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大人,您慢用。”
大祭司恭恭敬敬的離開了房間,陳長生麵前擺放著許多不知名的肉類,以及一些新鮮的靈果。
看著麵前的東西,陳長生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用神識對一旁的女子說道。
“我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你也來吃點吧。”
聞言,那女子連忙搖頭,然後嘴裡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
雖然聽不懂她的語言,但陳長生也大概猜出了她的意思。
見狀,陳長生當即笑道:“既然你不吃,那不如你來教我這裡的語言吧。”
“你們這的語言,我聽不太懂。”
對於陳長生的要求,那個女子十分高興的點了點頭。
隨後那女子就開始教授陳長生此處的語言。
......
漫漫長夜很快就過去了,經過一夜的學習,陳長生也終於能勉強聽懂這裡的語言了。
同時,陳長生也從女子口中了解了這裡的情況。
這裡沒有具體的名字,最具體的稱呼隻是“十萬大山”。
至於這片山脈到底有多廣,從古至今都沒有一個定論,因為從來沒有人走出過這片大山。
另外這裡的修煉體係也很有意思,這個地方不修**,不修內丹,專修蠱蟲。
這裡的蠱蟲有著各種各樣的作用,可以殺敵,也可以救人。
但是專修蠱蟲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無法有效的增強神識。
陳長生不愛修行,但是卻很愛研究陣法。
然而陣法的研究,很多地方都要用到神識。
長久的磨煉之下,元嬰境的陳長生神識卻比一些化神期還強。
正是因為如此,大祭司才會對陳長生如此恭敬。
“好了,暫時就到這吧,阿蠻你先回去休息吧。”
看了一眼外麵泛起白光的天空,陳長生讓有些疲倦的白巫族少女先回去休息。
見狀,阿蠻也是十分乖巧的起身離開了。
可是走到一半,阿蠻突然跪了下來,急切的說道:“神使大人,求求你救救白巫族吧。”
“再這樣下去,我們白巫會被那些黑巫逼死的。”
聽著阿蠻的哀求,陳長生臉上寫滿了無奈。
這種種族之間的鬥爭,陳長生壓根就不想插手。
天下的廝殺多了去了,要是每個人自己都幫忙,自己根本就忙不過來。
另外現在除了白巫和黑巫之間的矛盾,還有一個問題擺在麵前,那就是修複三色傳送陣。
祭台自己看了,確實是青銅古殿的一部分。
準確的來說,祭台隻是青銅古殿的底座,而底座上麵的殼子早就不翼而飛。
想要修複三色傳送陣,需要很多的材料,其中最為關鍵的就是鑄成青銅古殿的金屬。
白巫族作為這裡的原住民,他們可以說是最了解這裡的人。
沒有他們的幫助,自己上哪去找失蹤的青銅古殿。
不過想要人家幫忙,自己得先幫助人家,不然他們大概率是不會幫自己的。
想到這,陳長生開口道。
“你們和黑巫族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但我可以幫你們調停一下。”
“至於能不能行,這就要看天意了,我也不敢保證。”
聽到陳長生的回答,阿蠻當即高興的向陳長生道謝,然後跑出了房間。
看著阿蠻的背影,陳長生笑著搖了搖頭道。
“這裡的人還真是淳樸,如果換成其他地方,我現在估計已經被抓起來仔細研究了吧。”
說完,陳長生又繼續開始熟悉起了白巫族的語言,同時思考該如何調停兩族的矛盾。
......
“神使大人,前麵就是黑巫族的駐地了。”
大祭司指著遠處的寨子,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那感覺頗有點像小孩子跟家長告狀一般。
看著遠處黑巫族的寨子,陳長生眉頭微微一皺。
白巫族和黑巫族的寨子相隔的並不遠,其距離大概隻有兩三裡地。
這麼近的距離,這明顯有些不合常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兩族之間的仇恨並不簡單,現如今隔得這麼近雙方為什麼還沒有打起來。
正當陳長生思索其中的緣由時,大祭司衝著遠處的黑巫族人吼道。
“去把你們族長給我叫出來,就說神使大人來了。”
麵對大祭司的話,黑巫族看守的兩個年輕人也十分乖巧的回去叫人了。
陳長生: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
你現在是你敵人的地盤上,你這種語氣不太合適吧。
另外黑巫族的人為什麼會這麼聽你的話,你丫該不會是編了故事騙我吧。
還沒等陳長生想明白,黑巫族的人烏泱泱的走了出來。
其中帶頭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
看著陳長生與眾不同的打扮,那中年男子猶豫了一下,然後用神識試探陳長生。
對於這種“弱小”的試探,陳長生隻是用神識輕輕的反擊了一下。
“噗!”
陳長生的反擊,瞬間就讓中年男子口吐鮮血。
眼見族長被傷,黑巫族的人直接召喚出了無數密密麻麻的毒蟲,將陳長生團團包圍。
對於身邊圍繞著的毒蟲,陳長生徹底無語了。
因為白巫族大祭司並沒有收到針對,被針對的隻有陳長生一個人。
陳長生:“......”
這就有點過分了,你們兩族應該是敵對關係,為什麼隻針對我一個人。
還有,我剛剛隻是用了很少很少的神識,他為什麼就吐血了。
這人看樣子應該是你們的首領,沒道理弱成這樣呀。
你們該不會是想碰瓷吧。
就在陳長生考慮要不要放倒眾人離開這裡的時候,吐血的中年男子爬了起來吼道。
“都把蠱蟲收起來,不得對神使大人無禮!”
製止了族人的行為,中年男子恭敬的說道。
“剛剛是我冒犯了神使大人,還請神使大人見諒。”
“我黑巫族對神使大人,絕對沒有半點......”
“等一下!”
陳長生直接打斷了中年男子的話。
“你為什麼認定我就是神使”
“因為大祭司說你是神使,而且神使大人剛剛也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據我所知,黑巫族和白巫族應該是敵對關係吧。”
“是的。”
“那他說的話你信”
“我信。”
陳長生:“......”
這個邏輯好像有點不對呀!
你們這情況著實讓我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