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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魚:“……”
感覺這頓火鍋都不香了。
他隻是個普通的文職人員,長袖善舞的富婆就算了吧……
死宅和社牛合不來的。
景元緊接著道:“雖然你這家夥不解風情,但我覺得你還是能搶救一下的。”
白珩與景元熱情十足,看那架勢,像是想替羨魚走完告白戀愛的流程,恨不得他和白竹現場結婚。
羨魚:“……可以了,打住,我們不可能的。”
你們e人怎麼回事?難道我們i人就注定做你們的玩具嗎?
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決定和同為i人的鏡流抱團取暖,轉頭幫一旁不吭聲的劍首撈肉吃。
鏡流沉默片刻,輕聲向他道謝,她下意識咬著下唇,放在大腿上的兩手緊握,指節不知為何有些泛白。
“你們倆彆說了,趕緊吃,我和那種人合不來的。”
羨魚手持漏勺,動作極快,他撈出食材,用美食堵住兩人的嘴。
“好啊,我不撮合,但是你得給我算上一卦——”白珩笑眯了眼,“一早就聽景元說過,快快快,給我算一次——”
羨魚萬萬沒想到,下了班還得繼續上班,冷漠道:“非工作時間不算卦,等下個工作日再來吧。”
他怕兩人背著自己再整出什麼幺蛾子,開口反複強調:“我和她不可能的,鴨腸快老了,你們快吃——”
白珩與景元對視一眼,故作惋惜的歎了口氣,各自捧著碗繼續吃。
羨魚心滿意足地下菜、吃飯。
他將涮菜所需的時間刻進dna裡,一邊緊盯辣鍋的同時,還盯著番茄鍋。
除了自己吃外,還十分順手地幫鏡流、白珩撈番茄鍋的食材,反複幾次,兩個姑娘率先敗下陣來,不約而同地撂了筷子,緊接著對麵的應星和丹楓也停了手。
“吃飽了?要再來點甜品嗎?”
羨魚問道。
他一直覺得挺神奇的,之前和她們喝酒,嘴上說著喝不下,但出了酒館的門,總會在路過小吃攤、甜品店時停下腳步。
一聞到香味,彆說見多識廣的飛行士,就連沉默寡言的劍首也走不動道了。
當時的羨魚忍不住發出質問:“這叫喝不下了?”
白珩信誓旦旦:“酒是酒,小吃是小吃啊!”
鏡流一臉認同地點頭。
女生不止一個胃,她們還有第二個胃。
這個胃,除了零嘴,其他什麼都吃不下。
白珩思量片刻:“聽說慕斯蛋糕不錯,來一份吧,鏡流呢?”
鏡流緩慢的眨了下眼,轉頭問羨魚:“有什麼好喝的酒嗎?”
羨魚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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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給火鍋店的中年老板提過意見,但……店裡的創意鍋底、菜品、酒水之類的……
都是由那位想出豆汁兒鍋底的奇才負責啊!
“他們家的酒水,都很……特彆。”羨魚艱難道,“就比如豆汁啤酒,折耳根咖啡酒,香菜酒釀之類的……”
應星不可置信:“你說什麼?豆汁兒味兒的啤酒?”
景元瞳孔地震:“折耳根……咖啡……酒?”
丹楓隻覺得碗裡的香菜難以下咽,於是默默放下筷子。
白珩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結結巴巴道:“這、這種東西,真的有人點嗎?”
“有,還是這家店的暢銷飲品。”羨魚無奈道,“所有人都想嘗嘗它們到底有多難喝……這家唯一正常的酒,隻有莓果酒,就是度數太高,很容易喝醉的……”
不知為何,今天鏡流鐵了心,非要喝火鍋店裡的酒水,點了度數最高的莓果酒。
羨魚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用漏勺幫著唯一沒吃飽的景元撈火鍋。
景元看著一樣又一樣沒人動過的食材,放在盤子上,很快堆出比玻璃杯還要高的小山,他發出質疑:“……你這是把我當垃圾桶嗎?”
羨魚:“吃你的。”
就差景元了,等他吃飽就能回家躺著了。
羨魚撈著撈著,肩膀一沉。
是鏡流。
她皺著眉頭,用手扶著額角,在靠上羨魚的一瞬間,立馬坐直身體,像是在躲什麼洪水猛獸。
羨魚沒有在意。
畢竟,他和鏡流不算太熟。
換作是他,也會第一時間和對方拉開距離。
他沒有注意到對方通紅的耳尖,看到空空如也、隻剩一點酒液的杯子後,歎為觀止。
竟然能把酒桌上猛地一批的鏡流喝暈,這酒也太上頭了吧。
羨魚再看看酒量稍遜於劍首的白珩。
狐女剛從丹楓手中接過酒杯,豪爽地一口悶,再絲滑的閉眼歪頭倒了下去。
景元見狀,蠢蠢欲動地想要也來上一口,被應星和丹楓嚴詞拒絕。
問就是景元年齡還小,等到兩百歲才能喝酒。
剛想跟著景元一起喝的羨魚:“……”
景元偃旗息鼓,被丹楓打發著去結賬。
龍尊十分豪橫,表示讓景元直接報玉兆號碼扣款。
“我有會員,和你一起。”
羨魚摘下圍裙,跟著景元。
他向來不愛欠什麼人情債,哪怕隻是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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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紅可能拿著心虛,但他給白竹帶來的收益,足夠他免費吃一輩子了。
他心安理得地決定免費吃這頓飯。
沒等景元和羨魚報玉兆號碼,服務員就表示,不用付款。
白竹早就替白珩打過招呼了。
“最後還是沾了白珩姐發小的光……”景元心中惋惜,後又八卦地問:“羨魚,她和你——”
羨魚看友人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乾脆利落打斷景元的話:“不可能,彆想了。”
羨魚人麻了。
看來以後火鍋也不能吃了,分紅也得想個法子還回去。
*
店內,僅剩下為數不多的幾桌人。
見景元和羨魚離開後,丹楓意味深長地看著鏡流。
鏡流隻覺額間青筋直跳,憋著火問:“你剛剛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應星見鏡流發火,一時呆住了,沒有說話。
丹楓不在意對方的怒火,他屹然不動,緩緩伸出手,朝鏡流比了個大拇指。
“是我低估劍首了,放心。”他歎氣,又對應星說,“應星,等會我們和景元一起送白珩回去。”
鏡流直覺不對,微眯著眼,緊盯著丹楓的臉,卻沒看出任何破綻,隻得冷哼了一聲。
應星見鏡流神誌清醒,沒有喝醉,一副下一秒就暴起錘爆丹楓龍頭的架勢,乾脆利落的哦了一聲。
白珩垂死病中驚坐起,晃著腦袋爬起來,她氣若遊絲:“這酒,後勁兒太大了!”
下一秒,狐人再次倒下。
鏡流無奈,隻得拉住白珩的胳膊,沒等她把醉鬼拽起來,就被一旁的丹楓搶了過去。
龍尊行動迅速,和應星兩人一左一右牢牢架住白珩。
沒等鏡流開口,羨魚和景元就回來了。
羨魚拿了把薄荷糖,正打算分給幾人,丹楓就開了口。
“羨魚,鏡流喝醉了……需要……”龍尊卡了一下,身居高位的他鮮少求人,他想了一會兒,才找到合適的措辭,“麻煩你把她送回去。”
羨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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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 3j 8pz xiaohongshu.
kanshuba. h 7t. bi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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