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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流隻得將希望寄托在丹楓身上,希望龍尊能從卷宗中找到答案。
她拿起叉子,準備吃那份最便宜的甜品時,羨魚抬手換掉了她麵前的餐盤。
“我嘗過這家店的虎皮芋泥卷,味道不錯。”
羨魚把店內的招牌推了過去,緊接著補充道:
“我不吃,這些都是給你點的。”
鏡流看著這一桌甜品,麵露難色。
“未免也太多了吧?”
羨魚下意識道:“很多嗎?我記得你之前就是吃這麼多甜品啊。”
鏡流:“……”
羨魚直覺不對,一細想發覺自己說錯話了,於是話鋒一轉:
“沒關係,慢慢吃,吃不完可以打包帶回去。”
劍首的表情讓人辨不出喜怒,她緩緩放下沾滿芋泥的叉子,見羨魚不再提起飯量的話題後,繼續吃甜品。
鏡流吃著吃著,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對羨魚說:
“丹楓在出征前,就處理了那些對人參動手腳的族人,當時走得匆忙,沒能來得及告訴你……”
羨魚心說,這件事啊,騰驍早就加了他的好友,在處理完那些人後的第一時間,將結果告訴了他。
按照正常流程,治下不嚴的飲月君,再差人送上一份厚禮賠罪,就能揭過此事了。
這份厚禮,羨魚在雲騎出征後沒多久,就收到了。
鏡流繼續說道:“丹楓邀你去麟淵境喝酒,說要向你賠禮。”
羨魚遲疑片刻,問:“隻有飲月君嗎?”
鏡流搖頭,說:“有你我,還有白珩,景元和應星。”
羨魚:“……”
這個組合,未免太熟悉了吧。
上次就是他們六個人一起中毒的啊!
他忍不住問:“確定是喝酒吧?不是拿火鍋下酒吧?”
鏡流思緒複雜,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她的心情。
誰能想到,在羅浮、乃至整個仙舟都鼎鼎有名的五人,陰差陽錯之下竟然被一頓火鍋給撂倒?
恐怕這事兒說出去,豐饒民都不肯信吧。
她捏著叉子,冷著臉道:“放心,這一回不會再出現上次的情況,至於下酒菜……還沒確定,你何時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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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魚想了想,這場戰事持續太久,雲騎們身心俱疲,彆說是劍首了,哪怕是作為後勤隨著雲騎出征的百冶應星,恐怕也不好受,也得花上好長一段時間休息。
羨魚說:“等你們休息一段時間再說吧,我閒人一個,隨時都可以。”
鏡流見羨魚同意後,匆匆吃完虎皮芋泥卷,放下叉子站起身,去前台拿打包盒。
羨魚:“……?”
他不明白,為什麼鏡流隻吃了一份就不吃了?
或許是想讓他趕緊去太卜司上班?
羨魚一頭霧水地幫著鏡流裝甜品。
他與鏡流告彆。
然後等到羨魚抱著裝花的木匣,站在太卜司門口時,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了真相。
可能是,女性在心上人麵前,比較注意形象?
可是,鏡流和白珩一起吃甜品的時候,他都見過對方的飯量了啊。
一個虎皮芋泥卷哪裡夠她吃啊。
羨魚不理解,隻得暫時放棄思考這個問題,繼續回書庫摸魚。
等到下班回家後,他把木匣放進係統背包裡。
緊接著,羅浮雲騎陸陸續續回來了,六司的部分部門陷入了加班地獄中。
其中就包括鏡流、景元等人,等到他們處理完後續的事情,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
鏡流提前三天向羨魚發消息,說明時間後,表示景元會陪他一起。
等到了約定好的日子,羨魚跟隨景元一同抵達麟淵境。
靠海的位置上,十分突兀地擺著足以遮蓋十幾個人的遮陽傘。
還有精致到擺在奢侈品店也毫無違和感的桌椅。
最後是,燒烤店專用的大型烤爐。
其餘四人正忙得不亦樂乎。
鏡流麵色凝重,正一絲不苟地拿著刀切肉。
丹楓眉頭緊皺,用著雲吟術清理蔬菜。
應星一股腦將處理過的蝦放在盆裡,拿著敲肉錘躍躍欲試。
最後是白珩,她抖了抖耳朵,專心致誌地串烤串。
羨魚:“……”
他很是疑惑,轉頭看向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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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景元興致勃勃地擼起袖子,快步走向白珩,跟著對方一起串烤串。
羨魚上前,想要跟著一起幫忙,卻被景元和白珩聯手攔住了。
白珩一手拿食材,一手拿鐵簽,言辭拒絕道:“客人怎麼能動手呢?”
鏡流放下手裡的刀,附和道:“安心等著就好。”
羨魚欲言又止。
這五個人,明顯都不是會下廚的人啊!
他不理解,飲月君連燒烤攤的烤爐都能弄來,為什麼不專門請人幫忙做燒烤呢?
而且,很多食材都有半成品啊,為什麼非要自己動手呢?
羨魚左思右想,覺得其餘三人的工作出不了什麼大問題,於是站在景元和白珩身邊,看著他們兩人串烤串。
在白珩試圖把葡萄串成串的時候,羨魚沒忍住,出言製止對方:“烤葡萄不好吃。”
白珩迷茫:“有嗎?我朋友的燒烤店,有一道招牌菜,就是葡萄配烤肉啊?”
羨魚已經懶得吐槽白珩的交友能力。
“……你朋友的這家店,是不是除了葡萄烤肉,還有烤仙人掌?”
白珩猛地點頭,耳朵也隨之晃動:
“我朋友那家店,還有烤肉配石榴,就是石榴太小了,不好穿成串——”
羨魚:“……”
他瞅了眼努力做烤串,對白珩奇葩發言毫無反應的其餘四人,感覺自己格格不入。
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孤獨感。
羨魚突然感覺自己的三觀好正。
對比起來,他這個被星神孤立的人,好像個正常人啊。
悶頭乾活的雲上五驍,對羨魚的想法一無所知。
他們五人,在中毒後,一直憋著一股勁兒。
恥辱,奇恥大辱!
區區下廚,怎麼能難得住他們?
這一次,他們誓要一雪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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