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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膽大包天之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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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爺逃出戰場後,複呆在一片曠野,身上的錢頗多了,此時要做的不過就是回家。如此幾天過去,狗爺複出現在荒村,而劉寡婦看到這狗爺,因為他之有錢,此時非常的高興,這便時常湊到他的屋子裡去說說話呀,或者乾脆脫去了褲子讓他看自己的屁股。

這天,狗爺站在這劉寡婦的屋子門前,因為天色之不好,沒法上山去采藥,這麼多天的奔波,身體已然是頗為勞累,想去弄些上好的藥材。正這麼打算之時,這天空不知為何,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了,沒法上大山,唯有呆在劉寡婦屋子門前,不時與之說上些可有可無的話,算是用來打發時間吧。

可是不辛的是,黑匪來了,扛著槍出現在這劉寡婦屋門前時,直是非常的仇恨狗爺,因為狗爺之想著這劉寡婦,而自己何嘗不想來著。這便想打狗爺了,可是狗爺亦不是吃素的,縱使是人家有槍,亦斷不認慫,掄起一把椅子便欲與這黑匪拚命。

黑匪之上劉寡婦屋子門前來,亦不過隻是來尋開心的,犯不著為此而與人打上一架,天下女人不少,為這麼一個臭寡婦打死了人,不劃算!黑匪如此想著,此時見這狗爺掄起這椅子欲與自己大打出手,一時把這槍收好了,笑臉露出來了,走上前去,與這狗爺說上了好話了。

黑匪雖然有槍,可是狗爺亦是上過戰場的人,多少次死裡逃生,多少次差點就沒命了,此時麵對黑匪的槍口,一時也並不那麼害怕。為了劉寡婦,受這些苦不算什麼,而這劉寡婦看著這兩位如此態度,這便勸開了,因為在她看來,這兩位都是好角色,自己都喜歡著哩。

劉寡婦雖然是勸著,可是這黑匪不管這麼多了,這便操槍上前,漆黑的槍口抵住了狗爺的腦門,稍有動作,這便要打破了他的腦殼。狗爺此時麵對如此情況,在戰場上雖然是凶險萬分,尚且沒有碰到過如此情況,此時並不敢亂動,知道弄不好,極有可能就此死去了。

黑匪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死在他手裡的人不計其數,而像狗爺輩,真是多如牛毛,亦且其家境頗為不好,沒有什麼後台,殺了就殺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此時黑匪見這狗爺竟然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這便以槍想威脅,甚至把這劉寡婦搶到了手,不住地揉捏著她的身體。

狗爺對此亦並不敢多說什麼,因為自己打不過這黑匪,其人既牛高馬大,而且持槍在手,此時斷不敢造次。此時額頭不住地冒出冷汗,而見這狗爺如此,黑匪並不馬上放下槍,此時真的要摳動扳機,置此狗爺於死地了。

見不是個事,狗爺這時不能等死,得想個辦法,因為自己不想死,更不想讓自己之死樣子被劉寡婦看到。可是黑匪已然是摳動了扳機了,下一鈔鐘,自己可能就要去了吧,而在自己去了之後,這劉寡婦又當何去何從呢

自己去了,這劉寡婦肯定是就此與這黑匪好上了,想到這兒,狗爺的淚水幾乎都要流出來了。看來,算是自己大意了,早知道這劉寡婦是黑匪的女人,自己才不來與之說話呢,這下好了,可能真的會死在此地了矣。

劉寡婦見不是個事,此時亦悄悄地溜走了,可能在她看來,這兩位都不是什麼好人,之所以如此,不過是想讓他們自相殘殺,為自己的幸福鋪平道路,自己真正喜歡的可能並非這倆人,而是另有高就。至於到底是誰,所謂女人心海底針,誰又能知曉呢

劉寡婦悄悄地溜出了自己的屋子之後,一時不知去向了,而荒村此時亦是斷不見行人,炊煙嫋嫋之不可見,此亦是明擺著的,此時的荒村,一何蕭條乎!黑匪的槍抵在這狗爺的額頭上了,隻要他輕輕地摳動扳機,取狗爺的性命真的如探囊取物,這使狗爺嚇得不輕,此時渾身不住地哆嗦著,早知是這麼個局,自己才不來呢。

“砰”槍真的響了。不過狗爺也算是厲害,竟然躲過了,槍子打偏了,在這劉寡婦的屋門上打了個好大的洞,正當這黑匪想再次開槍之時,狗爺早已溜之大吉,不知去向了。

見狗爺逃了,黑匪一時也是窮追不舍,這便甚至追進了狗爺的屋子裡去了,可是到了這狗爺的大門邊一看,見這大門並沒有關,屋子裡漆黑一片,不知這狗爺到底在搞什麼明堂,一時也並不敢進去。隻是端著槍在這屋子門前來回徘徊著,似乎不殺了這狗爺,今日斷不回去!

狗爺久經考驗,什麼苦沒吃過,什麼險沒遇過,此時躲在自己的屋子裡,隻要這黑匪膽敢進前一步,那麼這便不客氣了。黑匪亦知道這狗爺的厲害,隻是象征性地在這狗爺的屋子裡走走看看,不久之後,扛著槍,這便又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了。

見黑匪走了,狗爺此時又呆在自己的屋子,關上屋門,斷不敢出去,因為這黑匪的冷槍不知什麼時候打過來,為了安全起見,不出去為妙。呆在自己的屋子,狗爺與自己的老母親說著話,當然是說些什麼時候能為她老人家抱個孫子啦,可是說到這個地方,狗爺因為自己之沒有女人,此時頗為慚愧。

就這樣,說著說著,狗爺的母親就哭了,因為憑著本能,她老人家已然感覺到狗爺可能真的會斷子絕孫,而自己已然是一把年紀了,再不能為狗爺娶上親,這怎麼說亦是放心不下。老人家說到這個地方,這便不住地流出了淚水,而狗爺此時便上前去不住地勸說,自己遲早會有個女人的。

狗爺之前是有個女人來著,那是自己搶來的,可是這女人因為三天兩頭要往外跑,此時更是不在自己的家裡,因此狗爺並不將之算數。正在這麼說著話的時候,那個自己搶來的女人又進了這屋子來了,此時臉上不知為何,竟然掛上了笑容,看上去頗為美麗,呂鎮之女人,縱使是青樓中的行院,較比自己搶來的這個女人,亦是有所不如。

當然,亦是因為自己多少有些本事吧,不然的話,這黑匪之流,什麼事做不出來,此時還不得把自己這個女人活吞了呀。狗爺的女人這便在笑了笑之後,又在灶台上忙碌起來了,切菜,洗碗,忙得不亦樂乎,甚且還輕輕地哼唱起來了,這一切使這狗爺真的是非常的開心,可是看了看這外麵,天上又不住地下起雨來了,而這不遠處更是不斷地在打著炮,戰事尚且沒有完畢,人在這戰爭麵前,一時顯得一何渺小呢

狗爺走出了這個屋子,而這夜色之下,根本就不用擔心這黑匪之槍,自己雖然是沒有槍的,可是對付這槍自是有一手的,這便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看著前方。不知什麼時候,前方又打起來了,荒村的人們叫苦不迭,因為當官的不久之後,又當來抓人去為之打仗也。

不過,狗爺有了這麼多錢,又有了漂亮的老婆,此時再去戰場,那是真的不想去了。就這麼呆在自己的屋子吧,有什麼比得上與自己的女人呆在一起來得幸福呢,況且自己還有位母親,一家人共享天倫之樂不是很好嗎,何至於要再次走上戰場呢

因為自己女人之長相好,馮大爺之流常常要來看看,沒事亦要來串串門,找這狗爺說些話,因為在馮大爺之流看來,這狗爺所做之事不過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勾當,今天在這裡與自己的女人說話,沒準到了明天就不在這世上了。亦是為此,馮大爺這便不時要走上前來,縱使是真的什麼事也沒有,亦要無話找話,與這狗爺的母親套套近乎,說說笑話來著。

狗爺因為自己的母親有個伴兒,此時對之亦可以說是不那麼懷恨在心,縱使是馮大爺不時拿眼睛瞟看自己的女人,此亦是人之常情,不足以大驚小怪。狗爺依然是忙著自己的事情,比如與這錢說說話呀,比如去無人之處,在自己的女人的屁股上摸一把呀,至不濟,尚且可以走出這屋子門前,站在一片涼風之中,看看遠處之戰場冒出來的火紅火紅的煙火。

在自己看著遠處的戰火時,馮大爺這便湊到了自己的女人的身邊,嬉皮笑臉地笑著,對於這笑,狗爺的女人自是非常的厭惡,卻亦不能把他怎樣,因為得罪了此人,那麼以後還有誰敢走上前來與自己一家人說話來著而馮大爺亦是認定了這一家人不會拿自己怎樣,不然的話,獨自一人活在荒村,亦斷不是個事兒。

狗爺本來是極厭惡這馮大爺之流的,此時知道他想打自己的女人的主意,可是自己亦是裝著不知道罷了,因為自己的女人畢竟是搶來的嘛,與自己之間沒甚感情可言,可是馮大爺就不同了,幾乎可以說能說會道,三兩句話就足以使自己的女人開懷大笑。亦是看在這個份上,狗爺不把馮大爺怎麼樣,縱使是這馮大爺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不時要上前摸自己的女人的手,當然是以送東西為幌子的。

當這馮大爺正在摸自己的女人的手時,狗爺此時正望著遠處的戰火,不日之後,自己可能會再次踏上戰場。想到這兒,狗爺真的是有些害怕了,因為自己已然是十分厭惡這戰場之事,此時隻求能過個安穩的日子,與自己的女人相依為命,吃吃好吃的,沒事的時候去呂鎮逛個街等等等等。

正當自己這麼想著的時候,這馮大爺竟然當作自己的麵,十分地膽大包天,竟然把自己的女人抱住了。可是自己的女人,並沒有叫喊,甚且這臉上有了笑容,這對於狗爺來說,一時尚且不知如何是好,隻能是裝著看不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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