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念休整重開的那個酒樓叫雲來酒樓
自從酒樓推出準備年夜飯活動以及正月可以訂餐後,很多人都來雲來樓定年夜飯。
現在訂單太多了,酒樓的人幾乎都忙不過來。
所以江知念從莊子那邊調了一些會廚藝的人手過去,幫忙打個下手什麼的。
有些忙不過來,訂單便不接了。
正月時間也都很忙。
不過江知念給大家排了班,按照平日三倍工錢發放,還額外給獎金。
幾乎所有人都願意這樣輪休排班賺這份工錢獎金。
這倒是讓江知念挺詫異的。
但連翹說,若是她,她也會如此選擇排班賺三倍工錢獎金。
說起酒樓來,林媽媽都高興的笑著道:“還是大小姐有辦法。”
“我聽說雲來樓的豆腐菜最受歡迎,我出去集市采買東西的時候經過那邊,都看到門外很多人排隊呢。”
“都是為了嘗一嘗豆腐宴,這豆腐隻有雲來樓有,彆的酒樓飯館都沒有。”
“如今咱們也能吃到豆腐,這附近的人啊也想吃,說買都買不到,除非去雲來樓吃飯……”
林媽媽巴拉巴拉的說了很多。
林媽媽是熱心腸的人,在這裡住著,平日買菜趕集啥的也跟周圍鄰居們認識,都處的不錯。
有時候還會一起去買菜買東西,路上說說話。
所以這附近啥消息,林媽媽都知道。
江知念聽著這些話,神色一動。
“明天我讓人去莊子那邊多帶一些豆腐過來,給鄰裡們分一分,也讓大家嘗一嘗。”
以後她要住這邊,自然要跟周圍鄰居搞好關係。
林媽媽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這要是大家吃到大小姐給的豆腐,可要高興了。”
“不得不說,這豆腐真好吃。”
前段時間,大小姐就讓人送了一些豆腐過來,不光他們覺得好吃,兒子兒媳婦孫子都說好。
也明白,怪不得雲來樓裝修後開張,能一下子火爆起來。
就靠著這豆腐菜,那就是獨一無二的菜式。
更何況豆腐能做那麼多美味,牙齒不好的人都能吃。
彆說大人了,就是老人小孩都愛吃。
連翹和春蘭也高興的點頭,“好吃!”
江知念道:“這豆腐可以包包子,做豆腐餡餅,還可以炸丸子。”
“過年的時候,多做一些年夜飯,炸一些豆腐蔬菜丸子,再炸一些肉丸子。”
“洪伯,林媽媽,你們將一家人都叫回來,一起吃年夜飯吧!”
“那怎麼使得,彆給大小姐你添麻煩。”
他們住這裡,是因為要照看著這個宅子。
讓他們兒子兒媳婦孫子一起過來,人多了,怕大小姐不方便。
更何況大小姐為了照顧他們孫子洪茂,將他們孫子調到雲來樓後廚當學徒去了。
能學一門技能,他們自然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他們知道,這是大小姐照顧他們。
其實江知念也是念著他們是衛家老人。
林媽媽當年也是伺候太夫人的人,很是忠心耿耿。
他們一家人當差也都忠心,交代的事情也都能做好。
這樣的人,江知念用著也放心。
江知念笑著道:“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熱鬨一些挺好。”
“而且這個宅子兩進院子,那麼多房間,住不過來,過年這幾天他們住過來,住前院這邊,有什麼事也能安排他們去做。”
江知念的生意往後要鋪開的很大,所以用人也多。
自然也要用自己可信的一些人。
開春的時候,很多作物都要耕種起來。
再就是酒樓生意那麼好,她甚至想著在各地開同樣的雲來樓。
江知念腦海裡全是這樣那樣的計劃。
還有西城那邊的小飯館,給一些讀書人提供物美價廉的餐食,雖然價格便宜,但薄利多銷,賣的多了也賺錢。
她想著過年那一天飯館也要提供水餃。
本來正常來說過年到正月的時候,很多店麵集市都關門。
但很多讀書人背井離鄉來京城就是為了趕上明年春闈考試。
過年的時候也未必能吃上一盤餃子。
江知念想著飯館開到晚上,到時候給大家提供水餃。
也讓大家能感受到過年的氛圍。
這些讀書人中總有一些以後會是大燕的棟梁。
聽著江知念如此說,洪伯和林媽媽便點頭。
吃過晚飯後,洗漱過後,江知念便待在書房裡看書寫東西。
有些生意方麵的規劃她都要寫下來。
她還準備再做一些藥茶,過年的時候,當作年禮來送。
這裡晚上靜悄悄的,卻讓江知念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不像是在侯府的時候,時時刻刻都要精神緊繃著。
……
此時東宮太子府
燕寂幽進宮陪著皇上吃了晚飯後回來,就很晚了。
得知江知念已經跟慕容川和離並且離開侯府的消息,他神色一動。
沉默許久,燕寂幽問道:
“京城可有不利於她的謠言?”
“暫時還沒有,消息傳播的並不快,但到了明天的話,應該很多人都知道了。”
“控製一下輿論,不要有對她不好的言論出來。”
“確定是和離書,是慕容川自己答應的?”
燕寂幽擔心慕容川會有後招對付江知念。
有些不放心。
雲雷開口道:“確定,根據屬下打探的消息,是昨晚慕容川寫給江大小姐的東西。”
“而且是慕容川主動寫的。”
燕寂幽臉色微微變了一下,“在這之前,慕容川都見過什麼人,可有什麼異樣?”
雲雷道:“我們盯著的人發現四皇子見過慕容川,慕容川還喝多了酒。”
“屬下還發現一件事,就是之前江大小姐出府馬車失控,關鍵時候四皇子出現救下了馬車,他還試圖跟江大小姐示好,但江大小姐態度非常冷漠。”
燕寂幽手指點了點桌麵,沉思一會道:“燕寂崢應該也看到了永平侯府內出問題了。”
“他之前想著通過江家二小姐得到江家助力,隻是如今他應該盯上了她!”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江知念。
雲雷憤怒道:“這個四皇子難道隻會玩心機,利用女人嗎?”
燕寂幽道:“她應該對他有防備。”
本身之前提起四皇子的時候,江知念對他的印象就極為冷漠,甚至一副有仇的樣子。
他不擔心這些,唯獨擔心江知念的安危。
“可知道她現在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