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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實力不敢說縱橫諸天,那也算的上是有名有姓的高手。”
“再加上你身上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青山世界應該沒有多少東西能攔住你才對。”
“難不成是這個紀元的高階修士出手了?”
聞言,白澤開口說道“不是打架的事,如果隻是打架,那我就不來找你了。”
“青山世界的神火名字我已經查清楚了,是神火排行榜第十七位的≈qut;渡生真火≈qut;。”
“據說這種神火可以讓人死而複生,故名渡生真火。”
“前段時間有人把渡生真火的地圖散播了出來,雖然隻是一部分,但也足以證明這不是傳說。”
“另外除了渡生真火之外,這個紀元還傳出了發現≈qut;光明仙岩≈qut;的消息。”
“至於光明仙岩的線索,應該掌握在這個紀元的高階修士手中。”
“這些消息光靠打架可打不來,所以你估計得出山走一趟。”
麵對白澤的話,陳長生頓時眉頭一挑說道。
“光明仙岩是上古九大仙金之一,傳說中的九大仙金,我目前也見過玄黃母金。”
“當初毀滅整個紀元的時候,我稍微留意了一下,但並沒有發現九大仙金的蹤跡。”
“沒想到在這個丹紀元,我居然又聽到了九大仙金的名字。”
“小黑,這個事情好像有點怪吧。”
“我也覺得很怪,”白澤咂了咂嘴說道“九大仙金是我們那個紀元的說法。”
“按理來說,其他紀元不應該有這個東西才對。”
“可是在的打聽光明仙岩消息的時候,我發現這個紀元也有九大仙金的傳說。”
“而且根據這裡的傳說,九大仙金是出自於丹紀元,並不是我們的紀元。”
得到這個回答,陳長生舔了舔嘴唇笑道“有意思,大家都說九大仙金出於自已的紀元。”
“可事實上,九大仙金的來曆一直都是模糊不清。”
“這背後應該藏著一段很有意思的故事。”
“不過這個事情暫時不著急,我們還是先把渡生真火弄到手吧。”
“背後散播渡生真火消息的人,一定是有所預謀,但不管他想乾什麼,渡生真火一定是我的。”
正說著,陳長生轉頭看向道觀的大門。
“真有意思,三百年的時間,這裡幾乎是無人問津。”
“但今天卻接二連三的有人上門,看樣子老天爺也想讓我出山了。”
說著,白澤的身形開始變小,最後變成一隻小白狗趴在卦攤前。
而陳長生則是恢複了剛剛懶散的狀態。
“踏踏踏!”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雖然來人的腳步很輕,但陳長生還是從中聽出了淡淡的殺氣。
黑色的衣服十分貼身,散亂的秀發遮住了男子的大半麵容。
雖然他穿著黑色衣服,但還是可以隱約看出,他身上已經被鮮血染透了大半。
點香,敬拜,留下香火錢。
整套動作一氣嗬成,絲毫沒有半點拖遝。
然而就在黑衣男子轉身離開的時候,陳長生突然開口了。
“香主,我與你有緣,不如我替你算上一掛吧。”
聽到這話,黑衣男子停住了腳步,冷冷說道。
“如果神佛真的有用,世間就不會有這麼多苦難。”
“我來這裡上香,隻為求一個心安,這些東西我從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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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主說的對,求神拜佛不過是為了心安而已,太過執著就變成了迷信,這自然是不妥的。”
“不過貧道的卦可是非常靈驗,你真的不想來上一卦?”
聞言,黑衣男子微微偏頭說道“世上無神佛,那又何來算卦一說。”
“這話香主就錯了,算卦不等於求神問佛,真正的算卦是問心。”
“看清楚了自已的心,自然就能預知未來。”
麵對陳長生的話,黑衣男子猶豫了一下,然後走向了卦攤。
“行,那你幫我算上一卦。”
“沒問題,你想算什麼,姻緣還是前程?”
“生死!”黑衣男子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幫我算一下,我三天之後的生死。”
“好!”
說著,陳長生拿出一個龜殼搖晃了起來。
將裡麵的六枚銅錢緩緩倒出,陳長生沉吟了一番說道。
“根據卦象來看,香主最近恐有血光之災,但你命格夠硬,三天之後恐怕死不了。”
“小道士,你這卦看樣子不太靈。”
“你憑什麼認為不靈?”
“因為三天之後我必死無疑。”
“是嗎?”
“可卦象顯示,三天之後你死不了。”
“那如果我死了呢?”
“你死了,我親自給你收屍下葬,但如果你沒死,你要給我雙份的卦錢。”
看著陳長生認真的樣子,黑衣男子微微一笑說道。
“行,那你三天之後來黑風山給我收屍吧。”
說完,黑衣男子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道觀之中。
瞥了一眼黑衣男子消失的方向,陳長生淡淡道“小黑,三千裡之外是不是有個黑風山?”
“是有個黑風山,上麵聚集了一群散修打家劫舍,這小子估計是要去滅了那幫人。”
“憑他的實力,應該是死定了。”
得到這個回答,陳長生笑道“用神識幫他一下,黑風山上的陣法他應付不了。”
“事情做的隱蔽一點,讓陣法在關鍵時刻失靈就行。”
“好!”
話音落,白澤瞬間就用神識改動了三千裡之外的陣法。
見白澤已經做好手腳,陳長生起身說道。
“走吧,丹域召開丹藥大會,邀請整個青山世界的天驕參加。”
“想要學會仙丹的煉製之法,我恐怕得去丹域學習一下了。”
聽到這話,白澤的尾巴瞬間搖晃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待不住,丹域的那些丹藥我可是饞了很久,這次你要讓我吃個飽。”
“放心,一定讓你吃飽。”
“不過在去丹域之前,我得先弄一個好的丹爐和丹火。”
“市麵上購買的丹爐無法煉製金丹級彆的丹藥,而且沒有丹火相助,金丹不是那麼好煉的。”
說完,陳長生和白澤慢悠悠的離開了上清觀。
那間簡陋的道觀,也緩緩關上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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