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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商討起了該如何處置她的方法。
“南宮道友,你覺得該怎麼處理這個奸細。”
麵對鬼道然的詢問,南宮行笑道“我們還要靠她得出奸細頭領的信息。”
“我建議暫時以攻心為上。”
“有道理,那就請南宮兄先請吧。”
說著,鬼道然擺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而南宮行也一步一步走向了那個女子。
隨著南宮行的步伐移動,幾位組團的天驕位置開始發生了變化。
蘇右,鬼道然,鬼千結,三人成“品”字形將馬玲兒護在中間。
而那些原本就跟在南宮行身邊的天驕,則默默的包圍了馬玲兒等人。
事情進行到了這個地步,所有人都明白這是一個有針對性的布局。
此時此刻,活下去遠比解開心中的一切疑惑更重要。
然而所有人當中,唯有馬玲兒一人微笑著站在原地,她似乎並沒有感受到現場緊張的氣氛。
“刷!”
一道劍氣直奔南宮行而來,最終在他腳下劃出了一道深刻的劍痕。
“她是我的,誰都帶不走!”
紅著眼睛的徐姚從遠處飛了過來,她手持黑玄,劍尖直指南宮行。
麵對徐姚的威脅,南宮行淡淡道“單憑你還攔不住我,就算你們幾個一起上也是一樣。”
“攔不住我也要攔,今天我就是要帶她上‘葬山’,誰敢攔我,我就殺誰。”
徐姚的語氣是那樣的堅定。
因為她知道,一旦讓南宮行帶走了這個女人,所有的事情就再無回旋的餘地了。
一旦南宮行走上了絕路,玲姐將會痛不欲生。
聞言,南宮行沒有理會徐姚的話,依舊徑直走向了那個女子。
望著逐漸向自己走來的南宮行,女子不斷的搖著頭,眼中的淚水更是順著臉頰落下。
“你站住,再往前走,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徐姚直接把黑玄搭在了南宮行的脖子上。
見狀,南宮行頓時不耐煩道“你憑什麼來勸我,我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確實沒有資格來勸你,但玲姐你也不管了嗎?”
“你們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在大家的眼中你們就是金童玉女,你為什麼要走上這條路。”
“難道就為了這麼一個普通的女人,她到底哪裡比得上玲姐。”
麵對徐姚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南宮行頓時麵露不悅。
隻見他拿出一把匕首走到馬玲兒麵前,然後乾脆利落的刺了下去。
“噗!”
金屬劃破皮肉,鮮血緩緩流下。
南宮行的力道並不大,以馬玲兒的修為來說,這連皮外傷都算不上。
可就是這麼一下微不足道的攻擊,卻讓馬玲兒呆愣在原地。
“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嗎?”
南宮行平靜的看向徐姚,眼中沒有絲毫波瀾。
見狀,馬玲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輕聲道“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麼屢次對我示好。”
“你是財神的傳人,和你結為道侶對我的幫助會很大。”
“既然我對你的幫助這麼大,那你為什麼不繼續裝下去,至少我會假裝不知道。”
“按照正常的計劃,或者說按照所有人的期望,我確實會裝下去。”
“但這件事如果與她有關,你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說著,南宮行歎了口氣。
“你來劍氣長城的刺殺,是我故意設的局,其目的就是為了英雄救美。”
“可到了關鍵時刻,我發現有人插手了這件事,於是我改變了整體的計劃。”
“畢竟走上我們這條路,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
“第一次刺殺遭遇到阻礙,那我們就有了暴露的風險,所以我決定殺掉你們兩個轉移注意力。”
“你們兩個身份尊貴,一旦死在了蠻荒當中,天庭的注意力勢必會轉移,這樣我們就能安全的隱藏下來。”
聽到這話,馬玲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們兩個死在蠻荒,你就不怕天庭降怒波及到她嗎?”
“這個絕對不會,我察覺到天庭似乎要有大動作,他們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蠻荒廢太多功夫。”
“隻要熬過那段艱難的時期,我們就會徹底安全。”
“然而事與願違,背後布局的人太厲害了,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在這個人的麵前,我的一切行為就像個小醜一樣。”
“在來神魔陵園之前,我甚至想不到背後的人會怎麼出招。”
“可是現在我明白了,神魔陵園將會是我們所有人的墓地,他抓住了我們所有人的要害和命門。”
“之所以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就是為了讓你們看清楚,看清楚我們麵具之下的真麵目。”
說著,南宮行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了,一直在你們麵前偽裝真的很累。”
“作為最後的建議,我覺得你應該喜歡那個叫劍飛的,因為他心裡有你。”
“其實要不是有家族支持,我可舍不得花這麼多錢在你身上。”
說完,南宮行直接將地上的女子抱了起來,然後取下了她嘴裡的布條。
“南宮大哥,巧兒不值得你為我這樣做,真的不值得!”
看著懷裡淚流滿麵的女子,南宮行笑道“說什麼傻話,沒有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如果讓我用你的性命去換取未來,我情願去死。”
“更何況,我不想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
聽到這話,巧兒當即撲在南宮行懷裡失聲痛哭。
“道然兄,事情走到這個地步,大家選擇的路已經非常明了了。”
“你我雖然路不同,但我卻真心將你當成朋友,我們今日真的要刀兵相見嗎?”
麵對南宮行的話,鬼道然抿了抿嘴,最終開口道。
“南宮兄,你我之間並非私人恩怨,而是大道之爭。”
“大道之爭有死無生,今日我恐怕不能放你走了。”
得到這個回答,南宮行點了點頭說道“應該的,這個做法我能理解。”
說著,南宮行轉頭看向蘇右說道。
“蘇兄,你也不肯放我一馬嗎?”
“我蘇右與南宮行惺惺相惜,但那是曾經的南宮行,而不是背叛八荒九域的南宮行。”
“我明白了,終究還是要分個高低的。”
“那我們就”
“讓他走!”
一直沉默的馬玲兒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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