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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騰驍站起身,迅速消失在了兩人視野中。
那速度,還以為是騰驍身後有什麼窮凶極惡、能瞬間取他性命的反派boss。
羨魚原本還想再問騰驍幾句話,對方這一跑……
他驚了一瞬,對著景元感慨道:“這人看著塊頭大,沒想到挺靈活的。”
景元沒接話茬。
事出反常必有妖,鐵定是羨魚想搞事。
他微眯著眼,語氣不善:“你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羨魚扒拉一口米飯,“什麼故意的?什麼不小心?”
景元和對方相處久了,深知其裝傻充愣的套路,和羨魚聊天根本不需要拐彎抹角,直接問就完事了。
景元沒好氣道:“彆裝了,就知道你看出來了,為什麼要當著——”
景元的話戛然而止,謹慎地掃了一眼周圍,含糊不清地用“他”來代指騰驍。
“為什麼要當著他的麵,說那種話?”
羨魚繼續乾飯,“什麼話?”
景元怒火中燒,卻還是保有理智,降低音量懟道:“你前途不要了?測試隨便做是吧?還說什麼人格障礙……當心雲騎把你抓起來扭送丹鼎司啊!”
羨魚:“關鍵我不是隨便做的啊。”
他感覺自己冤死了。
就跟你上自習課一樣,你知道自己沒有偷懶,甚至十分主動地提前預習之後的章節。
你學了三十九分鐘,結果在最後一分鐘被班主任逮到摸魚……
這讓人找誰說理去?
要是說自己認真做題,景元恐怕也不會信吧。
景元聽後,上下打量著羨魚的表情,想要辨彆對方是否說謊,但……
小時候的景元,都無法識破羨魚的謊言,長大之後,想要戳穿豈不是更難?
景元不再糾結,搖頭道:
“退一萬步說,你就算真的是,怎麼能在他麵前說,說實話吧,你又想搞什麼幺蛾子?”
羨魚沉默一瞬,問景元:“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什麼形象啊?”
景元心說,是一個沒有信仰的怪人。
仿佛在羨魚眼中,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很合理,除了讓他社會性死亡以外,他很少生氣。
哪怕是上學時被霸淩,他也完全不將那些二世祖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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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著遠超其他仙舟人的能力,卻始終執著於做一個普通人。
一旦有脫離既定道路的跡象,就會整個大活,就比如當時成為學宮輿論中心後,羨魚直接薅了一眾富商的羊毛……
難不成,羨魚現在不想再當普通人?想離開太卜司再搞事?
景元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宣諸於口,十分冷酷地說:“執著於普通人身份的龍王贅婿。”
“你一天天都在看些什麼東西啊!”羨魚被景元的描述尬得頭皮發麻,忍無可忍,“趕緊把你買的話本子扔了吧!”
景元見羨魚自己的描述搞得險些破防,頓時樂了,當即決定多給友人一點話本子震撼。
他驟然提高音量:
“三年之期已到,恭迎龍王歸位——”
正值飯點,店內服務員忙得不可開交,一眾顧客都在等自己的飯,他們閒來無事,一聽見景元的話後,立馬抬頭看向聲源處。
羨魚:“……”
來自四麵八方的視線,仿佛刀割般,讓人一時間難以承受。
這跟在大街上拉*手動打碼*,死後公開瀏覽記錄又有什麼區彆……
羨魚如坐針氈,怒瞪景元。
如果不是旁邊有人在看,他早就過去揍人了!
景元就是故意的!他一個智識命途,難道還不了解羨魚的性格嗎?
羨魚忍住逃跑的衝動,硬著頭皮承受眾人意味不明的視線。
突然,景元站起身,走到羨魚身旁,剛好堵在離開餐館時的必經之路。
景元不倫不類地抬手撫胸,模仿著騎士禮,朝羨魚的方向45度鞠躬,抑揚頓挫道:
“少爺,老爺喊您回去繼承家業——”
羨魚:“…………”
怎麼?龍王贅婿已經不能滿足你的惡趣味了嗎?
餐館裡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這是話本子看多了?”
“不是吧,看那小夥子的長相,不像是騙人 的……”
“羅浮的龍尊不是飲月君嗎?看著也不像持明族啊。”
“話本子裡的情節居然是真的!這種生活什麼時候能輪到我啊?”
羨魚越聽越火大,氣得額角青筋直跳。
景元你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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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該報雲騎軍把你抓起來啊!
羨魚猛地站起身,一手握拳狠狠砸向景元胸口。
景元被這股力道逼得後撤幾步,一個沒看住,羨魚就一路跑著到了餐館門口。
景元憋著笑,邊跑邊喊:
“少爺,彆跑啊!三年之期已至——”
“彆鬨脾氣了,老爺隻有你一個兒子啊!”
“你不繼承千億巡鏑,那老爺的家業可怎麼辦啊!”
兩人頂著路人詫異的目光,一前一後在街道上奔走。
羨魚七拐八拐,跑到偏僻的巷子後停下腳步,他冷著一張臉,質問景元:“有意思嗎?”
景元故作沉思狀,點頭:“有意思啊,太好玩了,難得成功一次,很有成就感哦!”
羨魚無奈極了,合著不止他一個受害者啊。
“難不成你還找龍王本尊去了?”
“你猜得好準,我確實對丹楓喊過,不過他們持明族內部的禮節、規矩更誇張啦,他非常適應,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景元先是訝異,隨後語氣感慨地說,
“應星捉弄起來就更沒有成就感了,他不懂這些,說什麼信什麼,他還信仙舟人結婚得隨七位數的份子錢呢!”
“好家夥,我要是結婚一定請他。”羨魚被景元的樂子人屬性狠狠震撼,沒好氣道,“……你不走歡愉,走智識真是太可惜了。”
他瞬間聯想到阿哈那個樂子神,折騰這一通,瞬間沒了和景元動手的想法。
他還記得景元想與他切磋,可不能讓對方如願。
原本滔滔不絕的景元,停頓片刻,故作惋惜歎了口氣:“怎麼不上當啊……還想著借這個機會與你切磋一番。”
羨魚懶得再和景元掰扯,直截了當道:“還有事兒嗎?要是沒事兒,我就回家了。”
景元冷下臉,語氣陡然變得嚴肅,他緊緊盯著羨魚說:“有,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此刻,景元仿佛脫胎換骨,從關係親近的友人,搖身一變,成了鋒芒畢露、即將迎戰的雲騎。
羨魚見狀,態度也跟著嚴肅起來:“什麼問題?”
景元目光銳利,他壓低聲音,一字一頓道:“你是要犯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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