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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徘徊在門口的鬼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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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看,門外根本就啥也沒有,隻聽見轟隆的機器聲傳來,此時聞去,還真是不堪,頗有些害怕的意味,甚至覺得不祥。

本來以為是小毛的女人呢,在這深沉的夜裡,能夠與之閒談一二,倒也不錯,可是不成,估計是聽錯了吧,不然的話,何以會什麼也看不到呢?隻聽見轟隆的機器聲傳來,此時應該正在修建一座水壩吧,到底想要做什麼,一時之間尚且不得而知。

少秋聽了一陣子,頗覺得有些無聊,不敢去聽了,犯困得緊,是得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然的話,長此下去顯然不妥。渾身無力,屆時去大山上,麵對那些該死的莊稼,恐怕是不能乾好了吧?

於是怔怔地在門口站了一陣子,便鑽進了屋子裡去了。

……

而小毛的女人藏身在暗處,頗有些害羞的她,到了這節骨眼上,卻又縮回去了,不肯再呆在少秋的屋子門前,而是往著小河邊而去,準備獨自一人靜靜地在碼頭上坐一陣子,理一下紛亂的心緒,思忖著如何向小毛交待此事。

水壩仍舊在不停地施著工,尚未合龍,缺口非常之大,水流聲一片嘩然,獨自聞去,還真是有些不堪,一度都不想呆在此處了,準備再度趴伏到少秋的破敗的窗戶邊上去,甚至打算直接脫去了褲子,與之在一起了。

正這時,當她剛剛有這個念頭的時候,不知為何,在那缺口處,無端冒出來一渾身紅衣的女子,懸浮在水麵上,長發披肩,不知到底是人是鬼。小毛的女人膽子不大,加上此時施工人員離去,空空的工地,幾乎什麼也不存在了,之前的一片熱鬨,到了此時,變成了淒涼無限,似乎隻剩下流水東去之聲不斷地回蕩在天地間了。

那穿著紅衣的女子懸停在水麵一陣子,一眨眼的工夫便又鑽進了水下去了,隻留下一圈漣漪在水麵,映著蒼白的月輪,非常可怕。

小毛的女人本來想離去,不敢獨自坐在小河邊了,可是不成,渾身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力氣,走不掉,無奈之下,隻好是仍舊坐在那兒罷了。

從那水鬼消失處,開始不斷地冒著水泡,有如燒開的滾水,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極其恐怖,看得小毛的女人都想叫人了,可是不成,此時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隻好是睜著眼睛不斷地瞅看著罷了。

接著,那滾水直冒的地方,一大團血不斷地往上翻著,其中頗夾雜著一些死人的腦殼,或者是一些斷掉的肢體,甚至可以看到自己也側身其中。嚇得小毛的女人直接就尖叫起來,可是叫出來的聲音也是極其不堪,幾乎都不成其為聲音了,小得都比不過蚊子,不要說人家聽不見,甚至連小毛的女人自己也聞不到。

之後從那冒血處,赫然站起來一個巨大的人,沒有腦殼,直接撲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小毛的女人的脖子,似乎想把她的腦殼整個揪下來,安裝在自己的脖子上麵。

正在這時,聽聞到小毛的聲音出現了,呼喊著,尋找著。聽到小毛的聲音後,那個鬼旋即消散不見,空空的曠野,到了這時,又隻剩下小毛的女人獨自坐在小河邊了。

“我在這兒。”小毛的女人聽聞到小毛的呼喊後,直接就應了一聲。

“哦,找你半天也找不著,還以為遭到了水鬼,或者是死了呢。”小毛如此調侃著。

“你死了呢,你一家人都死了。”小毛的女人挽著丈夫的手,如此撒著嬌說道。

……

少秋無法睡去,感覺到有些憋悶,肺病之日益加重,到了此時,似乎真的是要完蛋了。於是從床上爬了起來,出了屋門,獨自仍舊站在那兒,因為之前好像聽到了一個聲音,那聲音極其甜美,使得他不得不拉開了屋門,出來看了看。

那是位女士,與少秋夢中夢到的那種女人非常相似,此時出現在此處,不過是萬不得已。她如果不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那麼回去一定會遭到丈夫的毒打,甚至說要她好看,屆時非剝了她的皮不可。

丈夫為何要這麼做,一時還不知道,反正在深沉的夜裡,非要自己的女人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不可,而他的女人,因為怕打,無奈之下,隻好是如此了。

夜色深沉,那位女士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心懷僥幸之心理,準備略微站一陣子便離去,畢竟此處聽人說了,不太乾淨,饒是大白天也非常之陰森,到了夜裡就更是如此。若非丈夫要打自己,她才不來這裡呢。

雨不斷地落下來了。縱使是春天,此時也還有些寒冷,刮在臉上,頗有些刀割似的感覺。

不過縱使如此,也仍舊要站在這裡,否則的話,回去恐怕還真的是交不了差啊。幸好裡麵的那人根本就什麼也不曉得,不然的話,一旦把屋門開開了,出來抓住了自己,此事一旦傳揚出去,隻怕就不好了。

……

少秋拉開了屋門,左右看了看,根本就沒人嘛,那麼之前聞到的那種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呢?想不明白的他,隻好打住,不去想了,關好了屋門,直接就撲到了床上,準備睡去了,畢竟明天還得去大山上乾活來著,此時能不好好休息一下麼?

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那怕把眼睛死死地閉上了,仍舊如此,無奈之下,隻好是再度拉開了屋門,出去了。

似乎感覺到有位女士的影子一閃,可是此時卻不知道到底閃向何處,剛才明明聽見有人語聲來著,為何這會兒又啥也看不到了呢?

沒有辦法,隻好是仍舊關上了屋門算了。刮大風的夜裡,畢竟還是有些冷啊。

……

那位怕丈夫毆打的女士,到了這時,似乎對少秋還真是有些想法了,甚至打算與之在一起了,誰叫自己的丈夫要打自己呢?可是這時,她睜開眼睛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看去之時,竟然看到鬼魂出沒!

老高老大的一隻鬼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守護住了屋門,此時不要說人不可進入,就算是一些空氣,進去也相當不容易。見了這一幕的女士,根本就不敢呆在那裡了,甚至連看一眼也有些害怕,這麼大一隻鬼,一旦與之較上勁了,吃虧的隻能是自己。

女士此時才知道丈夫的惡毒,叫自己到少秋這裡來的根本目的不過是借這種大鬼的手除去自己,因為最近他好像看上了劉寡婦,而劉寡婦也答應下來了,隻要他把自己的妻子趕走,不要了,自己可以立馬與之結婚。

聽劉寡婦這麼一說,女士的丈夫這才想出了這麼個法子出來,打著罵著,非要自己的女人去少秋的屋子門前站一站,屆時縱使沒有被鬼打死,也一定會落得個不好的名聲,之後的事情就好辦了,可以直接休了她。

念及此處,女士心裡非常之不舒坦,想當初丈夫對自己,那可是百般嗬護十分疼愛有加哈,可是自從看上了劉寡婦之後,竟然視自己為草芥,恨不能殺之而後快。於是女士在看到那隻可怕的大鬼之後,立馬哭了,號啕痛哭來著,遠近的人們,想必都聽見了,可是在這種深沉的夜裡,又有誰會出來勸說一二,叫她不要哭了呢?

女士回去之後,可能是精神驚嚇過度,直接就出了問題,瘋掉了。而她的丈夫,在一個深沉的夜裡,趁著人不知鬼不覺,將之裝進了一個大麻袋,之後扔掉在古鎮大街之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即刻回來,與劉寡婦好上了。

那位女士之後到底如何,因為再也沒有人提及,沒有一丁點消息,終於是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有人說死了,有人說做了站街女郎,一時之間眾說紛紜,也沒個定論,因此之故,在此不便妄斷。

從此之後,人們在少秋的屋子門前,走夜路路過之時,往往能聞到女人的哭泣聲,仔細一聽,有些耳朵尖的,往往能聽出來到底是誰,不就是之前那個瘋掉或者是死去的女士嗎?

因此之故,有人勸說著少秋,要他搬離此處,因為不太乾淨,長此住下去,顯然對身體頗為有害,不如及早離去為妙。

可是少秋根本就不聽,因為住了這麼些日子,從來就沒有出現任何閃失,不要說鬼了,就是一些個老鼠叫,也聞之不到,有何必要搬離此地呢?

獨自躺在破敗的床上,聽聞著這樣的說話,少秋嗤之以鼻,笑話著世人之無知,尚且拿這些鬼怪之事來嚇唬自己,圖的不過就是他大山上的那幾畝大田罷了。想到這裡,少秋不禁啐了一口口水出來,覺得還真是人心叵測,看來以後呀,自己為人行事都得小心才好,否則的話,極有可能落入圈套,陷入萬劫不複之深淵。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聽聞到門外似乎有人不斷地拍打著屋門,說是自己的女人不見了,之前有人看到她到這裡來過,不是少秋圖謀了自己的女人又能是誰呢?

因此之故,那人這才找上門來了。

“開門!”門外那個要打自己女人的男人吼叫著,“還我女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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