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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羨魚隨口道:“你最好是。”
對於阿哈看出自己套話這件事,他倒是不意外。
自己看對方疑似情緒上頭,使了十分拙劣的伎倆,哪怕是草履蟲也能回過味來。
但試探出來的事情……隻能說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羨魚一個母胎單身狗風評無端被害,喜提好大兒和○師相好。
羨魚:硬了,拳頭硬了。
他所知曉的記憶裡,他因為曜青缺錢等種種因素,沒能暴揍阿哈。
現如今,他隻感覺心神俱疲,分不出心力報複。
羨魚怕自己再喜當爹。
而且比起報複,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確認。
羨魚迅速翻看羅浮論壇。
羅浮是否有人察覺到「歡愉」星神的降臨呢?
阿哈行事隨心所欲,完全不在乎自己會帶來的一係列蝴蝶效應。
尤其是對受害者羨魚的影響。
記憶裡的刁民和文件已經夠讓他頭疼了!上班?上不了一點!隻能當打工人摸摸魚的樣子。
阿哈的腦袋飄過來,開始乾擾羨魚看玉兆:“我說真的,彆不信啊,摯友。”
羨魚放下玉兆,鬆了一口氣,論壇裡暫時沒有人察覺到阿哈的存在。
他心說,他自己問不出來,還不會上網搜嗎?挨個查曜青將軍的履曆,總能查到自己吧?
哪怕曆史久遠、真相被後人更改、扭曲,他總能拚湊出來啊?
羨魚沒有表露出自己的想法,難得給了對方好臉色,順著阿哈的話說:
“好啊,我的摯友。”
聞言,腦袋擠出一個誇張至極、險些咧到耳後的笑容。
羨魚麵帶笑意,緊接著說:“既然是摯友,那麼,我的請求,你願意答應嗎?我們約法三章,怎麼樣?”
阿哈立馬順著杆子爬:“好啊,作為交換,你也要答應我三件事!”
羨魚沒有直接答應:“你先說是哪三件事?”
阿哈難得正經起來,語氣十分嚴肅:
“第一,不要忤逆命運。”
“第二,不要更改旁人的命運。”
星神眼珠一轉,又嬉皮笑臉起來。
“至於第三嘛……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說。”
羨魚想了想,說:
“前兩條我可以做到,至於第三條……等你想好了,我才能給你答複。”
“好啊,到時候你再決定。”阿哈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摯友你呢?想要什麼?”
羨魚問:“我說什麼,你都會答應嗎?”
阿哈不假思索道:“那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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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不要對我說謊。”
阿哈一聽,語氣委屈極了:“我這次沒對你說謊……”
羨魚氣笑了:“好,我信你,這條不算。”
阿哈停頓片刻,隨後嬉皮笑臉道:“要不還是把這條算上吧。”
羨魚懶得理阿哈,他努力思考措辭,想儘量用一個條件換取更多。
“第二,我隻想過上普通人那種平靜的生活,誰都不能打擾……就比如星神、令使之類的,不能出現在我和我朋友麵前。”
阿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羨魚皺起眉頭:“這個條件很難達成嗎?”
“這個條件太苛刻了,我隻能保證我自己能做到。”阿哈很是為難,“但其他神,我就不知道了……”
羨魚倍感不妙:“其他神?我認識的星神,除了你和阿基維利還有誰?”
“就比如浮黎……”
羨魚聞言,頓時想起睡夢中出現的大號冰人。
見到對方後,他就回想起了前世的記憶。
原來大冰人就是「記憶」星神啊。
“哦,我想起來了,沒了吧?”
阿哈乾巴巴道:“還有克裡珀……”
「存護」星神,琥珀王,除了築牆之外,兩耳不聞窗外事,不會像阿哈一樣四處搞事。
“琥珀王啊,那沒事了。”
雖然羨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認識的,但一聽是克裡珀,瞬間也放下了心。
估計是和阿基維利一起認識的吧。
他隨口道,“沒了吧?”
阿哈悄悄打量羨魚的表情,壓低音量又來了一句:“還有納努克……”
羨魚:“……”
他難以置信,前世的自己到底乾了什麼啊?!怎麼還認識「毀滅」星神啊?!
羨魚額角青筋直跳,瞪向阿哈:“所以說,除了你會搞事之外,我還得防著納努克往羅浮扔星核唄?”
“什麼叫我搞事,那是找樂子,是正經事兒……”阿哈頂著羨魚的眼刀小聲反駁了一句,又道:“倒也不必防納努克,主要還是克裡珀的問題比較大……”
羨魚人都聽麻了。
他已經不想探究前世的自己,究竟怎麼惹到了專心砌牆的「存護」。
阿哈不肯放過他,繼續補充道:“因為你,祂的牆被炸掉好大一塊呢——”
“因為我?嗬——”
羨魚完全不信阿哈的說辭,祂半遮半掩,沒有明說自己做了什麼,反而用這種含糊不清的措辭表述,明顯就是有問題。
若是自己真的得罪了克裡珀,阿哈隻會帶他直麵克裡珀後,再狀似不經意地說:
“摯友,我們再去炸一次克裡珀的牆吧,放心,不會打擾你普通人的生活——”
樂子神隻會語出驚人,冷不丁來一句刺激他的話,而不是輕飄飄的一句“因為你”。
謊言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說謊,每一句都是真話。調換因果關係,顛倒前後順序,徹底扭曲事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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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魚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係統的科技樹。前世的他,很有可能已經研發出了遠超中子滅殺的技術。
這項技術,極有可能被阿哈拿去搞事。這口黑鍋,自然也被阿哈扣在他頭上了。
若是按照阿哈的思路追根溯源,尋找迫害過克裡珀的凶手,估計連仙舟上的一顆螺絲釘,都得被抓起來審判。
羨魚倚靠在沙發靠背上,沒好氣道:“你不如直接說,哪個星神和我沒過節吧。”
“「巡獵」星神。”
羨魚以手扶額,沒好氣道:
“我謝謝你啊,誰不知道「巡獵」是仙舟的星神啊?”
姑且不說他的身份是仙舟人,就比如先前讓羨魚頭疼的箭矢。
隻要他接受箭矢附帶的神力,就能成為「巡獵」的令使。
羨魚能看出來,「巡獵」對他沒什麼惡意。
隻可惜,這份好意他無從消受,一旦當了令使就不再是普通人了。
如果可以,羨魚想對「巡獵」說,送得很好,下次彆送了……
“作為你的摯友,我當然想滿足你的願望。”阿哈眨巴著眼,看起來格外誠懇,“至於其他神的想法,我就不知道了。”
羨魚債多不愁,但能少一個最能作的阿哈也不錯。
“行吧,至於第三個,等我想到再說。”
他仿照阿哈的說法,給自己留條後路。
至於星神會不會耍賴掀棋盤,就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事情了。
阿哈一口答應,隨後又說要離開羅浮找樂子。
整顆頭猛地飛起來,又嚷嚷著讓羨魚幫祂把門打開。
你一個星神為什麼非要規規矩矩走門啊?!
這顆頭要是今天飛出去,他明天就得進幽囚獄好嗎!
羨魚笑得燦爛,拎起沙發旁的垃圾桶。
“你是想被馬桶衝走?還是當垃圾扔走?”
阿哈不吱聲了,那顆頭原地旋轉著消失了。
羨魚打開係統地圖,確認對方離開後,剛鬆一口氣,就又看見家裡多出一個人。
準確來說,是星神。
近在咫尺的冰雕蓮花,隱隱散發著寒氣,仿佛一靠近,就會被冷冽的寒風席卷全身。
是「記憶」星神浮黎。
羨魚:“……”
他是捅了星神窩嗎?
又來?沒完沒了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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