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諜影:命令與征服 > 第1169章 ,血槌王座

第1169章 ,血槌王座(1 / 1)

推荐阅读:

第1169章 ,血槌王座

第1169章 ,血槌王座

兩萬三千人,當然不可能全部集中。

現在集中起來的就是兩個團。大約三千五百人。

縱然如此,從主席台上麵看下去,已經是黑壓壓的一片了。

很難想象,如果是集中一萬人……

觀察。默默點數。

三千五百人裡麵,總共有二十七個黃點。

比例大約是1左右?

其他各個團不知道是否如此?

判斷黃點的身份,多半是班長、排長?

都是基層軍官。最高才連長。沒有營長以上的。

大膽推斷,應該是紅軍長征的時候,留下的星星之火,還沒燎原。

“呂參謀長。”

“到!”

呂心鏡急忙回答。

他是230師參謀長。是個老人。

已經年近六旬,須發皆白。依然在軍隊裡麵服役。

土生土長的德陽本地人。

在國軍的編製序列裡麵,參謀長就是個幕僚。

大部分的參謀長都很弱勢。幾乎無權。都是軍事主官的附庸。俗稱養老官。

副職也沒什麼權力。擔任副職,其實就是被架空。

除非是兼任下一級軍事主官。

好像龍慕韓這樣,單純擔任副師長,連一個團長都指揮不動。

寧為雞首,不為牛後啊!

“呂參謀長,如果我要將全師隊伍都移防重慶,你說有沒有問題?”

“這個……”

“龍師長會在重慶上任。在此之前,需要你負責統籌全局。”

“專員,恐怕不行。”

“為什麼?”

“兵員訓練不足。人心不齊。武器不足。彈藥不足。糧草不足。”

“僅僅是移防重慶都不行嗎?”

“難。”

呂心鏡也不諱言。

張庸:……

好吧。糟糕到這樣的程度。

這還軍隊呢。就從德陽移防重慶,居然都沒辦法做到。

那以後怎麼辦?

以後是要上前線和日寇打仗的。

連基本的行軍都做不到,還指望他們打仗?心好累……

“如果我決定移防呢?”

“恐怕會有大量逃散。”

“無法管控嗎?”

“人心浮動,非我能力所左右。”

“如何補救?”

“補發欠薪。配發彈藥。成立督戰隊。”

“督戰隊?”

張庸緩緩搖頭。這一招就算了。

如果經常用這一招的話,說明士兵根本是被強迫的。

被強迫的士兵,能有多少的戰鬥力?

《兵臨城下》裡麵,蘇聯軍隊被黑的那麼慘,好像遍地都是督戰隊。

事實上恰恰相反。是法國人才有督戰隊。彆人蘇聯人靠的是政委……

咦?

政委?哦,有了。

那麼多的黃點,要充分的調動起來嘛!

先和紅黨那邊的人打個招呼,讓他們幫忙做士兵的思想工作,然後調防重慶。

為什麼要去重慶?

因為要補充武器彈藥。水運方便。

陸運的體量太小了。幾千輛板車都不如一艘千噸輪的載貨量。

隨便一艘排水量3000噸的貨輪,就能夠拉來足夠一個師使用的武器裝備,還有配屬的彈藥。

所以,從效率上來說,以後,他負責督察的部隊,沿長江兩岸展開是最好的。這樣水運便利。

可是,問題來了……

日寇也是這麼想的。

日寇也會拚命的控製長江。

日寇會占領武漢三鎮,一直靠近宜昌。

難。

針尖對麥芒。

不好搞哦……

搖搖頭。暫時懶得想。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欠薪多少?”

“超過三十萬銀元。”

“兩萬多人的隊伍,欠薪三十多萬?”

“是的。”

呂參謀長心平氣和。

他隻是一個幕僚。負責提供數據和建議。

至於如何解決,是張庸的事。

三十萬銀元,是個巨大的攔路虎。聽到就頭痛。

張庸:……

果然,坑埋的好深。

當然,他可以申請軍政部撥付。

可是,軍政部和他張庸不對付。怎麼可能爽快答應?

他是一時打臉一時爽。當然不可能讓對方報複回來。

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天無絕人之路。隻要有日諜就有錢……

行。先去刷日諜。

三十萬解決不了,解決一半也是好的。

當即告辭。

帶著騎兵連回到成都。

將喜多誠一帶到麵前。

“二十萬大洋。”張庸直言不諱。

“我沒有。”喜多誠一嘴硬,“你殺了我吧。”

張庸抓起他的手。用力。

喜多誠一頓時慘叫起來。

又被張庸掰斷一根手指。

伱嘴硬?

沒關係?

你的手指不硬啊!

兩根食指都被掰斷了,算不算殘廢呢?

“你這個惡魔……”

喜多誠一痛的呲牙咧嘴。拚命倒吸冷氣。

後悔來成都了。

遇到張庸這樣的可怕對手……

“你還有十八次機會。八根手指。十根腳趾。”

張庸冷冷的說道。

然後拿出一個沉甸甸的羊角錘。

喜多誠一臉色劇變。

“你……”

“下一次,我不想掰了。直接砸碎。”

“你……”

“所以,好好想清楚,如何湊出二十萬。”

“你……”

“不要輕易說話。否則……”

張庸招招手。命人將喜多誠一的嘴巴堵上。

我特麼的對你夠耐心了。

如果不是需要錢,我早就拿出八十噸的榔頭,錘碎你狗日的。

就目前這樣的局勢,我錘爆你,都不會對大局有任何的影響。

難道盧溝橋事變還能提前?

就算提前,結果也是一樣。

出發。

靠近另外一個日諜。

這個日諜身上有武器。是一把瓦爾特ppk手槍。

從武器的配備上來看,這個日諜的身份應該不低。能搞到ppk手槍的,可不是一般人啊!

潛行。

接近。

發現又是一家當鋪。

鋪麵還挺大的。裡麵有一個紅點和三個白點。

紅點有武器。三個白點沒有。

稍微觀察。發現紅點正好從當鋪裡麵出來。

嗬嗬。好機會啊!

當即正麵走上去。

紅點看到有人過來,還穿著中山裝,頓時感覺不妙……

“砰!”

“砰!”

張庸已經開槍。

用的駁殼槍。連續三槍。

紅點仰麵倒下。

死了?

沒有。

張庸加快腳步,上來,伸腳踩著對方。

嗬嗬。好像自己槍法還不錯?居然打中了目標的兩側胳膊,導致對方無法拔槍。

右手不行。左手也不行。身上空有槍,也無法使用。

彎腰。搜身。將ppk手槍拿走。當然是立刻吞沒了。

好漂亮的手槍,可以做作為藏品。

繼續搜身。

摸到一遝法幣。手感極好。

不用看就知道是日寇盜印的。麵值可能是20元。

果然,拿出來,發現的確如此。

一遝。三十張。麵值都是20元。

期待。

“你……”日諜又急又怒。

他隻是被打中雙手胳膊。其他地方並沒有受傷。

然而,張庸一腳踩在他的身上,他居然無法掙紮。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千斤重物押著。

“還有嗎?”張庸在日諜麵前揮舞著法幣。

“呸!”日諜嘴硬。

張庸拿出羊角錘,對著日寇嘴巴就是一頓猛砸。

嘴硬?我看你有多硬!

我看你是你的嘴巴硬,還是羊角錘硬!

得力羊角錘,高碳鋼,高硬度,表麵拋光發黑處理,你值得擁有……

“啊……”

“唔……”

日諜發出含糊不清的慘叫。

張庸招招手。讓人將喜多誠一拽過來。

微微一笑。人畜無害。

“你要怨就怨他。他叫喜多誠一。是華北駐屯軍的……”

說罷,鬆開腳。任憑日諜爬起來。

日諜滿嘴都是血。踉踉蹌蹌的爬起來。趔趔趄趄的向旁邊逃竄。

沒有回去當鋪。而是跑向其他的地方。

“唔唔唔……”

喜多誠一著急說話。但是嘴巴被堵住。

張庸不管他。不給對方說話。

沒錯。我是故意的。

故意將這個日諜放回去。讓你百口莫辯。

進入當鋪。

親自搜查。

一番翻箱倒櫃以後,找到一部電台。旁邊還有密碼本。

心思一動。當即坐下來。思考片刻,開始草擬電報。剛開始草擬的內容是“喜多誠一叛變”。後來想了想,將變字劃掉。就發五個字:“喜多誠一叛”。

嗯,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情勢危急,隻能發出五個字。至於為什麼發報手法那麼紊亂,和之前完全不同。是因為自己受傷了。

能欺騙過日寇嗎?

張庸也不知道。但是試試總沒錯。

萬一日寇真的相信呢?能坑一個是一個。無本血賺。

“滴滴!”

“滴答!”

親自發報。

五個字很快就發完。

然後電台關機。徹底斷絕通訊。

“張庸,你……”

喜多誠一看到了。頓時又急又怒。

這個王八蛋,居然在電報裡麵汙蔑自己!誣陷自己叛變!

八嘎!

可惡!

我是大日本帝國的勇士!

我是絕對不會……

張庸擺擺手,讓其他人都退出去。然後開始忽悠。

“你個惡魔……”

“現在,隻有秩父宮雍仁殿下才能救你。”

“什麼?”

“秩父宮雍仁殿下發動了二二六兵變,試圖推翻目前的天皇,然後取而代之。隻可惜,未竟全功。”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支持秩父宮雍仁殿下的人。”

“不可能……”

“否則,我怎麼知道這兩個人是日諜呢?”

“你……”

“這兩個日諜,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很可惜,他們不是雍仁殿下的人。所以,他們必須死!”

“你,你,你們簡直是瘋了!居然殺自己人!”

“你錯了。他們不是雍仁殿下的支持者,怎麼可以說是自己人?”

“張庸,你這個瘋子!”

“知道我為什麼化名張庸嗎?因為我代表的就是雍仁殿下!”

“瘋子,你們都是瘋子!”

“既然如此,我就問你一句,你願意做瘋子嗎?”

“什麼?”

喜多誠一頓時愣住。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生命,隻剩最後幾分鐘。

這是送命題。

如果回答錯誤,後果絕對是死。

他已經被告知了秩父宮雍仁殿下的秘密。這個秘密會要他的命。

沉默。

良久。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雍仁殿下想要當天皇啊!這樣的理由還不夠嗎?”

“根本就沒有成功的機會。”

“不試一試的話怎麼知道?”

“你們這樣做,會死很多人的。二二六事變,死了那麼多人,你們還要繼續?”

“那是我們的計劃出現了一點點差錯。”

“什麼差錯?”

“我們當時沒有想到直接謀殺天皇。沒有直接衝入皇宮。失算了。”

“你們真是瘋了!還想直接殺天皇?”

“現在,我們修正了這個錯誤。下次動手,直接屠戮皇宮。”

“你,你,你們……”

喜多誠一臉色鐵青。又急又怒。恐懼。

此時此刻的他,完全相信張庸的說辭。

因為,這才是最合理的解釋。

隻有雍仁殿下提供準確的情報,張庸才可能抓到那麼多日諜。

但是!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們居然還想屠戮皇宮!

天!

他都不敢想!

對方的計劃,到底是有多麼瘋狂!

張庸拿出一把肋差。

喜多誠一臉色灰白。

該死!

果然是送命題!

如果他拒絕,這把肋差就送他上路。

要麼自殺。

要麼他殺。

“謀反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

“未必。”

“我能做什麼?”

“讓日軍去送死。”

“什麼?”

“故意讓日軍去送死。”

“什麼?”

喜多誠一似懂非懂。但是不敢懂。

可怕!

實在是太可怕!

為了篡位,甚至不惜毀掉帝國!

故意安排自己的軍隊去送死!這樣就能大大削弱帝國的力量。

“必須將軍隊滅掉,我們才有機會。”

“做不到的……”

“裡應外合,當然可以。”

“你們……”

“是我們!”

“我們……”

喜多誠一頹然。萎靡坐下。

在肋差的麵前,一切言語都是徒勞的。

在立刻結束性命,和苟延殘喘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後者。

在生死存亡之際,他給自己想到了一條活下去的理由——自己並沒有背叛帝國。

換一個天皇,也不是不可以……

“隻要你願意合作,你就有大好的前途。”

“不可能……”

“兩年前,我還是在街上巡邏的候補警,但是現在,你看。”

“你到底殺了多少自己人?”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隻有效忠雍仁殿下的人,才是自己人。其他人,都是敵人。包括杉山元。包括東條英機。但是不包括寺內壽一大將。他是我們自己人。”

“納尼?”

喜多誠一驚呆了。

寺內壽一居然是支持雍仁殿下的?

該死!

自己又知道一個足以致死的秘密。

難怪雍仁殿下敢發動二二六兵變。

原來在軍部的高層裡麵,雍仁殿下也有自己的支持者。

要命……

“你也可以殺自己人。殺的越多,晉升越快。”

“瘋了,瘋了……”

喜多誠一喃喃自語。

腦海空白。

行屍走肉。

“現在,是你抉擇的時候了。我們不看言辭,隻看行動。”張庸平靜的說道,“將你掌握的錢財奉獻給雍仁殿下,表示你的誠意。你就算是正式加入我們。”

喜多誠一沒反應。

他的腦子還無法消化那麼多信息。

謀反……

雍仁……

腦海直接宕機。

張庸起身離開。繼續搜尋。

仔細琢磨3d地圖,一點一點的尋找。

終於,找到一個隱藏的密室。

強行撬開。發現兩個大藤箱。

提出來。沉甸甸的。

打開。裡麵都是嶄新的法幣。

但是沒有完全裝滿。似乎是被拿走了一部分?

拿起來。都是麵值20元的。一箱就有三十萬。

歐耶!

搞定!

軍費有著落了。

就知道這個日寇身份不簡單。

果然是隱藏有大量的錢財。可惜,現大洋太少了。

不過,考慮到川渝交通不便,日寇不可能將大洋運輸進來。太費時費力了。

還是法幣輕便。隻要兩個大藤箱,就能運輸進來幾十萬法幣。

日諜拿走了一部分法幣,可能是用來收買目標?

“來人!”

“到!”

當即安排人將兩個大藤箱帶走。

然後回到喜多誠一的麵前。伸手拿起鋒利的肋差。

時間已到。

“看來,我沒得選擇了。”喜多誠一臉色晦暗。

張庸不說話。

反派死於話多。他不想做愚蠢的反派。

該說的,他剛才已經說了。

機會也給對方了。對方如果沒抓住……

“我帶來的法幣並不多……”喜多誠一緩緩的說道,“隻有八十萬……”

張庸依然沉默。

八十萬法幣?哦,又是法幣……

不好意思,自己對法幣真的沒什麼興趣。內心毫無波瀾。

“我在春熙路租了一個房屋。”

“帶我去。”

“好。”

喜多誠一隻能答應。

他已經沒有退路。不想死隻有合作。

一行人來到春熙路。

找到房屋。

裡麵堆滿了用籮筐裝著的芒硝。

法幣用防水油布隱藏在地窖裡。

挖出來。

打開。

發現麵值都是5元麵值的。

因為麵值小,所以,數量比較多。需要用地窖來隱藏。

“歡迎加入……”

張庸開口,忽然忘記台詞了。

糟糕。雍仁組織的什麼會?不是土曜會。是比土曜會高級那個。

該死。之前沒有記錄在小本本上。忘記了。

幸好,他立刻想到了補救的辦法,直接胡謅,“歡迎加入血槌王座。”

“血槌王座?”喜多誠一越發驚恐不安。

這個名字有點嚇人。

下意識的想到了血淋淋的場景。

人頭滾滾……

血流成河……

“還有嗎?”

“什麼?”

“除了法幣,你還帶來了什麼?”

“電台……”

“還有呢?”

“沒有了。”

“喜多誠一先生,雍仁殿下需要的是你的忠誠。”

“我……”

“看來,你缺乏忠誠。”

“不是。我真的隻帶來了那麼多。其他都是協議。”

“哦……”

張庸麵無表情。

日寇也是摳搜。

隻帶八十萬法幣,就想收買川軍?

扯淡!

協議?

虛無縹緲的東西?誰信啊?

咱們華夏人有個好處,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在沒有看到真正的利益之前,都不會真的相信你。

“協議有用嗎?”

“作用不大……”

“立刻聯係後方,要求送來更多的法幣。”

“這是不可能的……”

“你就報告說,我張庸在成都,有非常好的除掉機會。希望後方支援。”

“可是……”

“你缺乏忠誠。”

“好吧!”

喜多誠一無奈答應。

【未完待續】

(本章完)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