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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老天安排的最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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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老天安排的最大

第995章 ,老天安排的最大

“我不知道土肥原在哪裡……”

“他就在遊輪上。就在上麵第五層。”

張庸替他回答。

你不知道?嗬嗬。或許吧。

但是,我現在已經告訴你了。你沒得轉圜餘地。

“是嗎?”

野穀火五郎腦子高速旋轉。

他在尋找脫身的機會。他可不想一直被張庸控製。

靜悄悄的,他從自己的袖口慢慢的褪出一根隱藏的繡花針,試圖將手銬打開。

這是他的強項。

在野穀家五兄弟裡麵,他的脫逃本領是最強的。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的確是活到了最後。

四個兄弟都被抓了,他還自由自在。

直到現在,遇到張庸……

“殺了土肥原,我就放伱回去。”

“納尼?”

野穀火五郎驚呆了。

不由自主的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張庸。

讓我去殺土肥原?

然後又放我回去?

大哥,你的腦子裡麵,到底裝的是什麼?

我特麼的就一個人,能殺土肥原?

殺了土肥原,再放我回去,是要我被軍部切腹三萬六千刀嗎?

橫切?

豎切?

“怎麼?有難度?”

“不是……”

“好。我就知道,你們野穀家,喜歡冒險。”

“不是。你神經病啊!”

野穀火五郎終於是繃不住了。破防了。

也有一點點表演的成分。就是吸引張庸的注意力。以便背後悄悄開鎖。

然而,無論他怎麼用繡花針,手銬始終紋絲不動。

野穀火五郎情不自禁的著急了。

這是什麼手銬,這麼難搞。以自己的專業水準,居然沒打開。

靜悄悄的,他又從另外一邊的袖口,褪出一根繡花針。兩根一起上。雙管齊下。他就不信打不開。

張庸完全沒察覺到野穀火五郎背後的小動作。

他信任係統。

信任係統贈與的手銬。

“這個是專門治療神經病的。”張庸拿出三棱刺。

“不是。我是說。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刺殺成功……”野穀火五郎頓時服軟,臉色煞白。

好家夥,這是什麼武器?一看就很要命啊!

三棱的?

還開槽?

不敢想象,一刀紮下來……

可能自己想要投降都晚了。血已經流光。天照大神都救不回。

他是專業人士。一眼就看得出。那三條深深的血槽,就是專門用來放血的。即使拔出來,傷口也會持續不斷流血。

要命……

他還不想死。

他還想活命。

“你可以找幫手的。”

“我……能換個彆的條件嗎?”

野穀火五郎悟了。

他放棄鼓搗手銬了。絕望了。始終沒打開。

張庸的目的,當然不是真的要他去刺殺土肥原。這都是套路。就是大家談條件。

間諜之間的爭鬥,也不一定就是打打殺殺。

也有討價還價的。

“那你給我提供一點有價值的情報?”

“……”

野穀火五郎沉默。

不是不想。是不知道。無法提供。

他是槐機關的。搞情報不是專業。有價值的情報,他真的沒有。

而沒有價值的情報,張庸也不會要。

“我沒情報……”

“那咱們將遊輪的每個人,都洗掠一遍。”

“納尼?”

野穀火五郎再次愕然。

眼神呆滯的看著張庸。

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後來發現是真的。

張庸真的這麼說。

狂妄。

瘋了。

洗掠遊輪上的每個人?

虧你說得出!

你是間諜!你不是強盜!

何況,即使你是強盜,你也隻有一個人啊!

你一個人,洗掠全船?

“巴金斯……”

“巴金斯……”

忽然間,張庸聽到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

咦?好像是野穀火五郎?

對。是他……

是心靈感應。

這一次,張庸很快醒悟。

野穀火五郎的意識,在反複的念叨一個名字。

巴金斯,是誰?

好。目標有了。就從這個巴金斯開始。

“咱們可以合作的。”

“什麼?”

“十萬美元。”

“什麼?”

“隻要你幫我賺夠十萬美元,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

野穀火五郎沉默。

他覺得,張庸真的是瘋了。走火入魔了。

這個家夥,時時刻刻都想著搞錢。路已經完全走歪。根本不像是一個間諜。

好吧,對方其實根本沒有資格做間諜……

但是,十萬美元……

休想!

這是遊輪。誰能搞到十萬美元?

“巴金斯……”

“巴金斯……”

忽然間,張庸再次聽到那個虛無縹緲的聲音。

暗暗驚訝。這是第二次心靈感應啊!

野穀火五郎的意識,還在反複的念叨這個名字。

充分說明,這個人不簡單。

“你有種就殺了我……”

“不。我不殺你。我會帶著你,出現在土肥原賢二的麵前。”

“你……好卑鄙。”

“難道你以前覺得我很高尚嗎?”

“我……”

野穀火五郎被噎住。

手腳冰冷。

後背冒汗。

張庸這一招,其實非常陰毒。

看起來,似乎非常簡單。人畜無害。卻是將他野穀火五郎推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如果土肥原看到,肯定會以為他和張庸有什麼秘密聯係。

甚至可能會以為他已經叛變了。

無論他野穀火五郎如何爭辯,結果都是一樣的。

疑人不用。

用人不疑。

到了土肥原那裡,就是直接秘密處決。

軍部高層對敵人凶殘。對自己人也是超級凶殘。

特高課的那些女人,都是被刺刀捅死的。連子彈都舍不得用。

也是為了宣泄軍部對特高課的恨意。

“好好想想。”

“……”

野穀火五郎沉默。

他的確需要好好想想。想想怎麼做。

現在情況已經非常明顯,張庸的目標,就是十萬美元!至少。

如果張庸無法達成這個目標,他野穀火五郎的下場可想而知。

“巴金斯……”

“太平軍……”

忽然間,張庸又聽到那個虛無縹緲的聲音。

再次驚訝。這是連續出現的?

這是第三次了。

好家夥。連續三次心靈感應?

巴金斯,應該是一個人名。太平軍,是太平天國嗎?

兩者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野穀火五郎會記憶如此深刻?

隻有記憶非常深刻的腦意識,心靈感應才會如此頻繁的發生。

看來,這個野穀火五郎,有秘密啊!

直到現在,這個家夥,都還沒有說實話。確實是老奸巨猾。

但是!

遇到他張庸……

不死也得脫層皮!

正要說話,地圖忽然有白點閃爍。

查看。是梅婉君。

咦?

她居然也在?

張庸略微有些驚訝。很快又釋然。

梅婉君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其實很正常啊!她本來就是女飛賊。

雖然張庸沒有見過她飛簷走壁的本事。但是,既然她被外人稱作女飛賊。那肯定是有一些特殊本領的。

遊輪上的土豪那麼多,花天酒地,紙醉金迷,正是下手良機。

不知道她在遊輪上賺到多少了?

“小布。”

張庸悄悄打手勢。

呂小布立刻過來。

“我出去一下。”

“有人來了。”

“我在外麵埋伏。你在屋內。”

“將人抓住。”

張庸對呂小布低聲說道。

呂小布點點頭,表示明白。隨即隱藏起來。

野穀火五郎:???

有人來?

誰來了?

怎麼自己沒聽到外麵有動靜?

欲言又止。

然後,嘴巴被破布塞住。腦袋也被黑色頭套罩住。

張庸靜悄悄的開門出去。靜悄悄的打開對麵房間的門。這個房間裡麵沒有人。正好借用一下。

話說,他現在開鎖的技術,似乎是越來越神乎其技了。

無論什麼鎖,輕鬆挑開。

片刻之後,一個身材高挑,風姿綽約的女人出現了。

確實是梅婉君。漂亮的禦姐。

她穿著舞女的黑色長裙,高開叉,顯得楚楚動人。身材曼妙,風情萬種。

庸俗的說,就是好頂。

不自覺的,張庸就吃醋了。覺得她被人占便宜了。

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他的獨占欲那麼強,當然不會允許她去做舞女。哪怕是臨時偽裝。

一會兒必須狠狠的教訓她一陣。

梅婉君急匆匆的走過來。拿鑰匙開門。開的正好就是對麵房間。呂小布和野穀火五郎都在裡麵。

張庸:……

咦?這麼巧合的?

自己剛才進入的,居然是梅婉君的房間?

明白了。

這是係統的安排。

天作之合!

老天安排的最大。

所以,這個女人,他吃定了。

舉槍。

將虛掩的房門打開。

“彆動。”

他冷冷的說道。

梅婉君頓時渾身一震。然後呆滯。

是張庸。

她聽出了他的聲音。

他的聲音經常在她的耳邊縈繞。她魔怔了。

張庸……

居然在遊輪上……

還靜悄悄的出現在自己的背後……

“是你?”

“是我。”

張庸上前去。

伸手將她摟著。趁機搜遍全身。

地圖顯示沒有武器。但是他故意的。故意將她輕薄非禮。她是他的。

他要霸占這個女人。毫不掩飾的。低俗的。

梅婉君無力的抓住他的手。悻悻的咬嘴唇。

這個混蛋……

好想剁碎他。

但每次都是想想。然後沒有下文。

相反的,被他摟在懷裡,還被撫摸全身,她居然沒有激烈反抗……

“你來做什麼?”

“借你人頭一用。”

“什麼?”

“借你房間用用。”

“什麼?”

“進去。”

張庸將梅婉君推入房間。然後鎖門。

呂小布從背後冒出來。但是沒事了。

“你……”

梅婉君欲言又止。

她認出了野穀火五郎。她和對方打過交道。

雖然有黑色的頭套。她也一眼就認出來了。

不過,她不知道野穀火五郎是日寇。但是現在知道了。被張庸抓住的,肯定是日寇。

“痛……”

她弱弱低聲叫喚。

張庸於是鬆開手。

她趁機反轉,和他麵對麵。

她笑靨如花。

手指悄悄伸向張庸的脖子側麵。

忽然感覺不對。

發現自己的胸口,被槍口頂著。

那是一把大口徑的柯爾特1911,隨時可以將她轟飛。

張庸的嘴角也掛著微笑。

這個女人,想偷襲他?嗬嗬,他早有防備。

“你贏了。”

她悻悻的收回手指。

她的手指上帶著一枚指環。上麵有毒針。

想暗算張庸。想反客為主。

可惜,失敗了。

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準又快。

她不敢冒險。也沒必要冒險。

她和張庸,不是敵人。

張庸趁機將她拉入懷中,肆無忌憚的親吻起來。

這是他的女人。他當然要索取。

她的嘴唇有點冰冰涼的。和上次一樣。仿佛天山上的積雪。

看來,她還是被親吻的太少。他需要多努力。

梅婉君悻悻閉眼,不想看到他。

上次就被他這樣強吻。她也反抗不得。沒想到,這次也是一樣。

他真的是自己的克星嗎?

為什麼自己每次遇到他,她都要吃虧?

良久……

唇分……

梅婉君下意識的咬嘴唇。

又被占便宜了。

混蛋……

“你上次發過誓的。說要做我的女人。你不會忘記了吧?”

“你還沒告訴我,手提箱……”

她用力咬嘴唇。

這是她的心魔。她必須知道。

否則,真的是死了都不瞑目。

“看好了。”

張庸扯掉她的指環。放在左手掌心。

然後握拳。鬆開。指環還在掌心裡。

“再看。”

張庸手一翻,將指環納入隨身背包。

然後張開手。掌心空空如也。指環沒有了。

梅婉君:???

眼睛慢慢睜大。

難以置信。

匪夷所思。

她不是一般人。她是女飛賊。

她相信自己的眼力。也相信自己的判斷。但是,此時此刻,她的大腦宕機了。

指環呢?

指環去哪裡了?

張庸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太不可思議了。

須知道,這絕對不是變戲法。

因為,變戲法的套路,她是很清楚的。她自己都會耍。

然而,張庸施展的,絕對不是戲法。

她的指環,是真真切切的不見了。而不是被秘密轉移。

“你……”

她不由自主的咬嘴唇。

張庸喜歡他的這個動作。仿佛是中森明菜再生。

於是,他再次和她熱烈親吻。

貪婪的親吻著她的嘴唇。遲遲舍不得放開。

美麗,成熟,魅惑,還有點不服氣的女人,他喜歡。有征服感。

她的身體漸漸的綿軟下來。任他索取。

良久……

唇分……

“跟著我。”

“你要做什麼?”

“賺錢。”

“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娶老婆。”

“你……”

“你也不想以後跟著我,還要為一日三餐勞碌吧。”

“僅僅局限於遊輪上。”

“當然。上船不提岸上人。下船不提船上事。”

“你還挺有哲理?”

“是嗎?”

張庸懷疑對方誤會了。

這句話,是在後世的網絡短視頻裡麵學來的。

在短視頻裡麵,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美女,從遊艇上一晃一晃的下來。仿佛腳崴了。

隻有老司機才知道,她們到底經曆了什麼。

有付出才有收獲。

美女也負重前行。

但是,你說有哲理,卻又從何說起?

拿出一把瓦爾特ppk手槍遞給她。她是女人,最合適用這樣的槍型。

“給你。”

“你不怕我一槍乾掉你?”

“拜托,乾掉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也對……”

梅婉君又習慣性的咬嘴唇。

每次被張庸欺負完,她都會下意識的這樣做。

難道是自己已經認命了?

的確,她一槍殺了張庸又有什麼用。

她不是那種衝動無腦的女人。否則,早就死無數次了。

“你要殺土肥原?”

“不。”

“我還以為你要殺土肥原。”

“我是有點笨。但是還沒笨到家。”

“你……”

梅婉君又咬嘴唇。

他笨嗎?

啊啊啊,他是在罵她!

他要是笨蛋的話,她豈不是更笨?

她被一個笨蛋欺騙,欺負,最後還得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女人。她情何以堪?

有點生氣。

“以後不許再說自己笨。”

“為什麼?”

“我不要一個笨蛋做男人!”

“哦……”

張庸從善如流。

原來是這樣啊!

朝野穀火五郎努努嘴。表示。你幫我搞定。

你是專業的。他也是專業的。

梅婉君也不客氣。伸手將黑色頭套摘掉。

“是你?”

“是我。”

“你要做什麼?”

“螞蟻上樹,火山飄雪,對牛彈琴,九菜一湯,你選哪個?”

“彆,彆……”

野穀火五郎頓時毛骨悚然。

要命。

他當然知道梅婉君的手段。

張庸雖然凶殘,但是,折磨人的手段,真沒那麼多。

從刑訊的角度來說,張庸啥都不懂。

梅婉君就不同了。

這個女人是混江湖的。什麼手段都懂。

她隨口報出來的幾個菜名,代表四種最恐怖的刑罰。他自認承受不住。

“我,我,我……”

野穀火五郎額頭冒汗。瑟瑟發抖。

張庸:???

不是。你那麼驚恐做什麼?

剛才我拷問你的時候,你也沒那麼驚恐啊!敢情是不怕我?

你麻痹的。真是懦夫。

不就是幾個菜名嗎?你慌什麼啊?

“我說!”

“我說!”

野穀火五郎徹底崩潰了。

【未完待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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