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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黛公主看著官兵,怒斥道“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膽敢闖我公主府?”
冷月白道“敏黛公主,我們這是奉命行事,皇上要嚴查南疆細作的事情,而我們查到了宋駙馬身上,所以要請宋駙馬去問話。”
燕敏敏聽到這番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她緊緊拽著宋向簡的手腕。
“他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
敏黛公主知道南疆細作有多嚴重,必須抓了處置。
可她不相信宋向簡是細作。
敏黛公主緊緊盯著宋向簡的眼神。
宋向簡神色堅定道“敏敏,你知道我的,這麼些年我就是守在你身邊,連京城都沒出。”
“我不是細作,你信我,或許有人想對付我對付宋家甚至對付你,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牽連你!”
宋向簡就算是到了現在,還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看著宋向簡這樣,敏黛公主更加相信他了。
她轉頭看向冷月白道“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彆以為父皇將抓南疆細作的事情交到你手中,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敏黛公主話裡帶著威脅的語調。
意思是這件事她記住了,回頭會報複回來。
她不會放過冷月白。
冷月白不以為意,笑了笑道“公主的話,冷某也記住了。”
“不過我覺得公主最後一定會感謝我。”
敏黛公主目光更冷了,都陰沉了下來。
“你們放肆,住手,你們沒資格這麼對他!”
看著官兵抓著宋向簡,敏黛公主憤怒地都想殺人。
“來人,給我來人。”
公主府的護衛一下子出現了。
冷月白拱手道“公主得罪了,我們也是奉皇命行事。”
“公主若是有任何異議,可以跟皇上反應。”
聽到這番話,敏黛公主也不敢輕舉妄動。
一旦她妨礙這件事,她甚至都會被打上細作的標簽,父皇肯定不滿。
她做這個公主之所以很受寵,那是因為她知道討好父皇,知道跟各方勢力交好。
敏黛公主用憤怒陰冷的眼神看著冷月白,仿佛盯上他一樣。
冷月白根本不在意。
隻覺得都到了這會,宋向簡還會那樣說,欺騙了公主。
而公主竟然不相信他們大理寺的人,反而隻固執地相信宋向簡。
她也不考慮考慮若是宋向簡真的是南疆細作會如何。
隻能說這個敏黛公主挺蠢的。
“我一定會跟父皇說這件事,若是你們抓錯了人,你就算是定國公世子,也要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敏黛公主不死心地繼續威脅。
冷月白笑著道“放心,抓不錯。”
申憐交代了事情,並且也拿出了一部分證據。
不得不說申憐很聰明,在宋向簡聯絡她的時候,送來的那些信,她都保留著。
申憐交給了齊清陶,而齊清陶交到了他手中。
冷月白自信不會抓錯。
“帶走!”
官兵帶著宋向簡往外走,宋向簡還頻頻回頭,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一副對敏黛公主極為不舍的樣子。
這讓敏黛公主眼眶都紅了,自責內疚,覺得她救不了宋向簡。
“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
宋向簡依然堅持看著她,到了門口的時候,還一副不安心的樣子。
敏黛公主大概明白道“放心,宋家那邊,隻要有我在,沒人敢做什麼。”
“否則我滅了他全家。”
她作為公主,弄不了定國公一家,但官兵們背後可不是定國公,她要滅他們全家有的是辦法。
本來按著宋向簡的兩個官兵手都跟著一僵,本能地不太敢對宋向簡用力。
冷月白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宋駙馬倒是好手段,我今日倒是見識到了。”
“不愧是精心培養出的南疆細作,知道說什麼做什麼。”
“不過我挺好奇,宋駙馬如此會裝,戲班子很適合你。”
宋向簡轉頭憤怒地看向冷月白。
雖然有一瞬間的憤怒,但宋向簡轉瞬便將情緒收斂起來,依然是一副沒脾氣的樣子。
冷月白嘴角勾了勾。
他故意這樣說,本來就是為了試探宋向簡。
如此看來,宋向簡其實是有脾氣的,也有尊嚴。
隻不過麵對公主他都偽裝了起來。
隻有不在意,才會處處以公主為重,更是不在意旁人如何說他。
……
冷月白將宋向簡帶到大理寺審問。
宋向簡自始至終都一句話,“我不是南疆細作。”
“那都是誣陷,有人看我不順眼,想對付我,或者有人想通過對付我,對付公主,對付惠妃,想把兵部尚書拉下馬。”
“冷世子,你無論問多少遍,我依然是這樣的話。”
一開始冷月白審問宋向簡,還隻是簡單的審問。
可後來對宋向簡用刑的時候,冷月白發現用刑對冷月白仿佛更加沒有用。
冷月白想到申憐交代時候說過的一句話。
她說,他們都接受過這種訓練,他們南疆用刑可比大理寺嚴酷多了。
能扛得住才能成為一個細作,很多人扛不住,在細作培養的過程中就死了。
看著宋向簡這個樣子,連喊叫都不喊叫,冷月白也更加確定他就是細作。
“宋駙馬倒是能忍,正常人的話,會感覺到疼,會喊叫。”
“宋駙馬倒像是對這些很熟練一樣。”
宋向簡道“我是武將,自然不想喊。”
“冷世子,我說了我不是細作。”
冷月白笑了笑,“你說了不管用。”
“宋駙馬還是把什麼都交代了,都交代了才有用。”
冷月白看這種沒有用,便將江知念配製的新藥拿了出來。
之前江知念配製的迷幻藥審問一些普通細作還行,但像是申憐這種,都經過訓練,身體能抵抗藥物。
所以冷月白給宋向簡用了。
想看看效果。
一開始宋向簡確實有些恍惚迷惑。
“說吧,跟你聯絡的那個南疆細作是誰?”
他們都是一條線,申憐上麵的人是宋向簡,宋向簡還有聯絡他的高級細作。
宋向簡低聲剛準備說什麼,卻快速地清醒過來。
“我說了我不是細作,我什麼都不知道。”
……
在冷月白被審的時候,敏黛公主已經急匆匆地進宮找她母妃幫忙。
她怕晚了,大理寺會對宋向簡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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