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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長生走了,原本聲勢浩大的審判大會就這樣荒誕的結束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局麵居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看著空蕩蕩的演武場,眾多靈獸一時間有些恍惚了。
這時,仙王境的大蛇開口道:“三郎,我想離開禦獸宗一段時間。”
此話一出,禦獸一脈的九品仙王頓時急了。
“小白,你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出去看看。”
“當初你承諾過,隻要我想走,隨時都可以走。”
“這個約定還算數嗎?”
“我......”
看著與自己朝夕相伴多年的靈獸,九品仙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見狀,仙王境大蛇自顧自的說道:“當年是你救了我一命,為了報恩,我與你締結契約。”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幫了你很多,你也幫了我很多。”
“我們之間的情誼絕非外人的三言兩語就可以挑撥的。”
“之所以離開,是因為我覺得我已經幫不了你什麼了。”
“那個陳長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丹塔這次拉偏架,恐怕不僅僅隻是因為獸族。”
“還有一部分原因估計是出在他身上。”
“如果有可能,你們不要和他鬥了,更不要和獸族鬥了。”
“一旦大勢滾滾襲來,到時候彆說是飛塵至尊,就算是丹塔也保不住你們。”
聽到這話,九品仙王開口道:“小白,不是我想和他們鬥,實在是他們欺人太甚!”
“我如果不和他們鬥,那禦獸宗還有存活的空間嗎?”
聞言,仙王境大蛇看向遠方說道:“其實禦獸宗存不存在並不重要,時間長河中消失的流派多了去了,你又何必這麼執著呢?”
“禦獸一脈包含了很多宗門,你管得了禦獸宗,但卻管不了其他宗門。”
“他陳長生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才對你們步步緊逼。”
“聽我一句勸,離開這個是非漩渦吧。”
“以你的修為加上飛塵至尊的影響力,想保留一些火苗不是什麼難事。”
“等這次的風波過去了,禦獸一脈還是有機會東山再起的。”
“這個事以後再說吧,此番離去,你多加小心。”
九品仙王沒有正麵回答這個話題,而是雙手掐訣,解開了他與仙王境大蛇的契約。
隨著契約的解開,一人一獸之間的聯係也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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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自己跟隨了多年的戰友,仙王境大蛇輕歎一聲,隨後消失在了天際。
......
小院。
“先生,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對你的敬仰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關萍圍在陳長生身邊拍著馬屁。
然而麵對關萍的吹捧,陳長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說好話也沒用,剛剛的事我記得很清楚。”
此話一出,關萍瞬間捂住了腦袋。
可是想象中的敲打並沒有傳來,抬頭一看,水月已經收拾好了包裹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先生,你這是要乾什麼?”
“我要走了,這次的事情我先記著,以後再和你慢慢算。”
得到這個回答,關萍頓時急了。
“先生我錯了,我真不是有意要說你壞話的。”
“這件事情和你無關,我要走,那是因為我和塔主的鬥爭結束了。”
“我繼續留在這裡隻會將矛盾激化,到時候我和他就不是爭鬥,而是生死仇敵了。”
聽到這個回答,陳峰不解道:“為什麼,塔主不是已經讓步了嗎?”
“就是因為他讓步了,所以我才要走。”
“如果他這次借機打壓我,那就說明我們之間還有的鬥。”
“可他偏偏在這件事上放過了我,這就說明,他願意付出一定的代價送我離開。”
“收了人家的東西卻不履行承諾,到時候人家真會翻臉的。”
說著,陳長生抬手摸了摸關萍的腦袋寵溺道。
“丫頭,我走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給你掌控全局了。”
“往後的日子,你要小心謹慎,切記不可風頭太盛。”
“如果有必要,該低頭的時候就低頭,保住一條性命比什麼都強。”
望著眼前的陳長生,關萍淚汪汪的說道:“先生,我想和你一起走。”
“這可不行,”陳長生搖了搖頭說道:“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你們有你們的路要走。”
“一直跟在我身邊,你們會形成依賴。”
“隻有我離開了,你們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再說了,我又不是馬上要走,乾嘛弄的這麼傷感。”
說完,陳長生帶著水月離開了小院。
等到陳長生和水月離開之後,白澤咂了咂嘴說道:“陳長生派本大爺去獸族那邊做點事情,你們幾個自己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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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事情了就傳信給我,本大爺立馬回來揍的他們滿地找牙。”
安撫了一下兩眼發紅的關萍,白澤也消失在了門外。
短短片刻就與三位故人分彆,關萍心中的不舍已經無法言語。
“盧大哥,你也要走嗎?”
轉頭看向盧明玉,關萍十分想從他口中得出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見狀,盧明玉輕歎一聲說道:“我不是丹塔的弟子,所以不能在這裡一直待下去。”
“老師連斬四十七位禦獸一脈的弟子,這意味著雙方的矛盾徹底激化。”
“外麵有更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等忙完這裡的事情之後,我恐怕要離開一段時間。”
麵對盧明玉的回答,關萍賭氣似的說道:“走吧!走吧!都走吧!”
“全部走光了才好呢!”
說完,關萍衝回房間將房門緊緊關閉。
看著那關閉的房門,盧明玉輕歎一聲說道:“陳兄,我托付你的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
“那就拜托了!”
“沒問題!”
......
丹塔。
陳長生和水月來到了丹塔麵前。
看著那九層丹塔,陳長生輕聲說道:“水月,你說我到底打不打得過上麵那個家夥?”
麵對陳長生的詢問,水月開口說道:“在我心中,先生永遠是最強的。”
“不過先生也曾告訴我,隻有莽夫才會以武力論高低。”
“哈哈哈!”
“沒錯,以武力論高低,那是莽夫的行為。”
“這一局終究還是先生我贏了。”
說完,陳長生帶著水月進入了丹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