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宮廷和膝枕,奧地利的天命第一百零八章求援信
維也納,內來塔尼亞鐵路二期工程的股價已經上漲了近四倍。如此巨大的基本盤,居然在短短兩個月時間上漲了這麼多,這已經不是用“恐怖”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
要知道現代全球市值第一的蘋果公司市值大約21萬億美元,同一時期的美國財政收入在489萬億美元左右,還不及後者的一半。
但此時光二期工程的市值就已經超過10億弗洛林,這是整個帝國1841年財政收入的三倍之餘。
更可怖的是這種瘋狂上漲的勢頭依然沒有減小的勢頭,反而是越來越快;依據專家們的樂觀估計,其股價在不久的未來會突破100弗洛林大關。
換個角度講,也就是說它的市值會突破50億弗洛林大關。
要知道此時全帝國的金銀貨幣加在一起不過才5億弗洛林,而眼前這顆金融核彈卻似山崩前的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之前向阿佳妮信誓旦旦做保證的那些金融學家們此刻隻得承認股票暫時偏離了它的真實價值,但他們仍然對其回歸真實價值是必然的客觀規律這一點深信不疑,隻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強忍著自己將這些沒事隻會重複毫無新意的老生常談的家夥們丟入多瑙河的心態,此刻的她還在焦急地等待著弗蘭茨的回複。
是的你沒看錯,阿佳妮的求援信已經連續發了很多封了,然而除了祈禱以外,她對這個時代幾乎是靠玄學的海上通訊幾乎無能為力。
哪怕是兩艘船相向而行,也有很大幾率會彼此錯過。
當然此時鬨得沸沸揚揚的股價炒作過高過熱的這個熱點問題也開始得到維也納方麵的重視,因為所謂的內來塔尼亞鐵路二期工程不過是弗蘭茨和手下搞出來的空架子而已。
實際真正在建的路段隻有計劃中的幾條重要乾線和的裡雅斯特—薩格勒布—貝爾格來德線,這條全長550公裡的鐵路預計在五年內完工。算上已經動工的鐵路,總計劃長度僅為3000公裡。
而此時募集到的海量資金根本就沒辦法消耗掉,隻能通過擴大部分產業的產能這一途徑,然而市場終究是有極限的。
產能過剩反過來又造成產品利潤下降,不得已隻能放棄這種選擇。最後不得不重啟一些已經放棄了的路線規劃。
當然如果按照這種勢頭,很快就會超過整個二期工程所需的資金總量。可是麵對如此一個龐然大物,沒有任何人敢將這個皮球戳破,隻能任其綁架國家,到此為止索羅斯的計劃已經完成了25。
當然僅僅是四五倍的利潤還無法滿足這些貪婪的家夥,他們的**遠不止如此
非洲大陸最南端,好望角。
好望角位於恐怖的西風帶,配上“殺人浪”和詭異的洋流,集三者危險於一身,便成就了大航海時代最危險的航路“殺人角”。
不過還好現在正值五月當頭春夏之交,弗蘭茨和弗裡德裡希並不會親身體驗到“沸湯滾水”的大場麵。
如果是旺夏季節到此那才叫一個驚心動魄。
當然弗蘭茨並不喜歡找“刺激”,所以在聽取了航海長還有其他軍官的彙報後選擇了在比較安全的季節全速通過好望角。
趁著在巴加莫約修船的這段閒暇的日子裡,弗蘭茨在新近獲得的坦桑尼亞殖民地上初步建立了秩序。
他的手段讓本尼·厄爾賓大開眼界,同時也對所謂的“仁慈”有了一種新的認識。
除惡務儘和斬草除根,過去在他的腦海中不過是兩個抽象的概念而已。但在這幾天之中發生了太多令人眼花繚亂的事情,先是兩位早熟貴胃談笑間曾經不可一世的阿曼海軍灰飛煙滅。
之後在弗蘭茨的授意下,幾個想要坐地起價的部落又得到了懲戒。所謂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那隻是對野草來說。
如果人化成灰的話,恐怕就沒法再獲得重生了,除非你將塵歸於土看作是生命的新生。
海戰是弗裡德裡希在行動,陸戰則是阿爾布雷希特所擅長,但要比如何虐菜和打治安戰,他們兩人加在一起都不如弗蘭茨。
方法非常簡單直觀,直接放火點燃草場,故意留下一條“逃生通道”,最後再將其封死。
接下來為了做到真正的斬草除根,又將那些部落的土地劃作懸賞他們人頭的“豐厚”條件。
於是乎就連與那些部落最親近的氏族也加入到了這場“狩獵盛宴”之中。
整個過程奧地利軍隊沒有與叛亂者發生正麵衝突,所以直接造成的傷亡幾近為零,但殺戮的效率卻是高得驚人。
整整四個千人的部落被徹底滅族,甚至連他們生活的痕跡都被人為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了。
在弗蘭茨一行啟程前又成功伏擊了打算趁火打劫的劄瓦散海盜。這些海盜敗得比阿曼人還快,因為他們的本職是“盜”,而非“軍”,所以兩軍對壘自然是更加吃虧。
好在這次沒有傾巢出動,否則就成了劄瓦散海盜的絕唱了。
由於雙方的武器裝備存在著巨大的代差,再加上是在自以為穩操勝券的情況下被伏擊,所以那些海盜十分識時務地在第一時間選擇了投降,也並沒有耍詐降的把戲趁機發起跳邦戰。
跳邦戰,又稱接舷戰,是一種非常熱血而又野蠻的戰鬥方式。
除了極少數死戰不降的悍匪和一開戰就被炮擊的倒黴蛋以外,大多數人都成為了俘虜。
其中有一些海盜頭目靈機一動提出要向兩位奧國皇族貴胃請降,以方便日後打擊自己的宿敵阿曼人。
但識破其伎倆的弗蘭茨並不打算咬這個不算甜美的誘餌,反而是將俘獲的海盜儘數交給賽義德任他處置。
這些有奶便是娘的牆頭草們對這位蘇丹提出了相同的條件,表示他們可以摒棄前嫌共同對抗奧地利,但後者並沒有接受海盜們的提議。
因為賽義德害怕這是弗蘭茨故意設下的局用來考驗他,而且在領教到了對方艦隊的厲害後,沒有哪個人會傻到與劄瓦散海盜聯手就能對抗如此恐怖的敵人。
賽義德這輩子從未忌憚過某人,或者是某個國家,但從馬吉德向他說了,敵方的指揮官是一個未成年人,而統帥更是個小孩子。
他實在不知道一個掌握了巨大權利的小孩子會作出什麼。
於是乎那些自以為立於不敗之地的海盜便成了阿曼人殘暴的見證,他們中幾乎沒有人能留下一具完整的屍體。
當然以上罪過是記不到奧地利人頭上來的,銘記在人們心中的隻有功昭千秋的《巴加莫約宣言和平等互惠的《桑給巴爾條約。
經過這三場大戰,坦桑尼亞在一段時間內真正做到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小兒止啼的“大治”。
不過這些對於弗蘭茨說來並不值得稱道,畢竟有著裝備和情報上等多重優勢,如果還不能完勝對手,那隻會是自己無能了。
有驚無險地通過好望角之後,己方一行便來到了遠航行程中的終點站之一,號稱“地獄之門”的納米比亞。
此地可謂是帝國最早建立起來的殖民地之一,黃金和鑽石的開采給這裡帶來了強烈的人氣。
“淘金熱”和“淘鑽熱”使得其短短數年光景就從一個僅有兩百人的大型貿易站,升格成“模範殖民地”。
不過剛上岸還未來得及歇腳,弗蘭茨就收到了阿佳妮的求援信,一場巨大的金融浩劫剛剛浮出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