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念擺手道:“不用,我這樣就挺好,而且我出門的時候也會帶著一些藥防身,不會有事的。”
如今燕寂幽的身體真實情況暴露,他要再次進入朝堂進入權力漩渦中,最是需要人手的時候。
她可不能讓他安排暗衛到她身邊,那樣大材小用了。
燕寂幽溫聲道:“也好。”
燕寂幽又交代了幾句後,這才離開。
雲雷跟在燕寂幽身邊,都欲言又止。
他還是第一次見殿下會說這麼多話。
平日的時候,他們殿下最是惜字如金。
不過作為殿下的心腹暗衛,他自然清楚的知道,那位江大小姐對殿下來說很不一樣。
否則殿下也不會在宮中宴席結束後,連東宮都沒回,直接來了這裡。
還不是因為擔心江大小姐,要親自過來看一看。
可惜殿下不說,那位江大小姐估計也不懂。
“殿下若是想跟那位江大小姐在一起,完全可以求皇上賜婚。”
“而且皇上不也提了殿下的婚事,想著讓殿下娶妃。”
以皇上對殿下的偏寵,若是殿下跟皇上提,皇上會同意的吧。
“如今的局勢,把她拉入這裡麵,隻會給她帶去危險。”
燕寂幽怎舍得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危險。
“我已經拒絕了皇上的提議。”
自然是拒絕了皇上要給他選妃的決定。
“那是殿下你以自己身體不好為緣由拒絕的,皇上知道你身體好了,肯定還會提起這件事。”
燕寂幽倒是好笑的看著雲雷道:“放心吧,不會出問題的。”
“我進宮一趟,後續的事情,你帶人處理。”
“是!”
……
江知念回到房間後,洗漱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燕寂幽抱著她的那一瞬間。
當時她的心根本不受控製。
江知念知道這樣不對。
她絕對不能再給燕寂幽帶去任何危險。
她隻能幫助他。
江知念睡不著,就起來寫開酒樓的計劃書。
一直到心徹底靜下來後,江知念這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初一的時候,鄰居家都互相拜年。
中午吃飯的時候,林媽媽都感慨外麵街道都戒嚴了。
“聽說是昨天晚上出現了刺客,好像跟南疆有關,就連江湖上的那些殺手都牽扯進來了,現在街道上到處是巡邏的,還要抓捕南疆的人回去審問。”
“反正這幾天,能不出門還是不出門吧,暗察司都出動了,現在都人心惶惶的……”
一般都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暗察司的人才會出動。
他們可是有先斬後奏的權利,殺人簡直不眨眼。
普通百姓聽到暗察司都極為害怕。
江知念神色微動,那天晚上的刺客跟南疆有關嗎?
上一世倒是沒聽說過這個時間還有刺客刺殺。
江知念一邊吃著飯一邊思索著。
若是如此,那很可能跟蘇佩佩有關。
因為蘇佩佩和那個巫醫被抓了嗎?
所以蘇佩佩背後那個男人出手了?
若是如此,便說明蘇佩佩和蘇宛若對南疆那個祭司來說比較重要。
若是如此,那還真好辦。
不過這件事燕寂幽會安排好。
她倒是不用操心。
江知念吃完飯叫來林鬆道:“你去跟蘇誌威說一聲,務必盯好了丘媽媽,還有給鄭大牛傳消息,讓林秋瑟在府中盯好了蘇宛若的一舉一動,一定不要讓她出門,她若是出門那麼必定有事情。”
如此的話,江知念還不放心,下午的時候她調了個暗衛去永平侯府盯著。
就是要盯著蘇宛若的一舉一動。
既然蘇佩佩對那個人重要,那麼蘇宛若是那個人的女兒,一定也是重要的。
將很多能想的細節都想到了。
轉眼便到了初四這一天。
江知念吃過早飯便要回伯府一趟給祖母拜年。
這是風俗。
江知念就算是不想回去,但也想念祖母,也要回去探望一下祖母。
東西一早就準備好了,坐上馬車去往忠勇伯府。
路上,江知念經過主街的時候,就看到了巡邏的暗察司還有出動的禦林軍。
街道上有馬車經過,都是靜悄悄的。
江知念不由得想到了燕寂幽,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宮內的消息她很難打探到。
待到了忠勇伯府的時候。
門衛故意阻攔著不讓江知念進府。
甚至都有人拿了火盆,讓江知念跨火盆才能進去。
“大小姐勿怪,還是跨了火盆再進去吧。”
江知念看著門口的婆子道:“誰讓你這麼安排的?”
那婆子撇嘴道:“江大小姐,你現在都是下堂婦了,按照規矩來說,你也不該回伯府的。”
“老爺都說了,大小姐回來就是給府上丟人。”
“這府中還有待嫁的姑娘,大小姐你總不能為了你自己壞了大家的名聲吧?”
那婆子都吊著眼皮,一副鄙視的眼神看著江知念。
江知念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上前直接一把拽住這個婆子的發髻,往前拖著。
“啊,大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李婆子都沒想到大小姐會直接動手。
就算是大小姐有脾氣,她想著大小姐也不會動手。
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羞辱大小姐。
當然這也是夫人的指示。
江知念神色冷厲,提著老太婆來到水缸旁,直接將這個李婆子狠狠的按在了水缸裡。
過年的時候燃放煙花爆竹,府內各處都有準備水缸,防止起火。
正好方便江知念動手。
“你腦子有問題,那就好好清醒清醒!”
說著,江知念按著李婆子在水缸裡。
李婆子無論怎麼掙紮都沒用。
待她快喘不過氣沒氣的時候,江知念才將她提出來。
“咳咳……來人啊,要殺人了,大小姐要……啊……”
看李婆子有氣罵,江知念繼續動手按下去。
“啊……”
就這樣好幾次後,李婆子老實了,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瑟瑟發抖。
“大小姐饒命,是老奴鬼迷心竅說那些話,咳咳……”
死亡的恐懼撅住了李婆子的呼吸。
她看著江知念的眼神,都帶上了恐懼的神色。
“李婆子,你也知道,我現在從侯府離開了,反正名聲也不好了,我也不在乎名聲如何了。”
“所以誰惹了我,我便讓誰不痛快,殺個下人而已,不算什麼,不是嗎?”
李婆子嚇得不斷磕頭,“大小姐饒命,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