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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鶴,我從你兒子的話中聽出了雄心壯誌,你這個當爹的攔著人家乾什麼。”
聞言,江鶴急忙辯解道“大人,犬子這點微末本領豈能入大人的法眼,我這就”
“大人,青陽宗方圓三千裡之內,永年已經再無對手。”
“懇請大人給我一個機會!”
江永年直接打斷了江鶴的話,而陳長生卻開心的笑了。
“哈哈哈!”
“方圓三千裡年輕一輩中再無敵手,是個人才,你可以跟著我。”
“大人,他”
“不用說了。”
陳長生抬手阻住了江鶴的話。
“青陽宗被滅滿門,要是一個人都活不下來,多少說不過去。”
“有青陽宗少主在,我們的身份就沒那麼容易暴露了。”
“潛伏了這麼多年,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我保他不死。”
眼見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江鶴也不好說什麼了。
“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謝謝大人!”
此話一出,江永年臉上湧出了欣喜的神情,大聲道“謝大人!”
青陽宗之外。
“先生,你弄好了嗎?”
看到陳長生出來,徐姚上前詢問。
“弄好了,這個是你們各自的身份。”
“另外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青陽宗的少主少主江永年,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問他。”
“他和你們表麵上的身份,你們要牢記在心,千萬不要露餡了。”
聞言,眾人立馬查看起了自己的身份玉簡。
可是查看過後,劍飛不樂意了。
“先生,怎麼他們都是堂哥堂弟,表哥表姐,我這就成二大爺了。”
麵對劍飛的抱怨,陳長生淡淡道“沒辦法,誰叫我們人太多,位置太少。”
“而且這隻是偽裝身份,他又不真是你二大爺,你慌什麼。”
“再說了,張震拿到奴隸身份還沒說話呢,你有什麼資格叫。”
劍飛“”
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成功讓劍飛閉上了嘴,陳長生繼續說道“我們要趕快出發了,十天之後這裡就會成為一片廢墟。”
“在這十天時間裡,你們不但要適應自己的身份,更要快速熟練天魂的運用。”
“我們的目的地是萬獸宗,要是天魂不熟練會被人家看出來的。”
說完,陳長生背著手慢悠悠的走了。
望著麵前這些八荒九域來的天驕,江永年拱手笑道“各位道友,以後就多多指教了。”
“指教不敢當,來到四方大陸,我們要多向你請教才是。”
“而且論身份來說,我和你可是表兄弟。”
蘇右三兩句話就拉近了眾人和江永年的關係,八位年輕人就這樣身懷雄心壯誌的上路了。
萬獸宗。
“先生,四方大陸的麵積這麼大嗎?”
“一個一流勢力而已,居然能占據方圓兩萬裡的地盤。”
“天下第一春也沒這麼大的麵積呀!”
七天時間過去了,眾人對四方大陸也有了初步了解。
然而四方大陸最讓眾人吃驚的,就是那遼闊的麵積。
“四方大陸的麵積要比八荒九域大出三倍還不止,如果不是這樣,我至於這麼謹慎嗎?”
“另外這裡的勢力幾乎都以宗門的名稱成立。”
“雖然名稱是宗門,但結構卻不僅僅隻是宗門的結構。”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家族和宗門的結合,鎮守四方的四大宗門,你更是可以把他們看成一個皇朝。”
陳長生一邊用傳音給眾人解惑,一邊跟在兩輛馬車的後麵。
畢竟奴仆的身份,隻配跟在馬車後麵。
“來者何人!”
兩名士兵攔住了陳長生等人去路。
麵對這種情況,一枚令牌從馬車中甩了出來,蘇右急忙上前接住令牌,然後上前說道。
“青陽宗少主江永年,前來為萬獸宗老祖宗賀壽!”
查看了一下令牌,士兵很快就放行了。
畢竟青陽宗雖然是萬獸宗的附屬宗門,但也是眾多附屬宗門當中較為強大的。
隨著馬車越過城門,眾人耳邊的聲音頓時嘈雜了起來。
各種各樣的獸族走在街上,隻不過它們的脖子上全都套著一個項圈。
“踏踏踏!”
硬物敲擊地麵的聲音響起,一個騎著仙鹿的年輕人衝了過來。
隻見他衣著華麗,身後跟著二十多個氣息雄厚的隨從。
“噗!”
仙鹿在馬車前停了下來,騎著仙鹿的年輕人笑道“永年,你怎麼現在才來,我等了你好幾天了。”
聽到這話,蘇右替江永年掀開簾子。
“葉兄,我也想早點來,可是我爹不讓,我有什麼辦法。”
“我看不是你爹不讓,是你不想來吧。”
“最近我剛剛聽說,青陽宗突然冒出了好幾個絕世天驕,你小子想藏私是不是。”
聞言,江永年開口道“我這點本領能藏什麼私,隻是上天眷顧,讓我們這一脈返祖的人多了些而已。”
“論關係說起來,我和他們那都是親戚。”
“聽你這麼一說,青陽宗要一鳴驚人呀!”
“不說了,今天我們一醉方休!”
說完,葉雄直接拉著江永年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葉府。
在葉雄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府邸之中。
隻見這府邸當中栽種的都是世間少有的奇花異草,周圍的建築更是極儘奢華。
修士視為珍寶的異種神源,在這裡隻不過是鋪在路上的石頭罷了。
“葉兄的府邸就是不一般。”
“我住的地方與葉兄相比,簡直就是狗窩。”
麵對江永年的吹捧,葉雄揮了揮手說道“我們兩不一樣,你可以繼承青陽宗,我這輩子就這樣了。”
“萬獸宗強者林立,我頭上有數不儘的哥哥姐姐,表哥表姐。”
“除此之外還有無數的叔伯,我想要上位,那得等到猴年馬月。”
“今天是高興的日子,不提這些煩人的事情了,我們來玩一把怎麼樣?”
“怎麼玩?”
聞言,葉雄打了個響指,一個仆人打扮的男子站了出來。
“很簡單,你派一個人我派一個人,誰的人死了,誰就罰酒一杯。”
“彆鬨,我的人怎麼打的過你的人。”
見江永年拒絕,葉雄的眼神冷了下來。
“永年,不給我這個麵子?”
“光罰酒一杯太沒意思了,再添點彩頭如何?”
麵帶薄紗的馬玲兒發話了,淡然的語氣讓葉雄頓時眉頭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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