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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 ,真的。隨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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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 ,真的。隨便

第792章 ,真的。隨便

楊麗初來了。

她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張庸。

仿佛是在埋怨無能的丈夫。

都是因為他。她又被抓壯丁了。

其實,她是搞技術的啊!

研究飛機才是她的專業!

現在都成了張庸的跟屁蟲了。還有傳聲筒。

張庸也鬱悶。

查案又沒什麼油水。還有危險。

那都是亡命之徒啊!分分鐘和你同歸於儘的。早就見識過了。

於是,兩人大眼瞪小眼。

最終,都是無奈的歎氣。

能怎麼樣你?

乖乖乾活吧!

“我是拿了雞毛令箭的。”楊麗初說道。

“誰給的?”張庸明知故問。

“反正,誰碰到誰倒黴。”楊麗初硬邦邦的回答。

張庸朝她翻白眼。

還用你說。我又不是傻瓜。

不是委座就是夫人。當然是誰碰誰倒黴。

炮擊總統府這樣的事,誰能忍受得了?當然是要一查到底的。

哪怕是汪精衛也不會阻攔。因為他也有可能被一炮炸成碎片。

可以百分百肯定,這個炮擊總統府的計劃,絕對沒有人跟汪精衛打招呼。否則,他斷然不能答應。

什麼?

靜悄悄的離開總統府?

在汪精衛不在的時候炮擊?說笑呢!當彆人是三歲小孩。

做得如此明顯,那些軍頭怎麼可能不懷疑?

一旦老蔣有什麼意外,他們第一個拿汪精衛開刀。軍頭才不跟伱講道理。

之前,汪精衛遇刺,外人首先懷疑就是老蔣做的。

汪精衛老婆還氣呼呼跑到老蔣麵前,大聲質問,要老蔣給一個交代。

刺殺汪精衛,是王亞樵安排的。的確和老蔣無關。可是,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老蔣做的。

這已經成為固定思維了。所以,汪精衛焉敢同意?

瑪德。都是什麼破事。

敢用迫擊炮轟炸總統府的日寇,絕對是亡命之徒啊!

這些亡命之徒,又沒有什麼油水……

不對。有個藤條箱。

之前在金陵,始終沒有發現那個藤條箱。

如果藤條箱裡麵有金條……

好吧,憧憬一下。抖擻精神。

沒有油水,那就創造油水。

亡命之徒沒有油水,那就不要去惹他們。

誰有油水就是去惹誰。

上海灘誰最有油水?杜月笙?黃金榮?張嘯林?

都可以!

“你準備從哪裡開始?”楊麗初問。

“不知道。”張庸老老實實的回答。

楊麗初:……

好吧。我什麼都不說。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反正,我隻負責報告。早報告。晚報告。

“先去找杜月笙吧。”

“什麼?”

“去找杜月笙,看他有沒有什麼消息。”

“你……”

楊麗初欲言又止。

這個時候,張庸居然想要去找杜月笙?

想不通……

但是,這是張庸的決定。她不會否決。

其實,張庸也就是忽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去找杜月笙。

有消息最好,沒消息也無所謂。

如果杜月笙和他發生衝突,他正好拿著雞毛當令箭。

一個電話,就從淞滬警備司令部調人來。將他抓捕。

杜月笙之前又不是沒有被抓過。

他打了那個誰,一個督軍的親戚?結果就被抓了。

最後還是黃金榮從中斡旋,才將他救出來的。若非如此,就沒有他杜某人了。

可見,在軍隊的麵前,這些道上大佬,啥也不說。

楊麗初那裡,不是有委座還是夫人的雞毛令箭嗎?必要的時候,就用在杜月笙身上。

抗拒合作……

拒絕配合調查……

肯定內心有鬼……

一堆的罪名全部按在杜月笙身上。不死也脫層皮。

他自找的。嗬嗬。

好。就這麼辦。去不夜天。

杜月笙一般在什麼地方。張庸不清楚。

但是,不夜天是杜月笙的產業。他是知道的。去那裡準沒錯。

出發。

浩浩蕩蕩的隊伍。

全副武裝。

氣勢洶洶。

直接來到不夜天門口。

報上身份。直接要求和杜月笙見麵。

被放行。

進去不夜天。很豪華。

客人雖然不多。顯得十分高端。富麗堂皇。

一個個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不能說個個都有90分的顏值。但是80分肯定有。

瑪德。暗暗怨念。杜老板真特麼會享受啊!

眼紅。想取而代之。

可惜,有自知之明。知道力有不逮。

給杜月笙找點麻煩,勒索一點油水,是沒問題的。但是要取代的話……

宣鐵吾都做不到。十年後,宣鐵吾是嘗試過的。各種手段。各種辦法。

但是,始終沒有將杜月笙徹底的打垮。

倒是解放軍一來……

嗬嗬。所以,掃蕩這些牛鬼蛇神,還得紅色。

抬頭看看四周。

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紙醉金迷。

也就剩十三年的時間了。

十三年以後,一切都將化為烏有。

人生在世,猶如白駒過世……

想多了。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很快,一個師爺模樣的人歡迎上來,戴著金絲眼鏡。四眼仔。滿臉堆笑,“張組長大駕光臨,請,請,請!”

“你們杜老板呢?”張庸直截了當的問道。

“我們老板前天坐船去了南洋。但是沒關係,張組長有什麼要求,我們一定儘全力滿足。”

“你叫什麼名字?”

“張組長,鄙人馬美鬆……”

“你們杜老板真的不在?”

“真的不在。否則,張組長大駕光臨,我們老板肯定倒履相迎啊!”

“是嗎?”

張庸毫不掩飾冷笑。

嗬嗬,當我傻。不在?是不想見我吧?

都是老滑頭。正常。

彆人畢竟上海灘道上的老大。地位還在黃金榮之上。

本來,張庸是想借著雞毛令箭,敲打敲打杜月笙的。如果是可以將他裝在口袋裡,自然最好。杜月笙完蛋了,上海灘就亂了。亂才好。越亂越好。亂才有機會嘛!才能渾水摸魚。

然而,他終究是低估了彆人的能力。

彆人隨便一招太極推手,就將他的試圖全部化解於無形。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彆人都派人熱情迎接了。他如果不給臉,以後在上海灘,確實不好混。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張庸不怕日寇暗算自己。但是怕身邊人反水。

小心一點,永遠沒錯。

“張組長,你是初次登門,我們沒有來得及準備,還請各位莫怪……”

馬美鬆悄悄的擺擺手。馬上有美麗的旗袍小姐款款的端上來一遝紅包。

是用紅紙包成的。擺放的整整齊齊。其中還有一個最大的。

“張組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給我的?”

“莫怪,莫怪,請……”

馬尾鬆雙手將紅包遞過來。十分恭謹。

張庸伸手接過來。

順手將封口撐開。看到裡麵是五張銀票。

麵值都是100銀元的。總共500銀元。花旗銀行的。銀票的紙張質量非常堅挺。

張庸的眼神頓時眯細起來。意味深長的看著馬美鬆。

不錯嘛。這個數額恰到好處。

五百大洋。不少。初次見麵。分量不錯了。

但是也不多。不多給。說明我杜月笙不是有求於人。純粹見麵禮。

說白了,意思就是,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以前的事情,我杜月笙不和你計較。但是,你也彆得寸進尺。

我杜月笙沒有求到你張庸的地方。你想要獅子大開口,不可能。江湖規矩,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張庸又拿起一個小的紅包。裡麵都是法幣。五張。麵額都是5元。總共25元。相當於25個大洋。

好吧,告辭。

拿了彆人的錢,繼續找麻煩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他張庸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

細水長流。每次五百。一個月來兩三次。也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哈哈!

默默的監控地圖。

發現周圍有很多武器標誌。都是杜月笙的人。

有很多小白點。但是無法判斷杜月笙是否在裡麵。隻能肯定,有很多人在暗中觀察自己。

轉身離開。準備去找黃金榮。

挨個拜碼頭。

看誰不識趣。

然後拿著楊麗初的雞毛令箭,狠狠插他頭上。

“馬先生。”

“張組長,您有什麼吩咐?”

“你們老板去南洋談什麼生意?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不好意思,張組長,我不知道。老板沒跟我說。如果你有什麼需求的話,我可以給他發電報……”

“那好。請他幫我帶五百斤金雞納霜。”

“嗯?”

馬尾鬆一時間愣住。

不是,我說的都是客氣話啊。你聽不懂嗎?

我們老板是不想見你。才找借口。並不是真的去了南洋。說你有什麼需求,其實是勸你不要節外生枝……

你腦子不開竅嗎?

還傻乎乎來真的?

還要我們老板給你帶五百斤金雞納霜?

扯淡呢!

“呶,這是定金!”

張庸將大紅包拆開。將裡麵的銀票拿出來。

借花獻佛。完璧歸趙。我不要銀票。我要五百斤金雞納霜。後者比五百銀元值錢多了。

“這……”

馬美鬆猶豫了。

眼神裡麵閃過一絲絲陰冷之色。

明白了。張庸是故意挑事的。他知道杜老板不想見自己,於是故意找事。

五百斤金雞納霜,價值至少在十萬大洋以上!

你給五百銀元?這五百銀元還是我們送你的!

瑪德……

“馬先生,你臉色不太好……”

“不好意思,天生的。”

“哦,我還以為,你們杜老板根本沒有去南洋呢!騙我沒關係,騙委座,騙夫人,就不太好。”

“真的去了。”

“那就行。記得幫我帶五百斤金雞納霜啊!”

“這……”

“怎麼?有難度嗎?”

“倒也不是……”

“我就知道你們杜老板神通廣大。肯定沒難度的。”

“這……”

“唉,馬先生,其實,我也不想麻煩杜老板的。但是我真的沒空。我現在忙得放屁的時間都沒有。這不,一早上就被勒令放下手頭的一切,全力追查有人試圖炮擊總統府一案。你說那些人是不是瘋了,居然試圖炮擊總統府!這是明擺著要謀殺委員長啊!這還得了?”

“張組長真是人中龍鳳,被委以重任……”

“唉,坦白說,我也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調查。我是無能之輩。什麼都不懂。所以,隻能是挨個詢問。願意合作的,咱就好好說話。不願意合作的,咱也沒辦法。隻能是請回去,好好的招待,直到他願意合作為止。”

“張組長做事方式彆具一格,成績斐然,我們都略有耳聞……”

“唉,沒辦法,我人笨,隻能用笨辦法……”

“張組長你放心,五百斤金雞納霜,三個月以後,肯定送到。”

“那就多謝了。我就知道杜老板是願意合作的。是值得委座信任的。我會向委座報告的。”

“謝謝張組長。”

“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張組長,請。”

“謝謝!”

張庸輕飄飄走出來。

馬美鬆一直殷勤的在前麵引路。神色諂媚。

當然是裝的。

張庸明白。他自己也明白。但是誰都沒有拆穿。

“謝謝了。”

“應該的。”

告辭。上車。前往暢春園。

情報說,黃金榮在暢春園的時間比較多。

到了這個級彆的道上大佬,都是狡兔三窟的。據說從來不在同一個地方呆三個晚上。

有的甚至是前半夜在這裡。後半夜在那裡。至少要換房間。

如果是有女人的話,來之前不通知。走了之後也不打招呼。

主打一個突然。乾完就走。

免得被刺殺。

混道上的,誰不是一堆仇家?

說他張庸的仇家多。但是如果和杜月笙、黃金榮相比,猶有不及。

想要這些道上大佬的命的刺客,隨時都有。

稍微不小心,就得仆街。

史實上的張嘯林是怎麼被刺殺的?就是被身邊護衛刺殺的。

這個家夥過分吝嗇。對身邊的護衛,也是相當的刻薄。每個月薪水才兩個大洋。簡直是打發叫花子呢!

結果,軍統稍微收買一下,馬上就有護衛願意動手。

然後,張嘯林就被乾了。

貼身護衛啊!

一個月才兩塊大洋。虧你給的出手。

不乾你乾誰。

但凡你給到每個月10個大洋,刺客都不會輕易動心。

如果給到每個月20個大洋,估計直接反水告密。然後布設陷阱,將軍統的人給乾了。

不要高估人的品行。尤其是忠誠度。

除非你有紅黨那麼嚴密的組織結構,嚴格的紀律,還有崇高的信仰……

“我服了,你居然敢勒索杜月笙。”

“我有嗎?”

“你問他要五百斤金雞納霜。”

“哦,是有這麼一回事。”

“一斤金雞納霜,需要幾百塊大洋呢!”

“這麼貴嗎?”

“當然。它可是治療瘧疾的特效藥!千金難求的!你開口就要五百斤!哪裡去找那麼多?”

“嗬嗬。我也就是那麼一說。給不給。隨便。”

“隨便?”

楊麗初蹙眉。

張庸說隨便,就是肯定不會隨便。

如果杜月笙不給金雞納霜,接下來的事情,恐怕就沒有那麼和氣了。

“真的。隨便。”

張庸含笑回答。笑容親切。人畜無害。

杜月笙如果不願意給,他也沒辦法啊。最多在報告裡麵提及,對方不願意配合調查。可能和炮擊案有關。

唔,是可能。對方有比較大的嫌疑。但是我請不動他。

怎麼辦?你們看著辦。

估計淞滬警備司令部馬上就會出動,將杜月笙“請”回來了……

唔,大概就是這樣。嗬嗬。他隻負責報告。又不是他負責抓人。

所以,杜月笙沒理由怪罪自己……

“來,分紅包。”

“見者有份啊!”

張庸開始大派送。

每個人都有。都是25法幣。楊麗初也是。

唯獨張庸自己沒有。他的已經拿來做定金。購買五百斤金雞納霜了。

來到暢春園。

大搖大擺的來到門口。報上身份。

對方倒也不敢怠慢,急忙將他們歡迎進去。然後馬上有師爺上來招呼。

“張組長,請,請,請坐。”

“我有事要見你們黃老板。”

“不好意思,張組長,我們老板去了廣州,還沒回來……”

“你們老板也不在?”

“張組長,真是不好意思。你來的太巧了。我們老板是昨天晚上剛走的。還是在租界碼頭上的船……”

“那行。走程序吧!”

“什麼?”

“下一步,你不是應該用紅包來打發我們嗎?”

“應該的,應該的。”

師爺立刻吩咐人準備。

很快,托盤端上來。上麵都是紅包。

中間一個大大的。張庸判斷是五百大洋。拿起來,撐開封口。果然,裡麵是五張銀票,麵額都是100銀元。總共五百銀元。

不用說了。其他的小紅包,裡麵都是法幣。5元麵額。五張。總共25元。

隨手拿起一個小紅包。撐開封口。果然,一點都沒錯。

毫無疑問,絕對是剛剛有人通過氣了。

隻要是他張庸到來,就用這樣的辦法應付。給錢。請他走人。

“師爺貴姓?”

“免貴姓李。李白鋪。”

“告辭。”

“張組長,請,請,請。”

“好!”

張庸走出來。

李白鋪將他一直送到門外。

張庸走了兩步,忽然回頭。

李白鋪:???

於是問道:“張組長,你還有什麼吩咐?”

“李師爺,我走了以後,你不會朝著我的背影吐口水吧。”張庸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白鋪:……

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他的確是這麼想的。差點就吐出來了。

麻麻批的,你一個特務處的組長,還不是正式的,還跑我們的地盤上撒野來了?

呸!

老子狠狠的一口唾沫淹死你!

沒想到,對方居然直接說出來了。饒恕李白鋪嘴滑,也不知道如何應答。

“原來是真的。”

“當然不會,絕對不會,肯定不會……”

“其實你們很不爽?”

“哪裡?哪裡?張組長大駕光臨……”

李白鋪言不由衷。

然後發現張庸已經走了。走了。走了……

下意識的,就想要往地上吐口水。忽然又想起張庸的話,於是又忍住。

最後悻悻的拍拍絲綢長衫。這樣的怪胎,還真是活久見。

難怪之前張嘯林吃了好幾次虧。現在還在被張庸所針對。

隱隱間又感覺不對……

似乎張庸走的有點痛快啊!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剛才有人密報,說張庸在杜月笙那邊,敲詐了杜月笙五百斤金雞納霜。這胃口忒大了。

他還準備著,如果張庸獅子大開口,如何拒絕。結果沒想到,張庸並沒有提到要東西。

皺眉……

一顆心不上不下的……

張庸沒開口,不等於不要。萬一回頭想起來……

唉,腦疼……

這邊,張庸擺擺手。

停車。

分紅包。見者有份。

楊麗初當然也有。但是小的,隻有25法幣。

楊麗初毫不客氣的將張庸的紅包也搶走了。這就叫工資卡上交。

剛才沒有收繳到。這次必須拿到手。

張庸:……

好慘。

幸好有個隨身空間。

否則,恐怕身上連一毛錢都剩不了。

唉……

現在去做什麼?

查案?

查個屁。怎麼查?誰懂?

趕鴨子上架……

忽然想起一件事。頓時眼前一亮。

有了!

【未完待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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