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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王侯在事件中力挽狂瀾,使得老百姓沒有死亡,隻損失了一些財物產業,譬如農田牧場、房屋山林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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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您終於回來了!”
京城趙府,趙懷星見到趙本民回家,快步上前,行了行禮。
趙本民一副稀鬆平常的態度,眼皮跳動“星兒,你不在新洲,怎麼來京城了?”
“父親,長話短說,新洲出大事了!”
趙懷星將井中仙秘境發生的事情,簡要概括說給了趙本民聽。
“太武皇帝?成仙?飛升霞光?片刻長生符?”
像是想到了什麼,趙本民心中一陣荒唐。
原來林玄光問的是否有人使用片刻長生符為非作歹,是出現在新洲省內。
“那人偷走了太武皇帝所留下的飛升霞光?”
他瞪大眼睛,再次詢問試圖確認事實。
“不錯,母親那邊還沒回話,兒子不知道他是否通神宗之人。”趙懷星如此回答道。
“不必等你母親回話了,他不是通神宗人,反而是通神宗的敵人!”
趙本民心思跳動,麵目之上浮現貪婪之色。
“此事其他人知道嗎?”
“除了兒子,就隻有春夏秋冬四名劍客和新洲書院的副院長知道。”趙懷星如實回答。
趙本民點了點頭“那個書院副院長在哪裡?立即殺人滅口。”
“還有偷走了飛升霞光的人,你是否知道他在何處?”
他動了私占飛升霞光的念頭,若能掌控的好,將來他趙家在星權王朝之中,地位必然水漲船高!
“書院副院長就在井中世界,偷走霞光的人,兒子已派四姐妹去追拿了,想必此時大概是追拿到了。”
趙懷星目露欣喜,自家父親參與進來,那人還不是通神宗弟子,飛升霞光板上釘釘是趙家的囊中之物了。
父子沒多說什麼,即刻去往新洲。
同樣知道井中仙秘境事情的皇黨一派,包括蕭衍天在內,由於告密之人是新洲書院正院長,他們不知道飛升霞光的事情,緣於曲樂綾當時在昏迷中,回書院請求院長修複丹田的時候,壓根沒與院長說起飛升霞光的事情。
新洲省,巡撫府。
待到趙家父子來到之時,這裡還是一副廢墟模樣。
“怎會如此?”趙懷星大怒,牙齒狠的抖動不已。
隻不過去了幾日的京城,家中竟然毀成這般模樣了。
“老爺老爺,你終於回來了!”
一位容貌俏麗的女子小跑過來,如花似玉的臉蛋上淚珠滾落。
她是那日胸口被拍的丫鬟,因書院齊副院長的到來,自家老爺離開,晚上沒等到侍寢的機會。
“怎麼回事!你速速道來!”趙懷星怒目而視,心中怒火不斷燃燒。
老子頭一次來兒子的地盤,就看到這樣一副景象,實在是有辱兒子臉麵。
丫鬟邊哭邊說,聽得趙懷星眉頭越發蹙緊。
“一群廢物!”
他一掌打在哭訴的丫鬟身上,直直打爛微微隆起的胸脯,打得丫鬟體內五臟六腑俱碎,以此發泄自己的怒氣。
丫鬟如斷了線的風箏往遠處倒飛,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此一命嗚呼。
趙本民輕笑一聲,絲毫沒在意兒子的暴行。
他道“我兒不必如此,土木興廢罷了。”
“一個夫人被搶走,再娶一個就是了。”
“那提督技不如人,死在你這,也沒啥大事,我會上報讓朝廷發一筆撫恤銀,而後再派一位提督下來便是了。”
“為今之計,是速速去那古井之中。”
趙懷星忍住火氣,笑道“父親大人所言極是,兒子受教了。”
稍稍對府中剩下的女眷交代了幾句,他們便朝古井方向飛去。
井中,等候許久的齊副院子還在草地上踱來踱去,思緒不寧,完全不知死亡已經悄然來臨。
“太武皇帝已經不在井中,當今聖上也來過這裡了,我該是不用在這守候了。”
多年老學究,不深研人情世故的齊院長打定主意,準備離開井中世界。
他認為既然聖上來了,林巡撫該是去到了京城回來了。
正當他離開古井,收拾木屋中的東西,欲要離開之時。
趙家父子正好趕到這裡。
趙懷星看向木屋中,道“齊院長,這是乾嘛,要去哪兒?”
齊院長身軀一抖,側首笑道“原來是林巡撫回來了。”
“想必身邊的那位就是令尊嗎?齊某見過中丞大人!”
“我這不是看聖上已經來過井中,估摸著是林巡撫……”
不等他說話,趙本民打斷搶道“陛下來過了?”
“額,不錯,就在不久之前來過了。”齊院長怔住,不知對方為何搶自己的話。
“原來如此,難怪我說太武皇帝怎地不在這裡。”
趙本民輕撫胡須,又問道“那陛下可知道飛升霞光被偷的事情?”
齊院長搖了搖頭“陛下來此,一心專注為太武皇帝破解封印,沒過問此事。”
“那就好,那就好啊。”
趙本民麵露笑容,冷不丁氣勢突然暴漲至巔峰,恐怖的靈壓壓得齊院長老腰一折!
哢嚓哢嚓!
齊院長全身骨骼一塊一塊碎開,臟器受到擠壓,鮮血從他口中狂湧而出。
“中丞大人這是為何……”
他眼珠充血,幾欲爆開,渾身浴血,元神想要逃脫也被壓著死死不得動彈。
“為何?你知道的太多了。”
趙本民輕手一揮,站在木屋中的齊院長便頃刻之間形神俱滅,宛如人間蒸發。
渡劫修士殺一個合體修士,不過是說幾句話的事情。
“你便說他死在了井中,若有人問,以我的名義壓下去。”趙本民吩咐身旁的兒子到。
“謹遵父親大人命令!”
處理完知曉事情的外人之後,趙本民看了眼宋霆的畫像,立即元神升至新洲省高空之中,以極為強橫的神識探查整個省城。
半晌之後,元神收回腦海之中。
趙本民眉頭微皺“此人已不在新洲省內範圍,大概是去往彆省了。”
“我回京城秘密召集趙家族老,供奉,去追拿此人。”
“你便留在新洲之內,問一問春夏秋冬四位女劍客是否有眉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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