼睛了,而是利用浮力。”
“利用浮力?你是說吃水深度!?”弗裡德裡希不愧是奧地利海軍曆史上最偉大的統帥之一,他很快就想到錨雷的原理,但很快又露出擔憂之色。
弗蘭茨:“沒錯,正是如此。我知道您在擔憂什麼。這種新式的錨雷已經放棄了原有的機械碰炸引信,使用的化學引信,比之前更靈敏。”
實際上弗蘭茨想要的是電觸引信,不過奧地利帝國在這方麵的技術還太落後,他自己隻聽過這項技術的名字具體原理和製作方法一概不知。
至於化學引信的隻能應付一時,因為這玩意太靈敏了,放在水中的時候一條大型魚類就能將其觸發,而且保質期很短,下水之後六個月就會完全失效,無法像後世那些水雷一樣幾十年之後還有效。
“你有這種好東西怎麼不送到加利福尼亞去?”弗裡德裡希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道。
弗蘭茨:“這東西一直在開發之中,還有沒有量產,而且我希望能經過專業的海兵測試,得到反饋之後再繼續改良。”
弗裡德裡希:“那你讓費迪南德多弄點普通水雷不就是不用怕美國海軍了嗎?”
弗蘭茨:“哪有那麼容易?而且水雷的可怕之處在於易布難排,真弄得遍地都是,等趕跑了美國人,我們自己怎麼辦?”
“好吧,好吧。真希望那些野蠻的美國人也能像你這麼有底線。”弗裡德裡希有些不耐地說道。“噢,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老婆你幫我照看一下。”
“”弗蘭茨一陣無語“這又是什麼展開?”
弗裡德裡希:“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之前在海上航行的時候一定要讓那個日本女人跟你待在一起了。
人在海上呆久了真的會瘋掉,絲內卡的二十個侍女,現在已經有一半都挺著大肚子了,人太多了連到底是誰乾的都搞不清楚。”
“”弗蘭茨更加無語了“我還以為你治軍一直很嚴格呢。”
弗裡德裡希:“我都快把船上的人換了兩茬了,我總不能把人全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