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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天狂必有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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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天狂必有雨

第770章 ,天狂必有雨

“我不是柯南……”

“我不是柯南……”

“我不是柯南……”

張庸深呼吸。反複的念叨三次。

希望總統府不要出事。

千萬不要出事……

如果出事,也和自己無關。

我今天根本沒在總統府……

誰要是說總統府出事和自己有關,自己一定告他毀謗。

他毀謗我啊……

他毀謗我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

“明白。”

張庸迅捷的給對方手裡塞了五張美元。

一切儘在不言中。

果然,那個上尉沉默片刻。

如果是大洋的話,他是不敢要的。但是美元……

“是請你回去開會。”

“什麼會?”

“一群人在那裡爭功,吵得不行,林主任請你回去說明情況。”

“我?”

張庸滿腹疑惑。

還有這樣的事?

話說,這都什麼時候了?晚上十點了。都不用睡覺的嗎?

“林主任還在?”

“在。”

“那好。”

張庸於是招呼隊伍。返回總統府。

在外麵暗暗的檢視地圖,沒有發現異常情況。裡麵並沒有埋伏三千刀斧手。

於是放心的下車。進入牌樓。

依然是隻有他自己入內。登記信息。上繳武器。

不同的是,上次那個姑娘已經在麒麟門外麵等他了。顯然,林主任有點著急。

“跟我來吧!”

“謝謝!”

張庸進入麒麟門。

這次沒有在上次的會議室。是在另外一個地方。

也沒有繞路那麼多。最後到達一座獨立的房屋。

這邊有點金碧輝煌的。黑夜中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像是以前的王府?可能重新修整過。

地圖顯示,裡麵有好幾個白點。但是距離較遠。

“伱進去吧!”

“謝謝!”

“不用敲門。自己推門進去。”

“是。”

張庸遵從指示,推門進去。

朝裡麵看一眼……

我靠。

都是大佬啊!

憲兵司令穀正倫……

警察總署署長李士珍……

還有一個誰?哦,是陳果夫!

厲害了,軍調局局長啊!處座的上司!

自己一個小萌新……

呆呆的立正。

呆呆的……

直到被人看到……

“你,先站著”林主任緩緩的說道。

“是。”張庸乖乖的站著。

還好。站著舒服。

在場都是大佬。他怎麼敢坐?

就是給他一張龍椅坐,他也感覺燙屁股好吧?

唉……

穀正倫和李士珍互相對望一眼。又和陳果夫對視。

隨即,三個人都站起來。先後告辭。

他們從張庸身邊走出去。目不斜視。

張庸:???

嘿嘿嘿,什麼情況?

拜托,誰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情況……

就請我站在這裡?

暈……

然後他們全走了?

我來,他們走……

“他們啊,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林主任緩緩的說道。

張庸:???

什麼意思?

說我是棺材?見我流淚?

不是。林主任,我沒得罪你啊!我還準備上貢的。

你要這麼說,我就不上貢了。

“還是得請你來。”林主任又說道,“不然,他們不知道還要爭吵到什麼時候。”

“林主任,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張庸弱弱的問道。

“沒事了。解決了。安靜了。”林主任站起來,擺擺手,“你也回去睡覺吧!”

張庸:???

你奶奶個熊……

大老遠的叫我來!就讓我在這裡站著?

然後什麼都沒說,又讓我滾回去睡覺?

不是……

沒有這樣拆遷人的!

虧得老子還額外花費了五十美元啊!

哼,那筆橫財的事,我現在也不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很不爽。

先拖著……

“是。”

規規矩矩的回答著。

告辭出來。

出來的時候,那個姑娘也不見了。

得,這才是真正的新娘送進房,媒人丟過牆,用完作廢啊!

瑪德……

詛咒你們49年全部仆街……

忽然眼神一亮。看到宋子瑜。她脆生生的站在那裡。宛若一朵白蓮。

咦?

她怎麼也在?

哦,她有時候也住在這裡。

總統府後麵有大把的房子,多她一個房間不是事。

“咦?少龍?”宋子瑜也意外。

“是我。”張庸點點頭。穩步走過去。

“你來執行任務?”

“沒有。”

張庸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宋子瑜聽完,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咬著嘴唇看著他。似乎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

“你笑什麼?”

“你麵子真大。林主任都要請你出麵。”

“我還沒搞懂怎麼回事。”

“他們都知道功勞是你的。但是你不要。他們於是搶著要。林主任將你請來,就是讓他們都不要吵了。再吵,他就如實報告上去。那他們就沒有功勞了。”

“原來如此。”

“但是,你真的不介意嗎?”

“我比較喜歡發財。”

“你真是……”

“回頭聊。我現在就趕著去發財。”

“你……”

宋子瑜無語。

這個家夥。真是。說多會話會死啊!

我很想見到你的好吧?

三更半夜的,去哪裡發財?你去挖彆人祖墳嗎?

好想跟著去。上次她跟著張庸跑了一天,回來和姑姑們說了,她們都聽得聚精會神的。

可惜,現在是晚上,外麵不安全。她肯定不能去的。

希望張庸也沒事吧……

吉人自有天相。

菩薩保佑……

“組長!”

“組長!”

張庸出來總統府。

心情逐漸好轉。沒有出事。就是好事。

事實證明,自己真的沒有被柯南附體。嗬嗬。從此以後,平安喜樂,歲月靜好……

揮揮手。上車。準備去黃石路。

忽然,地圖邊緣出現很多白點。還有武器標誌。

其中還有三個紅點。但是沒有武器標誌。奇怪。這是什麼組合?

立刻提高警惕。緩緩停車。

“黃楚。”

“到。”

“去前麵看看。”

“是。”

黃楚答應著。到前麵去。

不久以後,他回來了。報告說前麵是有警察在辦案。

“警察?半夜?”

“好像是有一個日本商家被殺了。日本人也派人過來了。”

“日本商家?”

“是一家叫做吉野家的商鋪。老板叫做吉野半兵衛。附近的人都知道的。”

“是嗎?”

張庸也沒太在意。

既然是公開身份的日本人,他就懶得管了。

他要抓的,是那些隱藏身份的。

想要繞路走。忽然發現又有一群武器標誌到來。其中一個還是有標誌的,赫然是穀八峰。

得,看來,這個日本人的死,驚動頗大。連憲兵司令部都出動了。

也罷,既然遇到了,那就在這裡先看看熱鬨。

穀八峰急匆匆的趕來,看到張庸,頓時如遇救星,急忙跑過來。

“少龍!”

“少龍!”

還拚命的叫。生怕張庸跑了。

張庸靜靜的站在那裡。點點頭。他是打定主意,不摻和眼前的事。

忙不完……

真的,完全忙不完……

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穀處長,怎麼又驚動你們了?”

“哎,你不知道嗎?那個被殺死的日本人很有來頭。事情都鬨到外交部去了。”

“什麼來頭?”

“他原來是日寇軍隊裡麵的。已經晉升少佐。後來轉入預備役。跑來這裡開了一家商鋪。”

“那又如何?”

“現在日本大使館也知道了,要我們調查清楚,並且嚴懲凶手。”

“切!”

張庸撇撇嘴。

又是威嚇這一套。

然而,偏偏是老蔣就吃這一套。

眼下的外交部長是誰?是宋子文嗎?還是……

呃,想不起來了。

“我們現在的外交部長是哪個?”

“汪院長兼任的。”

“汪……”

張庸頓時愕然。

什麼?眼下的外交部長,居然是汪精衛?

草了。

這個死漢奸。那肯定是日本人說啥就是啥啊!

日本人就是他親爹,比親爹還親。親娘還娘。

“那……”

“日本人限我們三天之內交出凶手。”

“嗬嗬。”

張庸不以為然。

三天?交個毛線!殺日本人都是英雄!還凶手?

不要說能不能查到。就算是能查到,我也隻會獎勵他五十個大洋。說他殺得好,殺得妙,殺得呱呱叫。鼓勵他多殺幾個。怎麼可能將他交給日本人?

“日本人那邊,派了一個叫做小磯純二郎的過來監督。他是日本大使館的武官。平時就囂張得很。他有個爹叫小磯國昭,好像是個很大的官。”

“小磯國昭?”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來頭很大。”

“是嗎?”

張庸默默品味一下。

小磯國昭,他知道這個名字。做過日寇首相。

那是後期的事情了。日寇差不多要敗亡了。他就是一個補鍋的。國內國外都沒有人聽他的。

“小林子。”

“到。”

“有小磯國昭的資料嗎?”

“有。小磯國昭。日本陸軍中將。之前是第五師團師團長,去年年底接替植田謙吉擔任關東軍司令官。此人外號高麗之虎,長期在高麗擔任駐軍司令。”

“難怪……”

張庸點點頭。

原來是高麗之虎。忽然想笑。

日寇也是沒什麼人才。就駐軍幾年,就敢叫高麗之虎。

後來好像還有個山下奉文,外號馬來之虎?

這什麼之虎,好像不太值錢……

忽然,地圖邊緣又顯示有人到來。有標誌。是李世群。

張庸不由得皺眉。

這個李世群,真是屬狗啊!怎麼也聞到了?

不就是死了一個日本人嗎?需要出動這麼多人嗎?隨便找個地方警署負責偵辦就行了。

能查到就查。查不到就拉倒。對日本人客氣個屁。

然而,李世群確實來了。

並且,他很快得知張庸也在,於是趕過來了。

“李組長,好忙啊!”

“陳局長讓我來的。一處也會有人來。”

“關一處什麼事?”

“汪院長指示,全力偵辦。兩天之內,務必有結果。”

“兩天?”

張庸眨眨眼。好厲害。層層價碼啊!

日本人限定是三天。作為日本人的狗,汪精衛限定兩天!還真是孝氣衝天。

“對。隻有兩天。”李世群回答。

“那你們去忙吧。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張庸擺擺手。

“你不去看看?”李世群有意無意的問道。

“第一,不關我事。第二,我不聽姓汪的。”張庸明確表示。

既然李伯齊都提到投名狀了。他不妨將這個投名狀打的更加明亮一點。公開宣揚不鳥汪精衛。

你是行政院長咋的,你是外交部長咋的,老子就是不鳥你!

你要是不服氣,就來撤老子的職。

但是老子好像連正式的編製都沒有。你怎麼撤?哈哈!

哦,空軍那邊好像有正式編製。但是,你汪精衛能插手空軍的事務嗎?有種你就插手!

“你……”李世群欲言又止。

覺得張庸好囂張,好狂妄。居然不將汪院長放在眼裡。

不過這樣也好。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這個張庸,遲早出事。也省得他跑去汪院長那裡爭寵。

穀八峰保持沉默。

他們憲兵司令部當然隻聽委座的。

但是,表麵上,對汪院長,也算是客客氣氣的。至少沒撕破臉。

不理解張庸為什麼直接扇汪院長的臉。好像沒必要?白白給自己樹立一個敵人。他今天的話很快就會傳出去的。

“你們趕緊去吧!”張庸擺擺手,“不要耽誤時間。”

“那我們去了。”穀八峰點點頭。

他和李世群很快離開。

張庸帶著隊伍,繞路走。兜了一個圈,回到黃石路。

終於,這邊沒有人了。黃金標誌還在。

張庸帶著隊伍,來到黃金標誌的附近。發現是一個廢棄的宅院。

都是殘垣斷壁。好像是被手榴彈轟炸過。地麵有點焦黑。日寇也真是會選地方。居然將藤條箱埋藏在這裡。

現在開挖嗎?

當然。

夜長夢多。搞到手才是自己的。

當即安排人動手。

很快,大夥兒就將地麵挖出一個大坑。

一頓操作猛如虎,很快挖出來一個麻袋。沉甸甸的。張庸心花怒放。發財了。

打開。

頓時銀光閃閃。

“嘩啦啦……”

“嘩啦啦……”

跟著,大量的銀元傾瀉出來。

張庸:???

什麼情況?為什麼隻有銀元?

不是應該是黃金嗎?

等等。一定是還在裡麵。急忙探頭觀看。

果然,在麻袋的下麵,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金元寶之類的。但是不多。

唔,希望變失望了。

財貨是有。但並不是藤條箱……

咦?等等。不是藤條箱。那藤條箱呢?

不對啊。難道藤條箱被轉移走了?財貨放進了麻袋?

也不對。

仔細看麻袋的外表,發現上麵有被腐蝕的痕跡。說明是埋藏了很久的。至少有一年半載的。

可是,藤條箱才出現兩三天。

麻袋裡麵的東西,也不像是新放進去的。有臭味。

所以,最終的結論就是,他找錯地方了。

這裡埋藏的,可能並不是藤條箱裡麵的財貨。財貨已經被轉移。

又或者,藤條箱裡麵裝的,並不是財貨。而是其他的東西。藤條箱已經不在黃石路。

去了哪裡?

不知道。可能是又被帶到其他地方去了。中間是有時間差的。

唉……

沒勁……

還以為是一藤條箱的黃金呢,沒想到,隻有一麻袋的銀元。

雖然是滿滿當當的一麻袋,但是,最多也就是五千銀元。和一藤條箱的黃金相比,完全是天與地的差彆啊!

也罷,大洋就大洋吧。

也算是給大家一點見麵禮。見者有份。

“陸克明!”

“到!”

“分錢。每人三十大洋!”

“啊?”

陸克明愣住。以為自己聽錯了。

其他人也是。都是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張庸。也以為是他們聽錯了。

張庸說什麼來著?

分錢?每人三十大洋?這麼多?

怎麼可能?

“分錢!每人三十大洋!聽明白了嗎?”

“是!”

這一次,陸克明終於是聽明白了。

急急忙忙的安排人將大洋分發下去。每人三十枚。將衣兜裝的沉甸甸的。

打道回府。

沒勁。不想乾活。隻想擺爛。

正好,之前的第五科辦公室又用上了。拿來當獨立王國。

現在處座不在,毛人鳳也不在,李伯齊主管全部事務。山中無老虎,張庸完全就是山大王了。

誰敢說個不字,打死他。

多餘的大洋,張庸都上交了財務科。蚊子肉也是肉。也是向處座表示,我又開始上貢了。

然後去睡覺。

醒來的時候,感覺身邊有人。

哦,是她……

翻身,將她壓在下麵……

錢沒賺到,那就要人……

要了又想要……

早上起來,身邊已經沒人。她已經走了。

看來,電訊科真是好苦悶。苦悶的她隻有主動來找他。唉……

“組長!”林楠生的聲音傳來。

“來了。”張庸開門出來,問道,“什麼事?”

“李站長找你。”

“知道了。”

張庸簡單洗漱。然後來見李伯齊。

這個李站長,今天居然上班了?難得啊!以為他又摸魚去了。

來到李伯齊辦公室外麵。果然看到李伯齊。

想起上次的遭遇,於是規規矩矩的立正,敬禮,然後喊報告。

“進來。”

李伯齊頭也不抬。低頭看文件。

張庸嘴角暗暗上翹。鄙視。對方居然還人模人樣的帶起了老花鏡。

“是。”

張庸穩步進來。

規規矩矩的站在李伯齊的辦公桌前麵。

按照條令標準,距離辦公桌正好兩米。不近不遠。恰到好處。

既然你要樹立規矩,那我就完全按照規矩來。

“有長進。”李伯齊點點頭。

“請長官指示。”張庸挺直腰肢,公事公辦。

“昨天你在宋城路附近?”

“什麼宋城路?”

“就是那個日本人被殺的地方。吉野家。”

“哦。我在。但是我不知道那裡叫宋城路。現場我也沒有進去。和我沒關係。”

張庸有不好的預感。

李伯齊早上叫自己來,不會是要自己去查日本人的死嗎?

查個毛線!

死了就死了。死了活該。

“聽說死的挺慘的,可能是仇殺。殺人者完全是為了報仇雪恨。”李伯齊隨口說道,“行了。我也就是說說。你忙自己的事去了。”

“不是,組長,你叫我來……”張庸悻悻的說道,“就是為了這個?”

“我怕你早上起不來。”李伯齊低頭,重新看文件,冷冷的說道,“雖然你是年輕人,也得節製點……”

“我……”張庸頓時臉頰一紅。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擦……

你真是我爹啊!

比我爹還管得寬!你兒子和媳婦多親熱幾次,你也管?

你還想不想要抱孫子了?

真是的。

“對了,還有個事……”

“組長,你能不能一次將事情說完。”

“不能。”

“為什麼?”

“因為我是領導。”

“……”

“侍從室林主任給我電話,說委座特許,在總統府給你留了個床位。你晚上可以在裡麵住。以後可以自由進出總統府。”

“什麼?”

張庸頓時著急了。

這叫什麼事?

這是總統府的床位?

還是功德林的床位?

彆害我啊!

【未完待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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