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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中的戒尺，陳長生沉默了。
自從書生死後，自己就一直在調查背後的真相。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陳長生發現，書生的死似乎和所有人都無關。
想到這，陳長生開口道“係統，你說我是不是太笨了。”
“如果不是我太笨了，為什麼在明知道書生的死有問題之後，我依舊找不到線索。”
聞言，熟悉的電子聲音響起。
“回宿主，生靈的智慧是有局限性的，所有生靈都隻能在自己的認知範圍當中探索。”
“一旦有些事情超出你的認知，那你自然無法看清楚真相。”
聽到這話，陳長生說道“什麼意思？”
“宿主追尋納蘭性德的死因，是以自己的角度出發。”
“從單一角度觀察事物自然會擁有一定的局限性，或許宿主可以嘗試從不同角度出發。”
得到這個回答，陳長生眉頭一揚說道“不同的角度？”
“是的。”
“納蘭性德死後，宿主懷疑所有人，可宿主唯一沒有懷疑過自己。”
“我為什麼要懷疑自己，我有沒有做過一些事情我還不清楚嗎？”
“從宿主的角度來看，這個想法確實沒問題。”
“可是從彆人的角度出發，納蘭性德的死真的和宿主無關嗎？”
“如果宿主無法以現在的角度找尋到線索，那宿主何不以其他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情。”
“或許換一個角度，宿主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聽完，陳長生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係統你說的對，我或許應該從另一個角度看待書生的死。”
“屁股決定腦袋，位置不同，看待事情的想法自然也就不同。”
說著，陳長生給王昊等人發去了信息。
沒過一會，葉永仙和王昊就飛了過來。
“事情辦妥了嗎？”
“已經談好了，各大禁地不會幫助上古先民，但代價就是他們會追殺我。”
“另外星辰液我給你要來了，有這個東西，你的路會走的輕鬆一點。”
說著，陳長生把星辰液遞給王昊。
見狀，王昊立馬笑嗬嗬的說道“帝師就是帝師，麵子大的沒邊，星辰液這種東西都能要來。”
望著興高采烈的王昊，陳長生淡淡道“順便問你個事，你覺得書生的死和誰有關？”
麵對這個問題，王昊急忙說道“至聖的死真和我沒關係，那段時間我在天淵世界，這你是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但我就是想問問你的看法。”
“書生的死撲朔迷離，我的思緒有點亂，所以谘詢一下其他意見。”
聞言，王昊想了想說道“至聖隕落這件事我不太清楚，但這世上能殺至聖的總共就隻有這麼幾家。”
“荒天帝那邊是不可能的，畢竟你們是‘一家人’。”
“除開荒天帝他們，剩下的人就很明了了，無非就是禁地和小仙翁那邊。”
“沒有上古先民嗎？”
“沒有！”
王昊搖了搖頭說道“這幾家勢力，誰都有可能殺了至聖，但唯獨不可能是上古先民。”
“為什麼？”
“因為至聖和上古先民是敵人，至聖一定會隨時防備著上古先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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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到至聖這種級彆，隻要有心防備，基本上是不會被殺死的。”
“不過這個推測的前提，是至聖被彆人殺死，如果至聖是自殺，那情況可就要變了。”
聽到這話，陳長生頓時來了幾分興趣。
“至聖乃是一頂一的強者，好端端的他乾嘛自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說的是有這種可能，畢竟這一切事情都可能會發生。”
“能把至聖逼到自殺的，隻有親近之人或者是敵人。”
“像禁地和小仙翁這種半熟不熟的朋友，大概率是做不到的。”
“所以如果至聖是自殺，那我一定會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上古先民和荒天帝這邊。”
“當然，這其中也不排除還有一些未知的勢力。”
麵對王昊的推測，陳長生點了點頭看向葉永仙說道。
“書生的死你怎麼看？”
聞言，葉永仙看了一眼陳長生淡淡道“以我的角度來看，無論至聖無論是他殺還是自殺，懷疑對象永遠隻有兩個。”
“是誰？”
“上古先民和你。”
“我？”
“對，就是你。”
“你和至聖的關係天下皆知，至聖對你的信任，你自己心裡清楚。”
“至聖莫名其妙的死了，他的道侶也跟著一起死了。”
“這世上除開納蘭子平和荒天帝，你就是至聖唯一信任的人了。”
“現在你不知道至聖的死因，那這件事一定和你有關。”
聽到這話，陳長生笑了。
“不是，你這話我怎麼越聽越糊塗，書生的死怎麼和我有關係了。”
“我是最後一個知道書生死訊的人，而且我現在也沒弄明白書生是怎麼死的。”
“就是因為你不知道，所以至聖的死才和你有關。”
“為什麼？”
“因為至聖死的時候，一定留有一些線索和後手，其目的就是為了讓某些特定的人發現。”
“你是至聖最信任的人，這個特定的人一定是你，所以至聖的死和你有關。”
“這個話就有些絕對了，萬一書生的線索是留給其他人的呢？”
“不可能！”
“這又是為什麼？”
陳長生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解。
見狀，葉永仙平靜道“至聖死後，你把荒天帝他們都攆了出去，然後獨自一人複仇。”
“你的做法就連我都能提前想到，更何況至聖。”
“如果把線索留給其他人，到時候人被你攆出去，那真相可就永遠找不到了。”
聽到這話，陳長生撓了撓頭看向王昊說道。
“我的意圖有這麼明顯嗎？”
“非常明顯！”
王昊點了點頭說道“其他事情上，沒人能猜透你的想法，但對於身邊人的做法，不用想就能知道。”
“至聖死了，你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可你又不想身邊的人繼續犧牲，所以你一定會想辦法把其他人攆出去。”
“事實證明，我們的想法是正確的。”
“我們唯一沒提前想到的，那就是你居然敢對整個紀元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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