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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需一聲令下,公司高層自會將對方想要的拍品送到羅浮。
要是能花錢消災,那真是一點都不虧!簡直血賺好嗎!
絡腮胡打算把這個炸彈……
準確來說,對方的殺傷力遠超炸彈。
分明是仙舟聯盟能夠毀滅星係的焚天神兵啊!
不管怎麼說,他得把焚天神兵甩給負責拍賣會的同事。
高管掏出通訊設備,點出同事的賬號,殷勤地遞過去。
羨魚沒有理會,向替他夾菜的鏡流道了聲謝,催促高管:“先吃飯吧”
高管如坐針氈,乾笑一聲,拿起筷子扒拉米飯,連桌子上的菜都不敢夾。
試問,誰能在活閻王麵前吃得下飯?
這分明就是斷頭飯吧!
總感覺吃完這頓,就沒下頓了。
尤其是,這位活閻王還時不時用輕快的語調,和飯桌上的其他兩人聊天。
偶爾還會向高管發問。
絡腮胡:“……”
誰懂啊,看到活閻王和顏悅色地對他說話了……
這頓飯,他吃得難受極了。
聊著聊著,羨魚突然想起了阿哈。
他不信「歡愉」星神,於是點開白珩的麵板,發現阿哈沒有做什麼多餘的手腳,隻是將對方變成令使。
羨魚放心了,問高管:“白珩幫你找客戶,有提成嗎?”
白珩負債太多,兩人好歹算是朋友,能幫就幫吧。
絡腮胡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看樣子,焚天神兵是沒辦法甩給同事了,隻能自己硬著頭皮招待,不,伺候對方了。
高管乾笑著說:
“提成?當然有啊!我和我的同事們和她關係很好,怎麼可能虧待她?”
羨魚點了點頭。
白珩一聽,興奮起來,開始與公司高管互誇,誇了一陣,繼續埋頭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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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高管食不知味,神色變幻莫測,思緒不知道又跑偏到了哪個犄角旮旯。
羨魚懶得理會,專心吃鏡流夾過來的肉和菜。
這時,侍者端上最後一份甜湯。
絡腮胡眼神瞬間亮了。
終於、終於快要結束了!
沒等高管鬆口氣,就見羨魚放下筷子,十分自然地拿過鏡流尚未用過的碗,替她盛了一碗湯。
對麵的白珩耳朵抖了抖,左看看耳尖通紅的鏡流,右看看表情自然的羨魚,無聲地笑了。
狐人由衷地替鏡流感到開心,完全忽略了一旁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絡腮胡。
絡腮胡:“……”
他感覺自己都不會呼吸了。
活閻王恐怖如斯!
怪不得、怪不得公司女股東願意如飛蛾撲火般,前赴後繼地向對方告白——
作為全宇宙地位最高的人,竟然甘願為某個人乾活誒!能幫著盛一碗粥誒!
這種手段……換誰誰不迷糊?哪怕是男人也得迷糊!
他心中感慨萬千,怪不得能養出一群瘋狗。
絡腮胡高管左等右等,總算是等到其他人吃完這頓飯。
羨魚見鏡流撂了筷子,回想了下平時的飯量,猜測對方可能沒吃飽。
但這次,羨魚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沒有明著詢問鏡流,非常隱晦地說:
“再買些點心吧。”
羨魚給鏡流遞了張紙,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多買點,估計景元會喜歡。”
鏡流擦了擦嘴角,輕聲道:“好,多買些帶回去。”
白珩抖了抖耳朵,心下茫然。
是她的錯覺嗎?她總感覺羨魚說的話聽起來怪怪的。
有種把景元當成好大兒照顧的既視感。
呃,仔細想想,等他們兩個在一起,景元四舍五入也算是他們的好大兒?
白珩胡思亂想著,完全無視了身側神情隱隱透著幾分崩潰的高管朋友。
等侍者再次帶著包裝精美的點心,來到包間的時候,絡腮胡已經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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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魚站起身,將點心遞給鏡流,笑著說:
“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事情要和這位高管說。”
絡腮胡:“……”
他眼睜睜看著白珩拉著另一個女人,笑容滿麵地朝他打了個招呼。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獨留他一人麵對如此殘酷的局麵。
羨魚給自己倒了杯熱茶,他想做些什麼讓對麵這個高管放鬆下來,例如幫著倒杯水之類的。
羨魚想到了之前的騰驍,隻能放棄這個想法,簡單直接地問:
“我多買些東西,你和白珩的提成,也會多一點吧?”
絡腮胡擦著額角冷汗,他茫然極了:“啊?”
“我不了解你們的公司製度,什麼考核、規則太過複雜,白白浪費人才的時間。”
羨魚頓了頓,繼續說:
“有開會團建的時間,倒不如給他們放假或者發獎金呢。”
作為公司高管,絡腮胡對公司的種種規定倒背如流,聽完前任元帥這番話,他心下讚同,但也無法出言附和,隻得乾笑幾聲。
羨魚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詢問如何做能讓白珩和絡腮胡的提成更多。
絡腮胡聽到和自己信用點息息相關的問題後,立馬來了精神,暫且放下了對羨魚的畏懼,開始侃侃而談。
什麼珠寶提成更高啊,什麼艦船分期更有賺頭啊……
說著說著,絡腮胡對上了那雙之前避之不及的眼睛。
之前,公司高層耳提麵命,反複強調前任元帥的種種事跡,活像個分分鐘帶領宇宙走向終末的絕世反派。
但是現在,看著對方專注地聽他說話,時不時認真思索的模樣,倒不像是公司高層口中的惡人。
作為高管,他知道職場社交的各種禮儀,例如在談話的時候,要注視著說話的人,但也要注意時間,不能長時間盯著他人。
但一想到,遵從社交禮儀的人是前任元帥……
想想就覺得很割裂。
絡腮胡止住話頭,心裡少了幾分對羨魚的畏懼,恭敬開口道:
“您……您如果想要什麼東西的話,公司自會為您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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